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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说是房间似乎太好听了些,正确的来说是个牢房。
很简陋的地方,石桌石椅石床,还有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
而牢房里面,一个白衣的美人立在那里,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周身散发着一股安静的味道。
这样的人,真的犹如一个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仙子一般,不带着一丝尘世的污垢。
“这里是?”
暗风擅先开了口。
“水牢。”
白衣美人开口了,声音也透着一股宁静,眸光如水,望着他们便和望着那石桌石椅一样,不带一丝的起伏,依然平静而悠然。
水牢?
这么说这还是在护城河底吗?
不过这么一说,似乎才说的通,他们本来就沉了下去。
“是你救了我们吗?”
暗风又问道,当初他们已是没了意识。
可是那人分明在牢中,牢门上的锁也没有动过的迹象。
“你们命不该绝而已。”
美人平静地道了这么一语。
“不管怎样,谢谢你。”
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暗风没来由地觉得有一份好感。
她那种平静倒也不是对人的冷漠,而是一种似乎已经看透了尘世的一切所产生的一种超然。
“机缘而已。”
她依旧平静如水。
水牢,美人(5)
这样的美人,又为何会在这种地方?
不过或许谁也没想到这护城河下还有这样的水牢吧。
不过这水牢应该还有别的入口吧,那把她关在这里的人也不可能每次都从水下潜进去吧。
“跟我们一起走吧。”
暗风是有恩必报的人,不管怎样,她都救了他们。
“是的,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跟我们一起走吧。”
帝炎也接口道。
心底却是有几分疑惑。
这关在这里的人到底是谁?
护城河底下有水牢,好像从未有人提起过?
护城河的历史,他也记不清了,这么说这水牢也从造下的那刻就存在了吧。
不过这姑娘分明还年轻。
“姑娘?”
白衣美人重复了一声,随后才平静地道:“我是男子。”
这一言,倒是让暗风和帝炎都傻掉了。
暗风自认为看人从未曾出错过,眼前的人怎么看都是个女人?
这种伪娘程度还真是厉害了。
皇刹的容貌妖媚绝世,某些地方连女子也比不上,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子。
但眼前这个人,容貌,声音,几乎跟女子没什么差别。
帝炎也是。
他自己的容貌本就堪称绝世,但眼前这个人的容貌,不是说比他好,但绝对没有一个男子能美到这个程度。
是的,美。
完全就是女性化了。
“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如果你们认为我是女子,叫我姑娘也无妨。”
白衣美人倒是一片平静,悠悠然地道。
都知道了他是男的,怎么还可能叫他姑娘?
暗风有些纠结。
这人还真是超然。
“那公子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暗风再一次问道。
水牢,美人(6)
白衣美人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在这里挺好。”
还有人觉得在牢房好的?
不过对这个人来说,或许哪里都一样吧。
所以暗风也没再打算多说,毕竟人各有志。
“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帝炎却是问出了自己心底最想知道的。
这人看起来也只有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可是在他的印象之中却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
被关在这里,那应该和皇城有着什么关系的。
白衣美人沉默了一会,随后摇头道:“忘了。”
既然他如此回答了,他们自然不会再问,毕竟谁都有隐私。
“我叫慕晚,如果他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有恩必报是原则。
既然他不想出去,那他日若有什么事,她必然也会竭尽全力。
“我是帝炎。”
帝炎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起风了。”
白衣男子却是没头没脑地道了一句,然后走回了石床边,侧身躺了下来,再也没有理会他们。
暗风和帝炎见此,也没再开口。
能在这里活得如此坦然的,本就不是一个寻常的人。
而且他若是要出去的话,根本就不难吧。
所以他这样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
“那告辞了。”
帝炎和暗风告别了白衣美人,又沿原路返回。
不管怎样,他们的命肯定是那个人救的。
他日,必会相报。
“我们回去吧。”
“嗯。”
两人从水底爬上了岸的时候,才发现现在还是晚上。
本来茂密的河岸,现在只剩下了一片光秃秃。
那场火果真是大呢。
帝炎依旧抱着暗风,沿着河岸往回走。
水牢,美人(7)
“九莲不见了。”
暗风这才发现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了。
“它会回来的。”
既然都能从炎王府飞到这里了,自然还是会回到暗风的身边的吧。
“也是。”
不过现在暗风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觉得九莲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一般,现在想起来了。
她的确曾经莲的房间看到过一次,那把剑就是九莲。
不过后来,再也没看到过就是了。
难道这剑也能穿越时空不成?
如此想着,暗风又不由地想到了当初莲那不对劲的神情,总觉得心底很怪异。
“慕晚,怎么了?”
见暗风一脸沉思,帝炎不由地出声问道。
暗风收敛了思绪,摇首道:“没事,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
帝炎刚想开口再问,一道白色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一道可怜兮兮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妈妈。”
“小十乖,我回来了。”
暗风伸手习惯性地抚着小十的毛发,轻轻地道。
“妈妈,小十担心死了。”
小十在暗风怀里蹭着,摇着尾巴撒娇。
帝炎一把拎起了小十的尾巴,“小十,妈妈受伤了,你不要碰着伤口了。”
而且小十的体型明显比最初大上了很多,这样赖在暗风的怀里,分明是在加重她的负担。
帝炎自然不同意。
而且这小狼有些时候气人的狠,就知道在她面前卖乖。
“你就是羡慕,妒嫉,你是不是也想赖在妈妈怀里?”
