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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颜听到甜言蜜语,好似吃了个定心丸,将胸中那个歹毒 的计划娓娓道来,“古人都说聘为妻,奔则为妾,若是在她的封赏宴会上,她自己主动献身给晋王殿下,又被众人当场发现,那么她的闺誉也算尽毁了,到时候除了嫁给殿下,没有人肯要她,殿下就可以趁机提出条件了,要娶我为妻,纳她为妾,父亲为了维护她,一定会答应的,还会对你百般感恩!”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萧铭嘴上如此说着,但是心底却对沈云颜产生一种浓浓的厌恶之情。
消失殆尽(第二更)
长久以来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此时此刻正极其刺眼地摆在他面前,自己怀里的女子虽然长得无比娇弱,惹人垂怜,但是心地却并不善良,她竟然能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害自己的亲姐姐,纵使姐妹间有什么偏颇恩怨,也不该如此毁了沈云初啊!
这个时候的萧铭已经直接将自己与沈云颜划清了界限,他大概是忘了当初沈云初与他成亲的那日,那些事情都是他曾经默认的。洌璨啚晓
只是你若是对一个人失望厌恶,纵使与她无关的事情,你也会栽到她的头上,前世的沈云初曾经被萧铭如此对待,今生的沈云颜自然也难逃这种厄运,一旦萧铭发觉自己拥有的女子不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而是妖娆却有毒的罂粟,他便将所有的罪过都算到沈云颜头上,包括韦氏的所作所为。
而沈云颜显然不懂萧铭,她听萧铭不仅没有像方才那般斥责她,反而夸赞这个主意不错,她心里面窃喜,但是很快就升起一股不悦,“四郎,你方才说这个主意不错,不错在哪里?是兵不血刃能拉拢到许多的政治势力,还是你能娶沈云初为妾,亦或是你是因为你终于能够一亲芳泽?”
萧铭大喊冤枉,“颜娘,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在我心里,你才是我今生的挚爱,我才不屑碰她那肮脏的身体呢,说不准已经被山贼玷污过,总是没有被山贼得逞,前些日子她住在少师府,定然也非清白之身了,又或者她与萧九总在一起,有了意外的肌肤之亲也不难理解,所以她那样人尽可夫的人,我都嫌脏,你若是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我倒是不介意。”
沈云颜见他将沈云初贬得一文不值,心里面十分高兴,尤其是人尽可夫这样的词语,若是被男人用来形容吧一个女子,那多半是没有好感的,甚至是厌恶的,她冲萧铭挤挤眼睛,忽然很大胆地将萧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揉了一圈,媚声道,“好了,是我错怪你了,只是委屈四郎这一回,将她娶进府里以后,四郎也就不必再如此为难自己了,我补偿四郎还不好吗?”
萧铭眼中很快充满血色,沈云颜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他顺势将手探入沈云颜的裙裾中,重重按了一下,待沈云颜翘着屁股呻(这里防和谐)吟一声后,才调笑道,“可以依照沈云初骄傲自大的性子,怕是不会主动送到我嘴里,颜娘还要想个办法呢。”
沈云颜受惊一般,猛地抓住萧铭在她裙子里不安分的手,只是一瞬间又松开,甚至引导者萧铭的手,往衣服最里面探去,若是从前她不敢如此大胆放(这里防和谐)纵,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欲望越来越多,单纯的迎合已经不能满足自己,需要更多的撩拨与纾解,她嘴里面纳气如兰,“四郎不必担忧,我早就想好了,一直以来沈云初都太过自信,她越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就越是轻敌,我只要在她的膳食里面或者是酒里面放点有情趣的药粉,她就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淫(防和谐啊)贱放(防和谐啊)荡的娼妓!”
