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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们顾虑什么,其实我没有什么损失,惊吓是不少,但惊喜更大。昨晚,对我来说太戏剧化了,一时都不能分辨是真是梦。久久发不出声来,一来,怕是在做梦,一说话梦就会醒;二来,是过度激动忘记的该怎么说话。
“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你们娘娘我还没有这么脆弱,只是被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看了看美背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走秀。”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为她们解开心中的大石。
“可是,娘娘,昨晚奴婢看见皇上的龙袍在娘娘身上,这……”绿依欲言又止,她想告诉我这是大逆不道吗?
如果这事情被有心人知道了去,也许我就该人头落地了,黄袍加身,那不是谋反么?
可是,那是臭小子情急之下给我的,那时候恐怕连他都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不妥吧。
我想也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好事者,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的吧?
“对呀,娘娘,那种事,可大可小,您是要提防着点。”恰儿一反常态,一脸正经。
“嗯……”我边吃边点头。
老实说,叫我提防那简直就是白说了,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提防,提防谁!
我做事想事一向直白,从来也不拐弯抹角,所以我很难理解别人的歪脑筋。我做事就凭这一股冲动,这个做了,那刻就可能后悔。我这个对提防这种词语,这刻记得,那刻也早就不知道抛哪儿了。
这种事情叫我怎么提防?
等我吃饱喝足后,池太医果然已经在前厅等候。他还是老样子食古不化的化石样,古板正经到极点。他没有给我开药方子,只说我的身虚用食补就可以,真是好人,了解我的好人。
不过,他临走前的那句,“身虚可用食来补,心病只得心来医。”真的很不附和他的性格,也很发人深思,耐人寻味。
他是在暗示我么?暗示我什么?暗示我把心敞开,把心事告诉臭小子么?老实说,我现在不知道还该不该相信他,还能不能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嗯,女女说得对,马上要结束了,呵呵。嘟嘟,皇后不可能不洁,让你失望了。不过肯定会有个好的交代,相信会是好的交代,哈哈……
孩子会不会生下来,我想会的,因为他(她)将是偶下部小说的主角咯,嘿嘿……(就是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开写……飘……)
爱情、祸根
池太医走后,我便围着咏荷宫的荷塘晃悠。久违的院落,荷塘依旧,荷叶田田,绿意黯然,带着丝丝荷叶清香,弥漫开来,染满了整个院落。
我心醉,清晰记得,那时,就在此地,他差乃堂来问那个愚蠢至极、恼羞至极的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想我?”
往事如现时般历历在目,顿时不觉红晕染了两颊,一片又一片,我轻抚微微发烫的脸,轻声轻喃,“我时刻都在想你,你可曾时刻都在想我?”
“想,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想你,恨不得时刻把你绑在身边,一刻不分离,可你个猪头居然还到处乱跑,害我相思成灾,成病。”不知何时,某人已在身后,已搂上了我的腰,下巴磕在我肩头,在我耳边磨噌细语。
句句真情流露,字字赚我泪水,丝丝甜如糖蜜。我心感动,不要想皇后,不要想他和她的孩子。臭小子,只当他仍然是我的臭小子,属于我的臭小子。
我转身,踮起脚尖,手臂环上了他的脖,泪眼迷蒙对上了他泛着浓浓情义的双眸,凝望着他,星光中的他,更加迷人。
“彦辅……”所有言语化作热吻,我送上香唇,与之纠缠起来。
起初,他沉静在我的献媚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时他的回应相当的热烈,简直不在我的控制之内。他的吻不再温柔,很狂烈,甚至有点狂野,他用力吮吸着我的樱唇,辗转而下,吻上了耳际、颈项……还有往下的趋势……
“彦辅……”我低喃,本想用来熄灭他的熊熊烈火,哪知反倒加了一把油,我的呼唤对他而言等于催情剂,欲火越烧越旺,越来越难控制。
“欢,我……”他没有说完该说完的话,便横抱起我,匆匆往房内走去。
不可否认,我也很想他,不可忽视,我的身体也很渴求这样的亲密。但这是古代不是么,这还是白天不是么,我们这样会不会,会不会有伤风化?世俗的眼光不得不考虑,我怕了,真的怕了,怕一不小心再次失去他,再次远离他,无论那样都不是我那脆弱的心脏不能负荷的。
在被他吻得昏天暗地,七荤八素的当头,一个名叫理智的词语冲了进来,“彦……辅……”我干涩着喉咙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理智该出现的时候。
“欢……我……要你!”显然,我的理智声音绝对起了反效果,他极其暧昧的喃呢。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散了,化了,只得软化在他身下。
他上下其手的撕扯着阻隔在我们之间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恨不得把所有衣物立刻撕扯光光,将迫切需要安抚的心态表现是淋漓尽致。看着喘着粗气,俊朗的容颜已然成了红脸关公,心疼不知所以,就让我沉沦这一回,就这一回……
就这样俩具炙热的身体融在了一起,化作阵阵的销魂呻吟,浓浓爱意,弥漫在飘逸的罗帐内。
一遍一遍,像是永远也要不够,他无止境是索要着,直到自己累得只有抬手搂住我的力气为止,才满意的闭上眼眸。如扇般的长睫毛微颤着,他真的累了。
我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暖,他的爱意。手轻放在他□的胸膛之上,他的肌肤雪白,一直被我认为对于男人过于白皙的白,胸形真的好的没话讲,线条优美,结实,富有肌肉感,和他白皙细腻的肤质还真不怎么搭调,却仍是那么惊心动魄的俊美,夺人眼球,引人犯罪。
手指不自觉沿着他胸形的完美线条游走着,引来他一阵颤栗。随即小手被大手覆盖,他用尽全力按住了我不安分的手。
“别,欢……你知道我受不了。”他半眯着眼睛,疲惫的容颜有的尽是隐忍之痛。
我脸如被火烫着般热辣,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情不自禁,谁让他的胸长的如此引人犯罪,“你有练过功夫么?”好奇他瘦弱的外表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线条。
“嗯,从小就练,防身之用。”他少有的平和之态。
“那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为何只躲闪,不还手?”
