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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渐离公子,妈妈让你去前厅准备为舞姬们配乐。”门外响起了小童的声音。
“嗯。”高渐离应着抱起琴便离开了。
唉,不应该让他们两个见面的。知晓渐离就是这冷漠性子,并无他意的荆轲摇摇头也跟了出去,依然坐在先前的雅间打算听完一曲再离开。
“殇琴在这花楼还好吗?”并排走在夜色中,张良看着前方问旁边的人。
“还好。”殇琴想了想点头。除了那至少要画一年花集的巨大压力,其它的真的还好。
“殇琴毕竟是女子,在这青楼也终是不妥,不如来小闲圣庄当先生可好?”
“啊?”
“子房你太抬举我了。”殇琴“唰”的停下来连连摇头。那可是名人出的最多的一个地方了,自己怎么可能有资格去那里当老师哇?他们那随随便便一个人便是留青史的大人物,让她去教他们?这怎么可能胜任嘛!
“子房从不说奉承之话。”张良认真的讲。
“这个……”听到他这么说殇琴咬着嘴唇,忐忑欣喜不已。能去那里当画师,无疑是文人界对于一个人的最大肯定,而小闲圣庄也是自己非常想去的一个地方,去那里当先生是最佳的选择了,即不用白吃白喝,还可以认识更多的大人物,但是……这里要画一年的画呀!
第62章 友人!
☆、第63章 邀请
“殇琴好好考虑一下吧,想去时随时可来小闲圣庄找我。”张良看出她的为难,并不急着要答案。
“嗯。”殇琴连忙点头,想着怎么样才能出了花楼的办法。
“殇琴,就此告别吧,太晚了,还是不宜远送。”走到这条街的繁华尽处,张良停下来看着她,担心她安危的讲。
“好,子房,那后会有期!”抱拳,殇琴正义凛然的讲。“对了,这是我欠你的银子。”从怀里掏出钱袋,怕他不要的人儿似是烫手山芋般扔给他。
“呵,跟轲兄学点武功也好。”知道她非还不可,张良拿着绣有花的荷包轻扬起唇角没有推辞。“子房很好奇,他为何会收殇琴为徒的?”对于这个疑惑他终于还是问出来了,也许也是许多人的疑惑吧!
“这个,呵、呵呵……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巧然巧然。”
“子房你慢走,我先走一步了哈。”羞愧的人儿尴尬的笑着,打哈哈的讲完转身便大步流星急匆匆的往回走。笑话,她的拜师过程可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那种无赖的手段还是永远埋藏的好。
一个带点野性的女子,却能与轲兄成为师徒,与那个高渐离成为淡水之交,实在让人困惑她是怎么办到的。想起她刚进屋的无礼,那高渐离也只是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而连沏茶都是轲兄亲为。张良看着消失在花楼的背影,带着这些迷惑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唉,陛下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病了呢?这可大年在即,他国使节已快到边境,这可怎么办呀!”早朝中,重要人物没来,被告知陛下身体有恙,群龙无首的众大臣抚首叹道。
“太医,太医怎么说?”君临宫大门外围满了人,几位担心君王病情的大臣急忙问道。
“不知,上官僚大人以在里面为陛下诊治,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还是请先行回去吧,陛下安好了自会招见你们。”青竹青叶站在侍卫后冷冷讲道,大有你们感再上前一步便按照那位国君所说的,杀无赦!
