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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哼小曲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南宫孤嘴角逸出一丝宠溺的微笑,这个小家伙声调欢快的哼起歌,真是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的高兴。
南宫孤忽然灵机一动,儿子甚有急智,这些事问问他也许会有说不定的收获。
看见走过来的君剑,南宫孤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那里能这么的问,那样的话自己作为父亲的尊严不就是全丢了,不过看着君剑兴冲冲抱着的棋盒,顿时计上心来。
君剑大呼小叫着,扬言要把南宫孤杀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南宫孤微笑着,仿佛成竹在胸,执子沉着迎战,毫不示弱,顿时杀个难解难分。
不多久棋盘上面战况分明,黑白棋子搅成了一团,南宫孤一方杀机毕露,气势汹汹,君剑拼命抵抗,毫不气馁,战局胶着。南宫孤看着被自己包围的几块棋子,眉头深锁,这里面一环扣一环,贸然动的话必定两败俱伤,不动的话自己也毫无作为,深思熟虑,举棋不定。
突然若有所悟,这棋局不就是如今的形式么,抬头看看君剑那似笑非笑的脸,指着那几块包围的棋子问道:“我若是动他们,你能怎么办。”
君剑笑道:“你这么问对手,难不成是要承认输不成?”
南宫孤严肃道:“这个对我很重要,你快说。”
君剑见气氛紧张,赶忙供出:“你看,你虽是包围他们可是你的实际势力并不占优,只不过是环环相扣才达到的目的,若是不加考虑的吃了他们,中局必定混乱成一团。”
南宫孤点头,这个他早就想到。
君剑收回了手,指了指在最后的那颗棋子,道:“真正的心思在这里。”
“什么?”南宫孤惊道,他先前也是看过那颗棋子,可是位置并不好,也就不怎么在意,现在听闻君剑指出,忙细细思虑,惊出一身冷汗,只要自己忙于中间的杀局,那些四散的棋子将瞬间和那个并不起眼的棋子连成一片,自己的一大块倒是落入了它们的包围,将尽失先机陷入被动,这局结果也就堪忧。
一联系现实;南宫孤心道:赵天德啊,赵天德,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好事。
南宫孤凝视着君剑那仍然笑嘻嘻的小脸,问道:“如果你是我,要击败对方的话是不是要先把这颗棋子给处理了?”
君剑笑吟吟,“当然不是,如果擅动的话,那么也就说明了你知道我的计划。”然后伸手拈过了一枚棋子放在一处空地上,“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占了这里,那么等会你处理那些包围中的棋子的时候,他们就算想连接在一起也会隔开的,那样的话,这棋局也就没什么戏唱了。”
南宫孤心中一动,好象抓住了点什么,正想追问。
可君剑却在这个时候拍拍肚皮,“啊,昨晚好象没怎么吃,到现在肚皮贴着后脊梁了,棋局现在说明白了我再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告辞了去吃早饭。”
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起来,笑了笑又道:“这样的处理在目前来说还是不错,不过要是更彻底的话——”猛的把棋盘一掀,哈哈大笑远去。
南宫孤呆了会,突然自言自语闷道:“这小子,好象什么都知道似的……”
第二部 第十章 催逼
君剑笑呵呵的向外面跑去。对南宫孤的用心毫不感到奇怪;其实刚从开始下棋的时候他就发现心不在焉,而且布局的手法好象别有用心,特地的搞出了那个局势。君剑也乖觉的顺着配合,把自己的想法在棋局上面表示出来。
看来最后巡抚大人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概体会到了自己的用心了吧。
小小的棋局就可以把一切都那么明明白白的体现出来,纵横交错又何尝不是一种心思的体现,人与人之间就是那么的简单,心思的冲撞而已。
人生如棋啊。
在一个拐角眼光一闪,好象看见一个翠绿的衫子,君剑奇怪,父亲这个书房一般少有家人过来,这个时候有谁会到这里呢,心中怀疑忍不住跟上去看看。
一个娇小的身影左顾右盼着,君剑猛的拦到了她的身前,注目一看,不是那个新来的丫头青玉还是谁。
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搞出了事来,本事倒也不小,君剑觉得很有必要给她个警告,省的她以为可以在这里面无法无天。
何青玉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吓了大跳,但见是小公子,心中骇然,这人身法怎么如鬼魅般快捷,连忙施礼下去,恭声道:“奴婢参见公子。”
君剑淡淡道:“起来吧,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不是普通家人可以进来的么。”
何青玉吓白了脸,颤声道:“奴婢刚刚进府,对这些实在不知情,先前是窦姑娘要拿点东西,奴婢才就抢先过来了,不想这院子实在大,险些迷路才闯到这里来的,万请公子恕罪。”
君剑哼了哼,这丫头还不傻么,竟然懂的用倩儿来当挡箭牌,这个理由也实在是说的过去,可是对心中已经有成见的君剑来说,哪里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八成里面是有什么猫腻。
何青玉见君剑仍然沉着脸,抽噎起来,“奴婢真的是无心的……”
君剑厌烦,怎么女人会这一招,可是仍然被她泪花莹莹的样子把心神微微撼动了下,真是的,难道这招影响力对是凡男性都要通杀么,挥了挥手道:“好了,本公子知道你清白。”语气里面不禁带了丝调侃,“你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总是无辜的。”
接着道:“你不是已经认了倩儿做姐妹了么,以后就不要那么的生分窦姑娘的叫,称呼姐姐都可以了,也不要那么奴婢的称呼自己,听起来不舒服,就以名字自称都可以。”
