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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奶奶也明白古氏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珍娘恐怕是和慕青箩暗地里有交情。
现在家里人都对慕青箩恨之入骨,就她胳膊肘子往外拐,向着外人,这个珍娘真是个灾星祸害。
来到珍娘屋子里,炕上躺着一直喊着娘的丫儿,珍娘坐在炕头上,搂着丫儿哭道:“丫儿不哭,丫儿不难受了,娘请来了你青姐姐,你不是喜欢你青姐姐吗,你姐姐医术可厉害了,丫儿一定会治好的,呜呜呜,丫儿不难受了,丫儿……”
“娘,娘……娘不哭,我长大了,以后……绝对不让别人欺负娘,娘……不哭……”
这母女情深,慕青箩最是看不得了,丫儿病了还想着保护自己的娘亲,真是个好丫头。
“珍嫂子,我来给丫儿看看!”
慕青箩查看了一下,丫儿是因为前几日在地里暴晒,有些中暑,后来接连下了几天的大雨,又染上了风寒,这叫热寒性感冒,当然古代没有这个名词,慕青箩简单的对珍娘说:“丫儿是染上了风寒了,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丫儿配药,等吃了便好了。”
“谢谢你青姑娘,可是……我们没有钱买药,呜呜呜……”
“呵呵,珍嫂子,别急,这是消炎镇痛的药丸,是我自己配置的,你先给丫儿服下,我的药不用去城里买,我回去配置草药,熬好了给你送来!”
“这怎么使得,青姑娘,怎么能让你给我们熬制药,你来给丫儿看病,我已经很是感激,还劳烦你亲自配药熬制,这可使不得!”
珍娘听到丫儿有救了,脸上阴霾也松弛不少,摸了一把脸上的泪:“青姑娘,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等丫儿的爹回来,我一定让他还给你钱!”
“呵呵,丫儿这丫头我挺喜欢的,只是几副草药,用不得什么钱,都是山里采的,不用还,再说了,你家里这种情况,能熬制药吗,我给你熬好送来就好!”
……
等慕青箩熬制好了草药,给珍娘送来的时候,一进门,便闻到一股炖猪肉的香气。
想起刘奶奶说家里没钱给丫儿治病,难道这时候就有钱吃猪肉了?
这是什么歪理!
“奶奶,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奶奶的宝贝孙儿,你别急,这肉还没有炖熟,等会就可以吃了,你喜欢吃什么奶奶都给你买!”
院子里刘奶奶哄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刘路,看到慕青箩来了,冷哼的转过了头:“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古氏从小厨房里出来,也跟着起哄道:“娘,这么重的药味儿莫要熏坏了你和路儿,你们进去等着,等会就能吃肉了!”
“哼,也好,路儿,跟奶奶进屋,别再院子里沾染了晦气!”
晦气,说的就是丫儿,当然,慕青箩心里知道,潜意识中,她们说的也包括了她。
听到院子里有响动,珍娘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迎了出来:“青姑娘,你来了,丫儿吃了那药丸,真的不烧了,也不迷糊了!”
“切,还真是仙丹啊,怎么那么好使,弟妹啊,今日大嫂才知道,你竟然还有扯谎的本事!”
“大嫂,我没说谎,我说的是真话,吃了青姑娘的药丸,丫儿真的不烧了,真的……”
“行行行,谁愿意听你的晦气事!”
刘奶奶突然出声打断了她们的争吵,带着刘路进屋子去了。
“都怪你,看你把娘给气的,哼!”古氏一甩手也走了。
慕青箩拎着药,拍了拍珍娘的肩头:“珍嫂子,进屋给丫儿喝药!”
珍娘眼中挂泪,点点头:“恩恩!”
【062】稻谷烂,栽赃计
丫儿喝了慕青箩给的药后,窝在冯氏珍娘的怀里美美的睡去。
慕青箩看着如此温馨的景象,脸色带着微笑:“珍嫂子,你们家丫儿可真是可爱!”
