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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奇怪的是,偌大的院子只是零星地堆着一些废柴火,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段思怡使出她的九牛二虎之力,与那人仍是差了半臂的距离,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诡笑了一下,从衣襟处拿出一个白色小包。
“唉,不抓了不抓了,我也打不过你,啊…”
前面的男人本也跑得筋疲力尽,听到后面一声惨叫,他急忙回头,却不想,不想,眼前一片白灰,忽然间他就感觉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嘿嘿,幸好我留了一包,这可据说是那个段思怡打仗搜刮的,琥珀第一毒。”她得意地看着地上的人,顺便用脚踢了踢,确定真的昏死过去,这才安心地拍了拍手掌,喘了口粗气。
邪魅公子不好惹(2)
“不知道阿辰把那些人搞定没。”段思怡自言自语道,将地上的人慢慢拖到旁边的柴火堆里。
一路跌跌撞撞,段思怡真恨自己怎么不多生出几双手,待一切搞定,确定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才从柴堆里出来。
可是,可是。
段思怡傻眼了,这哪里是刚才她进的那个院子啊,四周是土青色的墙,上面还有灰不拉几的污渍,她记得大门在她身后的啊,可是回头却只有一堵厚厚的土墙。
“啊,我要疯了,究竟怎么回事?”段思怡又往柴堆走去,让她更惊恐地是,是,是,刚才那个人却早已不在了。
耳边又是一阵奇怪的琴声,接着是那阵熟悉的香气。“啊,我又晕了。”话刚说完,扑通,一个人影倒下。
“啊,别动,大妈,别挡着我看帅哥啊。”游泳池岸边,段思怡带着一副太阳镜,躺在上面休息,忽然,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闯入视线,可是恰巧,一个欧巴桑经过。
她一巴掌就要甩过去,却被人忽然抓紧。
“放开,痛。”段思怡被痛醒,大叫了起来,可是一睁开眼,印入视线地居然真是一个俊俏无比的男子。
男子皮肤白皙,就如三月樱花的花瓣,细长的眉微微上挑,下面是一双比玛瑙还清亮的眸子,男子薄唇轻启,口吐清香。
他纤指一抬,在段思怡的脸上轻轻抚摸。
就在段思怡几乎要沉沦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什么不对经。他很像一个人,对!
“啊,怎么是你?”段思怡不可置信,眼前这人不是她宝贝莫莫还有谁?
眼前的人是单浔莫,只是他现在的表情却不像之前那么木讷,而是带着一股邪气。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本公子就打算把你扔下床丢去喂狗了。”单浔莫依旧是笑着,他的眼睛眯缝得很深,手却是揽上了段思怡的小腰,将她紧紧嵌入怀里。
“啊,你干干什么?”段思怡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到底是哪里都不对。
“咱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单浔莫在段思怡耳边轻轻吐气,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惊得段思怡一身汗毛竖起。
“额,你究竟要干什么,告诉你,我段思怡可不是被吓大的!”段思怡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哆嗦地说道,说真的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她越想越是恐怖。
单浔莫冷笑一声站起,只是眉头忽得紧蹙。
“段思怡?”
“我说的是段思怡,你耳朵还真是好使。”段思怡翻了翻白眼,强装镇定。
“呵呵,你到依旧是如此猖狂啊,和三年前丝毫没变。”单浔莫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屑,但更多地是仇恨。他冷哼了一声,忽然从衣领处拿出一块绸子,朝段思怡就扔了过去。
段思怡一惊,正直身子,她好奇地接住那丝滑的绸子,皱了皱眉头,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得什么啊,全是蚯蚓在爬树。
“恩,我看完了。”段思怡随意敷衍,管它什么呢。一把就将那绸子塞进衣服里,兴许能买几个钱,是好货!
邪魅公子不好惹(3)
“呵呵,你到还是如此冷静,就连知道你全家灭门是冥匀染所为也可以如此?还是你早就对他死心了?”
单浔莫靠近了两步,忽然抬起段思怡的下颚,看着她,轻蔑地笑了声。
“你笑什么啊,我怎样管你鸟屎!”眼前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可爱,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表哥的,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他是好欺负地小白呢。
“你到底想怎样,本小姐最讨厌被威胁了。”段思怡重重地一甩头,把头瞥向一边。
单浔莫手落空,他看着段思怡如此倔强,嘴角的笑更是明显了。
“我知道你很恨冥匀染,你看他一直在利用你,居然还灭你满门,如今又美人在怀,硬是让你来做了个抓人的苦差,你说你又是何必?”单浔莫看着段思怡没吭声,语气也稍稍缓和了。
接着道,“我和你是一个目的,报仇!但是我不会逼你去杀他的,那是你的事,我只需要你接近冥匀染,把他腰际的那块红玉凤血宝石偷来。”
他轻描淡写,拍了拍手,忽然从外面紫色纱曼处走进一个翩跹女子。
“簍阳公子……”女子千娇百媚,杏唇一吐,恍若九天。
段思怡这下是全明白了,自己是被人绑架了,而且还在被要挟。
“我很愿意答应你的,可是我现在在办案子,抽不开身。”段思怡妄想推脱。说真的,这具身体的过去她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单浔莫闻言,只是对那个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点头一笑,缓缓走进段思怡跟前,段思怡这才看到女子手里托着一个东西。
哇,不会是金子吧,封嘴费?
