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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答应一声,进入一扇小门。稍顷复出,手中还挟抱着三具尸体,见了海思柳便说:“花烟雨在锦阁相待。”
“这女人已将三个和尚全抽干了?”海思柳吃惊地问。
驼背点点头。目光中闪着淫光说:“看样子她还没尽意,主人可要小心一点。”
海思柳哦了一声,进了小门。刚转入一间挂有“锦阁”小匾的房内,就见一位宫裳凤髻、蛮腰楚楚、贝齿朱唇、眸同秋水的女子迎上前来。谁能想到如此一笑嫣然,能使男儿惑失百志的美人居然是个八十岁的老太婆。驻颜养容之术真能使阴阳颠倒、时光倒转了。
她正是散花女魔花烟雨!
花烟雨不是红尘上人杨垂柳的朋友,在三清盛会中坐在红尘上人一边的吗?怎么会又成了江南第一刀的座上客?
其实这十分简单,象散花女魔花烟雨这类荡妇与禽兽无异,根本不讲什么道义信用。谁给她好处多,她便为谁干。海思柳暗中答应送一百童男给她修练太阴大法,烟雨淫魔自然站到江南第一刀一边来了。
此时,三个青年和尚的真阳全为她收尽,人显得娇慵无力。她谄媚地迎着海思柳说:“海小弟才来,你花姐姐可是久候了。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我可不放过你呀。”说着,一副剪水双眸滴溜溜地在海思柳身上扫来扫去。
海思柳在锦凳上坐下,问:“刚才送来的礼物可够散花仙子受用的么?”
“咯咯,受用受用。江南小和尚到底地杰人灵,元阳完整干净,一点也无烟火之气。今天用过三个,海小弟你还欠我九十七个哟。”
“到时定会叫仙子满意的。”
“我可是要一色的小和尚。”
“海某答应了,决不会食言,今天来此,还求仙子一件事。”
花烟雨贴着海思柳坐下,抓住海思柳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并且双腿微张,骚媚入骨地笑着问:“要我干什么都行,但非得先和我亲热亲热。”
海思柳惊道:“仙子也要用我之元阳修炼太阴大法?”
“你又不是童子身?我是真心爱你。”
不由得海思柳多言,花烟雨已经除尽身上衣衫。八十多岁的人居然连细皱纹也无一丝,全身胴体光洁白嫩,看得海思柳血脉喷涨,再也憋不住,一式饿虎扑羊,彼此抢个正着,双双倒在桃花床上。顿时“—树梨花压海裳”,风起云涌起来……
第四十二章淫妇药人
月色朦胧,星辰似灯。
冬寒之夜姑苏隆生客栈中却炉火正旺,热气腾腾。燕无心、燕无双兄妹带着松竹兰三怪和昆仑掌门神龙剑客白一梦以及雪地寒枭白独行、昆仑七大天魔等群豪正筵开酒席,酒满金樽地开怀敞饮着。是团聚也是欢庆,众人个个都是谈笑风生,唯独燕无心酒过三巡就悄悄离座出席,来到客栈后院的桧树下,独自一人仰望着一轮皓月,双目之中不由盈满了英雄之泪。
他在为枕畔仙杜月仙之死而悲哀。
他在为碧雕梅艳旗失踪而伤心。
他负手而立,寒风拂起深蓝色的袍襟,思翼张开了翅膀在太空之中飘飘渺渺地游荡着。
父亡母辱的深仇大恨说报也许报了。罪魁祸首毒雕谭笑已失踪在林屋洞中,凶多吉少;黑衣雕翎杀手,自己兄妹也不知杀了多少;无尽的血可否使九泉之下的父母安眠,这一点他自己也答不上来。妹妹燕无双已在奇遇之中获得了武林人人羡慕的绝世武学,天下也可去得。再加上昆仑少掌门衷情于她,她的一生也可自慰了。然而自己呢?自己在苍茫江湖之中得到了什么,又有什么还想得到?除了一声幽长的叹息外,燕无心胸中充满了失落之感。他在心中轻轻唤着:“旗妹呀,你在哪里?在哪里呀!”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掠过,一瞥之间似乎黑影还背负着什么重物。也许是本能吧,燕无心来不及多考虑,身形飘起,电光般直追匆匆逃窜的黑影。
