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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四,只是……”阿四白着脸,为自己解释。他真的不是多事!眼看灵塔之望,遥遥无期,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也只是浪费光阴。而妖界里,却需要这位王回去坐镇守护,这才是正途。
“本王心里有数,你不用再提醒本王了,还有事么?没事的话,你先行退下吧。”梵宸破天荒地起身,赶阿四出帐。
阿四被推出了帐外,心下却是疑惑,为何王,今天晚上,肿么看起来,特别不一般呐!有种急于出门的迫切,思及此,他不动声色地掩在了林子里,黑暗的夜色里,并未曾远离。
果然,一足半刻,就只见他们的王,精神抖擞着出了帐门,寻着另外相反的方向而去。而那个方向,正是木离和两位徒儿驻扎的营帐。
难道,王,要去找那位大师,商议什么大事?所以,刚才才急于赶他离开,嘴上却又不好明说。
哎吆,我的王,你怎么变那么娇情了?想我快点离开,不碍你的事,你直接当面说一声不就得了,我阿四,是那么不识趣的人吗?
事实上在某王眼里,这阿四真是那么不识趣,没有眼界力的,否则还至于要他下令赶人才走么。
狸在帐还。见没有什么异常,阿四也就折身往另外一处别的地走开了,孰不知,正是这样,才生生地错过了一场好戏。
那阿四只看见梵宸要去的方向,是靠近木离那边的营帐,却不知,他想找之人,并非是就是木离,而是另有其人。
某人的帐前,梵宸停下了本就轻缓的步子,有些压抑地顿了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一个帐里面的动静,没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声音,唯一有的,只是心跳声,证明帐内并不是空无一人的。
好险,幸亏他来得是时候!倘若这帐里,要是有木离,或是别的人在的话,那他又得板起那张身为妖界之王冰冷森然,一本正经的面孔来,虽然他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严肃样,不过,在其位,必要有其位的样子。
没有惊动帐内之人,他执手便果断地掀开了帐帘,然后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
“什么人?”听到轻微的声响,床塌上之人,立马惊醒了过来,将手里的一截黑布,给塞到了枕头底下,高度警惕地望着帐门的方向,才发现原来是他光临驾到。
她本来想趁着夜色作掩护,偷溜出去,好好解决一些恩怨的。如今看来,怕是不能轻易脱身了。
竖起的防备之心,收了一些回来。经历了那样的一场梦,三生石上的一切,历历在目,画面中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再看向这男人,她的眼里,多了一层意味不明,复杂的意味,有绻念,有思念,有不舍,还有怨,还有恨。
很多种情绪参杂其间,一时之间,面对他的突然来访,她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要一如既往的淡定吗?或许那夜之间,在不知道自己的三生之前,她还能做到。
如今,要她淡定,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苛刻要求。。
“是本王,难道外面天都黑了,还有别的男子,敢随意进你的帐吗?”这时,梵宸反倒有些心虚来了,不请自来,这小东西,不会冷着脸,赶他走人吧?
那样的话,可就糗大了,想来这方圆几里,驻扎的都是他妖界的族人,都是他的地盘,他的人,他想进哪个的帐,就进哪个的帐,谁敢不买他的面子,谁敢不热烈欢迎他,除非是不想混了。想想,便又觉得理所当然起来。
果然,三生石不会有假,这男人霸道强势起来,还有过去一般无二。
不敢再看他,小狸兀自垂下了眼帘,只是怔怔地盯着自己盖着的薄毯,素色简单的花纹,搭配素净的颜色,很清新,一点都不显得暗沉,正是她所喜欢的风格。
“真生病了吗?我听你师父讲,你身子不舒服,还以为是骗本王的呢?没有想到,生病了的小东西,果然安静,比活泼乱跳的时候,可是温顺多了。”梵宸径直走到塌边,也没有什么禁忌。
“嗯,是病了。”小狐狸淡淡答道,只不过是心病,这病,无药可医罢了。
“什么病?让本王给你瞧瞧看,兴许就能帮你治好了呢?”梵宸也不顾其他,直接坐在了塌边,正面对着小狐狸,也不许她逃避,就要捉住她的小手,欲替她把脉。
小狐狸挣扎,再挣扎,“妖王,请放开我!请自重!”
岂料梵宸竟是不放,捉住了她葱白的手臂,就将手搭了上去,静心地号着脉。
“我是不是生病了?生的什么病,关你屁事?你有什么权利管我?滚开,快点给我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怒气,就那么暴发了出来。现在的她,是小狐狸,是小狸,不是洛秋,不是她的秋儿。
她的秋儿,才刚刚坠崖死了多久,还有他的孩儿,才失去了多久,这个无情的男人,他肿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旧痛,另有新爱呢?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她挣扎着,反抗着,却是终敌不过那厮的力气。罢了,他爱瞧,就让她瞧吧,反正,有没有病,她心里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
仿佛是为了静心,更好地把脉,所以梵宸对她的大声嚷嚷,直接无视,等把好了,放下了手腕,这才开口道:“自重什么?那晚在湖里,你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吗?”
“怎么,还演故意重演上一回在湖里的小暧昧和温情?”
