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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烟被冥匀染的冷漠吓得连连抽泣,她不明白她的表哥何时变成这样了,手微微颤抖,将对襟排扣一个个解开。
“跪下。”冥匀染瞥视了眼夏飞烟luo露的肌肤,白中透红,冰肌如玉,但只是一眼,又看向了一旁的床。
“趴在上面,去!”
夏飞烟听话地慢慢走去,她捂着胸口,满脸梨花,她看着那张冰冷的大床,胆战心惊地趴在了上面。
“啊。啊,啊。”连续三声,夏飞烟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回过鹅蛋笑脸,眼眶中带着未干的泪,眼前他的表哥,他的夫君,正居高临下,手上拿着一条四指那么粗的皮绳,凶神恶煞地就要再次朝自己打来。
“敢躲,朕会让你受百倍之苦!”冥匀染看着眼前趴着的夏飞烟,脑海中却一直闪现着段思怡那张绝美的面孔。心中的恨意更是。
那年,他于北苑狩猎,忽然一个英姿煞爽的少年闯入自己视线,他轻而易举地就猎获满苑的猎物,成为那日的英雄。
她是女儿身,她爱自己,并主动要求前往前线带兵,第一次她带兵就一举歼灭敌军,并将翼国的小王子生擒。
往事历历在目,冥匀染之所以对这后宫如此冷淡,也是怕专宠,便宜了那些外朝的大臣只有她段思怡,才可以让他放心去爱,可是。
“说!为何要背叛朕?”看着夏飞烟背上渐渐渗出的血迹,冥匀染丝毫没有任何怜惜,手中的鞭子却愈来愈重。
没有背叛你;
“我没有,没有,表哥,烟儿永远不会背叛你。”夏飞烟含着泪,艰难地哼着,终于在最后一声鞭子抽响时晕了过去。
冥匀染忽然已是到什么,看着眼前的人早已血肉模糊,他一把将手中的鞭子扔了,抱起手上的夏飞烟,就大吼了起来,“太医,快传太医。”
夏飞烟头发凌乱,汗珠湿了半边面,她安静地躺在冥匀染怀中,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没有背叛(2)
翌日
凤藻宫大喜,前朝官员也躁动不安,因为当今皇帝冥匀染昨夜留宿中宫,这让以往储君后继无人的担忧不攻自破,大家仿佛见到希望般。
只是冥匀染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却无从知晓。
段思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大清早,她迷迷糊糊地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地□□。
“主子你醒了。”一睁开眼睛,就是一张被放大的脸,是一个青年男子,她府里的管家阿辰。
“额,怎么回事,本姑娘怎么回来了?”她依稀记得自己昨夜被一个男人吃干墨净了,这会儿怎么?
“主子,是两个军爷把您送回来的,说是在百花阁的门口……”阿辰脸色有些难看,没把话再说下去。娱乐秀
段思怡见阿辰的反应,又想起了昨夜,瞬间就怒极攻心,“你去,带上几十个人,随本姑娘去砸场子!”
“啊。”阿辰神色一下子就变了,这将军不会是把脑袋摔坏了吧,这百花阁可据说是后台很硬,许多达官贵人都不敢得罪,可他家主子却。
“快去,我等不及了。”说毕,已是自顾自地套上外衣,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段思怡一个人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前,抬头回望着门上赫然写着的,“大将军府”嘴角露出一丝皮笑。
她来回踱着脚,心里早已澎湃,“要去打架喽,回想起最后一次打群架是在后海酒吧里,差点没进班房。现在自己身份高贵,自己就是天。”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就露出一弯得瑟的弧度。
只是耳边一阵马蹄声,回眸一看,却是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一看便知是宫里来的。
“将军,皇上急召。”小太监气喘吁吁的,恰巧此时,阿辰也带着一大队人出来。
“主人,人手全都齐了,就等您发话了。”
段思怡看了眼那个公公,心里有点不爽,这皇帝还真是啰嗦。
“等本姑娘回来再说,宫里来人了。”阿辰知趣地后退了几步点点头。
“将军,那奴才先行告退,早朝前御书房皇上在那候着您。”
候你个屁!“准备马车!”
