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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没什么,刚才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
乾客:“剑无敌为何收你为徒?不能再说不知道了哦。”
乾客在我视线里愈加模糊,我盯他半晌愣愣答道:“师父曾经说漏嘴,我应该是他老友的孩子,所以他才收留我。”
……
乾客:“说说龙毕琛吧。”
我的意志和视线一起变得越来越弱,嘴巴却好似不受控制般老实答道:“嘴刁,难伺候,我偷偷告诉你哦,他是个龙阳癖,深爱小默师弟。”
乾客:“再说说小默师弟吧。”
我答:“低调不爱说话,总是被容尘派来监视我,我一直觉得他什么地方有些奇怪呢。”
“你好好想想,是什么地方?”
“有次我看见他……偷藏了女人的肚兜。”
“……不会是你的吧?”
“屁话,我以前从来没买过那玩意。”唾沫星子横飞。
乾客抹一把脸,“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想问我什么?”
我晃着脑袋,迷迷糊糊地问:“你们血影谁知道的事儿最多啊?”
“这个嘛,好像大家知道的东西都挺多的,不过我负责收集情报,你觉得这算不算最多。”
“……”倒地,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仿佛上了一条贼船。
乾客在我眼前响指一打,我僵直倒下,跌入一个怀抱。
“你袖子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啊?刚才不小心把其中一颗黄色的药丸弄到你的酒壶里了,不知吃了那东西你有没有事,我有点过意不去呢。”乾客抱着我进屋,无辜清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如果我的手还能动,我一定会捶胸顿足。
是我蠢笨!变态的手下怎么可能会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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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多时候都在当变态男的实验体,神志经常处于迷糊状态,也不知在这里呆了多少天,变态男终于研制出了解药,心情似乎也因此一百八十度急转弯,突然转性带我出门上大街。
我穿着宅子里型号最小的男装像个没出息的小厮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
变态男白衣若雪,面上风轻云淡,气质清雅高洁……啊呸,全都只是表象!
他在怡红院(居然有怡红院)大门前停下,啧啧,男人啊……果然衣/冠/禽/兽/居多。
“大爷,行行好,给我们点吃的吧……”
闻声看去,只见衣衫褴褛、年过花甲的白胡子大爷带着一个不足六岁同样破衣烂布的孩童跪在我们面前乞讨。
我过去扶他们起来,孩童似乎有严重腿疾,失去依附根本很难站立。
我回头望着变态男,变态男面无表情地瞥我一眼,然后走到旁边的包子摊买了两个大包子过来。
爷孙两连连道谢,怡红院的老/鸨从里面提着裙摆奔跑出来,一面命人赶走那爷孙二人一面像对待贵宾一样迎接变态男进楼。
我站在原地发愣,直至变态男回眸平静(暗藏杀机)地看过来,我才立马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怡红院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吧,莺歌燕舞,滴粉搓酥,醉生梦死,有软妹子,有御姐,有萌娃……款式齐全,第一次知道看女人也能看得人眼花缭乱。
老。/鸨领着我们去到顶楼最里头的包厢,里面就像古版的总统套房,大厅卧室阳台样样齐全,进了屋后变态男就被埋在一堆温柔乡里,我努力让自己充当一条白目鱼。
“怎么一直站在那里翻白眼?”慵懒略有闷骚的声音飘来。
难道我可以跑吗?
“你们不乖,怎的冷落了我带来的人?”变态男轻轻瞟我一眼后说。
变态男道完,三四个姑娘扭捏着腰肢极其不舍地从变态男身边移开朝我走来。
“我不喝酒!”我推开逼至我嘴边的酒杯。
“来嘛,玥爷的人就没有不会喝酒的,你不喝是不给颖儿面子哦。”
我又推了出去,我干嘛要给你面子。
颖儿瞟了眼变态男又瞪向我,大概是在说,老娘还没有这么被拒绝过,你TM还在玥爷面前给我难堪,这酒你TM不给老娘喝下去,老娘分分钟砍死你!
在她极其恐怖的眼神逼视下我闷闷喝下这杯酒,哪知颖儿向四周姐妹使眼色,一窝蜂涌过来一人一杯,我很快便想呕了。
☆、第十七章 :活着
我趴在阳台护栏上呕吐,吐得头晕目眩翻白眼,依稀听见有人在叫:“死了,野叔和小石头死了!”
我低头看过去,只见十几个乞丐围成一圈,中间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两人……是刚才变态男给了两个大包子的爷孙。
我跑下去,挤进人群,先伸手探了探他们的鼻息和脉搏,确实死了。
“你干什么,不许你碰野叔和小石头的尸体!”一个十来岁的小乞丐作势要推开我,我伸手点住他的穴道,锐利的眸子向周围扫视一圈,围上来的小乞丐纷纷吓得向后退。
我在爷孙两人身上检查一番,竟是中毒而亡,在张开他们的嘴,牙缝间面屑清晰可见。
我拿起他们手中尚未吃完的包子,捏起一小块放进嘴里。
包子有毒!
“呸呸呸……”我狂吐唾沫。
我挤出人群,来到包子摊上,不顾摊主阻扰,抓起一个包子闻了闻后捏起一小块放进嘴里。
“有病啊!吃包子不给钱还理直气壮啦!”摊主在身后怒骂,我气势汹汹地冲进怡红院,踢开包厢的门,把包子砸过去。
变态男从一堆女人夹缝中伸出修长玉手接住包子,不过须臾,围住他的女人纷纷散开,变态男露出脸来,那双黑眸明亮平和,嘴角噙着清浅温和的笑。
“他们跟你无冤无仇,你杀他们做什么?”
变态男咬了一口包子慢慢咀嚼,仪态优雅缓缓道:“老人有痨病,死期将近,他们早死晚死有区别吗?”
