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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妤生你喜欢你师傅,那寡人呢?想起那个高傲从不肯跪下的双膝,甘愿跪在地上只求自己救她师傅的人儿时,床上之君王突然皱起了眉。应该是不喜欢了吧,那么无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手臂上的伤很痛,钻心刺骨的痛着,但此时的君王却得觉得那空空心脏更让自己发狂。手上的痛尚可压制,但那摸不到的心脏呢?他撑握不了,而现在就连笔也拿不起来,连想让政事来填满自己空虚的灵魂都做不到。
妤生,现寡人痛你还会痛吗……沉入无尽黑暗时,无情的君王突然想到这句话。
“殇琴,怎么想到要穿回女装了?”小闲圣庄内,张良走到看着护城河失神的人身边问。
“不可以吗?还是你这里有规定,女子不可当先生?”身穿红色衣裳站在河边的人儿收回目光,看着旁边的男子一挑秀眉回问。现在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才是,所以应该没必要像祝英台那样女扮男装。
“呵……儒家虽有些墨守成规派,但还是不存在女子不能入学堂之事,子房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第103章 宫中之“君”事(1)!
☆、第104章 宫中之“君”事(2)
“我之所以穿男装是因为外面有危险。”殇琴又转过头,看向与天交际的河水讲。“难道在这小闲圣庄还会有危险吗?”就算有危险她也能保护自己了……
“能动小闲圣庄的,恐怕这世上还没几个。”河风吹起了衣袂飞舞,张良说着也看向河面。
“这里的儒家学子可都是男子,我还是表明身份好一些,免得他们拉着我去你们这奢华的温泉泡澡。”想起上一次他们的盛情邀请,殇琴笑弯了唇角。
“不想讲,子房不强求。”对于她的笑意解释,张良却非常平静的点破。
“……”沉默漫延。她却实不是为这些,她只是想在去看师傅时,是已女子的身份,她想师傅看到她原来的样子,因为……那次途中,他是希望自己穿女装的吧。
“殇琴,子房知晓你现在已不同往日,从一遇见你时我便知道你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喜欢谁就对谁好。”张良转过身走在河边,静静的讲着。“常来客栈那五十名官兵,他们都不是该死之人。”
“为何不该死?如果你要同我讲儒家那些仁义,很抱歉,殇琴会离开这里的。”停下跟随的脚步,殇琴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仁,有何不好?现在你已有举之间便毁掉一个人的能力,你不该把他们当做蝼蚁,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张良转身看着她温文儒雅的讲道。
“所有动我师傅者,该死!”
“殇琴,子房想问你一个问题。”看到她那坚决冷漠的眼神,张良改变方式问。
“说。”
“你认为秦王残忍吗?”
“残忍?他只是在做他该做之事。”
“呵……你们两个果然很像。”张良了然笑之。“那你恨他吗?因为他,你师傅才会死的。”
“我不知道,也许不恨……”殇琴低下了头。
“那是他该做这之事,不是吗?不是他死便是轲兄亡。”
“我没有恨他。”殇琴坐在草地上抱着双膝轻轻的讲。
“可是有人恨他,你一个人的想法改变不了千万被他残害的百姓,等等诸多人的想法。”
“现在你就如他一般,因为他们冒犯你师傅而把他们全部杀害,其手法跟秦王一样,只不过他是为了天下,而你是为了你师傅。”张良坐在她旁边平静的道,其语气并没有责怪之意。
“子房你想说什么呢?”看着河水良久,殇琴问。
“不要意气用事,你会为自己树立许多敌人。”一阵舒爽的河风刮过,吹起两人的衣裳与青丝飞舞。殇琴听完静静的坐着,不再说话,而张良易是如此。
“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其它人和我没关系。”殇琴起身,讲完便消失在这护城河边。
轲兄,你这徒弟还不是一般的固执,她的世界太过黑白分明,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子骞,现在是上课时间,外面的事与现在无关,便无须去关心。”
“是,先生。”木制精美的阁楼内,跪坐在木板上的一个学生因老师的话而回过神来,然后立马端坐着,不敢再走神。
“手伸出来。”殇琴拿着手里的戒尺走到他面前严肃的讲。
“是。”年龄可能还要比这位先生大上一两岁的子骞,没丝毫迟疑的伸出右手。
“先生柔弱,不如让学生替先生罚子骞吧。”一个学生自告奋勇的起身,走到站着的先生面前笑着讲。
“这位同学为何说我柔弱?”殇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人,轻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的问。
“眼睛,我的眼睛告诉学生,先生这样打下去一定不会让人感觉到痛觉。”那学生说着又看了眼只到自己下巴,好似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先生。
“呵呵……”底下数十位衣服一制的学生,捂嘴哄堂而笑。
“哦?那这位同学要不要代子骞受过,来确认我手里的戒尺是不是会打痛你呢?”殇琴美丽的凤眸看了眼底下这一群看好戏的狼崽子,也并不恼。
“子骞的过,为何要让学生来受?”也不愧是儒家的学生,说话礼貌而且圆滑让人找不出漏洞。“不过先生要学生试一试,学生自然求之不得。”
“是你要试的,不是先生我要罚你。”这人不简单,她还是演好好好先生才是。
“当然。”那学生说着,笑着伸出了右手。
唉这么一双执笔之手,偏偏要出来找抽。殇琴看着眼前这只温柔如玉的手,在心里默叹。“啪。”二指宽的戒尺抬的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用力的轻轻挥下。“啪啪。”连打三下,全场静寞,整个学堂里只回荡着戒尺拍打手掌的清晰声。
最近的子骞皱起了眉,显然是为这位因自己而无端受罚的同门难过。而殇琴打完,只是赞赏的看着死忍着不叫出声的学生。
“怎么样?先生有这个能力罚痛你们了吧?”白嫩的手掌上留下三条红里透黑,皮肤下的血液似是要破皮而出的红痕。
“是,先生,学生以后再也不敢轻视人了。”来这大多是富家子弟,哪被这么打过的学生虽然痛得快哭了,但还是很有礼貌的讲道,而且语气没有丝毫怨恨,只是把过错归于自己身上。
“嗯,回去坐吧。”儒家能有如此子弟,也不妄称之为百家之首了。
“是。”那学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底下的一群学子个个严阵以待,生怕刚才自己的轻笑会让这位先生记在心里。
“子骞……”殇琴轻轻扫了眼底下的人,然后看向旁边的学生。
第104章 宫中之“君”事(2)!
