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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罢了,罗氏也是飞升之后才有能力看到这更高层次的功法的。
普通人认人靠的就是相貌,而修士认人更多的是凭借灵力气息,而罗家的偷天换日正好能转换灵力,练到高阶时还可模似旁人的灵力气息,再加上它还能帮人转换相貌,可以说把这一技能练到高阶,完全可以鱼目混珠、以假乱真。
想来这应该也是蜃龙会不惜耗费心神去谋算铁家偷取罗氏身上秘技的原因所在了。只是它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就连罗氏也没能想明白,此秘技的妙用太容易招有心人觊觎,深深明白怀璧其罪这道理的罗氏就连铁家父子也没说过,就是怕他们那性子会一时不察说漏嘴引来杀身之祸,却不料终还是没能藏得住,还直接招来了蜃龙这样心狠手辣的家伙,不仅差点把铁强害死,还几乎害得他身败名裂让铁家成为第二个王家。
若非铁柱的性子难以背起兴师问罪的大任,罗氏定会让他跟着从云曦他们跑一趟,问清楚蜃龙是如何知道罗家这个守了千万年的秘技的,而此时这个任务也只能交给从云曦他们了。
不过从云曦他们侧重的重点并不是它是如何知道的,而是它想利用这秘技做什么?
凭他们对蜃龙的了解,这务劣龙不可能做些无用功,它的任一举动往往带着好几层目的,就像它灭云家,表面上看是为了那条阴灵脉,但暗地里却是为了养囊,而它养囊的目的却并非为了多一个助纣为虐的凶器而是为了布五阴绝灭阵,可以说从它灭云家开始,就已经为最后的退路埋下了伏笔。
而这一次,它谋算铁家得了罗氏的秘技,却没杀罗氏,只是挑拨铁强去六宗城闹事,明里看,它是想利用铁强试验罗家的秘技和它自己的幻术是否能骗得过六大神兽,但它的目的真的就如此简单吗?就为了试验那两个幻术便不惜冒着暴露自己行踪的危险,给他们这么一记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既然秘技已得,试验也已做完,它又为何还会留下罗氏母子,让自己等人可以按图索骥的一直追查到它身上去呢?
最初发现蜃龙行踪时因为追查了这么多年终是有了它的消息,一行人没有多想的便追了过来,但是进入魔境之后,一路走来,让他们有了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蜃龙此举不可能如此简单,于是一行人的行动不由多了几分小心。
虽然事隔近两百年,但在沧洲云家发生过的事他们一直没忘记,那一次可以说是他们这一群天之骄子所吃的第一次闷亏,第一次败仗,而结果是差点赔上了从云曦这个青龙兽主,每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想起蜃龙那环环相扣,却巧妙-得让他们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入了它圈套的手段,众人便不由汗流浃背。
蜃龙强大之处并不真的在它的幻术,而是在它对人心的把握、对人性弱点的精准利用上,当然这也正是它的邪恶阴险之处,而和这样的对手对上,稍不小心便极可能满盘皆输,所以越是接近绝定城,从云曦他们就越是多了几分小心。
照常理,凭着罗氏所教的秘技,又是他们亲自抓获的魔族,依着真人作出的伪装,不可能还有什么破绽,可是一想到蜃龙也会这秘技,从云曦等人就不敢笃定了,毕竟蜃龙本身的强项就是幻术,既然它已经知道了罗氏的秘技,那就很难说它没研究出破解之术或是说它会没办法看破这招偷天换日。万一自己等人认为万无一失的秘技早已被它看破,贸然入城便极可能成为瓮中之鳖。
所以伪装好之后,从云曦他们并没急着立刻潜入,而是派出货真价实的魔族老大前去探路。
而老大带回来的消息,又让他们嗅出了几分诡异的味道,蜃龙会困住这么多外来的魔族,定然是有所图谋,以幻术让他们自动改了城籍,也就等于抹去了他们留在其它地方的印记,而把他们困在绝定城里,他们自然便无法再和其他人联系,时间一久,不清楚他们情况的人便会很自然的认为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闭关了不会再注意他们,换句话说就算他们现在在绝定城里出了什么事,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想到此,从云曦猛的的了个冷战,惊愕转头,正好对上淳于越同样的目光,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个邪术——精血炼魂术!