她双眼放光,身子也直直的坐了起来,就差口水没飞溅。
女子作了个揖,纤长的手指便开始摆弄那盘子上的东西了,先是掀开面上的红布,然后将那暗红的盒子打开。
“啊……”段思怡吓得倒退了几步,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快拿走,快拿走,〃
你个死变态。
段思怡这才是恍然大悟,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俊俏的男子,半天没说出半个字。
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啊,他早就给自己下好了套子,可恶,真是可恶至极!!!娱乐秀
“三个月期限,你拿到东西跟我走。”
“啊,为什么?”段思怡忽然哑口了,如今真是进退维谷了,采花贼已经被他杀了,那么自己就找不到人了,就交不了差,那就是死。可答应了,自己没偷到东西也是一死,咋办啊。
他赶紧跑过去,一把抱起地上的人儿,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生怕让她再受伤。
“是朕的错,不该和你怄气。怡,别哭了,朕…”冥匀染握紧拳头就在自己脸上重重打了几拳,可是段思怡非但没停住反而哭得更加汹涌了,那眼泪就那么噼里啪啦打下,惊起男子一阵无措。娱乐秀
冥匀染就那么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如墨的长发,嘴角轻轻碰上,在她香发上触碰。
邪魅公子不好惹(4)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段思怡总算是累了,渐渐消停了下来。她静静地躺在男子怀中,却怎么也不想离开,因为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一个拥抱,如此温暖。
冥匀染见段思怡已是不再哭了,而是静静地趴在自己怀里,忽然,他一把将段思怡打横抱起,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就朝着里面暖阁走去。
“去准备一些糕点,打点水来,要温水。”
“额,你要干嘛。”
“别紧张,乖乖休息。”冥匀染轻轻一笑,很快走进暖阁,将段思怡放在软榻上。
两个宫女随后走进,其中一个将糕点放好就出去,另一个宫女则是将热水放下。
“你也下去。”冥匀染将段思怡放好,吩咐了声,便立刻蹲了下来,伸手放进银盆里,“恩。”他轻恩了声,便拿起托盘上的毛巾,放在水中拧了一下。
“来,擦擦,看你脸都花了。”冥匀染一边说着,手一边拿着毛巾在段思怡脸上轻柔地擦着,嘴角还时不时露出幸福的微笑。
“哇哇哇〃
“额,皇上,微臣已经把人抓到了,项上人头就在外面!”段思怡蹭地跳下软榻,双手抱拳,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冥匀染本是内心暗潮汹涌,这会儿听到段思怡的话却什么雅兴也没有了,“哈哈,好!怡总是让朕这么精细!”
说毕,已是站起,他回望了一眼干净不留一丝东西的盘子,笑着负手朝外面御书房走去。
“话说刚才一定是错觉!”段思怡重重掐了一下大腿,然后也悻悻地跟了出去。“错觉,错觉……”
自从上次答应单浔莫那件事后,段思怡就一直在想办法,并且尽量在宫里走动时躲开他。
眼前是一座二层红楼,上面赫然一块金匾‘文献阁’,她正了正身,挺直了胸膛就朝里面走去。
“将军,请问有没有皇上的令牌?”守卫十分有礼貌地鞠躬,另一手已是挡住了段思怡的去路。
“嘿嘿,没有。”
“那皇上的谕旨麻烦将军给属下一看。”
“也没有。”
“那对不起,将军不能进去。”守卫挺直了身子,已是整个人都挡在了段思怡前面。娱乐秀
段思怡蹙眉,心下却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口谕,命本将军进去对一些东西。”
守卫半信半疑,却依旧不动。
“混账,本将军和皇上的机密岂是能和你说,快点起开,皇上还在等着呢。”段思怡的语气忽然就十分重了起来,眉毛也挑得老高,一把就推开那人冲了进去。
待她进去,手一摸额头,发现已是流了几滴豆大汗珠。外面可是站了一排禁卫军,还好那个守卫没阻挡。
段思怡定了定神,可是一抬眼,她就傻了。眼前大约有八排红色的书架。段思怡走进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四处看了看。终于在架子的最上面看到了,‘历代史’。
她高兴地赶紧有跑到后面一个架子,一番周折终于是看到了‘本朝史’‘起居史’,段思怡兴奋地从书架里抽出,却又是傻眼了,这外面贴的是大写的隶书,怎么里面就成小篆了啊。
“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学认字了。
‘严新十五年,大将军俘小王爷。上赐五城,加封一等君’
这是什么啊,最关键的两个字她却不认识。段思怡回望了眼门外,心里早已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半天折腾,段思怡多半是在认字上折磨,气得她一把将书扔了,还是另辟蹊径吧。
段思怡回到府里便一直在房间里发呆,整个将军府四百号人,能说上心里话的却一个也没有。
“阿辰,阿辰。”段思怡百无聊赖地坐在茶几旁边,倒了倒,水壶里竟然一滴水也没有。
“怎么做事的啊,当我死了啊!”她生气地站起身,朝外面大喊了几句,进来的小厮满头大汗。
“将军有事?”小厮弓着身子,唯恐得罪了面前的人。
“给本将军倒杯水来。”段思怡把水壶往小厮怀里一扔,就要朝屋子里走去,可是立即他又意识到什么。
“唉,你别走,阿辰呢?”
“回主子,辰护一直未回来。”
“什么?”段思怡忽然意识到什么,自己这两天也是急晕了头,竟然没发现阿辰还没回来。
九死一生,是圈套(1)
“他妈的,单浔莫你真是小人,要我替你办事,还锁了我的人!”段思怡有点愤愤不平,好歹人家小辰辰也是因为自己才下落不明的。
段思怡正要唤人再去那百花阁,外面一个小厮却大喊着朝着她跑来,而他身后正是阿辰。
只见阿辰满脸春光,丝毫没有任何不妥。
“你没事吧,还以为他们囚禁了你呢。”……
“属下没事。”阿辰刚走到段思怡面前就是一跪。
段思怡嬉笑着,就要上前拉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