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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个可以雕塑的美人坯子。
两人都觉得大赚了一把,未等段思怡反击,大哥已是把她拦腰扛起。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那个姑娘?”
嘶吼着,却也没用,那个小弟在后面狂奔着,要不是妈妈致命了要chu女,他们哥两早就上了。
大手忍不住就在段思怡的臀上猛然揉捏,那大哥的嘴里还一直说着脏话。
“不许再叫,再叫小心我们哥两现在就扒光你衣服,让你着骚娘儿们在大街上被我们哥两干!”
那脏话简直听地人要作呕,不,她不要去青楼那种地方!
“你放开我!”
最狠狠在那个大哥铁臂上猛然一咬,明显大恨眉头紧蹙,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要不是他稍微还有点怜香惜玉,早把她打晕了。
段思怡不去管身上的痛,依旧挣扎,可是越挣扎,那个大汉的步子就越快。
她的腿几乎都要瞪飞起来了,恰在此时,身后的小弟一个机灵上前,一个巴掌砸在段思怡的后脑勺上,将她打晕。
被卖去了青楼(5)
“这样不老实,这一路还怎么走?”说毕,已是嘿嘿笑着跟自己大哥讨人,“大哥,你若是抗着累,让小弟来。”
可是那大哥只递过去一记白眼,心里却在想着等哪天这娘儿们被哪个大爷破chu了,自己也玩玩。
“滚一边去!你小子,哥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冷哼一声,大哥加快脚步朝大巷子门口的马车走去。
…
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待段思怡醒来时,眼前世界已乾坤挪移。
绣花大粉帐子,上好的丝绸锦被,扑鼻的一股幽香。
段思怡微微睁开眼睛,却依旧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眼皮子也很重。……
“姑娘,你醒了啊。”
一张脸被无限放大,是一个十分机灵可爱的丫头,大概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童子打扮,正好奇地看着床一上的人。
她这样打量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原因只是因为,这个姑娘实在太好看了,比她娘亲还好看!
“你是?这里是?”
段思怡挣扎着起身,看看眼前的女子俏皮地看着自己笑,不禁又四处打量起屋子的装潢来。
这个屋子很别致,装饰地十分古雅,眼前一扇屏风将里面的风光和外面的风景断开,只能看到屏风上的小桥流水。
眼睛别开,屏风旁边是两张椅子,皆是上好的乌木,桌子间是一个同样雕刻精细的茶几,上面整齐地摆着白玉茶碗。……
视线再移动,右边是一层珠帘,珠帘隔开,隐约可以看到一把古琴放在琴案上。
这一看就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房间。
小姐?
段思怡冷不防打了个寒战,又重新看向小丫头,继续刚才的问题。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娉婷,这里是翠烟阁,姐姐,你真好看。”娉婷笑着,转了个身子,坐到段思怡身边。
翠烟阁?
天那,这里就是帝京最大,传言冥匀染开的鸡一店?
睁大眼睛,嘴巴张开地够大,几乎能够包下一个鸭蛋,但紧紧是数秒,她便清醒过来,双腿伸出,就要下床。
“姐姐,你要干嘛?”
“离开。”段思怡简单地说着,已是穿好了鞋。
“离开去哪里?”娉婷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但凡被卖进翠烟阁的女子,是没有一个可以走出去的。
除非是这家店的主人…
可是这家店的幕后主子到底是谁,连她也不知道。
“姐姐,你走不出去的。”娉婷眼眸里失去了之前的童真,忽然十分严肃起来,可是段思怡根本不听,只是往大门走去,可是还未绕过屏风,耳边便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哟,王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那声音绵长,且十分媚骨,听地人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段思怡还没走出朱阁,就和一个一身脂粉气息,十分耀妖艳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听这个女人的语气便知她就是这翠烟阁的妈妈,只是年纪比一般的妈妈年轻了许多,大概就三十出头。
身材十分好,水蛇的细腰扭动着,风情万种,她一身红装,摇着扇子,斜靠在门前,挡住段思怡的去路。
被卖去了青楼(6)
段思怡脸立刻沉下来,一手揽开那女人,眼睛瞪地老大,“我不是那个王姑娘,你们抓错人了。”
“是吗?”妈妈似乎根本不听解释,只是眯缝着眼睛,从头到脚打量起段思怡来,不禁满意地点点头,又摇了摇扇子。
。
扑鼻一股清香,让段思怡觉得有点意识模糊起来。
“恩,不错,臀部够大,得了,进了我们翠烟阁,你就得把过去统统忘了,现在不管你是不是王家闺女,你都得认,以后你的花名就叫彩蝶如何?”
“什么彩蝶,我叫段思怡!”
段思怡就是段思怡,就算她死而复生失忆了还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
“好,段思怡就段思怡,那花名就叫怡儿吧,名字是俗气了点,不过脸蛋在。”
妈妈嬉笑着,手猛然朝段思怡的胸前抓来。
女色狼!
段思怡下意识地后退,身子矫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身手这么好,只是她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不要做什么鸡!”
