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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陛下不见。”李总管走出来,向门口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恭敬委婉的讲。
“陛下可是不适?李总管你就再跟陛下禀告一下……”紫柔,先前御书房的侍女,与里面的君王虽不曾有交集,但也只道他说的话从不容别人质疑,而这时她却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一再着想进去,这是不是就如那句什么话所讲的,持宠而骄呢?
“回娘娘,陛下说这御书房女子不可进入。”李总管看她这么不识相便冷下语气,讲完就站在门边不再理会门前的一干人等。
“那为什么以前那个嫔妃可以?”紫柔不信的仰头问道,心想定是自己没给他好处,他便不再去禀告。
“李总管。”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嬴政皱起眉冷冷的唤句。
“诺,奴才马上处理。”李总管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诚惶诚恐的朝房里君王所在的方向行礼。“娘娘,请回吧,不然别怪奴才不客气……”
以前的嫔妃吗?书案后的君王推开面前的竹简,靠在椅背上,闭上了时刻都气势慑人的黑眸。是那个如没教养般扒着门槛不放的人吗?妤生……忙碌国事的君王一时没想起那个人是谁,良久后才从记忆深处把她找出来。
“宣李斯进宫对弈。”椅上的君王突然睁开眼睛,向门口一喊。
“诺……”
“师傅,燕国远吗?”一大清早便起程,如今已快中午,看够沿途风景的人儿,把头缩进马车里问坐在对面闭目假寐的师傅。
“快则五天,慢则十天。”荆轲睁开眼睛,看着她身后窗外倒退的绿意讲。
“好像很远。”殇琴听完下意识的摸摸腰则。
“还痛的话就躺下睡一会,到驿站时再唤你起来用饭。”看到她的小动作,荆轲讲完抱着剑又闭上了眼睛。
“嗯。”真有点疼,本来休息一天好的快差不多的腰,因这一上午的颠簸又开始隐隐做痛了,殇琴只好无奈的点头,躺下身睡在硬邦邦的车板上。
“旁边有被子。”没有睁开眼睛,听到她就这么躺下的荆轲提醒道。
“我、我不冷。”躺着的人儿看看里边叠好的被子,又看看闭着眼睛的师傅吞吞吐吐的讲。这马车是租的啊!这被子不知道多少人用过了,她有洁癖拉,才不要盖,也就是因为这事,先前那客栈的老板还以为他家小二的被子洗不干净,要客人自己去买新被子。
“春风,凉。”
“那我不睡了。”殇琴唰的坐起来,反正如果她盖了那被子一定混身不舒服,那还不如别睡来的好。
“马上就到城镇了。”虽不知她为何不盖那被子,但荆轲也为多问。
“嗯。”这里的人从来都是这么默默关心别人的吗?看了眼师傅,抱着膝盖把下颚抵在上面,无事的人儿想着自己经历过的事与人。嬴政的纵容如果是为妤生这个身份,那么子房的呢?师傅的呢?就连那个冷冰冰的高渐离也是……这世,应该没白来吧!想起青茗对于自己画的见解,子房的邀请,殇琴心里暖和和的,但就是怎么也笑不起来。
“两位公子,青沙镇到了,是否要停下歇息?”马车缓了下来,赶马的大哥扬声问里面客人的意见。
“找间客栈用饭……”
“找间绸缎铺停下来吧。”闻言,殇琴立马坐直身,打断师傅大人的话,说出自己此时最想做的一件事。
“公子……”两个人,两个地方。赶马的大哥为难了起来。
“先去绸缎铺吧。”荆轲睁眼睛看了眼对面的人儿,出声解决了外面大哥的难题。
“是。”听到里面的回答,马车又嗒嗒快速的走了起来。
“我想要买点东西。”师,可是长辈,觉得自己太没礼貌的人儿主动解释起来。
“嗯。”多么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啊,让对面的人儿拉下了脑袋。什么嘛,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也许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徒弟这辈的。
“两位公子到了。”不一会儿,赶马的大哥把马车停在一条车水马龙的街旁,礼貌的为里面的人掀开了车帘。
“终于出太阳了。”殇琴钻出马车,眯起眼睛看着刺眼的阳光欢呼。“师傅你小心点。”边下马车的人儿真把背后的人当师傅辈的了。“哎哟。”马车有点高,一脚踏不着地的人儿干脆跳下去,然后很不意外的,跳下去的阻力震痛了本就负伤的腰。
这到底是谁叫谁小心啊?赶马的大哥扰扰被风吹乱的头发,靠在马车上看着这两个年青英俊的客人。而荆轲早已习以为常,没有说什么,下了马车便跟上前揉着腰的人儿走进铺子里。
青沙布庄。名字有点俗,但是用到庄这个字的铺面应该不小,果然,一走进去便是琳琅满目颜色少但纯的布色,还有芸芸众客在挑选的在挑选,在结账的在结账。在这个时代,民间有这样的布色真是难得了。殇琴龇牙咧嘴左手叉腰的站在铺子中间,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出尘的脸蛋,恐怕还没等她进铺面就被店家以为是来砸馆的,然后一挥手就是数位打手整齐排开。
第77章 前住燕国(1)!
