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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我儿没有猜。
叶沾雪猜——
看他一副不敢看自己的神色,分明是放心不下“江蓑烟”……既然你那么在乎她,索性就不告诉他……可是看着他想另一个跟自己一样漂亮的女子,心里老是一股酸酸的感觉!
叶沾雪瞟一眼入神的楚我儿,继续独想:
楚我儿又没有告诉自己,他此时此刻想的人是“江蓑烟”,自己为什么偏偏要让楚我儿去想“江蓑烟”。——不如问问?
“你在……你在想……一个人……对不对?”
楚我儿听到对面叶沾雪在跟自己说话,回过神儿,问:“什么事?”
叶沾雪见楚我儿问自己,又觉得自己很不该那样问,幸好他没有听到,想想又问了另一问题:“我是在问你,火快灭了。”
楚我儿看了一眼正在燃烧的火,抛了几根枯树枝到火里,枯树枝很快被烧着了,映着叶沾雪庆幸的脸一闪一闪的,还好没有被他察觉自己说了谎话。不然追问起来,自己又不能如实回答,岂不是很没面子。
火烧着,楚我儿好像听到了“对不对”的字眼,可是叶沾雪的回答里并没有。可见她之前问的并不是她刚刚问的。再说她问的:我是在问你,火快灭了。难道火灭没有灭,她自己不会用眼睛看吗。
叶沾雪看着火。
叶沾雪问。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
楚我儿又抛进火里几根枯树枝,注视着火焰,问:“怎么这么问?”
叶沾雪不回答。
“你不告诉我,我一样能找到她。”
“你找不到,因为我知道你找不到。”
楚我儿不理会,不需要!要知道自己才是“楚我儿”,当然只有自己才能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办成一件事情。所以楚我儿对叶沾雪的嘲笑不会在意。
叶沾雪也看出楚我儿对自己的话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为了让楚我儿完全在意自己的话是真的。她说:“这句话并不是我说的。只不过是照着杜妙手的话说给你听听而已。人家可不是……”
楚我儿连这句话也不信,依旧不理会叶沾雪,又抛了几根枯树枝进去。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
叶沾雪站起来问楚我儿。
“是杜妙手让你对我说这些的?”
叶沾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忘记了……好像不是他说的。”坐下。不看楚我儿,又说:“对了!想起来了!是叶吟风说的。”
“也不是叶吟风说的。”楚我儿说:“是你叶大姑娘说的吧?”
叶沾雪无言以辩!
“真的不能告诉我,江蓑烟在何处?”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回答?——我不会。”
楚我儿也没有回答的必要,坐下想不出一个可以令叶沾雪开口的主意。只要默默无言的坐着,看着火,看着火里燃烧的枯树枝,再也不说一个字,分明是在生气。居然为“江蓑烟”生气,岂有此理!
叶沾雪不去看楚我儿为江蓑烟生气的表情,她自己生气了!
——“不就是一个‘江蓑烟’,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我儿把准备要抛到火里的枯树枝又扔到地上,依旧不理会叶沾雪的挖苦,在他看来自己并不会在乎,每一个人都赞同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要自己在乎一个“江蓑烟”对江蓑烟而言,似乎已经足以。
楚我儿对自己的“挖苦”一点也不在意,在对面的“无忧女灵狐”看来似乎是不在乎自己,似乎自己并不能与江蓑烟相提并论!对于坐在楚我儿对面的叶沾雪而言:已经受到了莫大的不公正!
二十一
哑奴彭方拎着“折花刀”四下寻了一圈,确是如叶求凰所说——
诸葛袭人并不在“花落地狱门”里,会去哪里。
彭十三刀也无计可施了。想必诸葛袭人对“七杀旗”的行动有所觉察,及时采取了措施……还是诸葛袭人害怕已经逃了。看看“武林四凶神”,显然不是后者。那么诸葛袭人一定不是“逃”,而是在自己还没有到来之前就察觉了什么风吹草动!
