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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叶兄一手造成的。——而是诸葛袭人!”
陆瘿公继续说:“诸葛袭人死,的确对叶兄而言无济于事。但是至少可以让做父亲的心中减轻一层愧疚,弥补一些自己心中的亏欠。”
叶割衣没有说话。
陆瘿公也没有再说什么,解开叶割衣身上的穴道。
叶割衣没有迈步,也没有说话。自然也没有做出任何决断,因此陆瘿公、谷十恶都在等,等叶割衣开口的决断。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决断,叶割衣无言走开。
“陆堂主……”
陆瘿公叹息,说:“他的决策自有他的道理,只是可惜。”
谷十恶提醒:“楚我儿想必已到了‘不死谷’,我们也该速速赶到才是。”
“南侠烈火王”——陆瘿公望着叶割衣离去的方向,再次叹息,说:“叶割衣不该离开,诸葛袭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谷十恶一笑,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生死有命,陆堂主也不必过于惋惜他。”
“只是让人觉得可怜。”陆瘿公再次为叶割衣叹息,说:“我们走吧。”
“不死活阎罗”——谷十恶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顾虑”,他说:“彭十三刀深藏不露,身份诡异!要不要借机会除去?”
“不急。”
“为何?”
陆瘿公告诉谷十恶为何,他说:“彭十三刀无疑是诸葛袭人放出的一个耳目,杀并非可取之举。”
“不死活阎罗”——谷十恶并不反对陆瘿公的这个猜测,感觉得到她似乎的确存在着某种目的。再者“七心小卧龙”诡计多端,为了了解到“七杀旗”的真实内幕,是极有可能用“耳目”获得情报的。
“她此时也应该在‘不死谷’里,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陆瘿公已经想好了下一步如何办,而且说给谷十恶听,他说:“很简单,让她把‘不死谷’里的一些消息带给诸葛袭人,让诸葛袭人自食其果。”
谷十恶十分赞成此种做法!——一些虚假的情报,绝对会让一个头脑精明的人,轻易做出错误的判断。“七杀旗”无时无刻不在等待诸葛袭人出错。极有可能,诸葛袭人马上会错!
十三
“不死谷”里里外外不知埋伏了多少遁甲埋伏,即使坐着不动身边也有危机四伏的感觉。楚我儿游目猜想:五七位的武林高手,把他们分别囚禁在此处,即使插翅也难飞出这布满机关暗器的“不死谷”。
“半面鬼奴”——花月痕把楚我儿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转身说:“在这里最好不要走动,以免触动机关。”
“我不明白。”
花月痕盯着楚我儿,问:“你不明白什么?”
“不死谷里又要见我的人,可是这间屋子里却一个人也没有。”
“谁说这间屋子里没有要见你的人。“花月痕说:“我就是不死谷里要见你的第一个人。”
楚我儿大为吃惊,注视着眼前的花月痕,久久不语。
“你不必吃惊,试想你不会不对我的身份置疑。”
花月痕的意思分明是在暗示楚我儿,自己打算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的真实身份可以告诉你一半。”一半?一半就是指:“紫金敖死了,我就是唯一一个为他报仇的人!”
“……紫金敖真的死了?”楚我儿难以置信,他一直认为紫金敖并没有死。而是做了一名侠隐。“……何人杀的?”
“诸葛袭人!”
“你如何得知是诸葛袭人所杀?”
“不用得知,一定是他!”
“哦。”
“紫金敖有个女儿,就是诸葛袭人所收养的诸葛药玉。”仅此一点,足以证明紫金敖被诸葛袭人所杀!还有一点,紫金敖杀诸葛袭人之时,只带了一柄“斩月刀”在身边,而“斩月刀”自从紫金敖“失踪”后,赫连飞鹰就成了它的主人!
“诸葛袭人既然杀了紫金敖,又为什么不铲草除根……而是收养了仇人的女儿。”
花月痕也不知道,或许不杀自有不杀的原因。不杀的原因,只怕只有诸葛袭人说得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诸葛袭人没有杀掉紫金敖的女儿。”
楚我儿回想诸葛药玉表现出的种种迹象,的确可以看到紫金敖的影子。只是楚我儿忽然生出了一个疑问,问:“请问阁下与紫金敖大侠是何关系?”
“我是他的……‘妻子’……”花月痕居然是女扮男装,可想而知是为了躲避仇家的步步追杀。
“那……诸葛药玉是前辈的女儿了?”
花月痕居然摇头否认,并说:“她不是,紫金敖只爱那个女人,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楚我儿明白了,花月痕只把自己当成了紫金敖的“妻子”,其实自己并非是紫金敖的妻子,或许她对诸葛药玉还会心存记恨,毕竟是因为诸葛药玉的母亲让花月痕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紫金敖!
“前辈……会杀了诸葛药玉吗?”
花月痕眼睛里没有杀意,而是无限柔意!
“紫金敖可以选择自己所爱的女人,他可以与别的女人生儿育女!”
楚我儿想不到花月痕居然是一个心胸豁达、善解人意的女人,不禁生出来一股钦佩之感。
彭十三刀站在一旁心里冷笑,换作是她!——诸葛药玉只怕早已死于自己手下。不仅如此,还要找到紫金敖所爱的那个女人的尸骸,磨成骨粉让她粉骨魂散,永世不得超生轮回。
“如果前辈需要,晚辈一定尽心竭力!”
花月痕笑了,她说:“眼下你要做的就是随我去见‘不死谷’要见你的第二个人。——跟我来,你留侯在这里。”
彭十三刀只得从命,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间屋子里,她也知道“不死谷”里里外外设下了无数的机关埋伏,稍不留意就会送掉性命!
——她潜入“不死谷”并非送死!
