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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依然爱。”这是高渐离想都没有想就给我的答案,说完这句话后才有些反应过来我的不对劲,皱着眉头关心的问了问我:“若若,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爱,依然爱,以后依然爱,这也是我在神智游离之余跟他说的话。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让他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但该面对的总是逃避不了,我要死了,始终都是要死的,留着那些时间和他说谎兜圈子还不如多听他说几句对我挽留的话,虽然我留不下来。
我无力的轻咳一声,悲怆的将眼睛闭上,挤出我眼眶中最后的一点泪水,黯然的道:“离,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能教孩子跳舞抚笛,也不能教孩子医术了,我甚至……还不能陪在孩子们的身边。”
高渐离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愣了一下单纯的一笑,起身坐了起来将我放在他的怀里抱着,宠溺的道:“傻若若,若是你不想的话那就不做好了,干嘛要和我说一声对不起,大不了我一个人教孩子就好了。”
终于,该逃避还是逃避不了,他既然不了解,那我也只能说给他听了:“离,对不起,我……我快要死了,陪不了你了。”
就在我说我快要死了的那个时候,高渐离的身体猛然一颤,迅速低下头用那种不可质疑的目光瞅着我,半晌只是微喘着粗气稍稍呵斥着我:“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会死,你都说了要陪我一辈子的。”
“我给我自己灌了红花,我知道我自己救不活了。”我一五一十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萧魂姐姐更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她可能是不敢相信她喂我喝下的竟是红花。孙华闻我此言,立刻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开,顿时,屋子里一片浓重的血腥味,而我更是躺在血水中,恐怖的很。围在我周围的哥哥萧魂姐姐还有孙华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孙华更是用了好多办法,但根本没有办法止住我的血。
末了,他只是很颓废的摇了摇头,用了一句“尽力了”将我的人生推入了终点。
“怎么可能会!孙华,你骗我,若若才十八岁,怎么可能会死呢!你在和我开玩笑,你在和我开玩笑!”高渐离当时激动的就差丢下我跑过去揍孙华了,其实要不是我一直握着他的手说不要,他现在真的已经冲了出去了。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要我的眼睛稍稍闭上,就在也没有力气睁开了。
原来死亡,并不是那么痛苦,只是还有留恋,还有不舍,这一生,我真的是没有活够。
十八岁真的是我的一个劫,在现代,十八岁的我跳了楼,死在雨血混杂中,不过那时的我很幸运,我在这里活了过来,还遇上了他;现在的我依旧十八岁,我又要死了,可是这次死了,我又能去哪里?
忽然,额头上滴落了一个热热的东西,像是水。我挣扎着抬着眼皮向上瞅着,看着高渐离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依然是那么不可置信:“怎么……怎么可能会……若若,你又骗了我,你答应我会活下去的。”
我吃力的抬起手,用我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浓厚的眉毛,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将他的脸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我要这样记住他,在人海茫茫的来世一下子找到他。
我倾尽我的最后一丝力气,冲他扯了一个微笑,沙哑的吐出了三个字:“记得我……”然后,然后我的手臂就重重的垂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暗,再无任何知觉。
原来死亡,是这么的平静。
ps:
我敬重的读者,我一不小心将若云整回去了!!!!没关系,若云还会回来的
二六三 魂归
我依旧忙碌于这个繁杂的都市中,看着这里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却不知道前进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的脑袋一堆的浆糊,有的时候分不清梦想与现实,有的时候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人,一个男子,一个俊俏的身影,一身白衣,唯一别样的颜色是随意搭在身上的长发。
他冲我微微一笑,甚是柔情的唤了我一声“若若”。
我的意识里告诉我他叫高渐离,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子的父亲。
是的,我还是记得以前的事情的,包括穿越什么的,还有在那里生活了六年的种种,还有我的死亡,再就是一睁眼便回来到了这个鬼地方。其实也不能算是鬼地方,这是我原先长大的地方,现代中的一个繁杂的小城市。
现在据我跳楼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而“我”早在半年前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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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三天前醒过来的,那个时候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高渐离,我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嘴里嘟嘟囔囔的全是他的名字,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高渐离在,他一直都在。最后拦下我疯狂的行为的是我在现代的母亲,她用胳膊揽住我,将我抱在怀里终于散发出一种母亲的慈爱对我心疼的说:“小云,小云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妈妈,你别吓唬妈妈。”
听着这一声妈妈,一个对于我来说久违的现代词语,我终于从怔怔中回过了神,看着阔别了六年妈妈的容貌,哑声疑问道:“妈……妈妈……”我又看了看我处于的空间之中,这是完全现代的装潢,没有古床,没有锦被。没有香炉,有的只是苍白的墙漆和解释的水泥墙。我不可置信的抓住妈妈的手臂慌张的问她:“这是哪里,我……我在哪?”