“昏君不需要功夫,再说我不能确定那凶手是不是皇叔试探我的棋子。”他突然手臂加紧了力道,“幸好没有用功夫,要不我就真错过了。错过了名为真爱的东西。欢,是你用自己的性命告诉我,人世间还有真爱。”
“你不怀疑那可能也是君和王的戏码吗?你不怀疑我可能是奉命接近你?”
“曾经怀疑过,但熟知你后,就全盘否定了。你不知道你是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人么?你的喜怒看你的眼睛就一目了然,试问,这样的人如何叫人怀疑她的真心?”
他说的没有错,喜形于色,表现最真实的自我,说白点就弱智傻冒一个,我就是这样的人,不会隐藏,不懂得隐藏。本来觉得这是我最大的缺点,在他眼里尽然却成了最大的优点。
“彦辅……”我无比感动,略带哭腔的只能从干涩的喉中发出了了俩字。
“欢……我和皇后……”他似乎想要解释,却被我打断,我是怕听到不想听的吧。
“彦辅,我知道你是皇帝,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就像你宠玉贵人一样。我说不在乎,你也不会相信是不是?可是,我想我可以忍,只要你心里还装着我,只要你还爱我,我可以试着忍耐……”不想,说出这样的话原来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事情往往是说着容易做着难。所以我没有承诺他一定能行,只能承诺试着忍耐。
想到皇后凸起的小腹,比我那时大的多的小腹,心就有如锥刺般疼痛,她的肚子绝对不会小于四个月,也就是说在臭小子回到皇宫得到政权不久就有了孩子。
“欢,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没有想过让别人孕育我的孩子,就算是皇后也没有!我一直自私的希望和你孕育下一代,一直深信只有和你的孩子才会天真无邪、纯真浪漫。那真的是一次意外。”
“铲除了皇叔余党,我就去找你,可没有想到你会不迟而别。那时,我有多懊悔没有硬把你带上,我疯狂的四处寻找你,都未果。我以为会这样失去你,每晚只有在这里思念追忆着你。那是一个意外,奇Qīsūu。сom书我不会借酒消愁,但那次我喝了很多,我实在太想你,我想让自己醉了,或许醉了就可以看到你,可事实我没有看到你却看到了皇后。”我屏住呼吸,听着他对那次错误的诉说。
“她说,她灵魂附体,她是花言雨,她是我的雨儿。我本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言辞,但我知道你有灵魂附体的本事,我以为那是你,以为你附体在她身上。我醉了,才会这么错误的觉得她就是你。”
“那你怎么发现她又不是我?”他不知道她确实就是花言雨。臭小子把她认作了我,这真的不知道是对我霸占她身体的报应,还是对她的讽刺。
“我一直沉浸在你回到我身边的喜悦中,根本没有留意过她的反常举动,或者说不想留意她的反常。直到她处置玉贵人,我才不得不相信她不是你,她只是知道你有灵魂附体的本事才用这招来欺骗我。”
“鉴于她父亲的关系,那时我又不能对她怎样,因此一直忍到现在……”本是平和的脸此时异常冷峻,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冷冷的光,他难道想要……想要对付皇后吗?
那孩子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告诉他,其实他误会了,皇后没有说谎,没有欺骗他,她真的是花言雨。
“傻瓜,想什么呢?”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宠溺的搂紧我,“孩子怎么都是我的骨肉,我不会伤害他的,不过皇后绝对不可原谅,如此狠毒的女人,放在身边我会担心你的安全。”他突然手臂又收紧了些,“欢,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拆散我们。欢,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他勾起我,狠狠的印上一吻,似乎从此盖上他的印章,宣告别人休想染指般。
“嗯,我说过,我不会再离开你,就算阎罗……”我的誓言又被某人的吻吞没。似乎我的誓言全是费话,他不允许发出一丝声响,一切声音的迹象都淹没在他的热吻中。
就这样,被爱包围着,被誓言包围着的两人,过了整整一天一夜。
清晨,五更时分他依旧依依不舍的起床准备上朝事宜,在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经典言情剧情精彩上演中离开咏荷宫。
如果说,曾经对他的真心还有一丝怀疑,那么昨天的表白已让我满怀疑虑的心充分释怀。
他真的爱我,我可以确定,坚定的确定。
女人,其实很好打发不是吗?几句花言巧语,几番真情流露,就可以赚的女人大把大把的泪水和一个赤诚的真心。
女人有了爱情的滋润再理智也会糊涂,女人有了爱情再聪明也会白痴,爱情,真的是女人的天敌。
而对于几近白痴的女人来讲,更是天敌中的天敌。
尽管有臭小子朝夕相伴,尽管有浓浓是爱情滋润,但一颗心总忐忑不安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是对皇后的愧疚吗?我还是没有勇气和臭小子说,花言雨就是皇后的事实,虽然我知道臭小子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郁欢欢而不是花言雨,但我自私的还是没有替皇后澄清臭小子对她的误会。
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