“汗,可爱也终究是个丫头!”珍娘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
手不由自主的摸着丫儿的后背,轻轻的哄着。
“丫头怎么了,我倒是觉得丫头比小子还有福呢。”慕青箩拿着她的药罐,正要走:“珍嫂子,丫儿今日服用了这些药,明日便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青姑娘~”
“珍嫂子,唤我青箩就行了,你这身子虚弱的很,你要多保重,这里是我自制的一些安胎药丸,你若是觉得不好就服用一粒,放心,这药无副作用的,还有刘爷爷不在,你们娘俩最好少出门,免得……”慕青箩想起刘奶奶和古氏的犀利刁钻的嘴脸,深深的一皱眉:“刘爷爷今晚能回来吧!”
“爹去了隔壁村子的王大爷家里,晚上应该是能回来的,青姑娘……不,青箩,这次多谢你了,嫂子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以后要是有嫂子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帮,还有,青箩,娘和大嫂因为稻谷的事情记恨着你,你要小心啊!”
“记恨我?为什么?”慕青箩有些明知故问。
“我们家的稻谷收成不如别人,大嫂挑唆着娘,说是因为你……你给的稻谷不好,所以才长不出好庄稼,还有……娘让我摊在村口树下那块地方的稻谷,你也别生气……”
瞧珍娘面对慕青箩时候,说话都抬不起头来了,这事她是知道的,又和她无关,慕青箩自然不会生珍娘的气,听珍娘为婆婆说情,慕青箩心底里想着,这媳妇多好,那刘奶奶怎么就瞎了眼了向着挑拨是非的大儿媳古氏呢?
“谷种都是一样的,我和大家种的都是一样的谷子,这谷子收成是根据后期每户人家自己管理,其实种植庄稼和养孩子是一样的,你不精心照顾,自然长不出好庄稼,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能说他们自己懒惰,懒惰还要多收成,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可没有!”
慕青箩扬起眉头,看了一眼珍娘说道:“我好心让胖婶来告诉,说不需要将稻谷收入家中,你们是不是没听?”
珍娘有些意外:“青箩,你是如何得知?”
“呵,果然,那稻谷有着秸秆,下雨就和在水田里一般,本不碍事,可是被秸秆没有被晒,根部浸湿,又在燥热门不透风的雨季将其收入屋内囤积一处,三四天之内必然腐烂发霉,今日天气虽然不下雨,可是地面上早就积满了前几日下的雨水,地面潮湿,你们又将有些发霉的稻谷摊在地上,这稻谷全烂了,不信你们可以去村口树下看看去!”
“啊?这可咋办啊!”珍嫂子慌了,有些着急的问道:“青箩,不是爹不听你的,事实上我和爹都觉得不妥,可是娘太过执拗,听不得劝,大嫂和大哥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青箩,你说这可咋办好,如果我们家的稻谷全部烂掉了,我们半年的功夫可就白费了,到时候……”
珍嫂子刚说完,慕青箩还没回说话,便听到院子里传来喊声:“娘,不好了不好了!娘,你快出来看,娘!”
“是大哥,大哥刚才去查看稻谷了,难道……”珍嫂子人已经来到窗棂口,掀开了一小条缝隙,朝外望去,只听见刘能跑回家中,对刘氏说道:“娘,不好了,咱们家的稻谷都烂了!”
“啥?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刘奶奶正陪着宝贝孙子刘路和大儿媳妇古氏围着炕头上的桌子啃着煮好的猪肉,听到刘能的话后,瞬间飙泪道:“哎哟,不活了不活了,怎么会这样,好好的稻谷怎么就烂了快点,我们去看看!”
“娘,您别急!”
古氏忙搀扶着刘奶奶下了炕,让刘路自己在家里吃肉,他们三个人去查看稻谷。
走到院子,珍娘忙放下了窗子,就听到刘奶奶朝着这边骂骂咧咧道:“贱人,就守着你那小畜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倒好,像是个没事人似地,难道她不吃不喝了,哼!”