越追越近,已看清前面是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健汉,肩上扛着一个女人在没命的前窜。
暗劫民女,糟蹋别人妻女这一点特别触痛燕无心的心扉,因为他心中有杜月仙。想到这里,他不由一挫牙略提真气,一身轻灵地追上前去。
黑影拐入前面山谷,眼看就要奔入不远处的一片杂林。夜深林黑,若让贼人逃入林中,定然是漏网之鱼了。燕无心吸气长啸身形猛冲,脚不沾地一阵风般的扑到黑影身后,也不问话,右掌掌刃一斜,凌空划出一刀。
“啊!”黑影惊叫一声,肩上扛着的人“啪”地摔下,双脚一点,身形漂亮地斜跃二丈,落地又起,闪入黑林之中。不过,一路上洒下的血滴说明此人已被掌刃刀划伤。
燕无心飞驰林边已不见黑影,无奈只能作罢。他返身奔回,只见枯草败叶之中躺卧着一位白衣少妇,三十出头年纪,双眉叠翠,檀口含丹,脸似桃花,发如墨云。胸膛上一对怒凸而出的双峰曲线玲珑,毕露无遗。夜风拂过,吹起少妇单薄的衣襟,露出洁白似雪的肌肤,似玉似绸又外溢着缕缕女子的美妙体香。
燕无心凑近细看,少妇双眸紧闭,浑身僵硬想是被人闭了软麻双穴,已经昏死过去。燕无心伸手握住少妇的玉腕,探息对方的脉搏,只觉得跳动极微,想是闭穴已久,如再不解穴,很可能使受害者留下终身残废。为救人性命也顾不得避什么忌讳,燕无心一脸至诚,心无杂念地出指连点七下,又扶起少妇,双掌按在其命门穴上输入自身的真气。
一刻,少妇才哦一声睁开眼来,惊讶地问:“这儿是何处?妾身怎会到此地?”
燕无心松下双掌,一边进行自身调息,一边答道:“夫人是被人劫到此处,在下恰好看见,便救下了夫人。”
少妇惊道:“呀哟,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是怕回不去?”
“妾身家住姑苏皇府里,这更深夜静妾如何走得回去?”
“请夫人放心,在下愿送夫人归家。”
少妇闻声一喜,想站起身来施礼答谢,不想头一昏,身子朝燕无心倒去,燕无心急用双臂抱住。少妇不知是娇慵无力,还是故意耍娇,软软的身子直朝燕无心怀中偎来。燕无心急忙伸手想挡,不挡尤可,一挡少妇反而娇呢起来。燕无心也觉得不对,触手处正好是女子其软如棉、轻软中又富弹性的紧要之处。燕无心吓得猛一缩手。这下少妇热烘烘的身子全然倒入燕无心的怀中。一身媚骨柔软无比,娇喘息息如兰芬芳阵阵入鼻。燕无心正感尴尬为难之时,突然感到腰肋一麻,功力顿失,软麻之穴已被人制住。
燕无心猛惊道:“你……”
少妇格格一笑,双臂一环已将燕无心抱入怀中,一对又薄又红的朱唇已经紧贴在燕无心嘴上,啧啧有声中吮吻着。少妇的双腿也不老实,莲足左右一分已将燕无心挟入其中,双腿水蛇般盘上燕无心的腰际,然后仰躺下去。一双手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松解着被囚之人的腰带。
月光星辰之下,荒山野岭之中,堂堂煞刀客竟然身不由己地被一个女人尽情玩弄着。气得他双眼发黑,胸腔欲裂。他大骂起来:“你这荡妇竟敢于出如此无耻勾当,还不松手!”
