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会破解,为何不懂布施?”男子看着她无所谓的道。“以你之才,不日便会懂得,这些事情还是得自己去探索。”
“谢谢。”一句废话,但这位阴阳师,却诚恳的说了声谢谢。处置吧。小露讲完就突然消失,想是回去自己房里,去摆弄那些东西了吧。这些非自然能掌控的事情,确实需要自己去摸索,不仅是更熟练掌握,更是因为你可能会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东西!
“政……”床上的人儿睡得极为不安,不时的呢喃着这个刻进心里的名字。
“朕在这里。”握起攥住被褥的手,嬴政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回道,想要她能安心入睡,明日一早又能活蹦乱跳的出现自己面前。
“政、政!”
“没有……没有……”床上的人更激烈的唤着,摇头伸手在空中摆动想抓住些什么。
“政知道没有。”大掌包住空中似无家可归的手,嬴政擦着她滑下的泪时,“温柔”的“安慰”道。原来,那次留给你这么大的恐惧吗?没去管身边的药,帝王想起那次自己将她丢下的事情,愧疚的想道。
“不要、不要丢下殇!”刚安静一些下去人儿,突然弹跳着挥手,激动之势差点让她从床上跌下。
“不会,朕保证再也不会了。”压住激烈的人,嬴政上床将拳脚并用的人抱怀里。这次想是让无家可归的她找到港湾,不要以为这世上只剩下她一人。
“没有……真的没有……”渐渐安静下来的殇琴,泪湿了长长的睫毛。
“没有,政知道没有。”又收紧了些锢着她的手臂,帝王将她整个抱怀里时低声“哄”道。
“没有背叛政……”也许是熟悉的怀抱,也许是他温柔的低言,刚不安的人儿低喃着沉下声,直到一个时辰后,帝王才敢确定她是睡过去了。
也许不该将你牵扯进来的。看着她卷缩着极度没安全感的睡姿,嬴政将她扣进胸膛里,望着烛火后悔将她扯到这事件当中来。
“唔……不要……”帝王一动要离开,这个死抱着别人的伤者,便不愿的嘟囔起来。
“朕要替殇上药。”她下唇上还留着两个深深的血窟窿,嬴政皱眉靠在她耳边,轻声跟她讲着,想让她听到然后放手让自己起身。果然爱情中的人,都是这么的白痴吗?就连这个千古一帝也一样?不然他怎么会跟一个,昏睡过去的人商量?想当然好不像容易找到家的人儿,是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所以帝王最后只得放弃替她上药,拉上被褥睡觉。
“圣上有旨。宋大人与其赵大人、钱大人、孙大人、李大人等十余人,因弹劾皇后一事未果,昨夜便起歹意,妄想沾其妃嫔清白以羞辱皇室,罪无可恕。”
“另其主谋吴莱,仍是上次行刺的武林门派,绝杀门人。宋大人与另十几位大人,知法犯法,此仍勾结外党,罪加一等。为官着,诛九族,未成年孩童,男子发配边疆,女子遣送军营。主谋者车裂,死后不得入葬!”
清晨,威武的大殿之上,李斯温文尔雅的宣读着,帝王早已拟好的圣旨。儒雅的声音带着死亡气息在皇宫回荡,让在朝的十几位大臣,顿时趴地上闭眼,流下悔恨的眼泪来。
而今,帝王身在皇宫,却头一次没来上朝,只宣召了这么道无情的圣旨。还有那个被凌迟,最后惨遭尸骨无存的男子。这两件事都给满朝文武一次深深的震憾,那就是千万别再去得罪那个娘娘……不对,要改口叫皇后的女子了!