☆、第105章 声名远播(1)
“在,请先生责罚。”子骞闻言,伸出刚才收回去的右手。
“去后面墙角面壁思过。”并不主张体罚的人儿说着转身,走回前方自己的书桌后。
“是。”子骞一愣,而后熟练的走到后面墙角。
果然……这里应该也是不主张体罚的。看他的熟练成度,不是看多了,便是自己做多了。殇琴放下原本是没打算大开杀戒的戒尺,开始讲课。
“你们这小闲圣庄到底有多大呀?还要走多久才能见到荆轲传人琴公子啊!”粗鲁的声音还没进入庭院,便吵得里面的学生个个侧目。
“小闲圣庄内学生得较多,所以地处广了些,各位侠客稍安勿躁。”领路的小童走在木制的走廊上礼貌的回道,没有丝毫轻视之意。“琴先生正在上课,各位侠客还请……”
“哗啦。”停在一扇门边还没等小童讲完,几个长像“不凡”的大汗便把门推开了,惊扰了里面一室菁菁学子。
“几位来者何人。”接住一块快飞溅到门口学生身上的尖锐木片,殇琴看着外面一个个快有两个自己大的人,冷冷的问。
“我们是长安三少,他们是武当七星众的传人,特来找荆轲传人琴公子的。”长安三少其中一个大汉走前一步做着介绍。“这位姑娘快把你们的先生叫出来吧。”可能是老大的大汗不耐烦的讲着,一抬手把手里的大刀扛在了肩上。很显然已他刚才听到小童的话,只知道琴公子是位先生,但却不知道这里的学生都有统一服饰,而先生是不用的。
“我便是你们要找的人,请问有什么事吗?”殇琴看了眼这所谓的长安三少,不急不迅的问。
“你?琴公子不是公子吗?”大汗愕然,后面那两个与那七个穿着一样服饰的男子,也都微微错愕了一下。
“公子就是我,你们到底有何事?不讲请别打扰我上课。”
“我们是来找公子的……”
“倏。”殇琴翻了下白眼,走回自己该在的位置时,顺手把手里的木片扔向那个大汗。
“琴先生,如若有事请随时让人去找掌门人。”小童一看安静下来的大汗,朝里面的先生行一礼退出庭院。
“琴先生?她真的是我们要找的琴公子?”七个穿一样衣服的其中一个,拉住就要离开的小童问。
“三师公说是她,便是她。”小童礼貌的讲完便离开了。
“那应该就是她了吧?”长安三少另一人讲道。
“大哥,我们要等她讲完课吗?”
“大哥?”没听到回应的老二伸手去推大哥,却差点推倒,与三弟连忙接住才阻止了一声重物落地之声。
“等。”见此情形,武当七人其中一个人讲完,另六人便与说话之人整齐坐在走廊上的木板上,一动不动,似是经常这般席地而坐。
“今天先到此为止,都下课吧。”看了眼坐在门口的几人,殇琴放下自己画的简图。
“是。”数十位学生经过刚才之事,不再小看这位画术了得的小先生,没有任何迟疑的点头离开。
“这武当的人不是历来训练有素吗?怎么要坐也不坐整齐些。”这七个人一坐便是坐在路中间,不好过去的学生埋怨的讲道。
“听到没有,我的学生闲你们占地方。”殇琴站在前门口,看着坐成七星阵的几人淡漠讲道。
“哗。”
“琴小姐,我们是奉师傅之命来教导小姐武术的。”那七人唰的下站起来,其中一个走向前,向她抱拳恭敬的讲道。
“哦?为什么?”殇琴靠在门边垂下眼帘,并不太关心此事。
“因为你乃荆轲之传人,听说荆轲剑客临死前把一身功力都传与你,师傅希望我们能教你剑术,以便你能完成你师傅未完成的之事。”一身蓝衫的男子正义凛然的讲。
“你们怎么会知晓我师傅把一身功力传于我?”殇琴抬起头,看着他的凤眸里多了抹戾气。
“江湖传言。”男子简单的答道。
“你说,你们要教我武功?”瞬间降下温度的人儿走出房间,看着给老大扇风驱炎的长安三少问。“你们还没够格教我。”手一挥,隔空解开那个老大的穴道,殇琴看着这几个身手不凡的武当弟子平静的讲。
“琴小姐,我们三人没什么可教你的,先告辞了。”那老大一能动便站起来抱拳,打算离开。
“等等。”
“琴小姐?”那三个大汗闻言惊喜转身。“琴小姐是要用我们吗?”
“钱。”殇琴一撇嘴,伸出一只纤手来。“这里门被你弄坏了,陪钱!”一脸势力小人样子的人儿,咬重了陪钱二字,大有他们不陪就会冲上去咬他一般。呸,应该是打人,咬他们,她还闲搁牙。
“是是是。”那老大一见她那样子,连忙掏钱出来,给她后便带着两个下手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你们有什么能教我的吗?”很自然的把钱收进怀里,殇琴看向站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