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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箩冷笑一声,神情无比的冷清,道:“你们让开!既然你们少主都不想见我,我还留下做什么,我要走你们谁都拦不住!你们还不滚开,不然休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青姑娘……”
“小姐,小姐!”
玉箐玉遥赶来的时候,见情势危急,玉箐拉过慕青箩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道:“小姐不要和她们置气,你这是要去哪里,就算是要走咱们也等见过少主之后……”
“别和我提你们那个什么少主,本姑娘要走谁都拦不住,既然他都不想见我了,我还留下干嘛,玉箐连你夜要拦我吗?!”
“小姐,玉箐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少主是一定会回来的,小姐你再等等好不好?!”
玉箐也不知道少主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她心里明白啊,少主平日里那样疼爱小姐,怎么会舍得不见小姐呢?
少主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方便此时见小姐,她不能让小姐就这样走掉,到时候少主怪罪下来她们可承受不起。
而且小姐现在情绪如此的激动,对少主也多有埋怨,这要是回去厉王府,厉王那种狡诈腹黑的人一哄,难保小姐就被骗了呀。
玉箐对玉遥眨了眨眼,示意让玉遥来劝说。
玉遥对于少主的所作所为也是难以理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少主放着小姐这么久了不闻不问。
知道慕青箩心里生气,可是这些不是她们做属下能管的了的,若是激怒了小姐,也是不成的。
“小姐……”玉遥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慕青箩,还没开口说便被慕青箩给堵住了:“你们两个不必说了,如果你们要跟着我走便走,若是你们想要留下我也不强求,毕竟你们是魔域的人,不是我慕青箩的人,不走就不要挡着我的去路,让开!”
玉遥见她真的动怒,又见她烦躁不安的神情,这样的小姐可不是随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别人没有见识过小姐的威力,她可是亲眼目睹过的。
大家都知道小姐平日里只会金针刺穴,撒个药粉什么的,却都不晓得小姐可以召唤神兽!
如果真的惹毛了她,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对面的那些魔侍有些为难的看着玉遥和玉箐,她们是不敢阻拦青姑娘,可是少主吩咐了不能让青姑娘离开魔域一步。
“让开!我让你们让开你们听到了没有!”
慕青箩没好气的怒视着众人,眼睛里的冷冽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光寒。
她们只觉得芒刺在背,不经意间后退了几步。
“青姑娘请回!”
“哼,凭你们也像拦阻我,我不愿意谁都拦不住!”
慕青箩口中突然默念了几句,玉遥脸色瞬间变了,焦急的上前道:“小姐不要!”
慕青箩伸出右手,之间手腕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手环,上面有着五个五彩金玲随之晃动,伴随着悦儿的铃声。
“锁魂铃!”
“那是锁魂铃,青姑娘!”
“青姑娘怎么会有锁魂铃的,不好!”
……
慕青箩也并非是真想为难她们,念动咒语,随着铃音的晃动传入众人的耳膜,慕青箩见状大喊一声:“定!”
那些刚才还拦阻她的魔侍便像是失去灵魂的木桩般一动不动了。
“小姐……”玉箐冷汗涔涔,看着发生这诡异的一切,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小姐。
慕青箩扭头轻轻的拍了拍玉箐的脸蛋,笑道:“别怕,小姐不会伤害你们的,只不过是定住了,三个时辰便可以自由了!”
“小姐真的不能等少主回来吗?如果小姐非要出去,那我们一定要跟着保护小姐的,小姐带着我和玉遥一起走!”
还没有被锁魂铃控制的玉箐抓着慕青箩的手腕央求道。
“我是去找你们少主去,我见不到容晟,问不出究竟我是不会走的!”
听到慕青箩说不走,玉箐和玉遥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我听说少主并不在魔域,我暗中调查过,谁都不知道少主去了哪里,小姐我看少主是故意躲开,少主是有难言之隐的,不如咱们就在魔域等他!”
“不必了,我也许知道他在哪里……”
“小姐知道?”玉箐望着她,见慕青箩突然噗嗤一声冷笑,那笑容带着些许的落寞,并不开怀。
“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是……”假装不知罢了。
她抬脚欲要走,身后玉箐玉遥忙跟了上去,三人正要走出魔域的出口,便见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朝着她们缓缓走来。
依旧是那一身月牙白锦袍,俊美绝伦的脸上此时荡漾着最温和的笑意,不过在看到慕青箩的刹那间,脸色突然一变,眉峰轻皱,似乎她不应该出现似地。
与平日看起来无异样的他,没有当日病重时候惨白到让人心疼的面色,这足以证明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按理说看到这样容光焕发的容晟,慕青箩肯定会非常欣慰,终于可以安心下来。
可是……
如果容晟怀里不是还抱着一个人的话,慕青箩应该会因为开心而扑过去。
容晟怀里温柔的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羽缎镶嵌着狐狸毛的披风,头上乌黑的墨发挽出一个松散的鬓,没有过多奢华的装饰,只是一根白玉流苏的发钗。
那兜帽上的白色狐狸毛发与白色的玉钗相呼应,在阳光折射下,显得她的侧脸是那样的柔美精致,仿佛是瓷娃娃般的细嫩肌肤,不容人碰触一分一毫。
一米开外的距离,由于容晟抱搂着,只看到她露在外面一侧的面容,另一侧自然的窝在容晟的怀里,唇角微微的嘟起,似在撒娇一般。
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晟,见到他停止了脚步,有些诧异,很温和的笑着扯着原本只有慕青箩可以碰触到的白色锦袍,问了一声:“晟晟,怎么了?!”