“娘,您别生气,别和那种人置气!”古氏忙身后抚顺着刘奶奶的气,扶着她走出了家门。
待她们三个人走了之后,慕青箩看着站在角落里的冯氏珍娘,她委屈的捂着脸只顾着哭。
一家子人欺负她一个怀着孕的妇人,真是可怜。
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慕青箩一个外人也不能管太多,能帮忙的她自然会帮,但是婆媳之间的矛盾,冯氏自己不争气,她怎么帮都是枉然。
“珍嫂子,我先回去了。”
“青箩,谢谢你……”珍嫂子眼中含着泪,送慕青箩出门,慕青箩回头冲着她笑道:“珍嫂子,回去吧,你怀着身子,可不能再哭了,知道了吗?在哭的话,肚子里的宝宝可是会听到的,你难道想他还没有出生便每日听到你流泪吗?”
“恩,青箩,我知道了!”珍嫂子冲着她勉强的扯出一抹微笑。
慕青箩回到家,这脚还没踏入家门,便听到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
“慕青箩,你给我站住!”
青箩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只见刘奶奶带着古氏和刘能紧追着她而来,刘奶奶气得唇角已然发白,浑身颤抖,看到慕青箩,举起手中的拐杖,正要打在慕青箩的身上。
慕青箩一愣,这个老太婆活的不耐烦了吧,她伸出芊芊玉手,手法熟稔的从刘氏的手中夺下拐杖,这一个手法是慕青箩从晏维老头给她的那本毒药秘典最后几页学的,那里面简单的记载了一些武功招式,但是没有秘籍心法,所以没什么震慑力,只有一些巧劲儿。
但这些招式对付普通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何况她不仅有些招式,还学会了怎么施放毒针,下毒。
对方是村里德高望重刘爷爷家里的人,慕青箩自然不会对他们下毒,只不过她也不是可以任由被人欺负的。
“刘奶奶,你这是做什么?青箩若是做错了事情,你大可以和我言明,出手伤人可不是什么善举,何况我慕青箩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不是你们家的人,不是你可以打骂的对象,这是第一次,我不与你追究,如果下一次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可就不客气了!”
慕青箩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摔在了刘奶奶的脚下,刘奶奶完全没有想到慕青箩会伸手夺了她的拐杖,她平日里嚣张惯了,在家里教训冯氏,动不动就是打一通,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和她这样顶撞,刘奶奶气急攻心,闷喘着。
“娘,娘,您没事吧,您别吓唬媳妇啊,慕青箩,你怎么敢对我娘动手,你这个臭丫头,看把我娘给气的,你还有没有一点尊卑,你这个有娘养没娘教的狗杂种!”
古氏仗着身边有自己男人刘能,便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家里的男人在,慕青箩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还能打了她不成,虽然说刚才慕青箩从刘奶奶手中夺下拐杖那一手他们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办到的。
但是,也只不过是证明慕青箩手脚灵活一些罢了,能说明什么?
她家里连个男人都不存,说不定她娘还是跟着野男人有了他们姐弟两个,没脸混了才躲到他们这个村子里来的。
听古氏这样一说,慕青箩眸色渐深,眉眼轻挑,手中的毒针数根,沉着脸突然猛然抬头瞪视着她,古氏被这阵势吓得忙后退一步。
这丫头身上的戾气挺重的,那眼神就像是钩子似地,令人心寒。
“瞪什么瞪,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谁知道你娘是和哪个野男人养了你们姐弟两两个小畜生,你娘就是个荡妇而已,装什么清高!”
欺负她可以,欺负她的人就是不行,慕青箩本来想忍,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正要出手。
突然,眼前一个藏青色的身影闪过,慕青箩眨了眨眼,只见尹氏抄着棍棒站在青箩身前:“古氏,你再敢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们箩儿给了你们谷种,帮你们种庄稼,又派人帮你们收割,你们倒好,不知道感激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