“娘娘,你要去哪里,你伤还没好,皇上吩咐过,不准娘娘踏出寝宫半步。”帝王不早朝不代表他没事做,早早起身去御书房的嬴政,没能守着她醒来,因为他可以利用这不长的时间,处理很多事情!在太阳快要升到中空时,床上的人儿醒了,可在听到青叶讲的话后,便穿好衣裳脸也不洗的冲出寝宫,朝天牢跑去。害得侍女跟在她背后大喊大叫,提醒她不能乱跑,顿时把整座皇宫,都惊扰得鸡飞狗跳。
“皇上,这次事件绝不可能,是一个杀手就可以主导的。”御书房中,几位年青的大将都在,蒙恬听过昨晚的事情后,抱拳朝御床上的帝王讲道。“十几位大臣,不是她想拉拢就能拉拢的,这其中定有蹊跷。”
“那些罪臣只是这件事件当中的铺路石,背后之人的最终目的还是爱妃。”嬴政看着房中的几位大将讲道。
第462章 幻界繁华一梦(4)!
☆、第463章 画地为牢(1)
“查,一定要查出这背后主谋来。”
“蒙恬。”
“臣在。”一身戎装的武将,恭敬抱拳应道。
“此事便交于你去办。”
“诺!”
“任嚣。”
“臣在!”
“与各将士商议攻岭南百越谋划,待封后大典后,准备出战!”帝王看着书桌前的天下版图,依旧气吞山河,毫不迟疑的下达命令。
“诺!”
这就是那个帝王,一代名流千史的秦始皇,或许,许多人都不了解他,也没有人能真正的了解,但至少他想吞并天下国家土,扩展大秦版图的雄心,一日都未曾消减。可能这就是他吧,即使有了牵挂之人,但还是这么心系天下,因儿女情长注定不属于他,但他会属于一个人……有此,便可……
“为什么?为什么要承认你就是主某?”横冲直撞跑进天牢的殇琴,命令侍卫将石门打开后,走近被钉在石墙上的女子问道。
“呵……不然娘娘想谁是主谋?”小莱虚弱一笑,受过刑的脸上毫无血色。
“如果你讲出谁是主谋,我可以放你一马。”殇琴“温柔”的讲道。
“有用吗?没用。”小莱摇摇头。“这样活在世上,还不如早死了干净,我只希望下辈子能投户平凡的人家,穷苦些但至少干净。”
“这辈子都没活好,谈何讲下辈子?”这句话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可就是很深刻的记在脑袋里,现在她就拿来用用吧,希望能点悟她。
“活不好了。”小莱轻笑一下,仍旧是摇头。“你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然秦皇定会到处寻找了。”
“怎会用找?”
“不管爱妃走到哪里,朕都知道她在何方、何地。”突然响起成熟含带冷意的声音,惊得牢中两人都抬起头来。
“皇上。”小莱看到找来这里的帝王,唤了声便笑了起来。她所渴望的,如此幸福的爱,而她再拥有不起,所以又何必存留在这世上?
“嘶政,你怎么来了?”殇琴很想笑,可还没咧开嘴就痛得倒抽口气,只得温柔的轻声细语问道。
“刚醒来就跑这里来了?精神很好麻。”抬起她下巴,嬴政黑眸扫了眼还没结疤的两个牙洞,不快的蹙起眉来。
“我这是来审核犯人!”捧着半边牙的人儿,很正义凛然的讲。
“给你两个选择,一,回寝宫休息,二,回去上药。”松开手,嬴政看着恢复能力超强的人儿,独断独行的讲道。
“我可不可以两个都不选?”听到他居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殇琴惊异一会儿后,挑眉问道。果然是不会讲这些选择性的话呀,因为他从不需要选择,他要的除了结果便是结果,怎么可能有两个结果供他挑?
“你可以两者都选。”帝王很严肃的讲。
“嗯?”殇琴慢半拍的疑惑看着他。两个结果还可以都选的呀?
