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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权知道,花遮唇!你是‘花落地狱门’的人,这是你们的‘地狱令牌’!”彭十三刀继续说:“本教主要让你,召集花落地狱门的弟子,为我所用。”
“你怎么会有‘地狱令牌’?”
彭十三刀不回答,而是命令花遮唇,她说:“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拿起‘地狱令牌’,回到‘花落地狱门’把诸葛袭人赶走,之后你做掌门,如何?”
花遮唇并不笨!他立刻明白了,问:“你要让我替你效命。”
“你别无选择的余地。”
彭十三刀解释说:“倘若你拒绝我,不接受本教主给你的‘地狱令牌’的话,解难败、花不开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你好像比他们两个聪明。”
花遮唇的确比彭十三刀口中的“解难败”、“花不开”聪明,因为花遮唇他说:“属下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教主可否应允?”
“说。”
“彭十三刀是我唯一心爱的女人,你不是彭十三刀!因为她被我亲手杀死了。”
“哦?”
“你是何人?”
彭十三刀不屑一顾,告诉花遮唇,她说:“看得出你很爱她,正好,你可以把我当成她——不好吗。”
花遮唇的眼睛被彭十三刀注视着,避开,说:“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彭十三刀告诉花遮唇——
“那要看看你是否命长。”
花遮唇不愧为“风流公子”,霎间把自己刚刚还懊悔的那个“彭十三刀”神伤,转眼间又笑脸诱引眼前的这个“彭十三刀”。但是,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彭十三刀”眼里只是利用的工具。
“你要杀诸葛袭人,我一定帮你!”
彭十三刀笑了,一笑就更迷人了,她对花遮唇说:“你果然与解难败、花不开不同,他们一点也不聪明!而且笨得要死。真不知他们为什么还能活到五十岁。”
“他们是掌门人,一般的人很难近他的身,还谈什么杀他。”
彭十三刀对花不开和解难败并没有兴趣,所以她把话题引开,她说:“你不要忘了,诸葛袭人也不是容易可以接近的。”
花遮唇知道,承认,但是他不担心,既然彭十三刀主动来找自己,想必已经早有接近的计划,所以花遮唇问:“教主在吓我,明明有了计策,还要故意让我来想。”
“你还不笨,总算本教主没有看错你。”彭十三刀说:“你有办法替我去见两个人吗?”
“何人?”
“叶求凰和薛尔准。”
“他们……?”
花遮唇不明白?
“你要想办法,让他们投身‘折花教’门下,如此简单而已。”
“地狱公子”——花遮唇明白一点,要想让叶求凰和薛尔准投身“折花教”麾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金子。”
“你用他们的命作威胁呢。”
——命当然比金子值钱!
四
“陆堂主还是要亲手杀了诸葛袭人。”
谷十恶感觉陆瘿公依旧不改初衷!显然,他并不是很赞同这样做,但是原因呢。
“诸葛袭人生性狡诈,堂主不宜与他做正面的较量。”
陆瘿公摇头,说:“你不会明白的。”
谷十恶真的不明白!不明白,陆瘿公为什么非要亲手杀掉诸葛袭人不可。
“盘马堂的弟子在阴间已经等了很久了。”
谷十恶立即明白,所以陆瘿公要用奇谋杀死诸葛袭人,来为盘马堂枉死的数百名弟子雪恨!作为一代掌门人,的确应该如此做,可是……所谓的“奇谋”……
“堂主需要谷某如何配合?”
陆瘿公根本就没有什么奇谋,想了想,回答:“诸葛袭人正如谷主所言,生性狡诈无比!为了不引起注意,还是老夫一人前去,谷主留在谷里敬候佳音。”
“堂主……”
陆瘿公用手势制止住,他解释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能有任何闪失!”
谷十恶欲言又止,他问:“楚我儿等不及了。”
“老夫也等不及了。”陆瘿公还要往下说——
叩门声:啪啪!
