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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机会争取民心,不然不会特意从宫里调二十名太医给他。”
齐荆细细一想,似明白过一些,脱口道:“爷早就料定此事扳不到锦王,而爷真正的目的是借此案挑起锦王和勤王之间的不合,所以这件事才必须要魏元隀和洺王来动手?”
君亦衍笑而不答,齐荆已意会出这是默认的意思,想了想,又皱眉道:“还有一事,属下一直觉得不解,欺君瞒报,私吞粮草款,延误军机,这是何等大罪,皇上为何能忍的下锦王?”
君亦衍淡淡嗤笑一声:“栽培了二十几年,要死心不是那么容易。”
齐荆疑惑道:“以属下看,锦王天资并不算出众,这么多年,皇上为何独独偏宠于他?”
君亦衍皱眉,想了想,看向齐荆:“宫中曾有一则旧闻,你也许没听过,当年我父皇杀亲弟嗜亲叔气死先皇,登基时有位老臣一头撞死大殿上,死前高呼新皇将来必遭天谴终身无嗣凄惨而死,做皇帝最怕的便是没有子嗣,倒也怪,我父皇后宫女人并不少,登基六年却没有一个妃嫔能怀上孩子,那几年,宫里办过不少法事驱逐怨灵,一直到到第七年,才有一名妃子生下君亦澈,皇帝自然是大喜,将那位难产而死的妃子追封皇后,而对这个得来不易的子嗣,自然是珍之爱之,加上,君亦澈出生后又过了五年,父皇才有了第二名皇子勤王,可是,再多的儿子也已入不了他的眼了。”
齐荆点头,君亦衍忽然停步,似笑了下,道:“不过,皇帝也不是完全咽得下这口气,叫锦王捐钱就是要他将吃进去的银子再吐出来。”
齐荆扑哧一笑道:“这下锦王怕是要急着到处弄银子去了吧!爷,听说前阵子锦王上报皇上说雾山附近有山贼扰民,亲自带了大队人马将雾山扫荡了几个来回,大概是还想把那些脏银给找回来吧,谅他也料不到,劫走那十万两脏银的山贼是爷派去的!”
君亦衍也挑眉笑了,半晌,轻哼道:“就算他心知有异,又怎么敢声张,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这件事,一晗做的实在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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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源一脸焦急地在刑部门口张望,远远见到他们一边奔过来一边喊道:“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心重重一跳,君亦衍沉声道:“出了何事?”
“太后将夫人诏进慈安宫了……”
太后召见,在这个时候,八成是与今早皇帝提过的那事有关,君亦衍定了定神道:“走了多久?”
“爷前脚出府,宫里的人后脚就到了……”
已有小半个时辰,君亦衍转身就走,身后钟源追上去道:“爷不用太担心,夫人走后,属下立马去通知过阿箩了……”
君亦衍脚步一顿,阴沉道:“通知阿箩什么?”
钟源一愣:“属下请阿箩进宫,去给夫人解围。”
作者有话要说:不许说这章不好看啊~~政治筹谋什么的也该有点进展了,前面埋了很多线,要一点点的讲出来,不然,小君两年后肿么能当上皇帝呢?嗯,感情事业要双发展嘛~想看感情戏的下章,阿箩小夏小君三人第一次近距离见面。明天不更,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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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除了宝藏,还有权势;除了权势,还有执念。可是一切都淡去,你会不会知道,我这里还有给你的一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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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刁难
慈安宫。
“皇祖母!皇祖母!”
一名二十上下着绛红色长袍软底锦缎靴的年轻公子;抬脚边往殿门里跨,边一跌声扬声呼喊着;此人身形单薄;消瘦的面庞不掩兴奋急躁之色。
福安公公闻声忙从内殿步出;见到来人,身形躬的比平日里更深;迎上去笑脸恭敬道:“小郡王来早了,太后娘娘还在午觉,要不……您先在外间儿用些茶水点心?还是去御花园转转……”
瘦弱公子停步;皱眉疑惑道:“往日里不是早起了?怎么今儿个……”停了停;面色紧了紧道:“福全;可是皇祖母身子又不爽利了?”