“回去上药休息,或是回去休息上药。”
“……”她可不可以说,他其实变坏了?殇琴额前划过三条黑线。
“哧。娘娘还是和皇上快离开去上药吧,这伤可要小心护,不然二月后大婚时,还顶着伤疤去祭王宗亲可不好。”吊着手臂的小莱忍不住笑出声,催促他们快些离去。
“你真的不讲谁是主谋?”殇琴推拒了一下搂住自己的帝王,转身看着石壁上的女子问道。
“我以丢弃了许多,现在唯一仅存的便忠诚。”小莱看着她认真的讲。
“好,祝你能得尝所愿,来世能过上平凡干净的生活。”想从一个不想活的人嘴撬出东西来,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殇琴点点头,就与帝王一同离开了阴冷的地牢。
“政,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走上龙辇,殇琴向旁边的帝王讲道。
“什么话?”嬴政抬头,看着站在龙辇之上的人儿问道。
“画地为牢。”殇琴站直身,看着宽敞的天牢大坪,远处渺小许多许多的黄色琉璃瓦,叹然讲道。
“我们都给自己画了一个牢,一个心底里的牢房。”
“就像小莱一般,她的牢是心结,走不出就注定被困死在里面。”
“那爱妃呢?”看着很享受站自己高处的人儿,嬴政追问道。
“我?”殇琴看向帝王指指自己。“臣妾的牢当然是这咸阳宫,这座不大但也不小的建筑物里的……帝王。”弯腰凑近他耳边,轻声讲完的殇琴,便捧着左边唇边两颗深深的牙洞,要笑又怕痛的牵着嘴。
“不大,却实不大。”嬴政听完后认真的讲道。“想要困住爱妃还远远不够,不够……”莫名讲着这么句话的帝王,将她扔进龙辇,自己随后也走了进去。想要困住这个人儿,即使是整个咸阳城都不够,不过,他会尽量让这座牢变大,大到她可以在里面自由飞翔,忘记那些山野壁的生活。
而伤口正疼着的人儿,还不知就因为她这轻轻的一句话,导致阿城阿房宫这一雄伟工程的开始,也是百姓民不聊生的开始!
“禀皇上,主谋臣以查出。”御书房中,蒙恬非常有效率的在第二天,便查出上次事件的主谋,并且将其抓获。
“谁?”看着竹简的帝王放下手里奏章,抬头看向房中的爱臣问道。
“是中车府令赵高。”年青气盛的将军,讲着这个名字时加重了一些语气,想是非常不喜欢此人。
“哦?”带上来。帝王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意外,显然是不相信一个阉人,能有此般作为跟胆食吧。
第463章 画地为牢(1)!
☆、第464章 画地为牢(2)
“诺!”
“带赵高。”蒙恬低头应着就一挥手,站在房外的将士便立刻将犯人押了进来。
“哎哟,皇上,皇上饶命呐,奴臣也不知那个贱人居然会做出此等事来,此事仍与奴臣没有任何干系呀。”一被人押进书房丢地上的赵高,趴地上就大声哭诉起来。
“这么讲你是承认此事与你有关?”帝王看着下面求饶的侍人,波澜不惊的问道。
“不、不……”
“哼,吴莱是你手里的人,你敢讲此事与你无关!”目光如炬,长得威武高大的蒙恬冷哼声,讲出他的罪证来。“皇上,经臣查实,吴莱仍是他的门客,那些被斩的罪臣皆与他关系非浅,还请皇上明查。”
“是、是是,吴莱的确与臣有干系,可奴臣真的不知道她这么不听劝,硬是想要为师傅报仇,是奴臣教导无方,还请皇上从轻发落。”战战兢兢跪着的赵高,几乎是全体投地趴地上哀戚的讲,似此事真与他没半分关系。
“吴莱是你什么人?”听到这些话的帝王,连眉都没动下,拿起书桌上的茶杯呷了口茶,冷漠问道。
“她她、她是奴臣的干、干女儿。”诚惶诚恐的中车府令,讲出这个有些惊人的消息。干女儿?一个阉人竟然会收干女儿?收个干儿子还差不多,想必这个干女儿是用来干嘛的,这应该想都不用想了吧?
“哼,你倒过得舒坦。”帝王沉着没先表态,年轻的将军沉不住气冷哼鄙夷道。
“是是,奴臣知错。”刚抬起一些头的赵高,被他这一声冷哼,吓得又低下三分。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你已承认她是你干女儿,便罪责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