陆瘿公、谷十恶对望一眼,感觉是杜妙手!他不是应该与花遮唇在一起的吗。怎么……拉开门——果然是杜妙手!
“情况有变!”
陆瘿公、谷十恶听杜妙手下面的话,杜妙手开始说:“彭十三刀出现在了我们都想不到的地方。”
陆瘿公想到了,她一定出现在了花遮唇面前——
“我在客栈察觉到有异,于是借机离开,想不到她手里居然会有‘地狱令牌’,而且还交给了花遮唇。”
“后来怎样?”
杜妙手回想着自己躲在暗处看到的,继续叙述当时自己的猜想:“他们在谈论什么……花遮唇答应了她,之后他们离开了客栈,去的方向是‘花落地狱门’。”
彭十三刀并没有按照计划到花落地狱门,而是在等花遮唇,把“地狱令牌”交给他,显然彭十三刀也有一个计划,并且已经开始,而且花遮唇答应了与她合作。
“怎么办?”
谷十恶、杜妙手等陆瘿公拿主意,陆瘿公根据一块“地狱令牌”推测,他说:“彭十三刀让花遮唇拿着‘地狱令牌’到花落地狱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诸葛袭人!”
杜妙手会意,问:“难道,彭十三刀要利用花遮唇对付诸葛袭人?”
陆瘿公就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并不知道原因?因为不知道“彭十三刀”是何身份。但是……他想到了诸葛袭人!……此人生性狡诈,难道“彭十三刀”也是他的一颗神秘“棋子”?
“地狱令牌在彭十三刀手里,可见花不开极有可能已经被杀。”谷十恶继续推测:“解难败与花不开在一起,有可能一起被杀,也有可能花不开死在了解难败剑下,也未可知。”
杜妙手又说出了一种可能,他说:“同时杀死解难败、花不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许花不开、解难败并没有死。”
陆瘿公最后说:“花不开不死‘地狱令牌’,绝不会落入外人之手,由此可见花不开显然已经被杀,原因是被花不开拒绝,所以杀死了花不开,拿到‘地狱令牌’找花遮唇——”
谷十恶、杜妙手连连点头,但是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解难败呢。
陆瘿公对此也有一种推测,他说:“假如解难败没有被杀,又没理由不与彭十三刀一起出现在花遮唇身边,我想……解难败与花不开的结果一样。”
陆瘿公的话,可想而知。——解难败、花不开都不愿成为彭十三刀的“利用工具”,一起拒绝了彭十三刀,结果被杀!于是“地狱令牌”落入彭十三刀之手!
“我们要不要坐收渔人之利?”
——这是杜妙手的话。
陆瘿公没有说话。
谷十恶也没有——是不是他们都在考虑……是否可以如杜妙手之言:坐收渔人之利。
——“楚我儿的剑练得如何了?”
谷十恶回答陆瘿公:“他已经等不及了。”
楚破前PK楚我儿(三)
五
“诸葛袭人一直在等,他在等什么。”
叶求凰回答:“自然是在等杀他的人了。”
薛尔准又问:“彭十三刀又是谁。……不像是诸葛袭人的心腹……”
“她与巨母大娘有仇,非杀之仇。”
“诸葛袭人却袒护巨母大娘,难道他不怕彭十三刀迁怒在他的身上,连他一起杀掉?”
叶求凰否认薛尔准的话,解释:“对诸葛袭人而言,躲在薛道人的道袍袖子里是最安全的。”
薛尔准听出了叶求凰话里隐含的意思,问:“你是认为,诸葛袭人躲在道袍袖子里也并非安全之所在?”
叶求凰就是这个意思,他说:“你没有发现,薛逍莲神志愈来愈不清醒了。”
薛尔准没有发现。
叶求凰笑了一下,说:“对于一个神志清醒的人,而言没有理由不杀死陆瘿公。——从那次之后,诸葛袭人就很少说话。”
“他在……思索对策?”
