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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亦衍疑道:“自然是按月,问这个做什么?”
5未夏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在考虑你什么时候上交银子给我啊!”说完将那张银票折叠整齐,君亦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止不住笑道:“很喜欢钱?”
1未夏果断摇头,扬手把银票一扔,凑上去在他脸上啃了一口道:“不,喜欢你!”
7反倒是他愣了下,眼里很快就盈满笑意,按住她狠狠吻了一阵,站起身抱着她起往床榻走去,走了两步却又停下,苦恼地将她望着,似在犹豫什么。
z这大白天的……未夏原本有些害羞,见他停住,挣扎着下了地,扯了扯他问道:“怎么了?”
小他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桌边道:“没什么,凤梨还没削好。”
说吩咐丫鬟们弄了盐水来泡,见她很困,君亦衍索性抱了她到榻上小憩,迷迷糊糊快睡着前未夏忽然想起一事未夏撑起身子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姑母,已逝董太妃叫什么?”
网君亦衍闻言皱眉,想了想道:“名字里好像有个紫字,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不是紫容?”未夏道:“你肯定是紫,不是绿?”
“御花园里有一块地方种满了紫竹梅,听说那是我父皇当年赐给你姑母的,便是因为她偏爱这花,名字里又有个紫字……你问这个做什么?”
未夏拍拍胸口,舒了口气道:“果然啊……今日我跟太后说我失忆了,暗示她我不记得父亲和妹妹,太后大概怀疑我的话,故意说我姑母叫绿容,想试探我……”
君亦衍思索了下,扬眉,把她的头按回枕上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机灵鬼!”
“你敢小看我?”未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吐了吐舌头嚷嚷道:“我好困,你等我睡着才准走!”
“好;你睡吧。”君亦衍盖住她的眼睛道:“我今日不去刑部,就在这里陪你补眠。”
“君亦衍,你翘班啊……”未夏嘟囔一句,合上眼不等他的回答就很快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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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边没有人,坐起身看看,地上也没有他的靴子,应是回书房处理要务去了,穿衣下床,尝了尝,菠萝已经泡好了,要不要给她送点过去?打定主意将菠萝捞起来装好了一盘,宝岚见她要去书房,忙告诉她君亦衍在前厅会客。
未夏道:“会客?”
宝岚想了想道:“刚才齐侍卫来禀的时候说好像是安王府的安小郡王……”
未夏一惊,那个人怎么忽然来了,不是说好了三两日后再送过去,未夏将篮子往宝岚手上一塞拔腿就跑,身后宝岚慌忙叫道:“夫人,您去哪里?”
未夏顾不上理会,心中只想着快些赶过去,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见那个安小郡王不过两次,甚至没与他说过一句话,却莫名觉得那个人对自己不太友好,竹熏在外人开来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他却要的这么急实在不太寻常,怕他对君亦衍不利,她对太后撒谎说竹熏扭伤了脚,回府后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他这个安小郡王就追到浮上来了,若是穿帮了就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确定有木有更,可能有吧,可能没有吧。。。。。。。。。。。。。。
☆、79堂嫂
出了门外头依然大亮;看来她并没睡多久,心急火燎踏进前院;却见正厅大门虚掩;门外守着齐荆一人。
待客何须掩门;心里微微疑惑,未夏长吁几口气止住气喘快步走过去;齐荆看见她似有些惊诧,只一瞬就恢复常态,不等她近前忽然撩摆往地上一跪扬声道:“属下拜见夫人!”
正要问他君亦衍是否在里面;见他行此大礼未夏被吓了一跳;心里焦急连连摆手叫他起来;虚掩的门这时从里面打开了,君亦衍走了出来,一边瞥了眼齐荆示意他起身,一边走到未夏身前,皱眉看着她的脸颊轻斥道:“跑什么,满头是汗!”
顾不上其他,未夏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扯到一边附耳急道:“我有事要跟你说,中午在宫里我跟太后说竹熏……”蓦地止住声音,因为在他身后,有三个人正齐刷刷看着他们。
安小郡王君万棠微微蹙眉,脸上又是那种复杂莫辨的神色,眸光在她和君亦衍脸上流转几番,视线最终落在她抓在君亦衍胳膊的手上,他身后跟着微佝着身子面色苍白的刘完,便连齐荆,脸上也是一副紧张复杂的样子,君万棠(文*冇*人-冇…书-屋-W-R-S-H-U)脚步微动似想上前一步,身后刘完低喊了声小郡王,君万棠止住步子改为转身进了厅,看着那个走的急切的背影,未夏有种感觉,君万棠在生气,他生什么气,莫非君亦衍不肯给人?而且,她第一次发现,这人的动作看起来有点儿……娘。
未夏正发愣,手心被人捏了一下,她回过神,急急将刚才没说完的事简明扼要说了说,君亦衍听完,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道:“进去吧。”
止住疑惑,进了厅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一名十六七八岁颇有些姿色的婢子,规规整整站在君万棠身后,见未夏进来,几步上前在她身前跪地一磕道:“奴婢竹熏拜见夫人!”
她就是竹熏……未夏正要发话,君亦衍已率先抬手道:“起来吧,如今安小郡王帮你脱了奴籍,日后需好好伺候新主子!”竹熏应了声再拜了一拜就起身退到君万棠身后。
君万棠坐在客座上端着一碗茶,却没有喝,只将茶碗握在手中,倒像是在暖手,君亦衍领了未夏走到主座上,放开她的手这才看向客座上的人道:“万棠,这是你四堂嫂!”