其实段思怡也是会骑马的,在现代她去过几次马场,只不过这个女将军一定骑术非凡,自己若是一上马背必露馅。
一路上段思怡一直在揣摩接下来皇帝会问她什么,来了这两天,看着帝京如此井然有序,不得不说这当今皇帝一定非同一般。
御书房内
冥匀染静坐在那,他看着手中一条银链子发呆,这条链子是单浔莫给他的。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呷了一口‘金盏菊留香’。
先是守门的公公禀报,待经过冥匀染允许,段思怡便谨谨慎慎地走进来了。
冥匀染屏退一干人,坐在正厅龙椅上,看着地上的人,他忽然站起身,向段思怡走近。
“朕已经恢复了这后宫制度,先从皇后开始,爱卿可有感想?”冥匀染笑眯眯地说着,负手,眼中却是怒火,只是他掩饰地很好。
段思怡先是一怔,原来不是为了自己‘渎职’的事情啊,还以为自己昨夜离岗去泡男被发现了呢。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变得十分理直气壮了,抬起头,双手抱拳,便又单膝跪下。
没有背叛(3)
“微臣恭喜皇上,这是民意,皇上是圣举。”早在大街小巷听闻当今皇帝的一些怪事,比如说这置后宫三千佳丽于不顾,段思怡还一度怀疑,这皇帝一定是阳wei,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
这下一听,既然不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那就说一些奉承的话。
“俗话说自古国之安邦根本在于民心,领头人在于君王,要皇权永固,这储君越早出现,越能打消那些亲王,敌国的狼子野心。”段思怡一边说着,自己也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才感动,好歹自己也大学毕业了,只是那本证书还是老爸托关系给弄的。
嘿嘿,段思怡笑着,却丝毫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是么?”冥匀染紧握住手中的银链子,那链子深深嵌入手中,划出一道印记。娱乐秀
“啊,是呀,是呀。”段思怡依旧笑着,尽量做出一副皇上你爽我就爽地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冥匀染看着段思怡此时满脸的微笑,在他看来那笑是那么清纯五杂质,他静静地盯着段思怡,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我冥匀染绝不会被一个女人左右,定睛一思,他又忽的大笑了起来,“好好好,朕的将军果真是忠言逆耳,既然将军如此为设计着想,那么朕就再给你一月时间,没有京城菜花的头颅,便就是你段思怡的!”
说毕,已是背过身去,他将右手放于胸前,看着上面被血染红的链子,一咬牙关。
我勒个去,你大姨妈的,我招谁惹谁了。
“那个皇帝哥哥,你玩真的啊。皇上开恩啊。”段思怡立马扑通跪下,本以为化险为夷的,想不到这皇帝来暗的,这不是分明要整死我么,狗皇帝!
“以其在这里废话,不如去抓人,这期间你不用来上朝了。”冥匀染似乎是在用一个烂借口,来阻隔自己和她的相见。
□□妈。段思怡瞪了眼正背对着他的人,终是把话吞了回去。
段思怡走后,御书房内又只剩冥匀染一人,他看着窗外鱼肚白的天际,将手中的链子一把抓紧,又重新塞回了袖子里,“怡是吃醋了,可是朕为何还要刁难她,还说不要见她?”冥匀染有点后悔自己如此鲁莽了,娶夏飞烟并非本意,她明明知道的。
冥匀染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他相信小别胜新婚,这一个月不见,待怡回来,又会破镜重圆的。
“话说这么高的墙,苍蝇都进不来,他是怎么做到的?”段思怡在一干人的陪同下,在进行所谓地实地勘察,这是她从港剧警匪片学到的,自己可是要侦察一桩“强jian案”岂能马虎。
左丞也是一脸茫然,想他上官清在朝中可是只手遮天,唯独对自己这个女儿,那实在是疼到心坎里去了。
“让本相抓到他,定将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狗。”娱乐秀
“唉,丞相此言差矣,如此高手,收为乘龙快婿岂不是更好,反正你女儿也是嫁不出去了。”话一出口,段思怡就后悔了,这不是诅咒人家宝贝女儿吗?