“没事……”容晟低头冲着怀里的那人宠溺的笑了笑。
慕青箩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要和谐的画面,仿佛面前的一男一女本就是为他们彼此而生那般,两人的眉眼中暖暖的只容得下他们彼此。
连同这魔域绚烂多彩的初春都黯然失色。
怀里的女子微微转过头,当视线与慕青箩相对的时候,慕青箩只觉得心在这一刻完全的静止,随后便是那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微微愣了一下,那女子看到她也是同样的一怔,却冲着她淡淡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趴在容晟的怀里假寐去了。
那样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什么都不问,不骄不躁,不吵不闹!
完全的信任抱着她的男人!
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过问,双手依旧紧紧的拽着容晟锦袍,但是手却微微的紧了又紧,但是那是慕青箩完全没有察觉到的。
慕青箩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可笑的离谱。
那名女子和她有着极其相似的容貌,但是眉眼间比她要娇媚一些,眼中也是尽显温柔的色彩。
应该是个非常温婉的女子。
容晟将怀中的女子微微一拢,再次看向慕青箩,慕青箩失笑的再无一句话要问出口。
她的心很痛,在滴血,但是容晟的无话可说又觉得她是傻的愚蠢和天真了。
明明很在乎他,明明爱的甚至骨髓不想和人很去分享。
想要唤住他,哪怕他现在对她说:这是一场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慕青箩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容晟抱着此时和她极其相似的女人,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这个男人。
她会相信,真的会信!
她不想失去这个对她万般宠溺的男人,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他究竟为什么要再宠溺她过后,让她觉得再也不能失去再也不能离开他的时候,而选择无情的抛弃她呢!?
虽然想问,可是话到嘴边,看着他抱着的女子,神情那样的温柔,比对她还要温润几分,那是他发自真心的笑意吧。
这一刻,她的心里对容晟筑起的那道谁都无法进驻的城墙轰然倒塌。
她也曾经怀疑过,当初容晟在火海救她的时候,两个人仅仅是初见,便宠溺她疼她爱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一见钟情那种鬼东西吗?
痛楚从身体的四肢百骸一点点渗透到慕青箩的骨子里,每一次肌肤都变得刺骨的冰寒,让她麻木到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
她想哭,想要放声的尖叫,指责他!
可是嗓子干涩嘶哑的难受,她根本发不出声音,在容晟抱着那个女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没有驻留的那一刻,慕青箩觉得自己心如死灰,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她努力控制自己千疮百孔的身子,腿早就如同木桩般杵在那里,想动却根本动不了。
但是她不想让自己这般难看,前世的苦水再次的凝聚心口。
可是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猛烈,简直就是洪水猛兽般焦灼撕咬着她的内心,直到鲜血淋漓。
直到再也感觉不到心口的跳动。
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又是无奈的颓然,她极力的保持自己的身形,不想让自己倒下去。
如果倒下去就太过懦弱和不堪。
她深吸一口气,耳边似乎传来玉箐和玉遥的声音,但是她完全不想理会,没错,她现在已经谁都不想理会了。
如果此时她还没有清醒,还沉浸在美梦中,那她未免太天真了。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去质问一声,为什么?
连这三个字,简简单单的这三个字她都开不了口。
“小姐,小姐你振作一点,少主他……小姐你要去哪里啊?小姐!”
玉箐担心坏了,在看到少主抱着和慕青箩长得极其相似的女人的时候,她虽然平日里笨,可是这一刻她也觉得为小姐叫屈。
这算是怎么回事?
少主从哪里抱回来一个和小姐一模一样的女人?
玉箐和玉遥本打算搀扶住慕青箩,知道慕青箩受到了打击甚大,她们吃惊的程度也不少。
没想到还没碰到慕青箩,慕青箩便本能的挥出了手臂:“不要碰我!”
她眼中的哀伤已经被冷冽的寒芒所替代,转过身的那一霎那间,玉箐和玉遥从她身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狠厉。
容晟听到慕青箩开口后,脚步突然一顿,慕青箩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转过身子大步的准备离开。
是的,该离开了,这里的一切都令她作呕,厌恶透了。
她害怕留在这个虚伪的空间,怕见到众人对她那副讥讽嘲笑的模样,原本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突然间落差太大,谁都受不住。
“小姐,你别激动……”
“激动?是啊,我是该激动,怎么也算是看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难道我不该激动?或者我应该去问问她,说不定她还有个什么失落的姐姐妹妹,那个人就是我,要不然这天底下长得一模一样还碰巧都被你家少主给找到,真是奇迹啊!哈哈哈,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慕青箩胸口的怒火已经点燃,想要熄灭是不可能的。
她再次重生,再一次被心爱的男人背叛,这种滋味想必她们谁都不了解。
她看到玉箐和玉遥眼中对她的担忧,她现在是不是很可怜,她们觉得她被容晟抛弃了,觉得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可怜至极的。
可怜吗?
当然!
难过吗?
当然!
想哭吗?
呵呵,想,可是泪水流不出来全部已经倒流进了心里,心里很苦,却没有人去诉说。
慕青箩已经不想去想去看去留下了。
她嘲讽的望了一眼身后的男人,那个男人依旧一动不动,连一句挽留都不曾给她。
利用完了之后便弃如敝履吗?
那他为什么还要让她回来?
如果说利用,她已经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不是吗?
她不是已经成功的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