君万棠手顿了下,当下放了茶碗站起身,上前一步朝未夏虚虚拜了拜道:“晌午在慈安宫当着皇祖母多有不便,万棠这便正式拜见侧妃嫂嫂!”未夏正要客套,他已直了身转向君亦衍道:“多谢堂兄成全,万棠这便领了竹熏姑娘回府去,不再打扰堂兄和侧妃嫂嫂……”
君亦衍微微皱眉,截住他的话道:“也好,我送你出去!”君万棠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向未夏微微颔首即向门口走去。
气氛怪异的让她不安,来不及去想到底哪里不对,未夏忙笑了笑起身,预备与君亦衍一道送客,他忽然转过来按了按她的手道:“自家弟弟,不必见外,你跑累了就在这歇会儿,我去送送就来!”说完放开她的手便出了门,走到门口吩咐齐荆不必跟上。
未夏扶着门框,看着那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青色长袍的那个高大英俊,那是她的丈夫,头上还戴着与她定情的香木发簪,他几步追上绛红色锦袍的那个瘦小男人,低头似跟君万棠说了什么,后者微微偏头,露出一张颊面消瘦的侧脸……如此眼熟,如此眼熟!
原来她真的见过他,又或者该是……她。
就在二十多天前,在这豫王府的后园,那个漆黑寂静的深夜,在那株粗壮高大的老槐树下,男人紧搂着怀中的人,晕黄的月光倾洒在二人身上,衬得他眉眼温柔……
“等等!”脑中轰鸣一声,待她清醒过来,已无法控制的喊出一声。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她,君万棠微微皱眉,竹熏刘完站在他身后,俨然那才是他们的主子一般,连奉命留在这里的齐荆都诧异的微微侧目,因她这一声实在响彻突兀。
君亦衍第一个回过头来,只愣了下,便快步回转向她走来,而她的目光已不受控制地全然锁在另一个人身上,直到他走到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怎么了?”
未夏怔怔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一个多时辰前才抱过她吻过她的男人,他蹙着眉心,耐心等着她说话,表情那样真诚关切,她却哑了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中尽是那一晚昏黄的月光,那个消瘦的侧脸,齐荆的紧张下拜,以及他身后虚掩着的门。
察觉出不对,君亦衍握着她的手道:“你怎么了?”她的手凉的像冰,指尖微微发着抖,刚才还绯红的脸竟然已褪尽血色,变的卡白卡白。
“是不是很冷?”想拉她进屋,未夏却从他手中抽回手,然后展臂拥住了他,他愣了下,手抬起来预备回抱,她又忽然起了身,拼命的摇头,看着他挤出一丝笑,道:“我不冷!我……就是有点头晕……没什么,你先去……”
只当是她刚才跑的太急,君亦衍松了口气,把她扶进屋,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倒了杯热茶放进她手中道:“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
未夏盯着手中的杯子点头,等他走到门边时,止不住站起身轻轻唤他:“君亦衍!”
他停住步子回过头来,等着她说话,未夏握紧手里的杯子,抿了抿唇,轻道:“君亦衍……凤梨好了。”
他弯了唇角,展眉一笑,大步折返到她面前,伸出手重重抚了下她的头发道:“好,我马上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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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早了没了人,赶到府门口,却见君万棠与竹熏的轿子已经走远,待豫王府大门重新关上,刘完拔脚跟上君亦衍道:“爷,阿箩说今晚再过来,似乎是在太后那里得了什么重要的信儿想与爷说。”
君亦衍顿住步子,想到阿箩方才有话没有说完,思虑一番微微皱眉道:“几时?”
“还是往常那个时候!”
君亦衍颔首大步往回赶,身后刘完又道:“爷,阿箩走的时候不太高兴,老奴想是不是因为夫人闯……”
“刘完!”君亦衍冷冷打断他道:“你自罚一百鞭,我却还没有追究你以下犯上,往后记得做好你总管的本份就够了!”
刘完慢慢跪在地上,道:“老奴只是想劝劝爷,莫要伤了阿箩的心,解毒那件事,阿箩虽然没有说,她心里却是盼着爷去取的,而爷却迟迟不向夫人开口,阿箩她心里难过却不愿爷为难,况且夫人既已将血取出送到老奴手上,有希望治好阿箩,老奴自然不会拒绝!”
君亦衍冷笑一声道:“你若不将此事说出来,她怎会主动给你?刘完,你特意赶在我去东苑前跟她说,安的是什么心真当我不知?这些日子你私下对阿箩说过什么也当我不知?”
刘完垂下头默不作声,君亦衍看着他恭顺的样子,稍缓了缓,又道:“因你胞妹之事,我知你心怀感激而视阿箩为主,但你需记住,昔日里我已告诫过你们,既口称夫人,就要将她当做你们的主子,即便将来阿箩进了门,在这府里我也不准任何人对她不敬!”
“爷要罚老奴认罚,可老奴还是要劝爷不要太轻信夫人,她是董逢的……”
“够了!念在你身上有伤,准你这几日在府中养着,没事就不要出来了!”冷冷打断他,君亦衍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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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无人,桌上搁着一个竹编食盒,揭开盖子,浓烈的果香扑鼻而来。盒内两只磁盘装着片好的凤梨,左边一盘只摆了一双筷子,右边那盘却有五六双之多,他知道她的意思,右边那盘是带给他身边的部下的。
想起之前她一边把凤梨往盐水中放,一边十分笃定地说他一定会喜欢这果子的味道,君亦衍微微一笑,他当然会喜欢,她亲手削的亲自送来的,他怎会不喜欢。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入口微凉,甜中带酸,汁液饱满香腻,味道十分独特,他果真有些喜欢了。
“夫人说犯了困,留下东西便回东苑休息去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