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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人一龙打得火热,一大一小两人却闲及无聊的蹲到一旁边嗑瓜子边聊了起来,男孩起初还会抬头看一看他们打完了没,失望的次数多了,他也被从云曦事不关己般的淡定给感染了,将正在奋战的师兄抛到了一边,很开心的和从云曦闲话家常,不知不觉间便让从云曦把他们的底起了个一清二楚。
这两人原来还真的不是专业抢匪,而是来自北部一个叫拳义宗的小宗门。据自我介绍叫章健的男孩所言,拳义宗的弟子皆是武修,其中又以练拳的最多,当然光听名字就很容易猜出人家的主修课目了,所以对这一点从云曦倒不意外,她意外的是,修真界居然有这样穷的宗门,穷到连弟子的修炼资源都没办法供应,以至他们不得不兼修副业,而以他们的特长,干得最多的就是抢劫,若有机会也会兼干一些其它的,如给人当保镖、帮人寻找失物,后面那项还得专门解释一下,说白了就是帮某人打劫某个他打不赢或是惹不起的人、抢劫一些他想要偏又没本事抢得到的东西。
听到这点时,从云曦很敏感的意识到这和刘鑫,也就是正被小青龙虐的倒霉大师兄会跑到魔境去应该有点关联,于是在她有意识的诱导和旁敲下,年幼无知的章健便慢慢的道出了真相,原来是龙洲城里有人看中了伽家所收藏的聚魂石,但碍于那是魔修的地盘,不敢自己去,于是便找上了闯出了一点名号的刘鑫,以重金相诱,终是让刘鑫愿意冒险帮他。
不得不说刘鑫还真有点运气,潜至魅拒城的时候,刚好碰上伽家大少逼死范家闺女的事,伽家正为这事高度戒备,广招人手,闹得人抑马番,他便抓住这机会以应征家仆的方法混进了伽家,并瞅准了机会偷出了聚魂石。只是这聚魂石可以说在那都算是宝贝来的,伽家自然也不可能随便把它丢到一边蒙尘,一些必要的防护措施肯定是有的,所以刘鑫在偷聚魂石的时候触动了禁制,惊动了伽家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连夜外逃。好不容易逃出了城,却在城外因一时疏忽被从云曦把聚魂石给抢了去。最后还被追出城的伽苏领人追得差点没了命,兴好他有点运道,正被追得急的时候,伽苏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往回跑,刘鑫这才拣回一条小命。狼狈的回到了龙洲城。
说到刘鑫艰辛的历险过程,章健看着从云曦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的谴责,让她甚是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耳垂。人家为了挣那么点灵石,连命都拼上了,结果自己谢都没一声便拿了。听起来是挺不厚道。挺对不起人家的,只是现在那聚魂石确是不能还他们了,看来也惟有用其它办法补偿人家了。
轻咳一声,从云曦朝还在打得火热的一团喊了起来,“好了,吃货别打了。”
打了这么久,小青龙的火也已经泄得差不多了,得了不良主子的新指示。又狠狠的揍了刘鑫两拳后,满意的停手了,青影一闪。直接闪回育龙珠补充体力去了。
早已被打得发软,到最后根本就是被小青龙当皮球似的打得飞来飞去的刘鑫。在没了外力击打的情况下,终于可以躺在坚实的地面上了。趴伏在地上,哼哼哟哟的硬是没办法爬得起来。
本以为师兄是在和人家练拳的章健,总算发现了残酷的真相,一声悲呼,“大师兄。”就哭喊着扑了上去。
被打得只剩半条人命的刘鑫倒吸一声,心中很是愤怒自家小师弟雪上加霜的行为(他全身骨头都快被打散了,而章健却还要和身扑过来),偏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咧牙咧齿的又发出两声惨叫,弄不清楚状况的章健以为他是被打得太痛,一边哭着一边翻着他身体,想帮他检查,不用说自又是一番非人的折磨。
