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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段思怡。
“你干嘛跟到了这里啊,你师兄不欢迎我。”段思怡赌气地说道,看也不看沁音一眼,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壶倒了满满一水杯,将它咕咚喝个精光。
被人带走(2)
沁音见段思怡似乎生气了,赶紧走下床,来到她身边拦住她的腰,绵道,“沁音就喜欢姐姐,姐姐去哪里沁音就去哪里。”
段思怡神经麻木地听着,虽然感觉自己像他妈来着,可是她怎么也拒绝不了。回头,对沁音莞尔一笑,“那好吧,既然你要跟着姐姐,可是姐姐也不知道去哪里,你倒是给个意见怎么样?”
“好啊好啊,咱们去找浔莫弟弟。”段思怡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想沁音竟然拍着手叫好,而他嘴里说的那个浔莫着实让段思怡一惊。……
沁音本是开心说着,见段思怡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哭丧着脸,伸手张自己的嘴。
“傻子啊,姐姐没说你说错了。”段思怡无奈地抓住沁音的手,面对这个傻子,她还真没有一点办法。
“睡觉吧,明天再说,先吃饱睡足。”段思怡只好这么安慰,她不想见单浔莫,绝对不想,这个男人在那么重要的时刻抛弃了自己,他们之间已无任何瓜葛了。
……
一大早醒来,吃过早饭,段思怡便被沁音拉着出门,这孩子就是每天那么活泼,段思怡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二人走了很久,终于走出了镇上,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山谷,这个谷两边是高高的悬崖,她和沁音并肩一直走着。……
“沁音,带姐姐去哪里?”段思怡满脸疑惑,还是忍不住问道。
“嘻嘻,秘密。”沁音满脸神秘,忽然加快脚步,跑到了段思怡前面。
“姐姐,你就站在这里等。等沁音说好了,你在走。”沁音再次神秘地说着,已渐渐跑远。
段思怡本就走累了,这下像得了大赦般,一下子瘫软在地,捶腿揉背。
嘴里还不停叨念着,埋怨沁音累死人不偿命。
“姐姐,好了,姐姐,你抬头。”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不知道声音来自何方。
段思怡习惯性的抬头,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漫天的粉色,夹杂着些许白,在空中慢慢翩跹。一片又一片的花瓣如细雨般打在有点荒芜的地上,两边悬崖之间,却不知道花从何来,她们如美丽的仙子将整个视线填满,飘零,再飘零。
这一刻,段思怡居然有些动容了,不知不觉眼角已是划过一行清泪。
这个场景,熟悉地像是刻在脑海般,同样是在莫一天,某一个男子,为某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事。
花瓣继续飘落,打在段思怡的发上,她慢慢站起身,伸出手借助一片,看着它静静躺在手心,泪水顺着脸颊,流到手心,在粉色的花瓣上开出满身心痛。
“姐姐,怎么样,好不好看。”不知何时,沁音已走到段思怡面前,他也一起伸出手借助面前飘落的花瓣,看着它们若有所思。
“好看。”段思怡吸了吸鼻子,强忍住要流出的泪。
就在那一刻,她看着沁音的脸,那张和自己梦中一模一样的脸,原来自己梦中的人一直是他,可是为什么是他,她记得他死在雪海中,自己没有一丝怜惜,自己残忍地离开,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
啊,段思怡痛苦地抱紧头,感觉脑海中的记忆就要冲出来般,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喊着。
“姐姐。”沁音早已被吓到脸色苍白,他赶紧将段思怡打横抱起,可是怀中的人面色看起来相当痛苦,在不想其它,沁音一边口中一边念念有词安慰着她,一边四处搜寻可以栖息的地方。
只是此时,沁音的眸子里闪出一丝痛苦。
“怡儿,你千万不能有事。”沁音在心里默念着,见怀中的人已陷入昏迷,一下子神色正常了起来。
手在段思怡腰际紧紧抓着,他好不容易等了二十年,这一刻,他等来了,所以再也不想失去。
当他再次见到段思怡的时候,他怕她再次不要自己,所以就装疯卖傻,起码这样能博得她一点同情。
知道她不辞而别,他疯狂的不顾梅夙风的阻拦,不怕神医道人的惩罚,硬是逃了出来。
当他看着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地时候,当他看到她和老板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时,他笑了,原来他的怡儿也可以这么可爱。
可是现在,他本想重演二十年前的那段经历,勾起她的回忆,他本想让她稍稍开心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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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浔莫
段思怡躺在沁音的怀中,表情相当痛苦,沁音不知道她此时的状况如何,只是看见她鹅蛋的小脸上不断冒着汗珠。她紧张地一直紧握自己的手。
沁音飞速抱着段思怡来到一个山洞,这个山洞,他还记得,三年前,自己在这里救了当时受伤的她。
触景生情,可是眼前的人却丝毫没想起自己。
“哥哥,哥哥,怡儿不是故意的。”段思怡紧闭着双眼,双手在空中捶打,沁音刚从外面捡了柴火回来,见到此情景赶紧跑过来,将人深深抱入怀中。……
只是在他手触及段思怡的手腕时,却一下子惊住了,他心情复杂地再次把手伸了上去,没错,她居然怀孕了!
沁音的眸子一下子闪过一种异样的东西,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忧伤,曾几何时,他们也有过孩子,可是她却无情地宣示,孩子不要了,可是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她为谁生孩子?