谢谢漆黑夜的粽子!
第六十一章血魔阵
过了好一会,看血鹰没再动了,想它应该是观察完了,从云曦赶紧问道,“鹰叔,可看出什么来?”
“废话。”血鹰拽拽的喷了句,“就算它是鲜为魔知的大凶阵,本法阵大师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好吗。”
虽然被喷,从云曦仍是一脸的激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您看出什么来了,这是什么阵?”
血鹰没马上回答她,反而道,“准备阵旗,我说你布。”
知道它这是想现场解说那个大凶阵,从云曦赶紧掏出一推的阵旗和阵盘,血鹰念一个方位,她就甩下一支阵旗。
其他的人全闪到了一边,看着那慢慢形成阵势,渐渐产生一股让人极不舒服气势的小型模似阵,个个眉头紧皱,果然是大凶阵,光是这只具其形的小法阵就有这种邪恶气息,其实物会如何,可想而知,若是发动,真不知会产生何种惨烈的结果。
悲天悯人的澄空,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没想到居然是血魔阵,蜃龙此举也末免太狠毒了。”
虽然澄空的外形变了,但光是这动不动就念阿弥佗佛的举止,血鹰也知道是他,不由讶异道,“耶,你这小光头居然认得这是血魔阵,难不成这段日子你偷学法阵了?”
它这话明显有玩笑的意味在,不过澄空倒是回答得一本正经,“小僧没偷学法阵,只是在佛经中看过这血魔阵,佛祖曾有警示此阵过伤天理凡我佛家弟子皆要谨记,凡敢布下此阵者,需及早灭之,以救苍生。”
佛宗可以说是在众多修真法门中最讲究天道人和,最常教弟子从善抛弃最要求戒除好勇斗狠的,而在其传世的经典之中居然记录了这个血魔阵,还留下那么一段和佛宗平日信条极不相符的一段话。淳于越等人皆心中发沉,光从这一点上看便不难知道,这个血魔阵绝对、绝对的无比阴损邪恶。
依血鹰所言甩下最后一支阵旗,布好阵盘,从云曦退回血鹰身边,“鹰叔,这血魔阵是什么来历?”
血鹰哼声道,“这阵的来历大着呢。而且凶名远播,既然佛家经典里有记载,还是让小光头说说吧。”
这可不是它卖关子,而是它必须承认光头在修士之中还是比较实诚的,尤其是记录下来传给后人的东西,向来是有一句说一句,少有夸大虚假,而以世人记事的习惯像血鹰阵这种恶名远播的东西通常会出于仇恨的心理夸大几分,所以为了让从云曦他们更真实的了解这个血魔阵,它觉得还是由澄空来介绍会比较好。
听到血鹰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神情严肃又有点迫切与好奇的看向澄空,很少被人这样关注的澄空。不好意思的连耳朵都红了,不过也没推辞,仍是一字一句的把血魔阵的来历说了出来。
“据佛经所言,上古时期在魔界曾有一个魔修,为了得到十大凶兽之一的血魔兽的认可,不惜屠杀了全族人,以亲人的精血献祭。终是成功召唤了血魔兽,得到了它的力量,自此实力大增。但是因为血魔兽是依靠吸食修士或精兽的精血为生的,而成功献祭它的人也会受其影响而本性大变,变得嗜血而暴戾,所以那个得到血魔兽力量的魔修不得不不断的屠杀精兽、正修甚至是魔修吸取他们的精血以维持血魔兽赋予的力量。
因其杀戳过重,而且是不分敌我,给三界带来了极大的灾难,所以最后正修、精兽和魔修三界决定联手围杀他。