小十不依了,咬了帝炎的手一口,一下子跃到了地上。
知道了暗风受了伤,它也没有再赖进去。
毕竟妈妈最重要了。
“不过妈妈最疼小十了,你就羡慕死吧。”
水牢,美人(8)
小十朝着帝炎得瑟了一番,才又可怜兮兮地对着暗风道:“妈妈不要怪小十,小十不知道妈妈受伤了。”
“没事,这点小伤我还不看在眼底。”
这小十,还真是可爱。
不过看着帝炎一脸憋屈的表情,她也觉得很可爱。
初到这个世界的她是孤独的,不过现在也有了想要守护的人了。
“妈妈最好了。”
小十摇着尾巴,一脸谄媚。
“嗯,小十也最乖了。”
暗风也不由地称赞道。
小十很得意,绕在一旁蹦蹦跳跳地跟暗风说着自己多少想她。
后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暗风一直被帝炎抱在怀中,连忙道:“妈妈,我背你,我背你飞回去。”
妈妈怎么能让这个人抱着呢?
小十要背妈妈。
“小十,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背妈妈好吗?”
暗风觉得自己真的提早体验了一把当妈妈的感觉。
虽然小十在某些方面比小孩子乖多了,可是要人哄,和黏人的这方面可比小孩子厉害多了。
“嗯,那小十一定要快快长大。”
小十在心底下了决心,还向帝炎投去了一个眼神。
好像就在说,等我长大了,就没你的份了。
帝炎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他要跟一只狼抢妻子?
明明,最初捡到它的是他们两个人,为何他要受这种待遇?
“嗯,小十一定会快快长大的。”
小十信誓旦旦地保证。
这一次,对谁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谁都不喜欢在重要的时候,无法守护自己重要的人。
“嗯,小十真乖。”
一声应从暗风的嘴里吐出,到最后变成了呢喃。
帝炎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暗风睡着了。
她是真的累了。
帝炎朝小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十也难得没有反抗。
于是两人一狼就这般朝炎王府而去。
娘亲大人(1)
暗风和帝炎趁夜回到了炎王府,却又让炎王府的人封锁了他们已经回来的消息。
这一场变故,炎王府的人都不清楚内幕。
看着暗风的眼神也带着猜疑。
但帝炎在场,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暗风看在心底,自然明白一切,但她也不会向谁去解释。
她向来不甚在意别人的看法,而且解释就是掩饰,总有一日,那些人会明白的。
而帝炎现在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没空解释。
他一路抱着暗风回到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又亲自拿来的伤药,帮她包扎好了伤口。
这些伤口,暗风并不放在眼底。
以前也都是自己动手的。
不过现在却也享受着帝炎的照顾。
帝炎帮她包好了伤口,又帮她盖上了薄被,“好好休息。”
他留下了一句关切的话语之后,转身欲走。
“你的伤?”
暗风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问道。
“我没事的。”
毕竟在某些方面,男子占据着先天的优势。
“我帮你。”
暗风却是径自扔下了这一句话,起身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帝炎也只有妥协。
于是暗风解开了他的衣服,开始给他的伤口涂药。
她低着头,垂下的发丝时不时地擦过他的肌肤,微微地痒。
他不自觉地伸手绾起了她的发,绕在了耳后。
暗风抬首,对上了他的视线,两人一时之间都有些呆楞。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气息,连空气中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了,可是就是生出了这样的情绪。
不过很快,暗风低头继续帮他包扎伤口,而帝炎也别过了头。
娘亲大人(2)
不过皮肤上传来她手上的温度,身侧弥漫着她的气息,让他的心底升起了一丝渴望。
在理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握上了她的手腕。
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能不能再保持冷静。
“怎么了?”
暗风有些莫名地道。
“没事了,接下去的我自己来吧。”
帝炎放开了她的手道。
“不行。”
暗风一口拒绝,继续帮他包扎。
帝炎无奈,只能继续忍耐。
“那个景潇到底什么来头?”
暗风一边包扎,一边问道。
对于敌人,她绝不会就如此算了。
差点就死了,怎么可以连那个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隐约地,暗风觉得帝炎是知道的。
“沧南国的国主沧夜。”
至于其他的信息,帝炎也并不清楚。
说起沧南国的国主,天下人唯一知道的便是神秘两字。
据说就算是沧南国的人,也不了解这个经常消失不见的国主。
对他的评价,并不是很好。
就算他不是和皇刹那般的荒淫无道,但也称不上一个好君王。
所以论名字,自然不如帝炎大。
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就是在韬光养晦,就是要找准时机,一网打尽。
他,真是差点就成功了呢。
如果没有那个水牢,如果没有那个白衣美人。
“沧夜国的国主?”
暗风不由地轻声反复着帝炎的话语。
这她倒是没想到,这景潇竟是其他国的人。
不过一旦知道了他的身份,当初他所做的那些,他的目的,暗风也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