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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翔欲言又止,有些话说不说似乎都没有意义了。舞罗喜欢爹爹,这不是秘密,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偏偏爹爹死心眼,一心只念着母皇。
凤子翔是聘柔在宫外生的,很老套的情节,她母皇当年出宫游玩,遇到了她爹爹,他爹爹一下子就被母皇的风采迷得七晕八素,就傻不拉几的将自己交给了她,后来却发现怀了自己,还信以为真的守着她母皇的承诺,一等就是好几年,最后实在等不得来,就带着小小的凤子翔来找她母皇。
说来,那里这么容易,那一次,她和爹爹两个人没饿死在半路上,却差点死在了宫门口,什么狗屁信物,她母皇压根儿不记得,她和她爹爹差点死于乱棍之下,抛尸荒野,却被人捡回了家,那个人就是现在的舞罗,舞罗比她爹娉柔小好几岁,她爹爹养好了伤,后来不知道怎么认识了一位公子,她不大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了,只记得总是一身白衣,自由出入皇宫。
那个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母皇接纳了他们,还赐封爹爹为柔妃,那时候爹爹最感激的两个人就是舞罗和那位白衣公子。
那时候她还小,记不得太多,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突然间就变了,母皇不知为何翻脸,一下子将爹爹关到了这冷宫,一关就是十几年。她便一个人长大,再也没见过那位白衣公子,却总在舞罗的帮助下偷偷进来看爹爹。
母皇最开始那一两年还经常到冷宫里来,却不是来看望爹爹,他藏起来,却听得清楚,听到母皇在是质问爹爹,‘人呢?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你居然敢帮他,你到底说不说?’······
她不知道母皇说的是谁,却害怕得要死,因为母皇当时的样子十分狰狞恐怖,恨不得吃了爹爹,她一个人吓得躲在供奉香烛的桌子下面,瑟瑟发抖,偏爹爹看似柔弱,却有一颗固执要死的心,偏不说,打死不说半个字。
这种执着,就像当初他执意生下她惹来一世骂名,未婚生子;就像他不远万里,千里迢迢也要跑来找这个负心之人,只因他爱她。
生活中很多这样的人,为人温和懦弱不愿与人相争、事事退让,却往往是这样的人,对一件事执着,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他也许不会别的太伟大的事情,但是他却会做一样,那就是一辈子都不动摇,不放弃。
“舞罗她···”凤子翔明显感觉到,她才提起这个名字,娉柔的脊背就僵了僵,叹了口气道,“她挺好的!”
爹爹,是她一辈子不远责备和强求的人,他那么温柔善良,就像春风绿柳,那么温暖,她不愿强迫爹爹改变,只要是他不愿意的,她便都顺着他,不为难他。
一个无论多么强大的人,总会有一个致命的软肋!娉柔就是她凤子翔最大的软肋,对谁狠,都不可能对她爹狠!
其实凤子翔本来想说的是,舞罗她还在等你!
“翔儿,你先坐一下,爹爹给你熬了粥。”娉柔不愿再多深谈,起身出了房门。
凤子翔与娉柔相依为命好几年,她早就喜欢了爹爹的叫,后来就算进了宫,他们也没真正意义的过上宫廷生活,所以她也没怎么改口。
娉柔正喂着凤子翔喝粥,舞罗突然出现了,不禁吓了娉柔一跳,也让凤子翔呛个半死。
“怎么,这么快有消息了?”凤子翔咳了好久才渐渐平息。
“是的,昨晚就已经有线索了!”舞罗说着望了望一旁的娉柔,那一眼既深情又复杂。
“哦?快说说!”凤子翔一听也来了兴趣,更加撑起声,做直了身子。
“这···就要···你爹爹来告诉你了!”舞罗顿了顿,依旧看着娉柔,才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子翔不悦的蹙起了没,看了看身旁依旧低着头的娉柔,再看向舞罗。
“昨天下午,女皇在自己寝宫内,失魂落魄的欣赏一幅男子的画像,等人走了之后,我去查了查,那画像画的是一位白衣公主,名作蓝月暖,那画作于···你爹爹被打入冷宫那一年!”舞罗一口气说完。
“白衣公子蓝月暖?”凤子翔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却没发现身边,娉柔早就苍白了的小脸。
☆、女皇凤青澜(五)你来取悦我,开心了,就相信你!了
“落儿···”
“嗯···”
“落儿···”
“嗯···”
“我···榻”
“有话就说!”落影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后楚坐在对面,看着那干净白皙的小脸,欲言又止。夹答列晓
落影感觉到他的不安,他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她也一遍一遍的应着。
“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自己先回来,我应该去找你的,我···彬”
“我不怪你···”落影说完突然睁开眼,直视着后楚,莫名的压迫感直击后楚心底,看着后楚因为落影这句话稍微缓解的不安,落影嘴角勾起嘲笑的弧度,一字一句冷声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么?”
“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我为何不怪你,我如何不怪你?你连道歉的点都没有找对,你是否真的用心,我有所怀疑!最让我伤心的是···你竟然毫不犹豫的相信凤子翔的话,她叫你喊我出来,你喊了,你明知道我避着她不愿去花天酒地的地方!她说我走了,你便信以为真,以为我真的走了,连酒楼都没找一下,你宁愿相信她,都不相信···我会等你一起回家?!”
“我为你而来,却发现是我最不耻的小倌馆,我还是忍气坐下了;我为你而歌,却发现你完全不懂我对你的用心,依旧甘心当一枚棋子。”落影知道自己一旦说起狠话来,比刀还锋利,看着后楚因为她两三句话就掩面而泣,却没有心软。
“过来···”落影伸出双臂。
后楚挪过身子,扑进落影的怀里,落影抱着他微颤的身体,轻抚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柔声说,“大婚那天你我就都做好了抉择,我说过我会珍惜你。那你呢?你说说,你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啊?嗯?”
