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学了让妇人最舒服的姿势,你快些趴下,我教你摆。”
“你方才怎么不说?”女子的声音明显有些动摇。
“我抱住你骨头都酥了,只想着赶紧的行那事,哪有功夫想那么多,好柳儿,你摸摸,忍不住了,不知府中大娘的滋味是否如你这般!”
沈云初要疯了。
韦庄的胳膊紧紧地捂着她的耳朵,除了感知到韦庄心脏用力的搏动声,其余半分声响都听不到,但是也大致知道那侍卫与那奴还没有完事。
韦庄就像个移动的火炉子,年轻的身体散发着火热,沈云初也不知道怎么了,觉得他的怀抱很烫人,他的呼吸也有些不平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被他紧紧抱着,她觉得再继续下去,她大概会羞愧致死。
也不知韦庄究竟听到些什么消息,呼吸重重地沉下去,陡然散发着寒凛的杀气,他袖子一挥,对面的灌木丛中有黑影闪过,“蹭”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窜出去。
“啊!”女子惊叫的声音,“有人,你快点!”
“你咬的太紧,爷抽不出来——”男人的声音特别的急躁,带了几分警惕。
韦庄桃花眼中泛出冰冷的杀意,寒光闪闪,重新堵住了沈云初的耳朵,那边悉悉碎碎的穿衣的声音,女子害怕的埋怨声,男子恶劣又大胆的调笑声,然后是远去的脚步声,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韦庄放开沈云初的耳朵,她揉了揉发烫发疼的耳廓,侧耳听了听,除了细碎的风吹树叶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已经是入夜的模样了,光线越来越暗,韦庄不说话,只幽幽地盯着沈云初看,眸子在暗夜中格外的明亮,目光灼灼的,沈云初只觉得气氛十分古怪,心头一紧,仓惶地问道:“你的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初初可是说这个?”他伸手将玉佩拽下来,眸中一片深情,垂眸吻了吻,郑重地放到她的掌中,“你若是喜欢,送你也是可以的,就当是我给你的定情物。”
“别唤我初初,恶心的半年吃不下饭!”沈云初蹙眉,甩开他的碰触,恶寒的抖抖,后退一步,正色道:“韦端己,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在我面前你不必要伪装,因为你根本不是表面这般风流无忌,反而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过你放心,我对你这些事情都不敢兴趣,我只想知道,这玉佩是你从哪儿舀来的?”
看她对自己那种深恶痛绝的表情,韦庄好看的眉眼间闪过丝受伤,很快就恢复成风流魅惑的模样,“怎么,这玉佩看起来很面熟?莫不是你的情郎身上也有这样一枚?”
沈云初抿唇,事实上,是她有一枚,无论是玉质还是上面的雕工图纹,都是一模一样的,显然是由同一名玉匠,用同一块玉,雕琢而成的。
那么,这两块玉佩中又隐藏着什么关系呢?
她与韦庄,怎么看都不像有半分干系的人,一个是梁国第一世家韦氏的嫡长子,一个是小小的将军府庶女。
“想知道?”韦庄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只要你嫁给我,这些秘密都将不是秘密。”
沈云初瞪他一眼,唇角闪出嘲讽的笑意,“你发什么疯,你不过是有块值钱的玉佩而已,当真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我怎么会为了块莫名其妙的玉佩嫁给你!”她绝对不能露出丁点的破绽,事实究竟如何,她会自己查清楚的。
“你难道就不好奇,你娘亲给你留下的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代表着什么?”韦庄邪肆挑眉,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却让沈云初浑身一震。
看她表情僵硬,他勾唇笑的越发邪肆,“你大抵也好奇过,这块玉是千年难遇的暖玉,纹理间隐隐发红,遇冷生温,遇热发凉,外加精致的雕工,怎么看都该是宫廷之物,而沈将军那位上不了族谱的小妾,也就是你的娘亲,又怎会有这样贵重的东西,嗯?”
