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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那么的不对劲。
青玉看见君剑地脑袋已经渐渐低垂,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身子也有点的歪斜,有些怜爱地走上前去,把他扶到卧榻上面,疼爱的看着他那似婴儿般无暇的熟睡面庞……这才是真正的君剑罢。
和他在一起的这么多的岁月,一直以来都是个循规蹈矩的贵公子,脸上的表情也仅仅是那么几个,虽然其他的人也没什么区别,可是总觉得君剑少了点什么。
现在想来,他的那些表情是太真了,好象是一直带个面具做出来的模版一样。
他平时,一定没有真正的快乐过吧,就算是倩儿姐姐的身边也是一样。
青玉轻轻的念道:“睡吧,睡吧,明天一切都会是原样……”
也许,都活的太累了。
门外忽然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隔老半天才轻轻的一下,要不是青玉仔细的注意还真的没发觉,好象外面的那个人也是在举旗不定。
披起了衣服,下了榻,悄悄的打开门,生怕发生任何的声响,惊醒了后面的宝贝。
蹑步走到门外,就发现局促不安的念儿呆在那儿。
青玉心中疑惑,拉住她的手,走出了好远才轻声问道:“念儿你有什么事情么,都这么晚了怎么也不去睡?”
念儿支吾道:“我……我……”
青玉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儿道:“师兄她睡着了什么?”声音就好象蚊子飞动。
青玉也没发现她的奇怪,叹道:“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喝了不少的酒,已经睡下了。”
念儿问道:“既然醉了,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醒吧?”青玉道:“是啊,怎么了?”又好象想起了什么,拉着她的手道:“景阳现在没事情吧,你今天和她出去的时候没有告诉她真相么?”
念儿道:“这个……应该……”
青玉道:“还是早点告诉她为好,要知道越是拖到后面造成的伤害也越是大,那就不好收拾了。”
念儿咬了咬嘴唇:“可是我曾经听到过一句话,有时候谎言到底要比揭破要好,你说这个有什么有道理?”
青玉道:“这好象有点的道理,可是也得分成是什么事情才好。”
念儿低下了头:“没事的,我已经高诉她君念哥哥永远不会出现了。”
“那就好。”
念儿可怜巴巴的拉住她的衣服:“青玉姐姐,你都是那么的疼我,要是向你借一件东西的话你不会生气吧?”两个眼睛中充满雾气,看起来就好象是迷路的小狗,格外的惹人怜爱。
青玉慈祥的一笑,她的年龄可不是对念儿大的一点半点,自然是对她疼爱异常:“念儿这么的听话,自然是想要什么就可以的了。”
念儿撒娇道:“我从小就喜欢抱着布娃娃睡觉,可是前几天弄丢了怎么办,今天晚上我就可能要失眠了。”
“还你娘啊……”青玉心神一转就知道她在动什么念头。
念儿不依道:“她光说要培养什么我的自立能力,早就把我给赶了出来。”说着拉着她就要走。
青玉挣扎道:“可是……”还有公子在那没人照顾呢。可是又怎么能抗的过念儿的大力,被她抱着就飞奔而去。
君剑稍微的一翻身,眼睛都没有睁开手臂只是一揽,就发现怀里面多了具软腻润滑的娇躯,喃喃自语:“是你……来补偿我的新婚之夜么?”
悄无声息。
一个狂乱之夜。
小鸟在窗户的外面叽叽喳喳的叫着,把君剑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睛发现日头已经上了三竿,看来已经是睡的太久了一点。
屋子里面极为整洁,看来是苦了那个丫头了,昨晚的情景一定很不堪吧。
床上面也收拾的一新,甚至连床单都换了一个,看来,昨天还真的是睡死了,什么都没有发觉。
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普通人的生活,还真的是幸福。
青玉微笑着走了进来:“早啊。”
君剑心神一动:“昨天……”有个奇怪的梦,居然又回忆起了和玉芝新婚的时候,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昨天在睡梦中是不是呼出了某个人的名字,要是青玉的话,那可就全完了。青玉笑道:“昨晚上念儿那个丫头非的要来缠我,把我拉到她的房间里面去当什么大布娃娃,结果可能是她不想让我走的吧,居然使出了手段让我睡到大天亮,现在才赶来,没耽搁什么事情吧,我今天早上本来要找她算帐,没能及时的来收拾房间,结果那丫头居然说已经替我做完了。”
君剑感到一阵的窝心,看来那个丫头还真的挺体贴人的,道:“你把东西都收拾一下,我都到了这里好几天了,朝廷的批文估计已经下来的,等下就和我一起去金陵吧,那里才是我们未来的地盘,对了,景阳跑到哪里去了?”
青玉脸上有点奇怪:“那丫头今天死活都要回京,刚才念儿已经把她给送出去了。”
君剑抚住了额头:“走了就好,她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同路人,到这里都是念儿那丫头胡闹,现在由她来解决是最好不过,好了,等下我去见这里的主人,稍微安排下就上路吧。”
“恩。”青玉柔顺的应了一声。
第四部 第九章 金陵
晨边的小湖,两个人凝目对望,似近又似远。
君剑折了几根竹枝,迅速抛出,在水面上划过几道痕,然后凌空一个翻身就落到竹枝上,踏浪前进,眼中的白影越来越清晰。
玉芝淡然的笑了笑,发丝顺着微风飘动。
君剑抬头看了看太阳,嘴唇微动:“已经等了好久了?”