福全正要答话,内殿,太后悠悠问道:“是棠儿?福全,让他进来吧!”
福全朝殿内应了声,再抬头,那小郡王已经自顾自的闪身进去了,这位小主子一向得太后偏宠,福全吩咐了婢子去沏茶上点心,这才进殿。
太后正侧躺在窗前的贵妃榻上,虚虚眯着眼睛,她身上盖了张褐色貂皮毯,一只手半支着头,一只手里握着一串玉石佛珠轻轻转动着,见君万棠进来,太后微微抬手,两旁侍立的婢子忙扶她起了身。
“皇祖母,可是心上又不舒坦了?”君万棠疾步上前,关切道。
“不过心里闷的慌,熏了你上次带来的安神香已经好多了。”太后神情慈爱,坐正了身子向一手招向君万棠一手拍拍身旁的软垫道:“棠儿,你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是,皇祖母!”君万棠一笑上前,直接挨着太后坐在榻上,太后将手上佛珠递给婢子,双手先握了握他的手,又捏上他的胳膊,再端着他的脸细看一番,最后心疼地皱起了眉:“瞧瞧,身子骨不禁风似的,回回又不肯让太医瞧!你这孩子,以往也是不怕苦的,怎么如今大了反怕吃药起来了!”
“你父亲母亲身子都不好,哀家是怕你要随了去……好在这些年倒你也没生过大病。”停了停,见君万棠一副嬉皮神色,太后叹了口气,一拍桌子气怒起来:“这安王府的下人是怎么伺候的,眼看着哀家的孙儿瘦的都要脱了形去!”
君万棠愣了愣,摸摸自己的脸,笑道:“皇祖母不要挂心,孙儿看着瘦了点,身子骨可是一点都不弱,最近孙儿还跟武师傅学了点武艺,皇祖母要是有兴致,我耍套拳法给您老人家看看?”说完腾地下地撩起了袖子,太后忙拉住他道:“罢了罢了,哀家只是看着心疼,回头从宫里拨个御厨给你带回去!你啊,学学打拳就算了,那些个舞刀弄枪的把式可不准碰!”
君万棠一笑,放下袖子又重新坐回太后身边。太后问道:“你父王身子可好些了?”
“父王前阵子一直在吃斋,脸色看起来比以往要好许!”太后点了点头,面露欣慰,两名婢子上来奉了茶,君万棠执起杯子闻了闻赞道:“还是皇祖母这儿的茶香一些!”
看他喜欢,太后当即赏了他两斤君山银针,君万棠也不谢恩一边抿了口茶一边随口问道:“皇祖母,外边那个跪着的,孙儿看着……怎么像是豫王妃?”
太后皱了皱眉,道:“哪还是什么王妃,连侧妃名份都是面儿上的……模样看着是好,一点用都没有,白费哀家与皇后央皇上指了这个婚!”
“皇祖母说什么没用?”君万棠疑道。
太后心一凛,自知失言,忙拍拍她的手道:“前阵子宫里头不安生,还不都是她给闹的,当初豫王不肯休妃哀家就看出来了,这董氏真是个能迷住男人的主儿,果不然,皇上有意让豫王与北祁国公主和亲,今儿早朝不过提了提豫王当堂就明言拒绝了去,皇上这才叫我宣这董氏来说道说道……罢了,不提她,哀家还有件事要问你!”
赶紧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顾不上去思量和亲与拒绝是怎么回事,君万棠压住心惊维持镇定,面上不动声色,抱了抱太后的手臂道:“皇祖母,您能不能等会儿再问,孙儿带了好东西给您,等您问完了那东西要凉了。”招手唤过随身带来的青衣小婢,君万棠打开小婢手中的漆木食盒,解开一层层捂的严严实实的盖子,最后端出一碟淡黄色的糕点道:“请皇祖母品尝!”