提及上回,小狸更加无地自容了,上一次,是上一次,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小狸就是洛秋,可是现在,知道了,心情又是另外一种境界了。
不以为喜,不认为这是逗趣,而是变心。
脸上的那一抹苦笑,渐渐变了,变成了苦涩,她眼含着悲伤,瞪眼问他:“怎么,伟大深情的王,这么快,就忘记你那位画上的红颜了吗?小狸我可是清楚地记得,王上对那女子可是极为思念的,难道这思念,也不过只是一阵风罢了,转瞬即逝,一转身,便忘得干干净净,就可以另外投入新的怀抱了吗?”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感到了莫大的悲戚。一种身为雌性,身为女人的苍凉感。
男人,无非都是有心无心的生物罢了,爱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捧在手心,不爱的时候,可以弃之若履。不留恋,便洒脱地转身,不留一丝牵念。
“你说的是秋儿?”梵宸很惊讶于,这小东西的记忆如此之好,那晚,也只不过给她看了一幅画,讲了一次,她竟惦念得如此之清晰。
“或许连我自己也疑惑了吧,我明明清楚的记得,失去她的种种痛苦,还有那份再也拾不回来的空离,可是,不知为什么,你这个小东西,这么该死的像她,像极了她的样子,就连那份淡淡的笑意,还有挣扎起来的慌乱,都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一次,梵宸没有隐瞒自己的心,因为连他都在寻找答案,企图在这个小东西身上,找到准确的答案。
“嗯?”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种回答,小狐狸傻了眼。就因为这个理由,所以他才在夜里,不顾什么礼仪,什么身份地位,所以跑来她的帐里吗?
她和秋儿,本是同一个魂魄,虽然现在外在的容颜,不太一样,可是毕竟骨子里所透露出来的本性,还是有些相似的吧。原本,这就是同一人嘛,她就是秋儿,又是小狸。
“本王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你们的容貌,还有年纪,以及身份都不一样的,秋儿只是一个凡人,而你的本体是只狐狸,所以,有时候本王也觉得怀疑,是不是我想念我的秋儿,想得太深刻了,无法自拔,才幻想出来的你,亦或许老天看我太执着,不忍心我孤苦零伶,便让你借着秋儿的魂回来看我了。”
这一番深情的话,绝不是调戏,绝不是!小狸感觉得到,他是认真的,再认真不过了。只不过,她要不要告诉他事实呢,她的真实身份?
第131章 跟着小狐狸有肉吃
唇与牙齿相撞,“你信还魂的事?”她完全没有料到,他有如此一说,原来自己身上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气息,竟该死的那么像洛秋。孽訫钺晓
事实上,她就是洛秋,严格算起来,却又不是洛秋。
这真真纠结呀!
难不成,她还要吃自己的醋么?一个是前世,一个是今生罢了,她为何都要同一个男人纠结上,扯不清楚呢?
乱了,一切似乎都乱了。
在躇踌间,瞧她认真迷茫的模样,竟有几分痴迷之色,那星亮的黑眸,犹如星星之火,周围里,全是小东西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受控制地往鼻子里钻,扰了他的心,扰了他的神。
“信,却也不信。”梵宸说得模棱两可,却早已经一步俯身下来,轻轻地含住了对方嫣红的唇。
唇畔相贴的刹那,冰凉柔滑的触感,让双方都情不自地禁地颤栗了一下。梵宸惊讶,于自己的感觉,好像他的秋儿真的又回来了,就在眼前,这薄凉的唇,柔软可欺,那感觉,竟乎一模一样,他清楚的记得。
世上相似的,有这么多的,是巧合,还是?
他不愿多想,只想沉沦,哪怕是就此万劫不复,他也只想好好地再重新拥有一次这副娇躯,重温一次和他的秋儿,巅鸾倒凤的销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秋儿的滋味,岂是牡丹可以比拟得了,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上了一点点,便会贪婪无穷,再也无法抽身。
而被擢住了唇畔的小狸,渐渐呼吸紧窒,这样的夺吻,对于这副娇弱青涩的身躯来讲,是很陌生的,可是她的灵魂深处,却是渴望被滋润的,她的身,和她的心,如此格格不入,陌生的身体,提醒着她要反抗,要挣扎,要拒绝这个男人。
可是她的心,却一步步被诱,惑,被吸引。
烛花跳跃着,闪出昏黄的灯火,弥漫在白纱帐内的,是一副美丽动人的光景。
梵宸的吻技,高超而很动情,再加上深入的投入,相信没有谁,可以抵抗得了这种极致的吸引和诱,惑,青涩
如小狸,恐怕无力招架。
薄凉的唇与坚硬的牙齿相撞,这令梵宸微微有些恼火,“小东西,你连接吻都不会,还教本王教你将嘴巴张开吗?真是不解风情的小东西!”
眼见小东西快没了呼吸,都不知道换气的,梵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虽然没有吻够,却也暂时停止了下来。
待他的嘴一离开,小狸就只顾着拼命地往胸腔中吸入新鲜的空气,肺部被充盈,这才感觉又活了过来。
可是,也仅仅只是呼吸才通畅,唇便再次被堵住了。这一回,却是不再温吞吞的,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卷而来,排山倒海,肆无凌虐,被压抑了的欲,望,火速抬头,根本不给双方任何喘息的空间。
直到渐渐尝到了香甜,那是比花蜜都还要极致的甜,舌与舌才开始翩翩起舞,梵宸带领着身下的小东西,一起寻找天堂。
小狸是笨拙的,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难免会有些心慌,也有些害怕。但心里却并不排斥,隐隐地还有些期待。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别的什么陌生人,是她前世爱着念着的夫君,虽然无耻地利用着她,却给了她人间至上的快乐,让她做了回真正的女人。
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吻,大手也毫不客气地动了起来,外衫开始被剥落,旋舞般地被抛在了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形,逐又落地,像完成了使命般地煊烂。
剥得小狸只剩下了薄薄的内衫,嗖的一声,连内衫都被脱落滑至了腰腹的位置,香肩处一凉,连带着整个脖颈便暴露在了清冷的空气中。
此时,她的眸子迷离,还沉浸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