“小云,这是咱们的家啊,我是你妈妈啊!小云,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妈妈说着将她的手附在我的额头上,测试性的测了测我的体温。妈妈可能是摸着我的体温正常,皱了皱眉做出了奇怪的表情,并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没发烧啊。”
天啊,我这是。回到现代了吗?
妈妈又用手在我的面前晃了又晃。让我稍稍回过神来看她。她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关心的问着我:“小云,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也许在妈妈的眼中,我这么奇怪的举动也只有做噩梦才能做的出来。
我做不出任何解释。我也总不能和妈妈说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我在古代还有家庭,有夫君,有孩子,我应该会去和他们团聚。我想我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妈妈她一定会将我扭送到精神病院的。
我半梦半醒般的点了点头,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顺着妈妈的话下了一个台阶:“是的,我……我做梦了,好可怕的噩梦。我害怕。”
妈妈听到我这么说,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是与我不同,妈妈吐一口气是因为放心,我吐一口气只是装模作样的应付。
难道……难道我记住的那些真的是我做的一个梦。一个泛着桃花的梦?可若真的是梦的话,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开心,心疼,难过,伤心,绝望,误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就像一件一件发生在我的身上一样。
若是一个梦的话,我用了半年做了一个长达六年的梦,这怎么听着,都有些不太切合实际吧,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就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算了,暂且我就算那个是做了一场泛着桃花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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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妈妈说我半年前就醒了过来,可是我对于半年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死了之后就回来了。那半年的记忆,又去了哪里?我仔细的去回忆回忆,可得到的只是一片空白,连一个黑点都没有。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个因为跳楼而碎的不堪的玉镯,那个本来已经是成为一堆碎渣后来又被精心修补好的玉镯。这个玉镯除了有裂痕和修补过得痕迹之外,和我什么所谓的梦境中的那个玉镯没什么两样,一样的纹理,一样的颜色,难道这天下,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不仅仅如此,还有更加奇怪的,在现代,我竟然有一个男朋友!什么,我怎么没印象,我怎么丝毫都没有印象?在我跳楼之前我可是没有喜欢过什么男生,更没有和男生交往过,怎么我一觉醒来就多了一个男朋友?
很怪,很怪!
我在现代所谓的那个男朋友我还是认识的,我的一个高中的男同学,成天欺负我,饶是我这个人脾气比较好,额,说白了就是有点懦弱,要不然我早就去揍他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个成天欺负我的男生怎么就会成为我的男朋友。仔细想一想,他长得也不如“梦中”的高渐离那么帅,脾气也不是那么好,还有些腹黑……哦,对了,他家很有钱啊,妈妈莫不是看上了他家的钱将我卖给了他吧?
据说我住院时候的手术费都是他给报销的,还有我昏迷的半年中他都寸步不离守在我的身边,完全没有了过去嚣张跋扈的样子,说的好听一点,就跟高渐离对我的温柔是一样一样的。
可是我明白,他不是高渐离。
可能就是有一种人,他是喜欢你的,却用另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喜欢,比如欺负,霸道,不讲理。我想,那个男生对于我的那种欺负就是想让我注意他,记住他。这跟林慧敏在临死之前说的那句话很类似:“记住我,就算是恨我,也要记住我。”
然后半年前,我醒了,那个男生和我表白,我竟然答应了!不不不,答应的一定不是我,我当时一定是被鬼附身了。
后来和那个男生两三天的相处下来,我便发现他已经不像高中的时候那么讨厌了,不仅不讨厌,反而还很温柔,对我也很有爱,天天不是给我送这个就是送那个的,还天天陪我散步溜达吃饭,对我许诺只会喜欢我一个人。
天,我喜欢你吗你就只喜欢我一个人,少年,一厢情愿可不是一件好事。
感情这回事可真的是不能勉强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让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不喜欢自己这很简单,可是要让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上自己,这就是一件比较难得事,虽然这件事情有时候也有例外。
可我明白得很,我绝对不是那个例外。
在这个世界醒来后的第五天,我就觉得我应该去解决一些事情了,比如我不需要的,不想要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思索着,合计应该怎么去和那个男生说分手还不伤他的心。
“那个,我想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我相信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你就是那个最好的女孩!”
呃呃呃,past!
“我们分手吧!”
只见那个男生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呼吸困难,原来是接受不了刺激,快快快,救护车!
太直接了,past!
“你要听我说,当时答应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我,也许另一个我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是不喜欢你的,我们还是分手吧。”
“……到底有几个你!”或者“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这就更不行了吧,哎,还是想想其他的方法吧,总之来说不拖拖拉拉且还婉转还要干净利索就行了。额,我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躺在暖和且软软的床上思索着,思索着,一阵阵困意扑面而来,过了五分钟:“呼~”这是睡着了的均匀的呼吸声。
“喂,你醒一醒,醒一醒!”在我正睡的香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打着我的脸,虽然拍打的力度不是很重,但还是能将我吵醒的。话说人在睡觉的时候被吵醒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那个时候人的道德也是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