太后皱眉,嗔怪道:“什么东西宫里头没有,还劳你大老远从外边给哀家带来!”
“皇祖母;”君万棠捻起一块糕点道:“这东西呀,宫里头还真没有!”太后将信将疑,接过来咬了一口,品了品道:“外头没什么特别的,这里头的馅儿有点像……凤梨的味儿。”
君万棠得意一笑:“皇祖母猜对了,这糕点名叫凤梨酥,便是用皇祖母赏的那两颗凤梨做的!”
太后一愣,笑了笑,道:“你这孩子,心思倒是多!”放下糕点,拉起君万棠的手语重心长道:“平日里不要总闷在府里头,你那个梨园太过僻静,满院的梨子树和野草总不如宫里头的好看,除了这慈安宫,你也多上旁人那儿走动走动,皇上皇后那儿,你大堂兄锦王、三堂兄勤王……往后熟络了,哀家也好让皇上在朝里给你安个职。”
君万棠苦恼地叹了口气,伸手拿了一块凤梨酥,咬了一口气闷道:“皇祖母,父王最近也骂过孙儿,可是自从堂兄们相继出宫建府封王,又娶了堂嫂之后,联络便少了下来,加上自那次……。孙儿已两年不出门,孙儿怕,贸然打扰到各位王爷!”
太后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哀家也好早给你打算打算。”
“孙儿怕皇祖母事事为我操心累到身子,再说,安不安职不重要……”
太后疼爱的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道:“傻孩子,哪里会不重要,如今哀家在,自然是能护着你们,若哪一天哀家去了,你与澈儿他们走的近些总是好的……”
“皇祖母!”君万棠微微扬声叫道,太后笑了笑道:“好好,不说这个……明晚皇后要在宫里设宴给锦王践行,几位王爷们也都在场,你就与哀家一道儿去。另外,这凤梨糕哀家待会儿差人给皇后送去,就说是你送的。”
君万棠想了想 ,心里微动,当即应承下来。见太后喝了口茶,君万棠斟酌了一下语气,面露难色,用嘴努努门口道:“外边那个……能不能让她先起来,孙儿对侧王妃还有事相求!”
太后愣了愣,道:“对她有何事相求?”
君万棠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犹豫了下抱着太后手臂道:“孙儿今天来,本是想让皇祖母帮我找豫王要个人,如今,侧王妃既在,跟她说也是一样!”
“皇祖母,孙儿上次偶遇一位姑娘,觉得她长的可人就多看了两眼,哪知裘达见孙儿喜欢,擅自做主将那位姑娘打晕给绑了回去,后来……”君万棠万分艰难道:“后来豫王亲自追到府上来要人,孙儿才知那位姑娘是他府里的婢子……此事现在也闹的风风雨雨,孙儿想,既然已坏了竹熏姑娘的名声,加上孙儿对她确实有意,不如将那位婢子要来做个侧室……”
“原来是这么回事,哀家原本想问你的就是这个……”太后愣了愣,皱眉责怒道:“这……成何体统!什么人看不上看上个丫鬟,上回你闹腾着让哀家依了你,纳了那个叫染月的青楼小倌做侧室,如今再纳回个下等婢子,叫旁人看着还不闹笑话!”
“棠儿,你就听皇祖母一回,再过段日子,等哀家和皇上商量商量,把人都选好了,哀家就着手给你再指个婚,正正经经娶一门王妃回来,过两年也好给哀家添个曾孙子!”
“皇祖母……”
“不成,此事哀家不答应!”太后一摆手打断他,君万棠泄了气,不死心,眼珠子转了转,站起身来又道:“皇祖母,您知道孙儿的性子,看不对眼的再漂亮贤惠也不愿碰一下,到时候您要非给指婚,孙儿当然不会违了皇祖母的意,不过,您能不能如愿抱上曾孙可是说不定了。”
“你!”太后气的一拍桌子,见君万棠一副嬉笑神色,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