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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不满意他地行为:“吐什么吐,凭你的地位,以前没干过也没什么奇怪,都是当你的手下们给替代了,别以为这些小蟊贼行径有什么不好意思地,你这个盟主,难道不就是最大的强盗联盟头子?”
玉矢天听不下去了。他现在认清楚现实并不代表他可以忍受一把剑的说教,可惜刚才自己的那柄玄铁尺已经遗失了,只能竖掌如刀,狠狠的劈在了噬魂的剑身上,打的它是一阵震动。然后就是一动不动,脸色木木的。
独孤带动剑身呛地一声龙吟。跳到了半空中,和玉矢天对峙着。
一时间,一人一剑都没有动手,半晌,独孤才用怪怪的口气说到,“很痛吧,想叫就叫出来好了……”
“……啊……”
“快来将我背在身上,该赶路了……记住啊,要先去买一些颜料什么的,把妆给化化,易容可算是江湖老油条必有的技术,别告诉你不知道,皮肤,眼睛颜色,还有啊,头发也得烙烙……”
又是一掌砍到了剑身上,“你有完没完?”
“好久没教育人了,这下子真的是满足……”
“……我在想回去怎么地对付那个小子,对了,他好象说你是他的剑,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你想参加到你们地中间就行。”独孤说的话很有条理。
废话,你们之间的事情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干吗要进去搅合,帮你话,那是自找倒霉,谁都知道那个家伙强的变态,也许会把自己也一起给收拾了,自己最近在剑里面活的自在,暂时还不想改变;帮他?认为他对付你还需要帮手么?
玉芝不能置信,就这样,就这样消失了?
念儿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刚才他不是说过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么,那他把那人给弄到那里去了,不行,要去质问,抬头看了看上空已经飞的很高,小黑点似的雄鹰,学着刚才君剑那个样子打起了呼哨,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学的象,那只鹰更是一点的动作都没有。
愤怒的蹬了蹬地,也罢,只能就这么的跑过去了。
不想被玉芝给揽在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不许她动弹一点,然后,忽然觉得脸上面有点的凉凉的。
也不挣扎,在她的怀里面感受着那点伤感。
仿佛是在说给她听,又好象是自言自语,“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不要去问,也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无论那个人现在到底在哪里,无论什么样的都不要知道最好?”刚才的那些事情她只是看了半明白,也是知道他的性命无碍,只是被送到了很远的地方,这让这些天来一直在担心君剑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事情的她放下心来。
希望,他在那里能够生活的好。
最起码,君剑没那么的绝情,连那他的爱剑也送了过去,看来总是有回来的一天。
放心了。
唉,都送走了。
君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好象心情有一点点的闷,数十年一直在想着怎么对待玉矢天。那些计划却全部没有用的山,刚刚一动念就是这样做了。
现在的地面,还真的是乱啊,刚才有些人地尸体,鲜血,还有那被刚才打斗卷起的土块。
都是破坏者啊,干吗还要自称英雄?
这么强大的力量。居然都用来打打杀杀,多可惜啊,君剑第一次动了异样的念头,也许,大家可以重新选择才是。
就算他们不想选择。也该有一个强力的人士逼他们接受观念。
单掌向地面上狠狠的一击,顿时陷进去了一大块,然后两只手一拢,从四周都有一股气浪在向中间猛力推进,把一切不顺眼的东西全部挤进了那个大洞。深埋了起来。
就在要埋好地那一刻间,余光中忽然瞄到了什么东西,好象是刚才玉矢天手中的玩意儿。伸手一招,便拿到手里面端详。
观察不多会,便伸手一抛,正巧落到了那封土的前面,看起来就活象一块小小的墓碑,还是无字的。
微风吹过,几朵飘摇地小野花落到了竖插在地的玄天尺附近。
看看遥遥的远山,念儿几乎也就到了吧。真的不知道她们看到自己这样做会有什么反映。
迎着太阳的那个方向,有点地耀眼。
眯眯眼睛,却发现太阳的光芒有些异常,不是,应该是有什么事物从那个方向飞过来。正好在利用太阳光而隐藏行踪。
刚刚发现那人,便马上到了自己的眼前。本想溜之大吉地,可是他的速度太快了,现在要走的话反而会显的自己心虚,当下浑身的气劲开始剧烈的收缩,把所有的真气都分散到了血脉之中,这样子就和一个平常人就没什么不同了,虽然对他并不是惧怕,甚至还有一点点想挑战他的想法,可是终于没有实行,不为其他地,怕死么,怪了,自己都是复生一次的人了再谈怕死这两个字岂不是太过好笑,当下也反瞪回去,只见他丰神似玉,仙风道骨,发髻高高的梳起,身上竟然着了一身白色道袍,忽然发觉,如果用画中人来形容他最是不错,而自己,看起来实在是太嫩了……
上下的打量一下南宫君剑,开口道:“小友,可曾见到一把剑飞到这里来了?”
