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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丝毫不见怠慢。
雪逸寒很是愕然,难道是药性没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这些人的眼神一致,呆滞无神,一如一群没有生命的死士!
“王爷,不对劲!”张伯亦是发现了不对劲,当即两人背部自发靠拢,利剑格挡胸前形成自我保护屏护。
“毋须惊慌,操控他们之人并不想取我们性命,无非是想牵制住我们罢了。”雪逸寒狂肆一笑,并未把这些死士放在眼里。
一场格斗就这么持久着,久久无法突破......
顾汐婼随着孤独沧绝直接上了二楼,在老位子相对而坐,依旧一拢素白袍服的他温润如初,风姿绰约,那始终挂在唇际的浅浅暖笑,一如漫天飘飞的蒲公英花,美而温暖。
“你现在可以说了么?这么急着找我,究竟所谓何事?”
“我中毒了。”既然是有求于人,顾汐婼也就不拐弯抹角,“十五便是我再次毒发之期,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想求你帮我,帮我找到南山神医。”虽然不了解对方,但直觉他绝非凡俗之人,那南山神医名号如此响亮,他自是不会不知。
听她所说,独孤沧月不觉眉宇一皱,“把手给我。”
“干嘛?”明明是在求他帮忙找南山神医,他要手干嘛?顾汐婼纳闷儿的眨了眨眼。
见她发愣,独孤沧月二话不说,倾身拉过顾汐婼的手,随即一手搭上她的皓腕便被她把起脉来,须臾,眉头愈发深蹙。
“你确实已中毒好些时日。”说话的同时松开了顾汐婼的手,独孤沧月随即端坐,脸色亦是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从容,“你中的是绝命噬心散,此毒乃宫廷禁药,就连民间,郡天先皇也颁令禁售。”
“绝命噬心散?要是爵禄也禁售就好了......”
“此毒,唯郡天才有。”打断顾汐婼的咕哝,独孤沧月一语中的的道。
“不是吧?我这毒是在爵禄被下的......”
“你这毒已经毒发过一次了吧?”再次打断顾汐婼的话,独孤沧月挑眉笑得莫测高深。
“嗯。”就把下脉,很惊诧他居然连这事也能诊出,顾汐婼点了点头。
“那给你服下解药之人可是爵禄口音?”
顾汐婼懵懵的摇了摇头,忽然幡然醒悟,“你的意思是,给我下毒之人是宫里的人?”
勾唇一笑,独孤沧月点了点头。
“可是,我应该是在爵禄中的毒......”话到一半,顾汐婼脑子忽的灵光一闪,“难道说,是他们暗中勾结,而这毒药,便是宫中之人所提供?”若情况真的如此,那么,自己就不是误入棋局,而是一开始就已经被有心人纳入了阴谋计划中的一份子!
“好好想想,就最近,皇宫里,谁与你接触最过频繁。”啪的甩开手中折扇,独孤沧月如水暖眸里有着洞悉一切的矍铄。
“接触最过频繁......”喃喃低语着,顾汐婼不觉皱起了眉头。这段时间与自己直套近乎的就只有雪琉玥和雪毓卿,而雪毓卿年纪尚幼,难道,这一切与雪琉玥有关?不会的,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啊......
“这药你先服下,可以延缓你三个月的毒发期。”就在顾汐婼蹙眉冥思之时,独孤沧月随即掏出一粒褐色药丸递到她面前,浅笑盈然的道。
“你有解药?”看着他递上的药,顾汐婼纳闷儿了。
“我没有解药,此药,也不过只能延缓你几个月的毒发期罢了,寻找南山神医需要时间。”言下之意,便是答应帮忙了。
“你肯帮我?”
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顾汐婼惊喜差点蹦起来,而就在这时,窗外一只白色信鸽扑腾腾落在了独孤沧月肩上。随即捉下信鸽,解下腿上的纸戈,展开一看,脸色随即一沉。
“爷,出什么事了?”见他脸色不对,飞鹰随即上前问道。
“有人在楼下闹事。”揉乱纸戈,独孤沧月转瞬已然神色恢复如常。
“属下这就下去......”