叶求凰不知道,但是诸葛袭人的确感觉到薛逍莲的袖子里并非安全之所在。
“你说的不对!”薛尔准说:“既然不安全,为何依然待在袖子里不出来。”
叶求凰见薛尔准依旧不明白,她说:“除了袖子里,他还有其它地方可去吗。”
“不错!诸葛袭人的敌人太多了。”
“在我看来,诸葛袭人躲在袖子里就是在等死。”
——一只飞镖破窗飞入,钉在墙上。
“破袍丐神”——薛尔准用“穿窗功”跃出屋子,一个背影正在逐渐消失不见。自己苦练“穿纵术”十年有余,岂肯让任何一个部位从自己眼皮下,逃掉!
“快追上他!”
薛尔准几个闪身,消失不见。
叶求凰开口说话——
“朋友,不要躲在暗处了。你的调虎离山计已经达到目的。”
窗子被推开,一人闪进屋里。
叶求凰转过身子,盯着花遮唇打量几眼,并不认识,问:“公子何人?”
“地狱公子”——花遮唇掏出怀里的“地狱令牌”,托在手里,又对叶求凰解释:“花遮唇是也。”
叶求凰不认识什么花遮唇,但是他认识“地狱令牌”!
花遮唇收起令牌,问:“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什么都不明白,比如把薛尔准引开?”
花遮唇解释:“是因为你,你可以杀死一个人。”
叶求凰想到了彭十三刀,于是她问:“刚刚之人是彭十三刀?”
“不错!彭十三刀要你杀之人就是出身西南苗疆的‘黑寡妇’——巨母大娘,以你的武功杀她,绰绰有余。”
“我假如要杀你,只怕也是绰绰有余。”
花遮唇到不害怕,从容一笑,说:“这样做,与你无益!”
“天邪老妖”——叶求凰领教过“纯阳罡气”,知道自己并没有把握全胜,薛尔准所追之人是彭十三刀!即便是追上,也必将死于“纯阳罡气”之下。巨母大娘虽出身西南苗疆,但是杀她也并非难事。
“我的作用只是杀掉巨母大娘,这么简单而已。”
“折花教主希望叶前辈能够加入‘折花教’,但是必须用巨母大娘的人头作为见折花教主的见面礼!”
“好,巨母大娘我杀!请花公子转告折花教主。”
六
花遮唇离开“花落地狱门”一个时辰后,叶求凰叩响了巨母大娘的房门——
“谁?”
叶求凰回答:“巨母妹子,是老姐姐我。”
“何事?”
叶求凰回答:“诸葛大人有请,老姐姐也不知何事。”
屋子里,没有了声音。可见巨母大娘在考虑是否开门——只要她拉开门,一掌“天邪羞花破”打去,准叫她吐血身亡!
——门被巨母大娘从里面拉开,掌拍去!
巨母大娘见掌影扑面,慌忙用“闪战法”,避开“天邪羞花破”,但是又几掌“掌惊千层浪”、“四度风雷断”连环拍来,招招夺命,其中一掌打中巨母大娘肩头!踉跄几步,身子斜靠着墙壁,驱使着一只“黑寡妇”,从袖子里钻出,趴在掌心里一动不动。
叶求凰见巨母大娘中了自己一掌,摇摇欲坠,放松了警惕,移近几步,冷笑几下,说:“要杀你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巨母大娘不语一下,闭上眼睛,装作一副受死的样子。其实是诱敌之计!
叶求凰看着闭目受死的巨母大娘,又是几声冷笑,又移近几步,动用真力,又推出一掌“天邪羞花破”!几尺距离,眨眼功夫,掌风已近——
“黑寡妇”——巨母大娘突然睁开招子,横掌挡住夺命之招!两股掌力相撞,把“黑寡妇”挤压成了一团肉酱,毒液顺着指缝流出。顿时,叶求凰只觉整条右臂失去了直觉,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