说毕,横眉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就要冲出去。
“脾气真大,啧啧,不过老娘早有准备,来人啊,好好伺候菁姑娘。”
说话的人是这翠烟阁的妈妈,名如烟,人如其名,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子。只听她一声令下,接着从走廊里嗖地窜进几个粗犷的男人。
男人们蜂拥而至,一下子就将段思怡五花大绑了起来。……
“姐姐,烟妈妈,你放过姐姐吧,她闹脾气呢。”
娉婷早就看不下去了,急忙过来嬉笑着阻拦。
“你看看她是不是开玩笑。”如烟依旧笑着,扭动着身子已佯装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走。
“姐姐,你快跟妈妈说你是跟她闹着玩的呀。”
娉婷焦急地拉了拉段思怡的裙摆,可是段思怡哪里肯服输,服输了就要做鸡鸭啊,她才不要免费卖身呢。
待会寻了机会再逃,现在万万不能妥协。
一咬牙,段思怡将头别开。
“很好,那就把她关去柴房吧。”
如烟最后终于沉下脸来,然后将扇子猛然一收,扭头就走。
“姐姐。”
娉婷在后面喊着,大汉们则是手脚麻利地把人带走。
……
一个人呗随意丢在柴房里跟老鼠作伴,就算鬼叫也没半个人理,现在肚子又咕咚叫个厉害。
段思怡不禁唉声叹气,拍了拍脑门。
她自从再次醒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活着是为了什么。本来以为从那个金丝牢笼里逃出来自己会自由写,可却没想到又进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牢笼。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
贱,自己真贱人!冥匀染对自己那么好,自己还要跑,混蛋!
段思怡气地直打自己的脸,感觉到脸上酥麻的疼痛还不罢休。她四处张望了下,这才将目光狠狠地打在一个破落的天窗上。
恩,决定了,从这里逃出去!
环顾四周,唯一可以做垫脚的便是一张破旧的桌子,估计支撑不了一个人就会坍塌。
轻手蹑脚把桌子搬来,段思怡使了使,踩了上去。
被卖去了青楼(7)
天窗正好可以探出头去,很艰难地爬了爬,好不容易才把整个身子弄了出去。
深呼一口气,外面的空气果然就是好,举目四望,她的腿缺点没抖死。
外面皎洁的一轮明月打在寂静的院落,黑色屋檐成排,从屋檐的角度看去,哪里像是什么青楼妓院啊。
段思怡觉得自己双脚发抖,她,她貌似是惧高的。
“啊。”
一只黑猫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吓得段思怡脚下一滑,嗖地就从屋檐下摔了下来。
头直接朝地面,这回肯定会摔地脑浆迸裂。
“不要啊,呜呜。”
惊天的一声吼叫,响彻整个静谧的院落,没有意想的疼痛,身子被一个人接住,那人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
脸就那么紧紧贴着,耳边是一阵强有力的心跳。
“额,对,对不起。”
段思怡全身颤抖,一抬头,便被抱着自己人的样子给惊住了,不是丑,是美。美地让人窒息。
男人一头黑发,沿着肩膀慢慢滑下,略微带着一股清香。
那双眼睛十分明亮,像是玛瑙般,一直看着此时惊慌失措的人。
微微一笑,将段思怡勾起。
“你长地真好看。”嘿嘿一笑,段思怡狂擦了下嘴边的口水,眼珠子就没转动过。
这样清新如风的男子,在青楼里见到,当真是极品。……
男子依旧轻轻一笑,嘴唇微微抿起,更加显得那张脸略微带着一丝娇羞。
他的衣服很素净,只是一身白色,身子看上去并不太魁梧,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般。
这样的男人,让人看了就想保护哇。
“咳咳。”男子站在风中,衣裙随风飘起,不禁身子有些发抖,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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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希,这么晚怎么在这里?”
忽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如烟带着一干人举着火把走到了这里。
那个被唤作灵希的男子一听如烟的声音,后退了几步,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只是临走到院子拱门的时候,他微微回身,看了段思怡一眼,就是那么一眼,郁结成伤。
好一个病公子!
“还没看够,恩?”
如烟嬉笑着,双手环抱,踱步到段思怡跟前。
身子下意识后退,她当真讨厌死了这个女人了。看来这次真的躲不掉了。
“看够了,不过下次遇见了照样看。”
一抬头,段思怡丝毫不怕如烟,她真的没怕过任何人的说。
“呵呵,很好,来啊,带菁姑娘去沐浴更衣。”
只听见耳边几声巴掌,接着几个大汉便排山倒海而来。像抓鸡般去抓段思怡。
“啊,你们要干什么啊,敢动老娘!”
娘字还没说出口,段思怡眼睛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只见如烟解开手上盏过蒙汗药的帕子,笑地十分得意。
“带走!”
……
待人都走光了,拱门后的人这才又慢慢走了出来。
灵希紧蹙着眉头,走到如烟跟前。
“她不是女帝,我在京城这三年,搜罗信息,你以为当真是白搭吗?她是冥帝最宠爱的妃子,机缘巧合让
被卖去了青楼(8)
咱们抓到了她,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如烟冷笑了声,然后看着灵希迷蒙的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又闭口。
“去休息吧,你身体不好。”
语气很是关心。
灵希修长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点点头,只是他的视线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个人身上。
从他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她和奉天女帝几分神似。
这么多年了,原来还是徒劳。
灵希叹息了声,然后慢慢离去。
……
迷香的屋子,一片红烛氤氲,芙蓉帐内,一个女子被盛装好,放在□□。
整个屋子一片血红,两根象征着大喜的红烛在屋子里隐约摇晃。
忽然门被人轻轻打开,然后一双古铜色的靴子闯入视线。
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多岁,大圆的肚子,一身的酒味,现在他连走路都不稳,只是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笑眯着眼睛。……
“美人啊,爷来了。”打了个嗝,然后男人摸了摸自己圆溜溜的肚子,又继续道,“一万两白银啊,宝贝,你真的好贵啊。不过爷就喜欢花钱的东西,白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