“不用,此人的目的,是想引我下去。”打断飞鹰,独孤沧月随即站起身来,“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哦。”抬起头,顾汐婼茫然应了声。心中不觉纳闷儿,楼下有人闹事关他什么事?莫不是,他是这太白楼的老板?
独孤沧月和飞鹰下楼没多久,独孤沧月就只身返了回来。
见他在对面坐下,顾汐婼不禁狐疑,“这么快就解决好了?咦?飞鹰呢?”
“区区小事,飞鹰可以处理。”独孤沧月微微挑唇,如暖玉般的微笑在阳光的照耀下炫目迷离。
“可是,你不是说有人想要故意引你下去的么?”前后矛盾的回答令顾汐婼很是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嗯,不过已经处理好了,飞鹰正在处理一些善后。”独孤沧绝说着,随即动手为两人各斟了一杯果酒,递上道,“太白楼最有名的便是这果酒,纯正上品葡萄酿制,你尝尝。”说罢,犹自端起自己的酒杯浅抿了一口。
“葡萄酒?”呵呵......这可是最爱呢!要知道,葡萄酒的口感可比啤酒要好多了,而且这还是上品葡萄酿制,无添加防腐剂无污染的纯天然酒品!二话不说,顾汐婼端起酒杯仰头就是一整杯喝下,“嗯嗯,果然甘甜醇厚。”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酒壶,直恨不得整壶喝光。
不过,仅是短短两秒,顾汐婼就双眸昏花,脑袋沉沉,看着对面的独孤沧月也成了重叠的双影。
“咦?怎么才一杯就醉了?我酒量何时这么逊咖来着......”
话没说完,顾汐婼随即白眼一翻,瘫趴在了桌子上。
睨着昏迷的顾汐婼,独孤沧月嘴角的温润笑意随之一收,随即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一边的软榻而去。
将顾汐婼平放于软榻之上,没有丝毫的耽搁,独孤沧月随即便动手褪去了她身上的桃粉纱袍,纤长十指轻挑紫金腰束,一拢粉白衣袍随之滑肩而下,露出那白皙而骨感的锁骨,性感撩人,只消一瞥,就恨不得低头一采芳颐。
砰——
就在独孤沧月意图压身吻下之时,虚掩的房门被砰然撞开,来人竟然和独孤沧月长得一摸一样,不光如此,就连穿着打扮亦是如此,一如对着镜子。然,仅是那眼神,不消如来,亦能分辨真假孙猴。
“这就是你引开我的目的?”独孤沧绝直视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山寨盗版,温润如水的眸子第一次冷冽如霜。一下楼他就警觉到不对劲,他猜到对方引开自己定是正对顾汐婼而来,但并没想到......
“哼哼......”山寨盗版独孤沧月却哼哼一声冷笑,眸色一敛,一个猛速闪身,纵身跃窗而逃。
本能的想要追,但跑了两步,想起顾汐婼还昏迷不醒,连忙顿住脚步转身来到软榻前,随即喂了一颗晶透白色的药丸在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不到两分钟,顾汐婼就苏醒了过来。
“嗯......”微弱一声低吟,顾汐婼睁开仍有些昏花的眼,望着眼前一脸担忧的独孤沧月,好不茫然,“我......”
“刚才有人冒充我给你下了药,意图侵犯你,不过,已经没事了。”见她醒来,独孤沧月总算松了一口气,说着,随即动手给她合上凌乱的衣衫。
任由他整理着,顾汐婼竟愣怔着全然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脑子更是一片浑浊。
砰——
就在这时,突兀砰然一声骤响,雪逸寒一脸怒容的闯了进来。
“你们......”一进门,雪逸寒怔住了,看着衣衫不整躺在软榻上的顾汐婼,气得嘴唇发抖,“奸夫淫妇!这就是你几次三番拒绝我的理由?呵呵......真想不到,原来你背后的主子是他!”