至于那药粉是什么,萧铭与沈云颜都不言而喻,青楼楚馆中对待不听话的雏妓,时常用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不过沈云颜连这种腌臜的做法都知道,倒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来不及多想,他就被沈云颜带入肉体的欢愉中,沈云颜或许是在为刚才萧铭的拒绝较劲,使劲浑身解数取悦萧铭,待他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兴奋起来,她忽然翻身而上,将萧铭压在身下,而萧铭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看到京都第一大家闺秀在自己面前展露最风骚的姿态,他享受还来不及,怎会拒绝呢,所以等那层层的快{这里防和谐}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的时候,他也完全投入进这场女上男下的情事之中。
他就像是发狂的兽,哪里还顾及的到沈云颜的感觉,将他身上为非作歹的沈云颜扯下来,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而沈云颜不仅不反对,反而很享受地极力配合着,所以这一场云雨可谓是尽兴。
事后,萧铭毫不怜惜地将怀里的女人扯出来,自己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穿上,虽然他很尽兴了,可是他跟沈云颜从前的感觉也消失殆尽了。
从前的从前,他是将沈云颜捧在手心里面的,想纾解欲望的时候,他就会行踪隐秘地逛青楼,享受她们高超的侍候手段,但是总从沈云颜禁不住他的撩拨与他有了夫妻之实,沈云颜在他心中,就已经从云端跌入了泥淖。纵使如此,在男女之事上,他还是特别呵护沈云颜的,极尽温柔,与对待那些卑贱的娼妓与侍女迥然不同。
可是方才沈云颜放(这里防和谐)荡的举动,将他最后一丝爱慕变成了不屑,她与他玩弄过的女子并无任何不同,她沈云颜不过就是披着虚伪做作的仁善外壳,以及京都第一才女的名号而已,况且如今她在百姓心中,就是个为了泄私愤陷害庶姐,以至于将京都百姓的安危性命置于不顾的坏女人,他伪善,矫揉造作,沽名钓誉……
最让萧铭无法忍受她的是,她竟然愿意在这种废弃的荒宅里面被他摆出各种姿势,他原以为跟她野合是委屈了她,谁知道她比他还要陶醉。
要知道沈云颜被萧铭看中的地方,除了身后代表的支持他称帝的势力,还有她的花容月貌,她的娇弱善良,她的矜持端庄,她用银子砸出来的被百姓歌功颂德的好名声。
如今,消失殆尽了!
沈云颜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爱慕了,若是非要拍着脑袋想的话,沈云颜还是有几分才学的,虽然平日里不见她舞文弄墨,但是每年牡丹宴上的魁首必然是她。
想了这么多,他疲惫地揉揉自己的额头,转身对沈云颜道,“这件事情还是要让你多费心,事成之后,我三日之内就娶你做王妃,你出来的时间也很长了,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翠丫之祸(第三更)
待沈云颜与萧铭前后离去之后,藏身在断壁下的沈云初才十分警觉地现身,她早就冷静下来,静静听完他们异想天开的计策,又听他们激情澎湃的娇吟与低吼,目睹了自己嫡亲的妹妹与前世的夫君的各种表情,她玩味地勾起唇角,再没有任何的心痛与不甘。洌璨啚晓
她想她这次是真的放下了,因为他看到了萧铭与沈云颜的虚伪,看到了他们之间貌合神离的关系,也预测了他们不会有幸福的结局。
所以她坦然放下了。
她大抵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所以三番四次被他们刺激地入魔,是因为她忍受不了狠狠伤害过她的狗男女,活的如此幸福如此恩爱,可是如今发现那些恩爱不过是表象,她心底就平衡了,平衡以后自然就释怀了。
若是前世萧铭最先得到的是沈云颜的话,是不是她最后也不会如此凄惨呢?
所以她们之中道行最深的是韦氏,她早就将萧铭的为人看清楚了,意识到这点,沈云初再次肯定了自己刚刚重生时候的猜想与推测,韦氏算准了萧铭这种人骨子里隐藏着某种变态的自卑感,表现为扭曲的英雄主义,所以萧铭喜欢征服,容易得到的他不屑一顾,越是难得到他越是会珍视。
沈云初幽幽地笑了,自己前世爱的太卑微,所以萧铭才会不屑一顾,而这一世的沈云颜最先陷进去,那么输的人必定是沈云颜,如果韦氏知道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肚子里怀了萧铭的骨肉,那就有好戏看了呢!