彭十三刀、诸葛药玉、赫连飞鹰无不诧异,诧异诸葛袭人怎么知道“七杀旗”的这次秘密行动。难道是有人走漏了什么风声。若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又会是谁呢。
“既然诸葛袭人不在,巨母大娘可在?”
哑奴彭方直接问“武林四凶神”!
叶求凰回答:“应该躲在‘碎花轩’里,你们自己去看。”
哑奴彭方拎着“折花刀”大步走出,眼睛里溢出血色的杀意!他要为自己死去的兄弟报仇,用手上刀结果了巨母大娘!但是他似乎忽视了什么。
彭十三刀、诸葛药玉、赫连飞鹰谁也想不到诸葛袭人是不是就在“花落地狱门”里,是不是正在寻找可以出手的时机!倘若不在,又会去了哪里,哪里还有比“七杀旗”更重要的事情。显然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你们现在相信了吧。——诸葛袭人的确逃了。”
申不害的话,更让彭十三刀起疑?
“你似乎很有意让我认为诸葛袭人是逃,而不是在对付我。”
彭十三刀的话,也让叶求凰有了开口的机会。她说:“倘若你们不信,可以一直等到天亮。”
天亮离叶求凰说话还有两个时辰,彭十三刀冷笑,回答说:“看来眼下等是最好的解决问题办法。——我们可要去睡了。”
“武林四凶神”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彭十三刀、诸葛药玉、赫连飞鹰几人,诸葛药玉觉察到了什么,问:“彭方怎么还不见会来。”
赫连飞鹰也感到惊奇,说:“莫不是……”
“彭方的刀法是一流的。”彭十三刀很有信心,继续说:“杀一个巨母大娘绰绰有余。”
诸葛药玉、赫连飞鹰谁也没有见过彭方的刀法究竟是怎样的一流厉害,不过听眼前的“彭十三刀”之言,似乎要在彭横刀之上。因为,赫连飞鹰见识过彭横刀的心乱之后的刀法,若是真如自己所料!——巨母大娘是必死无疑!
疑神·疑鬼·疑云(七)
二十二
火堆熄灭。只剩下一缕烟。
“疯掌太虚追神魔,狂笑纯阳癫道人”——薛逍莲注视着逐渐远去的楚我儿和叶沾雪,跨过火堆,又奋力一跃!翻身,又是凌空一跃,拦住了去路。
——“你赶快离开这里。”
叶沾雪可还在生气,偏偏就不照着楚我儿的话做,充耳不闻,一动不动。见叶沾雪按照自己话做,楚我儿也无计可施,拽出“灭魂剑”,问背对着自己的薛逍莲:“道长有话要说?”
薛逍莲当然没有什么话要对楚我儿说的。可是袖子里的诸葛袭人有,并开口:“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把老夫忘掉了。”
诸葛袭人的声音,决不会做!
“你……是诸葛袭人?”
薛逍莲转过身子,诸葛袭人在袖子里说:“要置我于死地,恐怕先死的那位是你。”
一股“纯阳罡气”推来,楚我儿已被推出一丈远的地方!不能动弹半分,只觉得面前被一股无形的阻力,使自己不能挪动半分,呼吸也很困难。
叶沾雪不懂半分武功,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想到楚我儿刚刚的话,转身要跑……却止步不前,看着楚我儿深陷处境自己怎能。——罡风劲逼!渐渐不能呼吸,她哪里意识到一个“铜球”从道袍袖筒里突然飞出,牢牢打中脊背上的一处死穴,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接下来是天旋地转的头昏目眩,最后意志逐渐开始模糊……
诸葛袭人灵活飞动,为了绝对置叶沾雪于死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让叶沾雪立即死掉!
——只要击中太阳穴!