何青玉见君剑稍有舒缓,拜倒道:“多谢公子,奴婢遵命。”
君剑笑道:“怎么又这么的自称,下次不要忘了,”顿了顿又以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道:“倩儿与我关系非浅,也是很喜欢你的,既然做了她妹妹,以后就跟在她身边照顾她吧,没事的时候最好不要乱闯,做好你的本职就够了。”
再用威棱的目光扫了下她雪白的面孔:“你以前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想知道,你在这里做事最好本分点。”见何青玉被吓的秫秫发抖,心中不由的一软,忙收敛心神冷凄凄的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以把倩儿牵扯在里面,答应我,不然让你生死两难!” 何青玉听闻那充满这刺骨的杀气的话语;浑身一震;几乎滩下去。
君剑说完后再也不再看她一眼,身形一动便消失了。
何青玉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君剑先才站立的地方,浑身冷汗淋漓。
……
窦天宇近来威风的很,他从来也没想过那个挂了个名头的小官这么的好用,无论在哪个地方的官员只要看了这个身份证明,马上前踞后恭,伺候大老爷似的。
带着一群属下浩浩荡荡的在整个辽西地区抢占地盘,不仅仅是参与江湖势力,而且最主要的是随着他们来的是一大批商人,要渗透整个的经济命脉,不过也幸亏他们在原来的地方十年积累积蓄了大量的财产,并且在武林盟的清洗过程之前也几乎将所有的财富全部带来,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容易在这个地方站稳脚跟。
辽西的武林势力对这方神秘力量的大规模表示严重关切,这种明目张胆的侵入对他们的地位造成了很大的威胁,几大势力的代表任务经过几次磋商后决定采取措施联合加以抵制,可还没等他们下定决心,探子进一步传过来的消息却让他们傻了眼,这些不明身份的人居然全部都有着官方的身份,虽然大部分是什么什么巡检,观察员,差役之类的芝麻大的小官,但是却明确是吃皇粮的,要是明面上和他们公然作对,那无疑是对官府的挑衅,这是江湖人无论如何不能轻易的作决断。
而且,据说他们的头是巡抚大人的西席,还掌管着巡抚大人对辽西的巡查工作,那就更是辽西上下得罪不起的人。
这些势力们无奈,巡抚大人现在如日中天,是他们怎么也不敢冒犯的,何况江湖和官府一向分明,江湖人对官府敬而远之,这等几乎相当于造反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何况已经有官府出面强压,这个短命的联盟很快烟消云散。
没法子,只能眼看着地盘被分去了大半。
窦天宇见此情形,志得意满,风华勃发,虽然不是很想就这么的藏头露尾隐藏身份,但确实吃到的了与官方密切合作的甜头,胆子越来越大,在请示君剑同意后再次传令要其他的分舵也派人手过来帮忙,准备狠狠的吃下辽西这一方利益,为魔宫将来的腾飞创造条件。
但眼下有个重要的问题令他不得不伤脑筋,按理说他在宫中的职位只是刑堂主,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权限,但是却借用了魔宫少君传人代言这一身份,一时倒是还能够唬住其他的人,可是时间一长,宫中长老们就不愿意了,这明显是越殂代庖,何况少君传人不过是窦天宇一家之言,虽确定他不会说谎,可是程序上还是没有确定那个孩子真正为新任的魔宫宫主,哪能就让窦天宇借他的名号如此的行事。
不满积压之下,急件纷纷从宫中飞鸽传书而来,长老们措辞严厉,强烈要求窦天宇即刻带着君剑前往魔宫,举行一系列身份确认仪式,名分定好之后才准他再行事务。虽然窦天宇曾几次回信说明利害陈明不便理由,可是长老们态度十分坚决:名不正言不顺何以统领魔宫。
这让窦天宇十分的作难,且不说现在正处于扩张的重要时期,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要靠他张罗,根本就走不开,单说说那个南宫君剑,身为一方巡抚的独子,看这些天他们家人相处的情景必定娇宠无比,恐怕根本不可能答应他出门远行,对儿子有信心是一回事,担心疼爱那就是令一回事了。
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君剑,不会真的是被自己的女儿给迷昏了头吧,窦天宇恶毒的想着,他在这里忙里忙死,君剑却能在那里安享艳福,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等下次见到他一定把这些事情全部的丢给他,让君剑去头疼去。
窦天宇正在书房计划怎么样和君剑说,却听闻脚步声,看见君剑无精打采的走了进来,好象十分的不爽。窦天宇幸灾乐祸,真的是报应啊,看你怎么过的舒心日子。
假意关心问道:“怎么了,这么的不高兴?”
君剑心不在焉,道:“没什么,只不过是被个小姑娘摆了一道。”抬眼却看见窦天宇眼中分明的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一脸窃笑。
君剑不满,道:“你乐什么乐,不是你的女儿啊。”
窦天宇张大了嘴巴,“不是倩儿,难道你这才没几天又找了个不成?”
君剑叹口气,道:“你都把事情想到那里去了,我什么时候这么的积极,有个你的女儿就几乎让我头大了。”愁眉不展想了会,就把青玉的事情前前后后都和窦天宇说,然后道:“我看这个女人八成是什么人派来的奸细,你就派几个人去好好的查一查,我要她祖宗十八代的资料。”
窦天宇奇道:“不就是一个女探子么,随便处理下不就好了?”
君剑匝匝嘴道:“那样未免也太可惜了,再说陪她多玩会也好解闷不是?”
窦天宇道:“怎么如此的对她这样区别对待,你不是看上她了吧。”
君剑苦笑,“要是一个其他的女人还好说,问题是这个女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那种神态不但是对男人绝杀,就是你的女儿也母性大发,围着她团团转。”
窦天宇神往:“听你说的如此离奇,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去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