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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些痛。”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嬴政看着乌青白交错纤细精致的背部,平静陈述的讲。
“嗯。”咬着枕头做好准备的人儿,点了点头。好凉。清风雪的香味传到鼻下,疼痛的背部触到这种冰凉的液体,忍不住微微一颤。有茧……感到修长的手指抚上后背,均匀把液体抹开的人儿在心里想道。练武之人手掌一般都会有茧,自己不知道有不没有……“啊!”正要证实伸出的双手还没碰到一起,背后就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一时没有咬好枕头的人儿大叫了出来。
“很痛?”猛然一震的君王,顿了下才平静的问。
“还、还好。”都让这位帝王大人为自己擦药了,她还想怎么样啊?殇琴摇摇头,咬着被子,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忍着些。”嬴政黑眸一暗,继续手下的动作。
“唔……”咬着枕头的人儿痛得闷哼一声,低低妖娆的呻声,瞬时在寂静的深夜回荡着。
“啪。”一滴汗水落在被“蹂躏”而带着些许红晕的背上,君王停下了推拿的修长手指。
“陛下?”折磨停止了,殇琴松开快被自己咬破的枕头,去看身后的帝王。奇怪,自己出汗还情有可原,这位帝王怎么好端端就出汗了。看到满头汗水的帝王,迷惑的人儿不解的想。还是现在太热了?不对啊,以他大热天的穿三件衣服,怎么可能怕热?“陛下,是不是可以了?”被他更加深邃的黑眸看得发慌的人儿,就想拉过一边的被子。
第213章 君之“可怕”(1)!
☆、第214章 君之“可怕”(2)
“躺回去。”君王严厉的声音,吓得刚有动作的人儿,立马又趴回去抱着枕头,惶恐惹怒了他。
然后这一场擦药之事,就在寝宫内紧张、气势迫人的房间内,不平不静的结束了。
“陛下?”看到走下床的帝王,快要睡着的人儿,迷迷糊糊的唤了声。
“爱妃先安歇吧。”为她盖好滑下的被子,君王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浴室。
“娘娘,奴婢们伺候你盥洗。”次日清晨,当床上的人儿一睁开眼睛时,青竹青叶站在床边恭敬的向床上的人儿讲道。
嗯?只盥洗不更衣吗?穿着褥衣的人儿坐起身,疑惑的看了眼她们两个。
“更衣,为什么不更衣。”坐在床上盥洗后,殇琴看着她们两个严肃的问。
“回娘娘,陛下说暂时不必为娘娘更衣。”青竹低头恭敬的回答。
“太医,请太医来。”敏感的人儿一敛神,低低的讲。
“回娘娘,陛下说过,暂时无须为娘娘请太医。”青竹依旧面无情的讲。
不给更衣,不请太医为自己医冶,那个帝王想做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出去,给我滚出去!”
“啪。”盛怒的人儿抓起床头的清风雪咂向他的侍女,青瓷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清风雪的香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是。”被药瓶擦过脸颊的青竹,与青叶一同行礼退了房间。
这就是真的禁足吗?脚踝因刚才的动荡又隐隐作痛了起来,殇琴嗅着淡淡的香味倒在床,左手习惯性的又摸上了右手腕,尽管这具身体并没有那个难看的疤痕。如鸷一般的狠绝手段,但却比他更加残暴,鸷只是让自己记住曾与他一般,都是没有要的孩子,而他应该是想毁掉自己的腿,让自己不能再跑了吧。殇琴走下床,一跳一跳慢慢的移到窗边,看着窗外正围着花飞舞的蝴蝶,兀自出神着。
“上官,琴妃受伤,脚踝骨折,寡人不甚喜欢太过活跃之人,你可知要怎么做?”御书房内,君王坐在书案后,看着房中的臣子平静的讲道。
“陛下为何需要臣来做?”上官僚一震,看着上面的君王反问道。
“这几日太过清静,寡人希望她不再这么消沉下去。”不波不澜的话,平缓的在房间游荡着,让听着的人不禁凉了心。
“骨折三日内是最好的救冶时间,错过便会留下一定的后遗症,据臣所知,前天便没人见过琴妃娘娘了。”上官僚低头恭敬的讲。“陛下是让臣现在便去医冶,还是等到明天?”