连声吼喝怎能阻止欲念如焚、情愫如潮的女人。她一边加紧为彼宽衣解带,一边自己也解除了武装。一件件男女衣衫飞入杂草丛中,两人很快便光了上体,燕无心结实、雄健的体格和块块滚圆的健肌更刺激了少妇的贪欲,她似乎等不及了。一把撕下自己的内衣内裤,整个儿精赤条条地扑向燕无心。
煞刀客仅剩下了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一击便破的防线。到此时候,他唯有闭眼长叹而已。
忽地四周爆开一片狂笑,笑声中充满了邪恶之味。少妇一惊跳起,慌忙找衣衫,可惜怎么也找不到了。
“不用找了,全在老夫手中,香喷喷的还真妙呀。”
少妇四顾,只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她的四周一圈站着十三个人。十二人一律黑纱蒙脸,仅有一个黑须飘胸的干瘦老头没有遮住庐山面目,一手之中抓着她和煞刀客的衣衫,另一手中抓着一只碗大的铜铃,奇怪的是这铜铃之下还垂着十二只小小铜铃,母子连铃少妇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媚眼一扫,主意已经打定,一点不顾羞耻地果然摇着双乳,摆着双臀走到老者面前万福道:“贱妾贪淫之举有碍前辈法眼,还望前辈能饶贱妾性命。”
自称贱妾,自谓贪淫,这般自我检讨倒也别出心裁。
黑须老者扬声大笑道:“老夫三十年来忙于炼药,无法顾及女色二字。想不到刚下山不到两天便碰到你这个尤物,可谓天幸也。”
“前辈想要我?”少妇皮厚地问。
“要,老夫就喜欢你这种惹人心痒痒的骚货,这样才来劲。”
“我真是骚货,并且骚极了,不信前辈请试试。”
黑须老者又扬声大笑,笑毕将手中子母铃轻摆,厉声道:“尔等散开些,守着不许任何人来妨碍老夫寻欢作乐!”
十二个黑纱蒙面人无声地退开,四散成圆形站着,如石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只见,少妇双眸之中闪过惊喜之辉。
黑须老者已经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衣服。望着面前淫荡无比、胴体奇美的女人连喘气声也越发粗重起来,少妇扭着楚楚蛮腰,已投入老者怀中,一边芳唇鸡琢米般在老者脸上乱琢,一边问:“哟,前辈,你好强健的身体,你到底是哪路神圣呀。”
老者摸着滑若凝脂、柔媚无骨的胴体气喘咻咻地回答:“老夫乃夜毒药王冯阳山,此番出山带着十二个药人将称霸江南,你若侍候好老夫,老夫定然叫你享不尽荣华富贵。”
“多谢药王了。”
突然,黑须老者猛惊,大叫起来:“你……你是散花女魔花烟雨!”
底下的少妇格格一阵荡笑道:“现在才明白太晚了,你的元阳即将泄光,只剩一具干尸,怪就怪你坏了老娘的好事。”
夜毒药王脸色灰白,四肢无力,连扭身离开压着的女人的力气也没有,只觉到本身的元阳真罡正滔滔不绝地泻出体外。至此他后悔了,三十年苦熬换成今晚一梦,夜毒药王哭丧着脸求着:“散花仙子饶了老夫吧。”
“嘿嘿,你在老娘面前也敢称老夫?”
是呀,散花女魔至今已是八十岁的老妇人了,自己怎么会上此恶当?夜毒药王是在自己控制不了一泄为快的元阳时才发现对方的身份的。他挣扎着想伸手去抓落在一旁的子母铃。
若能抓到此铃,他就有十二名无敌帮手,就不必怕散花女魔了,可惜……
花烟雨猛一弹身,夜毒药王象一捆干草似地被震出几丈,咚地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花烟雨慢慢地站起身来。她感到自己十分充实,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而且用别人的劲根本不用担心浪费不浪费。她瞥了瞪着双目,躺在乱草中的煞刀客燕无心一眼,眼光又落到草丛中的子母铃上,她笑了。有了此铃等于掌握了十二名忠诚的无敌奴仆,再带上精壮的煞刀客,还管他什么海思柳不海思柳的,别说一百个小和尚,就是一千个也不怕弄不到。
她先穿上衣衫,然后才拾起子母铃,纤指拨了其中二只小铃,就见两名药人电掠般闪到,一声不吭地躬身站在散花女魔面前。
她想了想,说:“把面罩拿下!”
两名药人果然摘下了黑纱。两张可怕的脸,没有眼睛,没有鼻孔,甚至连嘴巴也没有,除了五个大小不等的孔外,连散花女魔看了也觉得心悸,忙说:“快戴上黑纱,将地上两人扛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