“水…”
正在沁音想得出神的时候,段思怡忽然缓缓睁开眼睛,嘴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沁音赶紧收拾好心情,脸上又是一副傻傻的微笑。
“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沁音了,来,这里,水。”沁音将身上的牛皮水袋,缓缓到放到段思怡嘴边。……
见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沁音也忽然笑开。
待把水袋收拾好,他又赶紧生好火,一个人坐在火堆旁,看着那边躺着的人发呆。
“沁音,干嘛那样看着我呀。”段思怡忍不防伸了个懒腰,却不小心瞥见沁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沁音这才发现什么不对,急忙用抓耳挠腮来掩饰,他像想到什么忽然大喊出声,“姐姐,你有宝宝了,所以才会这么虚弱,连日劳累,宝宝起义了。”
段思怡扑呲笑了出来,她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话,却是很可爱,可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一切还是没有结束,身上的这块肉还在。
见段思怡不高兴,沁音赶紧站起走了过来,趴在段思怡的肚子上,用耳朵伏在上面。
“宝宝在动呢。”沁音有模有样地,嘴里还带着得意的笑。
“你傻子啊,宝宝才两个月不到呢,哪里就有动静了。”段思怡再次噗地一笑,双手撑起坐了起来。
“宝宝的爹是谁,为什么姐姐不和他在一起。”
沁音的话一出,段思怡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那个他,是自己不愿意想起的人,是自己憎恨的人。
她不想告诉面前这个可爱的孩子,孩子他爹就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去找的‘浔莫’,她不能说。
“孩子的爹死了,是病死的。”段思怡简单地说着,面无表情,似乎是在交代一件很平常的事。
她忽然勉强站起,看着山洞外的一线天,笑了。
沁音见段思怡如此,也不再说话,而是悄悄地走到火堆旁,将刚才打好的野鸡拿到火上烘烤。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把正在沉思的人唤醒。感觉肚子也在唱空城计了,段思怡尴尬地摸着肚子,回头,“宝宝说他饿了。”她边说着,便朝着沁音走去。
……
再次出嫁(1)
一顿茶余饭后,吃饱了喝足了,二人便商讨着接下来的去所。
段思怡,一则不想见到单浔莫,二则不想回冥朝,三则也不想去什么神丹谷。
最后讨论了很久,他们终于决定先在这个山谷暂住。
……
舒适的日子在二人的每日柴米油盐中度过,白天他们一起出去打野味,晚上又一起跑到山顶看星星,虽然秋末,天气有点寒,可是这样安逸的日子却让段思怡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她到如今才焕然大悟,原来自己要的幸福只不过是这些。……
……
半月后
如往常一样,沁音早早地便出去打野味,因为初冬将至,外面的野果子稀疏难找,加上这边山洞冬暖夏凉,接着身子不爽利的缘故,段思怡便偷懒在山洞里玩着打石子,一连打了好几十回合,眼看太阳已是爬过了头顶,可是依旧不见沁音的影子。
段思怡站起身,慢慢走到山洞口,四处张望,可是除了满眼的荒书,就是偶尔飞过的一排大雁。
忽然耳边一阵马蹄,段思怡猝不及防,想要闪躲,可是马背上的人却轻而易举地发现了洞口前的人,他嘴角一笑,飞身敏捷下马,就要朝段思怡走来。……
段思怡急忙后退,往山洞回跑,可是一不小心,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还好身后的人将她一下子揽入怀中。
然,段思怡的眼中没有丝毫感激,而是满眼的愤怒。
“怎么,那么想从我这里逃离?”身后那古惑的声音,段思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她激动地挣脱,却被人拉地更紧。
“你放开,沁音救我啊。”段思怡伸手捶打着拦在自己腰际的双手,口中呼喊着沁音。
身后的人身子一颤,忽然加大力道,将段思怡的脸掰了过来,他的眼睛里含着惊恐与怀疑,伸手捏紧眼前人儿的下巴。厉声道,“你说什么?沁音?再说一遍。”
“沁音怎么了,沁音救命啊。”段思怡不屑地瞥视了眼单浔莫,继续加大了嗓门朝着外面喊去。
而是未等她再次喊出声,单浔莫已是将她的嘴巴捂住,伸手一点,使她再也不能动弹。
单浔莫小心地将段思怡抱入怀中,四处观看无人,然后轻步飞身上马,驾着马长吼一声离去。
……
沁音一早便出去,拿自己打的狐皮换了些牛奶和熟食回来,正当他兴高采烈地朝着山洞走去地时候,却在洞口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发簪,他记得这是段思怡随身带的,心下忽然已是到不好,他将手中东西赶紧一抛,拣起地上的簪子,捏在手心里冲了进去。
可是整个山洞,除了段思怡躺着地方留下的小褥子,再无其他。
内心嘶吼,是无比的疼痛。他在心中呐喊,自己不能再次失去她。
再不去多想,沁音赶紧飞身来到洞口,她细细观察者,地上有马蹄的痕迹。
顺着马蹄的痕迹一路追随,沁音无数次在心中乞求。
……
一片泛黄的荒地上,几座大帐耸立,大帐之外是来回巡视的小兵。
一座气派的大帐之内,一抹宝蓝身影负手而立,他静静地看着眼前正熟睡的女子,面有愁容。
再次出嫁(2)
“王爷,太子殿下的请帖。”大帐之内,走进一名大将,手中拿着一张请帖,单浔莫接过,示意那名大将退下,可是下一秒,当他打开那张大红的请帖后,脸色却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混账!”单浔莫将请帖用力扔到地上,可是眼睛顺势就看向了段思怡。
她睡得很熟,虽然单浔莫点了她的睡穴,可是即便如此,她的眉宇间也化不开一抹忧愁。……
单浔莫轻轻走到段思怡跟前,缓缓蹲下,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到触手的滚烫,心中忽然一阵刀绞。
“你会原谅我的对么,对不起,今生我不能成全你和哥哥,所以…”单浔莫的手来回在段思怡脸上抚摸,一滴清泪落在她脸上,他的手缓缓抹上段思怡的小腹,然后嘴角是一抹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