看到人家的这惨相,从云曦终是有了一丝内疚,急忙走上前去,“你先别哭了,吃货下手很有分寸的,你师兄不会真的有事。”毕竟自己和他们又没仇,只不过是想报复一下他们刚才摆了自己一道的行为罢了,她自然暗示了小青龙不要下狠手。
“都打成这样了还没事。”章健愤怒的瞪着她。
从云曦犯窘的捏着耳垂,老实说,看上去,刘鑫的模样是挺惨的,也难怪人家的小师弟心痛。掏出一瓶清灵丹递了过去,“这是高级清灵丹,你倒两颗给他服下,很快就没事了。”
清灵丹作用就是止血化瘀、消肿止痛,对法修来说用处不大,因为法修都不会打肉搏战的,但对武修来说却是好东西,章健自然不会不知道,只是他性子倔,气从云曦纵兽打伤自家师兄,抿着唇瞪着她,死活不肯接过,看得地上的刘鑫差点想暴起打他,你丫的,痛的不是你是不,不知道老子穷得连丹药都买不起了吗,好不容易有人送,还是高级清灵丹,就算不自己吃,接过来拿去卖掉也是一笔横财呀。
可惜他现在的状况是有力气想没力气做,只能躺在地上瞅着那瓶横财干瞪眼,而章健则仍在和从云曦瞪眼。
就在他们瞪得正欢的时候,远处飞来了一人,看到地上的刘鑫整张脸都黑了起来,“大师兄您这是怎么了?”
章健惊喜回头,看到真是自己所猜想的人,顿时高兴的喊了起来,“秦师兄,你快来呀,这有人欺负大师兄呀。”
地上的刘鑫头往地上一撞,呜呜,他不要活了,一个大老爷们被个小女修收拾了,还让小师弟嚷得所有人都知道。
事实证明,刘鑫还不是太背的,至少章健的嚷声,听到的人远没达到所有这词,因为来的只有一个人。
加速飞来的人,利落的在要撞上三人之前刹了车,身子一纵,稳稳落地,看得章健又是一阵祟拜的星星眼,不愧是秦师兄呀,这身手就是比大师兄厉害,有他在,大师兄被欺负的账肯定能讨回来了。想到这,章健得意的往从云曦一瞥,却见从云曦盯着自个的师兄,眼神很是奇怪,难不成她也被自个师兄的英姿给吸引到了?
眉目微凝,从云曦看清来人的相貌后,眼睛倒是慢慢瞪大了,他是……
来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走上前的步伐虽急。却疾而不浮,稳而不沉,以江湖点的话来说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此时他已走到了刘鑫他们身旁,蹲下身往刘鑫身上一阵摸索,浓黑的双眉顿时拧了起来。抬头看着章健,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章健抽抽鼻子。手往从云曦的方向一指,“是她的宠兽打的,她抢了大师兄好不容易得到的聚魂石还动手打人。”
从云曦微讶的挑了挑眉。耶。这小破孩告状的水平还蛮高的,居然知道挑着来说,经他这么一番精挑细选的道来,自己倒成了打家劫舍的惯匪了。
果然,那位秦师兄听到小师弟的哭诉后,脸色立马黑了,起立转身,瞪着从云曦。却还是有礼的抱了抱拳,“不知道友为何与在下师兄弟过不去。”
从云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唇边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问他们秦可在哪。他们偏不肯说,所以我只好打到他们说了。”
趴在地上的刘鑫和章健眼瞳攸的放大,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这小女修干嘛会这样讲的?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自个师弟(兄)的全名的?
只是后来才到的人明显并不知道实情,听到从云曦的话,还真的信了,一张英武的脸孔顿时冷肃起来,“原来阁下的目标是秦可,若真如此,你尽管划下道来,秦可接下便是,又何须耗这么大的力气特意堵在下的师兄弟。”
这小子憨厚的性子还真是没变呀,从云曦心中暗笑,脸上仍是一本正经,假装愕然的看着秦可,“你这话的意思,你就是秦可?”