“现在便去,但寡人想爱卿应该知晓要怎么做。”
“诺,臣接旨。”上官僚看了眼冷峻的君王,低头拱手应道。情之深,则之切。所以才会如此折磨对方吧?但这个方法没人会接受,没人会心甘情愿的接受,那个人儿也一定不会甘于此。抱着药箱走去君王寝宫的太医,看着阴沉沉的天气叹了口气。
“上官大人。”走廊里走出一名侍女,走到太医的面前时跑下行了一礼。
“你是娘娘的侍女?阴阳家的人吧。”
“正是奴婢。”小露低头看着地面恭敬的答道。
“你找我有何事。”上官僚严肃的问道,并没因为她只是个侍女而有任何的轻视。阴阳家的人,王宫不只这一位,但能够让他注意的,却只有这位阴阳家的直系传人。
“上官大人可是要去陛下寝宫?”小露抬起头看着他反问。
“正是。”
“奴婢是来肯请上官大人尽心为娘娘医冶的。”小露说着趴下磕了一个头。
“你可知陛下是如何让我做的。”上官一震,平静的讲。
“奴婢不知,但奴婢知晓,如果这次劫难发生了,陛下会后悔的。”
“陛下自有陛下的想法,我上官僚只听从陛下命令。”上官僚讲着,甩袖从她身边走过。
“上官大人,请看在你们同是江湖中人的份上,就高抬贵手救娘娘这一次吧。”小露转过身向走远的太医磕头讲道。“这次的劫并不是针对娘娘,而是陛下,如果上官大人真为陛下着想,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呵呵……每个人都说我应该知道怎么做,他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啊!走远的上官僚,听到身后的话,在心里无奈的苦笑。他只不过是个太医?嗯,太医罢了。
“娘娘,上官太医来了。”青竹走到内室门外,低头恭敬的向房内床上的人儿讲道。
“嗯。”殇琴没有抬头,看着手中的竹简淡淡的点了下头。
“上官大人里面请。”青竹看着非常安静的人儿,忧伤的皱了下眉,尔后才转身向站在大殿的太医讲着,做出个请的手势。
“娘娘现在是叛逆期来了吗?”上官僚走进房间,大大方方的坐在床边,看着沉默看着书的人儿调侃的讲道。
“你可是真心要为我医冶?”殇琴靠在床头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床边的男子严肃问道。
“我是大夫,当然只救人。”上官僚一挑眉,有些惊异的望着一脸漠然的人。呵……同样聪明的两个人,不知道这场拉锯最后会谁胜谁输。
“可你现在不是大夫,你是这大秦国的太医,只听君令的太医。”放下手里的竹简,殇琴双手交错放到腹前,神情认真的讲。
“娘娘说的没错,臣现在是秦国的太医,自是要听从王命。”上官僚对此话不置可否,而是把称乎改为了臣。他现在是臣,自然是应当听从君王的话。“娘娘,把脚伸出来吧,不然一直这么骨格错位着,会为娘娘添上一些小瑕疵。”
第214章 君之“可怕”(2)!
☆、第215章 用卿之自由换君一生一世之诺(1)
“只是为了不影响你们的视觉吗?”殇琴伸出畸形受伤的右脚,望着正打开药箱准备东西的上官僚问道。
“娘娘这么绝色的容颜,即使是双腿皆残,臣想对娘娘趋之若鹜的人并不会因此而有所减少。”
“那上官是指何意?”