彭十三刀看不出“七杀旗”要杀掉自己的任何迹象!可见自己对他们而言一定有可利用的价值,究竟他们要利用自己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
彭十三刀慢慢坐下,忖思着……她想到了!无非是与诸葛袭人有关。理由:“七杀旗”的敌人是诸葛袭人,难道七杀旗把自己当成了诸葛袭人的耳目。除了这种原因,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存在!也有一个需要验证的理由:七杀旗会利用自己带给诸葛袭人一些“情报”,让他自食其果。
不死谷奇谋是谎言(六)
十四
花月痕把楚我儿带到了一间屋子外,不远处的一处亭子里,指着窗户里的两个人,对身边的楚我儿说:“那扇打开的窗户,看到了吗。”
楚我儿顺着花月痕的手指指向的方向,一下子就看到了窗里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笑躺地狱”——花不开,他真的没有死!与他在一起的人显然就是“一剑四方无对手”的解难败了。
“他们一个是地狱门的掌门人花不开,另一个就是号称‘一剑四方无对手’的解难败。”花月痕把目光移回到楚我儿脸上,问:“你明白吗。”
楚我儿有一种猜测,他说出来:“武林中的关于花不开、解难败未死的消息,而是你们传出去的。”
“你说的不错。”花月痕又解释:“七杀旗只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武林上的同道朋友而已。”
“为什么让我知道这些?”
花月痕说:“因为‘不死谷’还有要见你的人。”
“谁?”
“两具尸体。”
楚我儿预感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你没有猜错,是你父亲楚放天和师兄燕南宫的尸体。”花月痕走出亭子,对身后的楚我儿说:“难道你不想见一见他们,即便他们不能告诉你什么。”
楚我儿走出亭子,不错!即便变成了死尸,也要看一看他们身上所受的伤痕!死尸其实也能说话,有什么理由不听一听蜀山死尸要说什么。
花月痕很快就带楚我儿又走到了另一间屋子外,门窗全部是紧锁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父亲、师兄的尸体?
“你不要动!”花月痕说:“楚放天、燕南宫的尸体,绝对在里面,你不需要有什么怀疑的。”
楚我儿难以接受,反问花月痕:“你要我看的仅仅是这间屋子!”
“你不要冲动。”
楚我儿怎能不冲动。
“不死谷的谷主你还没有见,等见到了谷主,他可以告诉你所想知道的。”
楚我儿承认自己是一个极容易冲动的人,所以他压制着心中的不满情绪,问:“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谷主?”
花月痕不知道谷十恶何时回到“不死谷”,因此不能回答楚我儿此问,只能说:“你只怕要等,等谷十恶回到不死谷。”
“你不用等了!楚我儿,老夫一直藏在你的身后,你想知道什么?”
“不死活阎罗”——谷十恶翻身飞出,走近花月痕,他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我知道的全告诉你。”
“我父亲楚放天,师兄燕南宫,被何人所杀?”
“老夫不知。”
楚我儿不再问了,他怀疑谷十恶在说谎。
“不过,老夫知道一个人一定知道,令尊被何人所杀。”谷十恶继续说:“‘南侠烈火王’——陆瘿公,也就是江蓑烟的父亲,你的未来岳父。”
“他在何处?”
“他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老夫不知其故。”
楚我儿不再问了,他怀疑谷十恶又在说谎。
“不死谷还有没有要见我的人?”
“没有了,可是还有你要见的东西。——跟我来。”
“赤子剑灭魂”——楚我儿迟疑了一下,禁不住好奇,跟了上去。自己心中的疑问太多了!谷十恶想法设法诱自己到“不死谷”绝不会没有原因!不论是什么原因,自己都应该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十五
谷十恶带楚我儿又来到了一间屋外,没有停下,直接推门而入。
“你要见的就是这‘锁子黄金甲’和你们楚门的‘惊鲵’、‘悬翦’两柄绝世的好剑。”
楚我儿一进屋子的确见到了“锁子黄金甲”和“惊鲵”、“悬翦”,几步走近一把抓起,抽开很很的注视着剑体,想到为它们被杀的夏侯兄弟,不禁神伤多时。
“你们杀了夏侯兄弟,又夺得了此剑,对不对?”
“你错了楚我儿,夏侯兄弟绝对不是‘七杀旗’所杀。”
“你怎么证明。”
“老夫无法证明,只有裘躬啼可以证明。”
楚我儿不懂?
谷十恶解释:“实不相瞒,老夫以及这‘不死谷’都是‘七杀旗’的一粒棋子,难道你就没有觉察出来吗。”
楚我儿觉察出了,他说:“我只觉察到,你们打算把我楚我儿变成一个为你们杀人的‘七杀杀手’。”
“你说的不错!七杀旗是有这个打算,你完全可以做一个七杀杀手。”
楚我儿听了觉得好笑,笑问:“完全可以做一个七杀杀手,是做你们的杀人工具吧。”
“你可以这样认为,但是七杀旗杀的人可是诸葛袭人!”谷十恶说得更加明确一些,他说:“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诸葛袭人,杀了他对楚门是绝对有利的。”
“你太小看楚我儿了。”
“哦!”
“七杀旗极有可能是楚门的大仇敌,即便杀不了诸葛袭人,也不会做仇敌的杀人工具。”
“杀死夏侯玩兄弟以及令尊和燕南宫的人,极有可能是裘躬啼师兄弟所为。”谷十恶解释:“尸体杀是萧离人和薛右手送来的。”
楚我儿半信半疑!要知道自己目前是他们眼中的“工具”,为了达到目的,谁能保证谷十恶所言句句属实。因此楚我儿什么话也没有说,故作迟疑态度。
谷十恶看出楚我儿对自己所言有所置疑,想了想问:“你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