说话间他摊开手掌,掌中赫然躺着一只玉佩,那根系着玉佩的红绳子,沈云初是认得的,正是父亲亲自打璎珞剩下的,她自懂事起就挂在脖颈间。
“你快将我的玉佩还给我!”沈云初伸着胳膊去抢,这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东西,怎能不明不白就落入别人手中,还是个如斯讨厌的浪荡子!
韦庄翩然转身,总能在她即将抓的时候躲开,没几个回合,沈云初就气喘吁吁了,暂时放弃了抢夺,他对她笑笑,“初初你看,这两块玉佩竟然如此契合。”
两块玉佩完美地合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蹊跷,然而沈云初心中清楚,她这只玉佩从来不曾离身,何况玉质是独一无二的,繁杂的雕工早就失传了,模仿造假的难度太高,她只觉得心中闷闷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
题外话,周二上午课满,下午闹虫灾,喷了药,在图书馆码字,所以发文发晚了,见谅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你若嫁我
韦庄目光灼灼地看她一眼,柔声补充道,“你若嫁给我,我们也会如这般契合。”
阎王不可怕,阎王温柔才最可怕,沈云初顿时浑身戒备起来,像只随时准备与天敌搏斗的豹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呵呵——”他低笑,声音在微凉的夜色中竟也悦耳,“我们有婚约的,你在你娘亲腹中之时,就注定了你只能嫁给我为妻,这不是明摆着吗?”
沈云初眸光发冷,“就凭两块玉佩,能说明什么?我从未听父亲提过我有婚约,否则也当初陛下赐婚的时候,父亲不会选择沉默。再说你这块玉,搞不好是从九皇子手中抢来的,反正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你们两人知道。”
“他手中的确也有。”韦庄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你见过他了?不过那又怎样,你注定了只能是我的妻子。”
有什么影子在沈云初的脑中飞快闪过,似乎能很关键,只要她抓住就能想清楚许多疑惑,可她越想抓住,就越是无头绪,以至于没有看到韦庄眸中一闪而过的狠色。
“我不管,你快点将我的玉佩还给我!”沈云初想不通,索性不想了,有些不耐烦地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玉佩,“就算我与你有婚约又怎样,既无信物,又无父母遗命,难不成这世间还有谁能替你作证?”
韦庄眉梢眼角浮出笑意,“你终于承认了,初初,我早就知晓,你这么聪慧,看到这两块玉佩如此契合地摆在你面前,你定然能猜出来。可你既然知晓我们的关系,我岂能容你耍无赖,你只能嫁我为妻。”
“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喊我初初,恶心!”沈云初英气的眉峰,皱成山峦的模样,“我现在是晋王未过门的王妃,比起皇室的婚约,与你的婚约自然就不算数。”
“晋王算什么东西!”韦庄冷哼,语气有些不可一世的自负,“就算你想激我,也该找个有分量的。在梁国,金口玉言的不姓萧,而是姓韦,我若是想娶你,萧铭敢跟我抢么?”
沈云初抿唇,在萧铭心中,美人抵不过江山,况且他心中自有倾城色,若是韦庄真的开口,萧铭定然拱手相让。
“别摆出这么忧伤的表情。”韦庄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表情,“那日在花园你看他的眼神我就知晓,你根本不像传言那般喜欢他,你甚至恨他,只要你嫁给我,你恨的那些人,都将是我的敌人,我可以让你踩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也可以让他们永远消失在你眼前,包括我的姑母,也就是你敬爱的母亲大人,怎样?”
如此霸气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竟不让人觉得违和,明明是如此轻浮的二世祖,纨绔中的活阎王,怎会有王者的霸气?
“不错!”沈云初点点头,“可我现在很恨的人是你,你能不能帮我让你消失在眼前?”
“初初你果然可爱!”