“陛下,还有一天路程,这里是秦国边境最后一个驿站,还是在这休息一晚,明日……”
“年关将至,寡人可以等,楚王可不会等。”黑色良驹上一身便服的男子,冷冷的讲完便策马如剑般冲进了夜幕降临的天色中。
“陛下。”暗幽唤了句,没有挽留住前面的人,便也只好策马追上前面那位不顾后果的君王,只求能拼其性命已保其王之安全。
这内功心法好像蛮好练的嘛。已经偷偷练到第五层的人儿一身轻快的跳下床,把心法反手扔到床上便打开门走出去想放松一下心情。
“被人盯上了就该自己小心些。”抱着琴去前厅的高渐离站在走廊,低睨了眼一脸愉悦心情大好的人,冷冷的提醒道。
“什么意思?”围栏外的花没摘到,被身后冷漠声音惊醒的人儿,反过头站起身不解的问。
“我怀疑你是如何长大的。”高渐离没有回答她的话,淡漠的丢下一句便目不斜视往前走去。
“什么嘛。”摸摸脑袋,殇琴放弃了那朵娇艳欲滴不知名的花朵,转身走向了画房,准备画今天的第一朵“花”。
是夜,今晚雪花有舞,花楼还是如往常一般无虚座,那个叫人多呀,摩肩接踵、人山人海这些词似乎是专门为这而召写的。
第六层好像不是这么容易就练成的。安静的息花楼第十六房内,一女子坐在床上想道。丹田之内一股真气提不上去,殇琴挫败的扔下锦布垂下头来。还是去找师傅好了,或许他会有办法助我练成这第六层。想到此,仿佛找到救星的人儿立马冲出门。
“陛下?”城门外随形惊愕的看着前来之人,然后迅速跪在地上行礼。
“那个琴公子现在在何处。”马上的冷酷男子勒住了急弛的马,骏马长吁一声噔起老高的前蹄后才安顺下来,打着响鼻似是打扰它奔腾而不悦着。
“在花楼。”随形马上便恢复如常,恭敬的答道。
“嗒嗒……”
“上马。”前面的君王听完便策马急迅前行,暗幽说了声也紧接策马追去,随形则在他出声时离开地面,追上前行的马落在马鞍上。
骏马奔腾,扬起尘土滚滚,两行三人,不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
“高渐离,你有看到我师傅吗?”走进纱帘后,殇琴直呼其姓名问正在调琴弦的人。
“轲兄今晚不曾前来。”盘腿而坐的人低睨了她一眼,讲完便又继续摆弄自己的乐器。
“哦,那我去找他好了。”对于他的冷漠她早已见怪不怪了,殇琴讲完便走去,准备去常来客栈找师傅。
“琴公子。”一直跟在身边的侍女突然唤了声。
“嗯?什么事?”殇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边走边问。
“妈妈说今夜客人多,让我留在这帮忙伺候……”
“可以,你就留下来吧。”知道那个守奴财的老鸨肯定是能苛刻一分便是一分,殇琴爽快的挥挥手让她不用跟着自己了。
“是……”
“咚。”乐声在那人儿步出花楼的一刻响起,人们易都沉醉舞蹈而惘顾其他。
这个时候……乐声起浮声大了一些,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没有引响那些痴恋舞姿的人们。受点苦也好,不然你那无忧无虑的笑会引起别人妒嫉的。高渐离平静的继续弹奏自己手下的琴弦,不再想那个离开之人。
这条街可不是一般的热闹。殇琴踏出吵杂的花楼门槛,迎面而来的并不是冷清,而是更加非凡的繁华!两边小铺不胜数,买卖尽在吆喝中,远处五彩灯笼高而挂,近处肉包热又香,这几句话便是此街的写召。此是商业街道,所以晚上也没有禁宵一说,现时华灯已上,人山人海的繁华让人一不小心便会迷了方向。
第63章 邀请!