“王爷,情况并非你看到的这样,我们......”
见他误会,独孤沧月连忙站起身来,正要解释,雪逸寒却没有给他机会,阴翳的冷眸里迸射着凛然的杀气,“难怪中途会遇到死士拦路,原来都是你独孤沧月的安排的!”
“逸寒,你误会了,我们.......”连忙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顾汐婼随即端坐起身,纵是再迟钝,这会儿也回过神了,一切来得太巧,直觉又是掉入有心人的精心设计,可她想要解释,雪逸寒却连看她一眼都是那么的嫌恶。
“哼,雪逸寒,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本尊算是高估你了。”对于雪逸寒的不听解释,独孤沧月也愤然了,“你可以不相信我,难道你连自己的女人也不相信了么?”
“自己的女人?”仿佛是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雪逸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恐怕,是你的女人吧?本王与这贱人只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她难道不曾告诉过你吗?呵呵......说什么出府是为了逃离王府,为了自由,通通都是幽会情郎的借口罢了!”
啪——
话音一落,顾汐婼当即冲上去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泪水同时也凄然滑落。
而就在这时,雪逸寒戾眸一凝,随即钳制住她的肩膀就地一个旋转,另一手已然毫不留情的扣上她的锁骨。
“啊——”就是这一个就地旋转,顾汐婼被钳制的肩膀已然脱臼,“雪逸寒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见雪逸寒如此痛下狠手,独孤沧月当即就要上前相救,却被他一个随之一个掐上顾汐婼脖子的动作顿然止住,“雪逸寒,你别乱来!”
“不好意思独孤兄,本王的家务事你应该不便插手。”阴冷挑唇,雪逸寒说着转手将顾汐婼抛向刚进门来的张伯,“把王妃带回去!”说罢,怒然拂袖而去。
张伯一脑的茫然,根本搞不清状况,但王爷的命令不可忤逆,一切还是回去再说吧。当即也就不由分说扶着顾汐婼走出了房门。
赶回来的飞鹰见状欲要阻止,却被独孤沧月眼神制止。
“爷......”
“算了,此时的雪逸寒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我们越是想要救,愈发会击溃他的神经,没准儿真会痛下杀手。”摆了摆手,独孤沧月随即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端详着桌上的酒杯,扬起的唇角让人不寒而栗。
走上前,飞鹰望了望窗外,不禁一脸担忧,“可是,此去圣女她......”
“吩咐下去,密切监视王府的一切动向......但且静观其变吧。”握拳抵唇,独孤沧月的淡然从容已然不见,脸上亦是忧心忡忡。他也相救,只是现在撕破脸势必会影响整个时局......
刚一回府,顾汐婼就被雪逸寒一把夺过,无顾她受伤的手臂,强行拖拽着。
“你放手!我自己会走!我的手很痛,你放开!”想要挣扎,可是脱臼的手臂除了钻心的痛根本不听使唤,顾汐婼只能一路哭喊着,然而盛怒中的雪逸寒却无动于衷。
“雪逸寒,你个疯子!疯子!”哭喊无果,顾汐婼逐改大骂,“你不听解释是吧?老娘现在还不屑给你解释了!老娘诅咒你八辈儿祖宗!下辈子投胎成蚂蚁,任人践踏死无全尸!”
看着一路吵嚷粗暴的老人,张伯直无奈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一路跟来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若说王爷是因为见到王妃找独孤沧月而吃醋,可这醋劲儿未免也太大了?而且下手如此之狠?这期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顾汐婼一路的谩骂直到被扔进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子时戛然而止,整个人被重重推倒在地,脚踝一崴,她疼得呼吸一窒,良久才喘息过来。
雪逸寒一进门便砰然关上了房门,居高临下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