“那个小孩呢?他才多大啊,你用得着把他们一起毒死么?”
“你为什么不认为是爷爷把自己的包子分给孙子吃,才让他孙子死了呢?把自己所谓的爱硬塞给无辜的人,却不知自己给的是一个毒包子,真是愚蠢又自以为是!”他的眼神很空洞,里面什么感情也没有,嘴角却抿着浅浅的笑,“老人死了,小孩腿又是瘸的,这世上根本没有好心人会收养一个残疾的乞丐,你说他还能活多久?死了也好,总比苟且偷生,活得生不如死的要轻松多了。”
“笑什么笑!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平静冷漠地把罪过推给一个被自己亲手杀害的人身上?你真的好虚伪!”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冷血杀手,“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导致思想这般扭曲,但你也别想推脱责任,你就是凶手,你是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的变态!”
长久的沉寂后,他依然冷淡地看着我,毫无感情地说:“发泄够了么?”
我冷笑,疲惫地转身,想离开这间有些窒息的屋子。
“回来。”
我应声停下。我干嘛停下?一他没人质在手,二我百毒不侵,三也许他轻功根本不如我呢?
我提起一口气,“啪”门狠狠关上,将我直接从门口拍飞至阳台。
虽然遭到重创,但阳台似乎对我更有利,我提起一口气,“哐当”居然有人拿花瓶砸我!
“这一下,你就当给巽客还债吧。”
我趴在地上,抬眸望向变态男,以誓不放弃的骨气提起一口气。
“再上前一步试试,兑客的银针最喜欢刺穿敌人的喉咙。”
我脚下一个娘跄,很没出息地跳进了大厅。
靠,难道血影的人埋伏在附近?但是据我套来消息今个儿他们集体有活儿干啊!哦!我被变态男耍了!
变态男一双平静柔和的眸子好似能看懂我的心事,他捧起一杯茶边吹边道:“你那些天四处找人套话,应该知道血影不是只有他们四人。你最好老老实实不要再耍花样,不然,你见过的。”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半响后,变态男准备拥着他身边的那群孔雀去大浴池里戏水,我上前一抓,只抓到他的衣角,然后顺口气,努力扯出笑容说:“给我点钱,至少让我把他们葬了。”
变态男回头不语。
“你不缺钱,何况人是你杀的……你怕我趁机跑路?怎么可能!你知道,我很怕死的!”
变态男从颖儿头上取下一根簪子递给我,我接过咬了咬,颖儿嫌弃鄙夷的眼神瞟过来,“土包子,是真的!”
变态男看看外面的天色后冷淡地扫我一眼,“你的事情办好后帮我去西街水儿酒家买两只烧鹅回来。”
我蹙眉:“这里没有?”
“哦,那家的比较好吃。”变态男没再表示什么,转头没入珠帘内。
我扯两下嘴皮,默默竖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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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铺换好钱,用其中一部分买了一口大棺材,将爷孙二人放在一起,互相也算有伴,之后雇几个乞丐帮忙扛到一处安宁僻静的地方下葬立碑。
从闹市到荒郊一路仔细留意,并没发现有人跟踪的蛛丝马迹,难道变态男这次派出的人是追踪能力最强的坤客?
不过根据套来的消息,坤客、艮客在薛阳城,两地距离至少要马不停蹄赶路半个月,现在不可能在这里。
就只剩下手段毒辣的女杀手离客。
我回到闹市,天将黑,肚子饿了准备到面摊上吃碗面,摸摸腰带,钱没了,我在身上摸个遍,真的没了!
就在我努力搜刮脑袋里的记忆时,有人拉了拉我的手。
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梳着两个麻花辫,脸蛋圆而粉嫩,模样机灵讨喜。
“姐姐,这是你掉的钱袋。”
我接过钱袋,笑笑:“谢谢啊。”
牵着小女孩儿的中年妇女对我道:“小姐刚才认错人,一直追着你跑,正好捡到你的钱袋。小姐年纪小,不识性别,还望公子不要计较。”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小女孩儿的好眼神。
“姐姐,你和画中人好像哦。”
我笑笑。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准时回去参加老爷的寿宴……”奶妈拉着小女孩儿渐渐消失在人海中。
吃了面,去水儿酒家路上,陆续有人与我反方向跑来,其中有几个壮年被吓得面色泛青,叫嚷着:“杀人啦,杀人啦——”
我跑到水儿酒家,老板正在关门,我挤进门缝,“老板,我要三只烧鹅!”
老板面露慌乱之色,突然有尸体飞过来砸中招牌,招牌哐当碎在地上。
老板吓得把我推出去,关上门。
我被尸体绊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变态男啊变态男,这可是上天不让你吃烧鹅。
我施展轻功跃上屋梁,打算走比较宽敞的路回去。然而我跃上屋梁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怎么来了?”乾客见到我,我两同时一惊。
“我……”一只乌黑的手从身后绕过来,扼住了我的脖子。
“住手!”在黑手抵在我脖子上时乾客厉声道。
身后响起沙哑诡异的冷笑,扼住我脖子的手一用力,我立刻感觉喘不上气了,幸而那只黑手后来又松了劲儿,沙哑微小的声音从喉咙闷闷发出,“你似乎有些用处。”
“谭家是研毒世家,你们引以为傲的食寒毒在我们身上似乎不怎么管用呢,看来谭家即将要成为江湖的一个笑话。”巽客从黑手人东南方出现。
黑手人在我脖子上再次用力,乾客双目一瞪,手持长剑飞来,黑手人轻巧避开,举起另一只手从乾客身后袭击。
一团黑烟将乾客掩埋,能感觉到黑手人紧贴我背后的身子很是僵硬,片刻后只听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