☆、第64章 明请暗挟
练这个心法不知有何用。走在人群拥挤的街道上,殇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会不会像电视里一样有隔空杀人一说?好奇的人儿提力,凝聚起的力量贯注右手指尖,然后微微斜上一挥……
“买烧饼、烧饼咧。”某小商双手举着大又薄的烧饼大声吆喝着。
“噫?宋大爷你的烧饼怎么中间穿了个洞?不会是你偷吃了吧!”路人看到他烧饼中间那二指大又圆的洞,停足偷笑道。
“这、这怎么可能,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呃,好像还真有那么点用。绻缩起手指,殇琴轻手轻脚的走过围满人的铺面。
“琴公子,我们家老爷请你过府一见。”人潮人海中突然一个仆人装扮的小厮,挡住了刚做事心虚的人儿。
“你家老爷是哪位?”吓了一跳,以为被人看见了的殇琴,知道不是为刚才之事便稳定心神寻问。
“我家老爷姓陈名守财,是这齐鲁之地的首富。”小厮微弯腰恭敬的答道。
“我并不相识你家老爷,不知他找我有何事?”守财,怎么不叫守财奴呢?一听这名字就没好感,更何况还是不认识之人,所以殇琴声音也冷了几分。
“这个小的不知,老爷只是说让公子走一趟,说是想与公子切磋一下画艺……”
“想要切磋,明日去花楼便是,本公子可没这个闲情逸致与你们家老爷来个大晚上的相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还是要的,更何况称自己为琴公子的,定是花楼那些裘马声色之人。不想再多加答理的殇琴,讲完便想绕过他离开。
“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小的,马车已经备好,请公子还是跟小的走一趟吧。”小厮“唰”的伸手,拦住要走之人平淡的讲。
“好。”街道上的人群还是一样多,吆喝声飞扬,但突然从小铺站起来的几位劲装男子,似乎让空气变得凝重起来,有着敏感嗅觉的殇琴凤眸扫了眼镇定自若的小厮,自知连眼前这位都打不过,便非常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点头。
“琴公子这边请。”小厮依旧无情无绪的转手伸向大街的中,做出卑恭卑敬请的手势。
那个首富找自己做什么呀?而且还是用这种强行的手段。眼睛四处乱瞟,寻找逃跑机会的人儿困惑的想。
“公子,马车就在前面,请快些。”小厮似在忌惮什么,催促着明显要拖时间的人。
好,是你让我快的!越走越靠近尽头,越是尽头行人越是稀少,已经惶恐不安的人儿努力控制着紧张的心跳,握紧拳头快步往前走。会老实跟你们走才怪!马车已可见,殇琴趁旁人稍稍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唰”的下,便脚下声风迅速往回跑。
“救命啊!有人强抢民男!”柳足劲的往前跑,殇琴大声求救虽弄得路人皆知,但却无一人敢出手相助,只得匆匆让路好让她跑的快一些。“让开,别挡路。”撩开来不急闪避的路人,气喘吁吁的人儿恨不得再长出两条腿来。
“抓住他。”不用小厮开口,跟随在暗处的人一声令下,几条黑影便迅速冲上大街,想拦劫住还想逃出生天的人,可奈何对方太狡滑东窜西躲的,硬是让武功不弱的几人一时没抓着。
还真是有备而来呀!躲过突然就到眼前的劲装男子,打翻了商人的一些商品,无空暇反头的人儿只得拼命跑着。“啊!”想快点再快点的殇琴,脚的时速跟不上大脑命令,小腿一挫摔倒在地上,左手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救……”眼前一暗,还没得及感受痛疼的人儿看着迅速倒退的景色大喊,只是可惜还没等她叫完便被人扔进了四匹马超豪华的车驱里。
“你们这是犯法的!”在车板前滚了一圈,殇琴硬是不进马车,抓着车门义正言辞的讲。
路人纷纷退却没有正义之士,四驱马车,一般都是用与皇宫权力地位都相当了得的人才会有,就连各国主将坐骑也是四驱战马,可想而知,这些小老百姓当然没人敢管这事了。而一直站在马车旁,身份显得高一个层次的黑衣男子没有回答她的话,面无表情的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盖,大掌扣住她的下颚硬是迫她张开口,把瓶里的药水灌了进去。
“唔,你们做什么!”殇琴激烈的摇着头,抗拒的想避开,但弱小的挣扎并不能阻止什么。
男子很快便把瓶子里的药水喂完,松开手一点没看那雪白的脸上,被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