落影用一种极其轻柔诱惑的语气,说出的却是无比残忍冷情的话!
后楚惊惧的抬起头,泣不成声却还是哽咽的连忙解释道,“不···我是真心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要怀疑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只是习惯了听从凤子翔的话,这是一种可怕的习惯,让我伤害到了你···但是你相信我,我的心真的想全部都给你的,你相信我···落儿···呜呜呜···相信我好不好···”
后楚突然好怕,他感觉这一次,他要是不拼尽全力争取,这一次,他要是再次错过了,就好像,他真的就要永远失去她了,她的心里将永远没有他的位置了。2
他现在语言表达无能,一句话重复好几遍,总觉得说得不够清楚明白,不能够表达他的心意,他怕她听不懂,不能明白他的决心,害怕的心尖儿都在颤。
落影在后楚背后安心的微笑,听着后楚结结巴巴慌乱的解释,心里嘀咕着这个傻瓜。
接着诡异一笑,故意拉开彼此距离,板着脸孔,不屑的对着后楚道,“你要我相信你,可以!”
“真的?”后楚泪光闪闪,楚楚动人,此刻既开心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落影。
“只要你能取悦我,我看到你的诚意开心了,我就相信你!”落影冷面冷声看不出一丝恶作剧的意味。要是换做别人,子涵、绯儿或者七殇,准能一眼就看出来,就算是二二的小全子上当多了,也能马上嗅出危险气息。
“怎么···要怎么才能取悦你呢?”可怜的后楚完全不知道一匹狼正等着他,还是一匹母色狼。
“你可要下定决心哦,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做到?!”
“我什么可以做到!”后楚下定决心,就算落影此刻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好!”落影一拍大腿,冷酷的道,“你,站在这车中央,开始脱衣服,把自己扒干净咯!”
“什么?!”后楚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这是在大街上,马车晃晃摇摇,经常会有小风掀起幕帘一角,要是···要是让别人看到···他一个男儿家家,赤身***,叫他以后还活不活,更何况他还是侯爷。
“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你什么都可以做,我这才提出第一个要求,你就已经不干了?!还说叫我相信你?!”落影嘲讽的话语,像刺一样深深地扎进后楚的心里!
后楚心中无声地闷痛,恨恨的瞪着此刻一脸欠扁的落影,薄唇都快咬出血来了,却是眼睛一闭,别过头,修长的食指快速的翻飞,紫金华服就这样哗的落在了脚边,鼓足的勇气随着长袍落地的瞬间去了一半,擅抖着食指褪去了中衣,连剩下的一半勇气也消失殆尽了,脸飞快地红透了,却是死活拽着最后一件裹衣不撒手。
“既然不愿,就算了吧!”落影心里腹黑的诡笑,脸上却是一派不耐。
就算了吧,就算了吧······这几个字如千斤重,压得后楚一个趔趄,像是再告诉他,他们就算了吧,分开吧,别勉强了!怎么可以半路就放弃,他不愿意做出这丢人的事情,但他更不愿意失去她。
‘撕拉···’后楚一个猛的拉扯,直接将衣服从领口处撕成了两半丢在了地上,像小男孩撒尿一般,直接将亵裤一把往下拉到了脚踝处。
任由粉嫩的小鸟迎风招展,赤身***的正对着落影。
落影忒是见了鬼的看着面前晃晃荡荡的粉嫩小后楚,这就红旗招展了,再抬头看看双目紧闭,一脸生死就义的后楚。她只叫他先脱衣服,他居然这么猛,落影差点一个没忍住,鼻血横流!
“咳咳···”落影假咳两声,努力憋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淡淡的道,“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你还没取悦我呢!”
后楚哪能真不明白落影的意思,她的意思分明是叫他主动去诱惑她,靠身体去挑、逗她,让她能兴奋起来,让她能开心。
既然衣服都有胆量脱了,此刻就不会惧怕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后楚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放荡!
他走到落影面前,撩开腿,跨坐在落影大腿上,紧俏的臀在落影大腿根部,慢慢的撵着揉着。纤细的腰肢没那么那摇曳,一手放在唇边,中指描绘着下唇线,紧接着小嘴儿微张,伸出了柔软的舌头。后楚将中指放在舌中间,媚眼如丝的看着落影,轻轻舔弄吸吮,待到中指全部沾满津液湿润后,捻起自己雪白胸前的小红豆,自己捻了起来。
而另一支手也不闲着,后楚放在自己的那处,随着腰身的节奏,一点一点的***。
“嗯···嗯···落儿,要我···落儿···啊···”感受着落影放在他腰间轻轻摩擦的小手,在他的臀部游走,于是后楚更是卖力,动情的呼唤着落影,邀她一起。
后楚身体透着薄红,慢慢的渗出香汗来,翘臀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摇摆的更加用力,他真的想落影就此给他,好好的疼他,忍不住伸出正在揉捏另一颗红豆的手,伸向落影的脸颊,眷恋的轻抚着,慢慢的向后滑进冷硬的发丝深处。
后楚不甘心得不到冷硬的回应,一边呼唤着落影的名字,一边说着诱惑至极的煽情话语,他要勾着落影来品尝他,尝尝他的滋味,要让她迷恋上自己的身体。
后楚轻咬着落影晶莹剔透的小耳垂,伸出软舌撩拨轻舔着,一路敏感的耳郭到脖颈,再到精美的锁骨,后楚俯身用牙齿咬开了,落影的腰带,一只手继续***噗噗作响。
另一只手钻进了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