她打定主意要帮沈云颜送韦氏一程,就果断摒弃掉脑子里的各种假设,至于沈云颜会如何谋害她,她倒是丝毫不担心,所以她并没有立即会沈府布置,而是仔细观察了这里的地形与格局,既然萧铭敢将沈云颜约在这里,那么此地必然还有些别的秘密。
时光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快的原因是这次封赏宴会是陛下亲自下旨要沈府举办的,皇后娘娘似乎嫌弃这件事还不够热闹似的,时不时往沈府排几位女官协助着。说慢的原因是因为,沈云初已经习惯了少师府的衣食习惯,这几日来食不合胃口,睡得也不香,尤其是半夜醒过来脑子里闪过的都是荀阳的身影与表情的时候,她就会跟自己生气,导致梧桐苑的几位大丫鬟跟着睡不踏实。
碧雾半夜被吵醒的时候,总是揉着黑眼圈跟红烟嘟囔一句,“娇娇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少师大人不主动和好,她就不会勾勾手指头,要少师大人主动或者干脆自己主动?”
每到这时候红烟捂住她的嘴,低声威胁道,“你这话快别再说了,若是娇娇听到,估计要折腾你掉一层皮!”
碧雾撇嘴,“你以为我是翠丫那倒霉货色么?明知道娇娇早就不待见她,她还敢跑到娇娇面前劝娇娇主动与少师大人和好,而且当初也是因为娇娇以为她倒向了少师大人,这才渐渐疏远她的。”
翌日天还没有大亮,沈云初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吵嚷,“罗妈妈,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吵啊!”
罗妈妈答道,“娇娇,锦绣阁那边的小丫头哭着跑过来了,说是翠丫与她发生争执,摔坏了二娘最心爱的那盆墨牡丹,她不敢回锦绣阁复命,要找翠丫跟娇娇讨个说法呢!”
沈云初听着断断续续地啜泣声,烦不胜烦,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不动声色地扭着麻掉的手臂,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你且让那个小丫头进来回话。”
那小丫头进来以后,跪在沈云初面前瑟瑟发抖,只知道一味的流眼泪,沈云初不问话,她就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夹杂着幽咽而压抑的啜泣声。
沈云初抬眼打量了她一眼,年纪尚小,比翠丫还要小,身量也娇小柔弱,想来方才跟翠丫发生争执的话,应该占不到半分便宜,沈云颜派这么个小喽啰过来,走的是哪步棋?
“你且抬起头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沈云初沉默良久,待室内的气氛越发压抑迫人,她才缓声问道。
这一招心理战屡试不爽,那小丫头原本理直气壮的摸样,被沈云初无声的压力一吓唬,声音有些发颤,但是表达还是很利索的,“回娇娇的话,今日沈府就要奉旨举办宴会了,因此一大早奴奉了我家主子之命,将她最心爱的牡丹花统统都摆出来,谁知翠丫姐姐却责备奴不懂规矩,占用了娇娇计划摆放盆景的地方,要奴赶紧搬走,还骂了很多难以入耳的话,说娇娇才是这沈府真正的主子,我家主子不过是个祸害,奴气不过,反驳了几句,她便动手打人,我们争执间,摔碎了我家主子最珍爱的那盆墨牡丹花,奴害怕被惩罚,不敢回锦绣阁,希望娇娇仁善,怜惜怜惜奴吧。”
沈云初不动声色地查看她的神色,但见她虽然面色镇定,眼睛却有些闪烁,禁不住感到有些好笑,沈云颜派了这么个口舌伶俐的,只是为了吵她的好觉,或者给她添堵,还是说还有你什么别的打算?
她不答反问,“依着你的意思,我该如何怜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