玉芝轻柔道:“都习惯了。”目光落在他红光满面的脸上,鼻子中似乎闻到了一点久违的气息,神色一黯,撇过了头去,“休息的可好?”话语中竟然还有一点点的酸意。
君剑愕然,她在是疑问句,难道自身睡个觉也有问题,现在当然不能把自己做的梦说出来,顿时一股淡淡的尴尬浮在两个人中间。
玉芝一叹:“今天要走了?”
“是啊。”君剑忽然感到有点的不自在,说个话都是这么的费事。
玉芝从旁边的小盒子中拿出了一本文书,轻抛了过来,“这里就是金陵的一切情况,到那里好好的安排。”
君剑道:“这几天我可能要安排一些人马到金陵,一路上放行吧。”
玉芝点点头:“他们早就动身了,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江南的地界。”
君剑苦笑:“现在你知道的事情都还要比我多,真是失败。”玉芝没吱声,看向了在湖面飞起了几只水鸟,半晌才道:“我在金陵的人手你一样都可以调动的,为什么还要……”话并没有说完,连我你也都不能相信么。
君剑默不作声,他从当年起都已经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身边的人了,总是留有后着,忽然觉得活的好累。时刻都在提防,这也不能不说是他们这些人的悲哀。
玉芝见他不回答,也知道这句话说的唐突了,是啊,有着当年地那件事情梗在心头,这些事情有怎么能奢望,但不管怎么说。君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能见到那张似是而非的面孔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君剑见情景渐渐冷场,心中也不愿如此,现在何苦又要互相折磨。或者说他也活的自在,又怎么还能再感触心伤。抬头仔细的看着她,蓦地惊讶道:“你的头发?”一直以来他还没机会注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双秋水似的眸子就已经吸引去了一切。
玉芝苦笑道:“你终于发现了。”像他们这种修为的人。一般都是驻颜有术,象她这样有点地白发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何况。现在君剑眼中的已经是好了太多,从昨天开始,也许是心中牵挂放下的缘故,已经有好一半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现在还是惹的他大呼小叫地。
君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芝叹道:“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君剑不以为然,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虽然不能够做到永生,可短短的一二十年还没放在眼里。
话题已经沉重。君剑轻声道:“念儿回来了没有,怎么没来烦你啊。”
想起女儿,于芝眉头皱了起来,这可是习惯性的动作,这些年来念儿又调皮好动。不知道给她惹了多少地麻烦,道:“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清早就去送和你同来的那位姑娘了。”大有深意的看了君剑一眼,那位公主和君剑的事情她也知道了不少,为什么现在他的身边都有这么多的年轻美丽的姑娘,有些的郁闷,续道:“刚才一回来居然自己跑到后面地佛堂去了,也不知道她这次出去又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在当年君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她一直在哪里度日,后来就变成了惩罚小念儿的地方,那丫头倒也是自觉,经常犯了什么错误后就马上到那里去忏悔,只有在那里的时候,玉芝对她地要求才能放松一点,一来一去的也就习惯了,这次由是玉芝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又凡了什么样子地错误,从她那压抑的表情看起来好象不轻,可惜的是由是玉芝怎么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刚才她还一直在为这个发愁的呢,也是奇怪,怎么这个丫头现在开始藏起了心事。
而此刻的佛堂里面,念儿捧着红红小脸,今天可是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昨晚自己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那个喝的醉熏熏还一边哭哭啼啼的景阳给搬过去。
那也就罢了,今天早上还……算了,不想了,还是开始敲木鱼吧。
开始催眠自己,没事了,没事了,除了自己谁也不会知道的,从今天开始这事情就没发生过,全都结束了,大家都满意,以后也不会出问题的。
景阳,我可是已经完成了你的愿望,君念哥哥已经永远不会出现了,大家一起幸福吧。
可惜,念儿的愿望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还有那不知所踪的父亲……
木鱼声阵阵,念儿的心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金色的阳光从上空撒下来,给万物笼上一层明亮的外罩。
水路十八弯,正是江南的特有景色,河边翠绿杨柳的枝条随风摆动,在水面上荡起了阵阵潋滟,间或有几只水鸟贴着水面飞过,羽毛有意似的溜起一连串水花,时不时长长的嘴角在水中猛的一扎,带着几只小鱼飞了起来。
君剑拉着青玉的手从一只乌棚船中探出了头,感慨的看着周围的景色,似乎也再为这沉迷。也许本来就是江南人氏,君剑在这里并没有感到什么的不适,至于青玉,现在就显的苦命了,彻底的迷糊,她们族人哪里见过如此的光景,晕的是一塌糊涂。
无力的靠在君剑的肩头,还要忍受他地奚落。
君剑大感好笑,明明两个人赶路要快的多。就算是纵马狂奔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不过她在路上居然对小船产生了兴趣,自己也想重温一下祖辈的生活方式。
结果,她就昏头眼花了整整一路。
看见已经到了,君剑从怀里面拿出一个银锭,抛到那个船夫的手上,然后拉着青玉轻轻的一跃。双足已经到了实地。
没骨头似的青玉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扶住一棵柳树开始转起圈来。
好容易等她恢复了正常,君剑上前调笑道:“你不是说就算是马背那么狂颠地地方都不会晕,哪里还能怕着小小的摇晃么,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巾帼气概跑了哪里去了。”
青玉有气没力的横了他一眼:“谁让这没塌实的感觉,好象是悬在半空中摇晃似地,你也不事先说好,白白的让其他人看我的笑话。”
君剑无辜:“这个可是普通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