——一片似尘似雨的东西,扑面飞来!诸葛袭人灵动身体,躲过尘雾。果不出自己所料,谷十恶真的出现了。刚刚的似尘似雨的东西不是别物,而是“恨天教”的绝门暗器“五毒腐尸砂”!
诸葛袭人出身“恨天教”自然知道若是被“五毒腐尸砂”打中必死无疑!射入袖筒,告诉紫竹莲:“快走!”
薛逍莲对“儿子”诸葛袭人的话是惟命是从,身子后射出去几丈远,又是一纵身,消失不见了。
楚我儿赶紧奔近叶沾雪,叫着:“叶沾雪!……”
谷十恶出现在了楚我儿视线里,自己毫无顾忌走到叶沾雪面前,喂了一粒绿色的丹药,让两眼紧闭的叶沾雪服下:“她伤的很重,瞬时都会有生命之危!”
这里是荒山野地,看不到一户人家,更何况药店了。眼下必须找大夫,否则叶沾雪必死无疑!伤的很重,重的人事不省,对一切一无所知,眼下必须有一个人驮起重伤的叶沾雪,显然谷十恶已经年迈,更何况还有一个青春年少的楚我儿。
“我来驮她。”
二十三
辰时初。仍不见彭方!
彭十三刀开始有不安的情绪,要知道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在自己估算下,两个时辰内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只是不知是谁的命已经不在了。
“五行头陀”——申不害拎着一个人头,叩响了门。
彭十三刀见到彭方人头的时候,质问:“你在哪里发现的?”
“在他的尸首旁边,显然是被‘黑寡妇’要死的。又被巨母大娘搁下了头颅!”
彭十三刀没有说话,却盯着眼前的申不害——
“头陀说得句句都是实话,你们之间有仇,何况他还要杀死巨母大娘,所以……”
“所以,即使你割下了他的头颅,也绝不会有人怀疑不是巨母大娘做的。”
彭十三刀又质疑:“很难相信,头是巨母大娘割下的。”
申不害感觉到已经在怀疑自己,自己毕竟是割下彭方头颅之人!面对眼前已经怀疑自己的彭十三刀,不禁内心生出无际的惧怕,强制掩盖着——笑面:“你可要看清楚,头颅发黑,是中毒而死。”
“你的确不会用毒,但是你连刀也不会握吗。”
申不害还也装不下去了,探手抽出背后的“折花刀”甩出——
彭十三刀无形之中身体里散出了一股罡气,刀和申不害一起被弹了出去。
申不害踉跄起身,忍痛爬起,迈步要跳——“折花刀”被一股无形的“纯阳罡气”托着飞射到申不害背上,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彭十三刀走近,用“折花刀”也割下了申不害的人头,看到远处的叶求凰、褚遂仁、薛尔准,拎着头颅,走到他们面前,说:“他不该割下别人的人头,所以他的头被割了下来。”
申不害的人头落到了三人脚下,谁也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甚至连一丝愤怒也没有。
“天邪老妖”——叶求凰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不知是不是高兴,她说:“看到申不害割下你朋友人头的时候,就料到他死定了。”
“看得出你们并不想让他继续活着,所以看着他被我杀死也不出手。”
“不妙道长”——褚遂仁否认,他说:“你或许也看得出,申不害是一个很会闯祸的人。”
彭十三刀明白了。
“破袍丐神”——薛尔准接着褚遂仁的话继续说:“你或许已经明白,眼下不能闯出半点祸,否则死的不止他一个人。”
“诸葛袭人不是逃,而且一定会出现!”
叶求凰说的是真的,还说:“你的‘纯阳罡气’并不是薛逍莲的对手,只要他们一回来,你们就死定了!”
二十四
楚我儿失望,与上一家一样,大夫被杀,药铺被烧。——一定是诸葛袭人干的。
“一定是诸葛袭人干的。”
谷十恶解释说:“他要置叶姑娘于死地,达到他的目的。”
楚我儿也是如此认为。
“诸葛袭人有什么目的,非要置叶姑娘于是地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