在三界联手的围杀中,那个魔修竟以元神献祭把血魔兽召来,致使参与围杀的三界精英全被血魔兽吸成了干尸。而那个魔修的元神却在此役中与血魔兽合体变成了半人半兽、凶残无比,完全失了人性的凶兽,又因为吸食了许多三界精英的精血而变得强大无比,自此三界便出现了一个实力强大又完全失了人性的凶物四处肆虐,而且因为它是融合了魔修的元神的,也具有了那个魔修生前所拥有的才能,竟会布出一个吸血大阵,凡是被此阵圈入的修士和精兽,必定会被吸干精血,食去元神,而每借此阵吸食一次精血、元神,那个凶物的实力必定会再次提升,也会变得更为残暴。
最后竟出现凡是它所到之处必会成为无人区的景况,不管多高的修为、多厉害的修士或精兽只要被他的血煞之气侵体,必然元神皆灭,而幸存下来的也会被那个吸血大阵吸干精血。三界多次联手亦无法灭去此凶物,反而是损失了不少的精英。
就在三界皆对此凶物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宗祖师终是不忍看着苍生蒙此大难,六位祖师同时以身献祭请来了上界圣佛和圣兽,这才将他们诛杀。
因为一切皆源于那个魔修贪恋实力献祭了血魔兽,所以大家便将那个魔修与血魔兽合体的凶物称为血魔,将那个大阵称为血魔阵。血魔虽除,可是血魔阵却在那之后流传了下来,不过因其造成的灾难过重,所以三界一直禁止学习。”
故事说完了,澄空又是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为自家祖师的献身之举,也为那些因血魔阵而无辜死难的修士们。
从云曦他们可没时间去同情上古的先人了,再悲惨都毕竟是已经过去了,他们无力去改变,他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今还活着的人,如果澄空口中的血魔阵就是现在绝定阵里布的那个,万一启动,这要死多少人呀?
“鹰叔,如今的这血魔阵有这威力吗?”
在澄空说故事的时候,血鹰已经驾着板砖绕着从云曦依它所言布出来的血魔阵飞了好一会。
听到从云曦的询问,便飞了回来,一改那拽拽的语调,“真正的血魔阵谁也没见过,我和小光头都是凭前人的记载认出它是血魔阵,至于这是真正的血魔阵还是一个像血魔阵的玩意,一时间就真的说不准了。”
从云曦看向澄空,只见他又是揖手念鸭米豆腐,显然血鹰说的是事实。
莫惜名一脸怕怕的道,“那我可希望它只是长得像就好了,千万不要是真的,否则我们这回麻烦可就大了。”
云晨语气沉重的道,“但以蜃龙的心性,它从不会干没把握的事,此阵多半假不了。”就算不是真正的血魔阵也必须具了七分威力。
其他的人虽然没在蜃龙手下干过,但毕竟跟它斗了两百年了,它是什么样的德行,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的,虽然云晨的话很不中听,但是只怕真的是事实。
淳于越一脸凝重的看着那个布出来的模似血魔阵,“鹰叔,为何我看此阵,总感觉像是缺了些什么的?”
“没阵眼。”血鹰一语道破。
“没阵眼?”从云曦听得眼睛圆瞪,“那要怎么破?”
若想破阵除非有本事暴力砸掉,否则就只能找到阵眼来下手,就算是暴力砸阵,最省力的方法也是找到阵眼,而这阵居然没阵眼,那让他们怎么破阵呀。
“当然就是找到阵眼了。”血鹰应得理所当然。
也对,不找到阵眼,如何谈破阵呢。
从云曦抹了把脸,缓了缓神,虚心求教,“那么鹰叔,您可有办法找到这阵眼。”
“正在找。”血鹰丢出一句让人听得极为肝痛的话,又飞过去绕着那个小法阵忙开了。
从云曦蜃角微抽,她算是真相了,血鹰虽然看出这是什么阵,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