☆、第78章 前住燕国(2)
“二位公子想添置些什么?”虽然对方好像有点来者不善,但做为一个合格的员工,还是礼貌的走上前寻问。
“我要买被子。”殇琴收回目光。摸着腰的手改为摸肚子了,有点饿的人决定还是快些买好,吃完饭好赶路。
“这边请,不知公子是想买好一点的还是一般的呢?”一个下人装扮的侍童,说着伸手做出请一个请的手势。
“看看物品再说吧。”殇琴跟上去回答的模糊。做生意的都精的要死,他只说好的和一般,让人不会以为他这没有差的,而且他这样问你,显是在问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想想都知道她这个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是,公子,这些便是,你看看喜欢什么颜色。”走到里房一间专门放置被褥的房间,侍童说着指向叠放许多被子的地方。
“就这个吧。”想要速战速决的人,看着一床觉得还不错的被褥讲。
“公子,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一种被褥了,价格……”
“多少?”殇琴翻翻白眼,打断了他那华丽的说词。
“一百十三两。”侍童飞快的答道。
“这个是够了吗?”殇琴从那包袱里掏出一块铁、呃……是银子,问笑得和善的侍童。
“公子,这是一百两……”
“两个,帮我把这床被褥送到外面的马车上。”又掏出一块银子,殇琴给了他后拍拍手,装阔的走了出去。
“是,公子。”有银子,好办事,侍童拿着钱连声音都飞扬了不少。
“不买些衣裳吗?你终是女子,应该喜欢……”
“师傅,有你在身边当然安全,但是以仿万一嘛,我还是就这样穿好了。”殇琴打断师傅的话,拉着他的衣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就这样,买好新被子,吃过午饭的一行人又上路了。
“大哥,天黑之前能到下一个城镇吗?”荆轲掀开车帘问正忙着赶马的人。
“公子,保管到,放心好了,这一带我常走。”赶马的大哥人也忠厚老实,流着汗依然笑容不减乐呵呵的答道。
“嗯。”点下头,荆轲又坐回马车,看着滚在被褥里舒舒服服睡着的人儿。马车速度太慢了。想到那土封血书,紧抿着唇的人眉间捏成了川字,不过尽管着急,但他也还是不曾后悔带上她。
“吁。”在寥无人静的道路上,急迅奔跑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惊醒了闭目养神的天下第一剑客,同时也把那个睡得翻天覆地的人儿甩了去,不过还好,有人拉住了她,不然她的脑袋肯定是要与车板亲密接触的。
“怎么回事?”荆轲沉下声音问。
“回、回公子,有强、强盗!”赶马的大哥可能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吓得直哆嗦。
“强盗?”殇琴迷迷糊糊的顺着师傅坐起来,一听到这个词立马来精神了。什么强盗这么不长眼啊,抢谁不好,偏偏抢到天下第一剑客的面前来了。“师傅……”
“你给我好好养伤。”荆轲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徒弟,讲完便走出马车。
唔……多么好的机会啊!要不是这该死的伤,自己就能真枪实剑的打上一场了。殇琴摸着腰,虽然很想去,但是怕腰上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伤又加重,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傅的背影消失车内。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马车外传来三千年不变的打劫词,让听到这熟悉台词的人儿不禁在心里撇嘴。还是这几句开头啊!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而且这里又没树又没山,凭什么他们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呀?
“各位仁兄,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无多带钱财。”荆轲走下马车向十丈远的几人抱拳礼貌的讲道。
唉,师傅你这不是浪费口水吗?殇琴翻了下白眼,忍不住趴在车窗上查看情形。这阵式,应该不是做这行才一天两的天的。不远处十几个大汉在马路一字站开,有的拿铁捶,有的拿铁棒,有的拿大刀,兵器都不统一,但反正都有一个共性,那是都很重、巨大!只有刚才说话之人的兵器是剑,想必也是这些人的老大,是那种看别人打架的人。
师傅的青铜剑应该没他们的重吧?殇琴不关心这些人死活的在心里算计着这些兵器的重量与数据,反正如果师傅把他们全杀了,她也不会眨下眼睛的,因为……他们全都是该死之人。这里恐怕就只有自己的武器最轻了吧?脑袋里的公式算完,殇琴看着原本竖着现在倒在地上的剑,拉下了唇角。重有什么用,哼、武功好就行了!
“废话少说,快快把钱财交出来,不然休怪小爷我无情,不留你们狗命!”果然,那些人才不理师傅的话呢,配剑男子一看对方不畏惧自己,便气急败坏、凶神恶煞的指着荆轲放狠话。
怒!“师傅,我不是属狗的!”一听到这话,里面的人儿炸毛了。
“为师也不是。”荆轲看着前面的人平静的答道。
“呸,管你们是不是,兄弟们,上!”配剑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手一挥,讲完自己倒先跳到了一边。
“是!”
“咚咚……”十几个粗汉,再加上那巨大的武器,此时地面因他们同时进攻而发出悲鸣的隆重之声音,同时也如地震般震动着。
哇,这些人死了不仅助暴安良,而且还为地球减轻了不少负担,一举两得,师傅不要手下留情快快解决吧!因突来的震动而摔倒在马车上的人儿,爬起来愤愤的想。
第78章 前住燕国(2)!
☆、第79章 此路是我开(1)
“我不想伤你们性命,你们最好就此离去,找份安定的事做也可过活。”荆轲只闪不攻,还谆谆教诲他们就此从善。
“我呸,去你妈的找事做。”配剑男子一出口便成“赃。”
“兄弟们,别再管这不敢还手的孬种男人了,钱在那马车里的一个小公子手里,去,把它抢过来!”
“是,老大!”震耳欲聋的吼声,顿时那些高大个子便如风般朝马车杀去。
“是你们自己不想活的。”荆轲眼神一暗,纵身瞬间便闪到他们前面。“哧。”剑出梢的声音,顿时空中闪过一阵青蓝色的光芒。“锵。”随青铜剑入梢,那光芒也同时消失剑梢之中。一切平息,荆轲只是淡漠的看着前面站定的几人。
“怎么都站着不动了?快给我去抢啊!”一看自己的手下都停在那里一动出不动了,那老大气急败坏的吼,犹自以为那男子武功不高,自己这次必定能成功劫财而返。
“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