“嘿嘿,玩笑玩笑,本将军见大人不苟言笑,就随意开了个玩笑。”段思怡死皮赖脸地笑着,那表情是相当尴尬啊。
果不其然,左丞老虎一发威,一甩衣袖,就是破口,“哼,将军好玩笑,这案子老朽就不奉陪了,将军本领过人,定能全身而退。”老头子脸一黑,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说毕便带着他的狗腿子全走了。
空荡荡地庭院就只剩段思怡一人,老头子两个跑腿的也不给留,就气汹汹地走了。
“唉,算了算了,我勒个去,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段思怡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又在墙上敲了敲,碰了碰,确定这墙的确是坚不可摧才离开。娱乐秀
脑中忽然想到一事,这百花阁不鸟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
想到此她二话没说,就跑了出去。
邪魅公子不好惹(1)
※※※※※
百花阁白天依旧生意不减,进出人流不断。段思怡带着一帮人马,看着远处百花阁门外的护卫,皱了皱眉,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东西带了没?”段思怡对着后面紧跟的阿辰问道。
阿辰对着段思怡摸了摸胸口,并点点头。
“阿辰你随我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见到本将军往外面扔杯子你们就冲进来把里面砸砸个稀巴烂,听懂了没?”
身后的随从都一一点头。
进去百花阁却发现里面完全不同于昨晚了,白色撒花的帘幔随风起舞,菡萏色的花台上几个可人儿正在翩翩起舞,再一看那看台皆是一些衣着光鲜的贵族。
段思怡傻眼了,迎面却走来一个老妈子,像是这里的老鸨,却不是昨天那个。
“叫你们老鸨出来见本少!”因着段思怡仍是一身男子打扮,这称呼自是没变,
那老鸨见段思怡打扮得体,颇有几分贵气,身旁的随从也俊俏不凡,自是不敢怠慢,“我就是这的徐妈妈。”
老鸨眉开眼笑,立马就将手伸上了段思怡的瓜子脸,在上面揩了一下。触手的滑嫩,老鸨也不自觉笑得更欢了。
“公子要哪位姑娘?”
“本公子不要姑娘,要…”
段思怡话未说完,眼睛一闪,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便二话没说朝着他追去,昨晚就是这个男人带自己去那个鬼地方的。
阿辰见他家主子跑了,也灵敏地一翻身,挡在了那个中年男子前面。
“哇哇哇。”段思怡几乎是惊呆了,她家的跟班啥时候也成金庸武侠的男一号了。惊叹之余,还稍稍地犯了下花痴。
“主子,把他带走么?”阿辰立马抓住那人的肩膀,让他丝毫不能反抗。
“拉去后院。”
段思怡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的老妈子大呼小叫了,估计他是不爽。
“来人啊,快把那两小子抓起来,别惊扰了其他客人。”
老鸨话音刚落,从大厅暗角便一下子冲出几个身穿藏青色衣服的结实男子,他们身手敏捷,不给人任何反应时间,便一齐朝着二人扑了过来。
阿辰为了抵挡那些护卫,保护段思怡,便顾不上那人,段思怡见男人就要开溜,又看了眼阿辰,估计还能挺一段时间,便跟着男人跑去。
“站住站住…”尽管段思怡叫破了嗓子,可是那人依旧是不回头,眼看他们就要跑出院子了。
可是奇怪的是,偌大的院子只是零星地堆着一些废柴火,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段思怡使出她的九牛二虎之力,与那人仍是差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