君剑摇了摇头:“剑自己也能飞么,根本就没注意。”
那人语重心长的道:“那把剑可是传说中地魔剑,任何人拿了他都会被控制心神,然后就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会遗臭万年地。”
君剑真挚道:“多谢前辈教导,可是在下真的没有注意。”
那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刚才神念在他的周围扫过,虽然有一点点那逃走的剑的气息,可是却实是没有它的踪影,看样子就算这个小子说谎,咬定没见过,那自己也没什么办法。而且,虽然刚刚轻试探下这个小子确实是和普通人相同,可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神秘味道,十分的可疑。
没办法,继续踏上空中,微微对君剑点了点头,就继续向前赶路。
君剑不由的摸了把头上的冷汗,这个家伙,底子还真的是雄厚,看样子是经过不知道多少年的苦练而来,功力精纯无比,光是精纯二字就可让他一生受用不尽了,对付同样和他一个级数的三四个对手决没有问题。
而那些专靠天材地宝的外力硬生生的爬到他这样的位置的,终究不是正道,和他这样的人确实是没法子比,拼斗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那些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真气,像他们这样的高手对决,哪怕是出了一点点的小问题,都有可能导致落败,更别说高手们的真气基础了。
看样子,好象比自己高明那么一点点。
能不打就不打吧,念儿和玉支还在看着呢,打赢了可没什么好处,还有可能引来一大批他背后的人物,那时候自己的乐子可就大了,打输了的话,自己也不知道要损失什么东西,可念儿和玉芝担心却四一定的,不可取!
慢步走刚才那些人的坐骑前面,挑了一挑几匹毛色比较纯的,串成一组。
第四部 第三十三章 散盗
两个女子好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念儿犹疑的看了看下面,问道:“看看,刚刚又过来了一个古怪的人,现在走了,师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呢,我们真的不用去问问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玉芝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到念儿颓然的低下了头,就在刚才自己起意的那一刻,耳朵里面就忽然有个清亮的声音,让她暂时不要过去。
真是的师兄难道是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虫么,离这么远不但知道,送过来的声音就仿佛他的人就在旁边。
轻松的自己将刚才出来的那个客栈给拆了,拿着获得的战利品,几块门板拼了起来,虽然说以前没有做过木匠活,但是大体的意思都是知道的,没有钉子,就把刚才散落的武器给掰成一条条的,打了进去,不多会,一辆简陋的四驾马车就已经成型了。
大老远的,他可不想跑回去,何况可能还要带着不止一个人,女孩子家家的,骑马,成何体统。
一心一意的做着他的工作,看似连眼前又多了个人也不知道,刚才追剑的那个又转了回来,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在刚刚君剑封土的周围检查着,半晌从地上拿起了那块玄铁尺,打量着,来到君剑的面前和他打了个招呼,好像十分的焦急,“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君剑恩的一声抬起头来,惊讶道:“先生不是已经远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那人看了看地上君剑做的那个马车,语气怪怪的问道:“你的手艺不错嘛,这么快就做成了一个。”
君剑憨厚的笑笑:“是啊,先帝钟爱于此,家父就在家中养了好几个此道高手,小子没事的时候也学了点。”幸好刚才那些所谓的钉子全部被深拍进木头里。要不然的话,恐怕就会露馅了。
那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也没什么疑心,所谓是行行出状元,多几个不能理解的人也是正常的,何况,上一个皇帝喜爱木匠是天下闻名。眼前这个小子一看就好象是官家子弟,他的父辈当年学点想讨好皇帝,可能也正是他们的心态。
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玄铁尺,脸色阴沉地吓人,“这个是我昔年用的兵器。现在应该持在某个家族饿手中,你刚才看到他们怎么样了?”
君剑哦了一声:“在下没怎么的注意,刚才过来的时候只是见到了这一堆新坟,看到这一块的地方很是平坦,才决定在这里做点小玩意。那个是你地兵器么,我还以为是一种新式的墓碑呢?”
那人咬牙愤道:“那个孽物没想到他还真的敢动手,等抓到他的时候一定将他熔为铁水……”
君剑撇撇嘴。有这么大的仇恨么。
“告辞!”连续几个飞纵,就已经远在数百丈之外。
“不知道先生是如何称呼?”看到时机马上消失,君剑赶忙问道。
那人地身影已经远远的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缕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玉氐…………”
暗骂一声,还真的是个姓玉地,怎么就惹到他们一家人去了,也在暗幸当时独孤那个老家伙发了毒誓也是够巧的。好不好的落到了玉矢天的身上,要是真的再拖上一两代,自己又是没及时赶到,那自己可就有得痛苦了。
不过,这个家伙的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难道…………
……君剑坐马车的想法落空了。本来想在马车上好好地向玉芝试探下她内心的反应。
可是,等了半天。就只看见念儿一个人过来,一问,才知道伊人早就已经离去。
这已经让君剑感觉到有点的郁闷了。
可是,现在又看着那四匹骏马在前面狂奔,身上面除了刚才绑车的绳子之外什么也没有,还留下一大片的尘土给两个人吃。。。
念儿嘲笑地看着地上已经散了架的木料,“这个就是你说地工艺品?”
君剑一脸的无奈,本来想在念儿她们的面前献献宝,可这下子的脸丢大了,看样子,自己还真的是不能什么都会。
生孩子当然是第一样,现在又有……
有点的反常,要是平时的话,念儿绝对不会就这么毫无掩饰的讥讽自己,总会给自己一点点的面子,先前该在奇怪,为什么这个丫头回来的时候对前面自己做过的事情是一字不提,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就是巧不巧给自己脸色看,
当然不知道玉芝已经早就代替他处理过了。
心情迷惑的赶路,还要忍受念儿一次又一次的小性子。
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那些人总是要弄清楚的,也不好运起轻功直接赶路,想看看他们控制下地域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