秦可重重的一点头,“正是。”应完后,又有点奇怪,如果对方真是特意要找自己的,没理由会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带着疑问,他细细的打量着从云曦,越看,越有种奇怪的熟悉感,“请问道友是因何事要找在下?”
从云曦眼敛微垂挡下眼中的笑意,这小子脑袋倒有点开窍了,脸上挤出一副气愤的模样,“当然就是要算账了。”
“算账?”秦可再次打量着她,“在下印象中并没见过小道友,又何来的账可算?”
从云曦邪邪轻笑,“你确定没见过我?你确定我们没账要算?”
这么具强调意味的一问,倒真把秦可给问怔了,沉着脸,皱着眉,眼睛上上下下的扫视着,极速搜索着自己的识海,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在下确定没见过道友。”只是那种熟悉感到底又是从何而来的呢?秦可自己也迷糊了。
从云曦慢慢抬起眼,嗍着嘴,满是幽怨的瞅着他,“秦可,枉我一直记挂着你,你居然一见面就说不认识我,你也太伤我的心了。”
咦!地上的两只顿时来神了,就连一直趴在地上的刘鑫都快手的爬了起来,靠着章健,两人竖直了耳朵,眼睛贼亮,一脸的八卦,这话怎么听怎么的暧昧呀,难道平时一脸正气,向来坐怀不乱的秦师弟(兄)暗地里惹下了什么风流债?啧啧,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的,越是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人越闷骚呀。
秦可满头的黑线,这小女修到底打哪来的,怎么可以乱说话的呢,还好师父不在,否则自己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这位姑娘,在下确是没见过你,自然也不可能认得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怎么可能。”从云曦一脸愤懑,“我和你打小一块长大的,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又怎么可能认错。”就他这榆木疙瘩的性子,修真界还真的不多,想认出来自然容易。
哇噻!原来还是青梅竹马呢,刘鑫两师兄弟听得眼睛精亮精亮的,男的俊女的俏,打小长一块了,若说没整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谁信呀。
秦可怒了,“你别胡说,我只有一个弟弟,又怎么可能会和你一块长大。”
从云曦颤指指着他,“你当真不认得我?是了,刚才他们叫你秦师兄,你有宗门了,有长进了,所以翻脸不认人了。”
嘶!居然是最让人所不耻的始乱终弃,有了出息便抛弃糟糠之妻,刘鑫和章健狠狠的瞪着秦可,我们鄙视你!
“秦师兄,你这样子做可就不对了。”章健首先忍不住发出谴责,再怎么说他刚才也吃了从云曦的瓜子,多少有了点交情,自然是要帮她声讨负心郎。
刘鑫也一脸严肃的瞪着秦可,“师弟,虽然我是你师兄,但这事是你的不对,师兄我也不会帮你的,要知道作男人就得有担当,见异思迁是最要不得的。”
“我没有。”秦可急得差点要跳脚。
“没有什么呀?”一道满带八卦的声音猛的自远而近,秦可脸色顿时青了。
声音的主人很快落下身形,轻风吹来衣袂飘飘,若非刘鑫他们及时的喊了声师父,从云曦根本以为飘来了一件衣服。
这人给人的印象只有一个字,瘦,真是太瘦了,瘦到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根本就像是晾在晾衣杆上似的。从刘鑫他们的称呼中明白来人身份的从云曦,再次感叹,修真界果真是不好混的,堂堂一派掌门,居然被饿得整一个难民似的,相信就是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看到他也会产生优越感,来上一句,原来我们也不是最瘦的。
只是这么一个瘦到没边的人,却让秦可师兄弟三人都缩着脖子,噤若寒蝉。
偏偏他本人没什么吓到人的自觉,咻的窜到了秦可身边,眼睛贼亮的,“小可,你刚才吼什么呀,为师老远就听到你和小鑫吵架。”
“没什么。”秦可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