“别再叫我初初!”沈云初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除了能言语恐吓他,她竟然发现她拿他没办法。
话不投机半句多,“翠丫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你的小婢女么?”韦庄看她几乎暴走,却又隐忍下来的模样,唇角勾起几抹笑意,“你对你的奴都很好,为何偏偏对我不假辞色,难不成是我哪里比她们长的丑么?”
沈云初顿时警惕,“你不是把我的奴杀了吧?”
“就算爷杀了她又怎样?”韦庄眉梢冷凝,语气甚是散漫,似乎碾死蚂蚁那般不值一提,挑着魅惑的细长眉,问她:“难不成你还想杀了爷替她报仇?”
“你——”沈云初勃然大怒,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支匕首,像一阵风般刺过去,韦庄轻飘飘一闪,捏住她的手腕,脸上魅惑的笑意早就褪尽,如冷面阎罗般阴狠,“你竟然为个微不足道的贱奴,就跟爷动刀子,枉爷日思夜想盼了你许多年,若是想让爷将梧桐苑的奴都屠尽,你尽管扎过来。”
沈云初被他眼中的狠戾吓住了,手腕一酸,匕首落到他的脚背上,他抖动脚腕,匕首被他抛上来落入他手中,他冷哼一声,将匕首递到她面前,“来吧,你扎我一刀,我杀你一个奴,你扎两刀,我杀一双,若是扎到要害部位,我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的荀少师,怎样?”
“疯子!”沈云初一把推开他就要走。
韦庄冷笑,魅惑的桃花眼中冷锋暗藏,语气却是浪荡不羁的,“想不到初初心中竟然藏着这么多人,可是怎么办啊,爷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定哪天就喜欢杀个人来玩啊玩,那些低贱的奴都不值得爷动手,万人敬仰的荀少师倒是很有挑战性,是吧?”
沈云初不接话,咬着唇看他,也不离开了,只是瞪着他,她总算找到能比荀阳还会气她的人了,荀阳只是嘴巴可恶些而已,而眼前这个仔细端详匕首的男人,简直是连心肺内脏统统都烂光了,坏得令人发指!
“这把匕首不错,是我前天送给三娘的,她今日的表演精彩吗?”韦庄的声音带着夜色的寒意,“这可是玄铁铸造的,削铁如泥,若是不小心伤到了安康郡主或者山阴公主,你说她会被韦太后处以什么刑罚?”
“你为什么要算计她?”沈云初声调陡然拔高,有些激动,沈云虹平时虽然跋扈了些,但是还是刻意向沈云颜学柔弱,怎么会在山阴公主来府中游玩的时候藏了把匕首?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混乱中将那把匕首藏了起来,想让荀阳查查这把匕首出自哪家的铺子,沈云虹又有什么意图。
“你不高兴吗?”韦庄冲她笑,“我以为你会很乐意看到她遭殃,被韦太后凌迟或者充营妓,你应该恨她恨的牙痒痒才对啊,她想毒死你,还想找人毁你的清白,我以为看她过的惨,你会欢喜。”
沈云初冷笑,“我与她流的都是沈家的血,一荣即荣,一损即损,她若是谋杀公主,沈府上下数百人口都脱不了干系,我虽然恨她不知好歹,但我不能将整个沈府赔进去。”
锋芒在背
“采儿也是你的人,对吧?”沈云初稳住心神冷冷分析,“做粗活的小丫鬟,手指怎么可能那些白皙纤长,她说她会弹琴,说她摸样生的好,还说她手段高本事大,急巴巴地想往梧桐苑中钻,若是从前,我最喜欢她那种勇敢到到孤注一掷的奴,有担当有魄力,有谋略有手段,可惜我识破了,你若想往梧桐苑插眼线,很容易,我那个院子里各院的眼线都有,可是若想往我身边送人的话,比登天还难,因为我谁都不信,你杀了翠丫,我还会有蓝丫紫丫,有什么打紧?”
韦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