“当然是行走、武学方面了。”轻握住红肿雪白精致的脚踝,上官僚随意的答道。
行走,武学?她真的还能再站起来吗?殇琴抿着唇,没有答话。
“这次是真会有些痛,娘娘需不需要含片参片。”
这次真的有些痛?难道上次是真的不怎么痛?殇琴一想起自己手骨折时的事情,愈加拉下脸来。“不用,反正已经麻木了。”沉着脸的人儿,偏过头不去看没多大知觉的脚,不知是正在负气那个帝王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还是生气自己被骗了,又或着两者都是。
其实负气时说的话,是真不可能行的,看看这位趴在床上痛得要生要死的人儿就知道了。
“还没好吗?”脚踝红肿处被揉了几下,已经麻木的脚还是传来阵阵巨痛,痛感顽强迅速的传大脑,咬着被子的人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凤眸,颤巍巍的望着一脸只专注自已手上事情的太医。
“娘娘以为没有及时处理的伤,会很容易好的了吗?”上官僚轻抬了下眼帘,斜看了眼泫然若泣的人儿,不轻不淡的讲。
她怎会不知道?那次鸷留下的伤,就让自己整整一个月没能用手写字。
“咔嚓。”
“啊!”一声清脆的骨骼碰撞之声响起的同时,那个高傲正负气的人儿也尖叫了起来。
“呜呜……”委屈的人儿这次终于大哭了起来,不再管哭代表着什么,还是不想在别人面前落泪,反正她就是想哭!
“娘娘该庆幸微臣一次便接上了。”惊愕她突然来的痛哭,上官僚一顿后,感到有人走进房间,便忍下了要去安慰她的举动,站起身平静的讲。
还庆幸……哭湿了大片被子的人儿一听到这话,哭得更起劲了。为什么她要被那个帝王压着,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有个儿子了,最后却用自己教的东西还之以礼?为什么脚折了那个暴君还不准救冶,现在这个死太医却在说庆幸?她要庆幸自己受伤了,然后痛得冷汗直流?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被拘禁了!
“上官大人,寡人是让你来为娘娘冶伤的,不是让你来让娘娘哭泣的。”还没一踏进寝宫就听到哭声的君王,走进内室黑着脸看了眼床上嚎啕大哭的人儿,又看向站在一边镇定自若的臣子,冷冷气势慑人的讲道。
“呜呜……”她不想见到他!被他这气场一压的人儿收了些声音,把身子缩过被子里,然后再把被子盖过头顶,其一切动作都在房中两位男子的注视下,默默完成的。
“娘娘伤势拖到现在已较为严重,所以接合时可能痛了些。”上官僚拱手,向站在房中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君王行礼,平静的讲。
痛了些?是好痛!非常痛!趴在被子下的人儿,在心里大声的吼。
“嗯,爱卿若已诊断完毕便先行退下吧。”这位君王显然对他这位臣子非常放心,不仅让他单独跟他的嫔妃相处,而且也不怪罪他惹怒了的红颜。
“完毕?”上官僚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房中的君王。“伤筋动骨一百天,娘娘这次伤其筋骨,需静养一百日才方可下地,且前半月还须敷药,以助娘娘能少受疼痛之苦。”
这、这么严重啊?殇琴擦擦泪水,坚起了耳朵。
“需要什么药材爱卿尽管去御药房取,珍奇之类无须向寡人再次上奏。”君王略一暗神,看向床上那位还一抽一抽哽咽着的人儿,向站在一边的臣子讲道。
“诺,臣这便去取药材为娘娘配药。”上官僚拱手应着,行一礼后就抱着药箱离开了。
“爱妃恨寡人吗?”君王躺在她身边,望着上方沉静的问道。
如果我把你一条脚毁了,看你恨不恨我。殇琴移过旁边了一点与他拉开些距离,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现在不想讲话,尤其是在哭过之后,就让她静静的一个人呆着,由她发莓好了!
“爱妃曾因寡人受伤而落泪,如今寡人也为爱妃痛上一次可好?”嬴政靠近她一些,看着被子下隆起的地方,冷峻的问。
又不能真的替我痛。殇琴又移开一点,在被子里一眨眼睛,滑下颗滚烫的泪珠,不过这次这颗不是因痛与委屈。
“爱妃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