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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尘依旧闭眼,可是不妨碍几人的动作都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斩尘想虽然她表面上还是睡着的身份,而且很快就会变成被迷晕了的身份,而且小小的试探了一下着迷烟的效果,这是体内灵力被禁锢的迷晕了的身份,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面上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丝毫,标准的躺尸。
门外之人虽然心中有些怪异,因为一切未免过分顺利,摇摇头又觉着本来没什么,毕竟这三人两个金丹初期。一个筑基后期,却是算不得什么,也就将脑中忽而产生的不详感丢到脑外,对着另几人示意,五人合作相当默契,斩尘忍耐自己被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像扛什么似的趁着浓郁的夜色带走,还特意蒙了眼睛,绑了手脚,之间换了好几个方向,且换了好几批人。最后才被交予马车带向未知的方向。做事着实小心了,而且怎么都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斩尘有些怀疑。他们到这也没多久,行事也算低调,怎么就惹上麻烦了。
正寻思着什么时候恰当的醒过来,醒过来之后该怎样的表情动作心里才好些,马车忽而停下。人又被扛起来,然后是有人开门,悉悉索索耳语了几句,然后自己又被交给另外的人,这些人显然就怜香惜玉多了,先是将缚住她的绳索都给解开。然后很是温柔的公主抱,斩尘忍不住就要挑眉,事情还真是向着不知所以的方向发展。
中间又是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几个人。闹得她的头都有点晕了之后总算是停了下来,不过似乎还没到目的地,一路的沉默后,她终于听到了对话声。
“她就是少主要找的人?”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且口气十分不善。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感觉,审视的眼光将她从头看到脚。很不舒服,“我看该不是搞错了吧,我还以为是那个红衣女子呢。”
“含玉姑娘。”抱着她的那人尚算恭谨的行礼,只是她总感觉不是真心,只是不得已的感觉,不过也不意外,毕竟自己身后这人已经是金丹后期的境界,而那女子不过筑基期的小丫头,而且是脾气不怎么好的小丫头。不过这样看来抓自己来的人的地位可不低,或许她是惹大麻烦了,希望寻缘和褚殃列那两人能够早一点发现不对劲,别将她丢下不管才好。
“转告什么,少主他还在休息,人带来了,不知道先带下去休息,这样要死不活的送过来干什么。”
可惜那人不太给面子,依旧是一动不动,她毫不怀疑,一旦那女人离开,他还是会照着预定的路线而走,然后将她交给那所谓的少主。只是这么多的少主,鬼知道到底是哪个,这里的话,宋家?陈家?又自我否定,怎么都不太像的感觉。
“南宫逸,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是吧!”那南宫二字一出,她到底忍不住一抖,虽然轻微,而且她很快反应过来,但是总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抱着自己这人是不是感受到什么。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女人颐指气使模样,只不过居然没有动手,而且听之男子的称呼,到底有些疏离,看来这南宫逸的地位不低,斩尘有些挣扎,她到底是不是该醒了,总觉着这南宫逸明显轻笑了一下,是对自己。只是现在这情况,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尴尬得紧。
“含玉姑娘,这是少主的意思,人一带到就见他。”
“哼。”那女子恨恨的偃旗息鼓,一口气咽不下却也不敢发作,在南宫家她还能耍大小姐脾气,只要不是太过分,惹到不该惹的人的话,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也就那么一些人,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这次硬是要求跟着少主出来,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结果这样不准,那样不让,少主身边的人一个都不给她面子,现在她就是想对一个‘外人’出手都没理由,也不敢。
这倒是出乎斩尘预料,本来还以为会发生什么,结果那大小姐硬是将忍了下来没有发作,她到底小看了这大家族子弟。
接下来没有再乱七八糟的晃荡,可怜她完全已经晕了,明显的这些人不是好对付的,修者一向记忆深刻,况且是对于阵道算有研究的她在特意留心之下都变成了浆糊,他们着实下足了本钱,当然也不排除或者是自己太弱了。
“少主。”男子再次停步,恭谨唤道,然后是门开的声音,她似乎被带进了一间屋子,然后便是男子戏谑的声音,“尔雅姑娘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到现在也能够睡得熟了。”
斩尘难得脸红,睁开眼睛轻易的脱离南宫逸的怀抱与两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没有马上看向两人,而是首先打量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很简单的一间房子,但是里边的布置颇符合她的心意,感觉很闲适舒服,再看了那被称作南宫逸的男子一眼,剑眉星目的,年纪稍长,却是别有一种味道,居然颇和眼缘,最后才停留在那被称之为少主的年轻男子身上。
看起来不过20岁左右的俊逸青年,很是精致的一张脸,欣长优雅,嘴角带笑,却不是褚殃列那般总带着一股惑人的邪气;也不像墨玉那般整个给人就是一种高不可攀的无力之感,整个就生生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若梦璃的那种漂亮,年纪尚小,却已经开始显露妖孽本质。整个人显出一种温婉的贵族气质,总是难以将这样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男子与着昨个儿听到的关于南宫少主的传言联系起来。
“少主,属下不负期望,人已带到,属下告退。”
“逸。”男子有些无奈模样,“我说过多少遍,私下里没必要这样称呼,我一直当你自己的兄弟。”
“少主,礼法不可废,况且我习惯这样叫了,何必逼着自己改过来,也是你自己说的叫什么都无所谓。”出乎意料的,南宫逸不像想象中那样死板的性子,而且两人的关系很好,不过当着自己的面表演兄弟恭亲,他们也不觉着不合适。
“算了。”南宫凌锋有些无语,“其实也没什么,没必要退下。况且你留在这里的话,含玉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也好。”南宫逸似考虑了下,居然同意了,两人眉来眼去的直接将她这个莫名其妙被带来的人遗忘了个干净,难得的话题结束,那南宫凌锋总算是注意到这里还有个外人。“不好意思,将才疏忽了。”男子有些抱歉的看着她说道。
“没什么。”斩尘也笑,好一幅友好的画面,她没问在昀释大陆几近传说的南宫少主怎么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干出这种着实上不得台面的事,他也没理会她的装模作样,不问她为何会选择被掳到这里来。
“抱歉。”男子忽而有些歉意的看向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逼迫着吞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她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流转速度急缓,最后整个被压制在了丹田处,整个被包裹,无法动用任何灵气,努力试了试,果然自己体内灵力可能特殊,对了那包裹的避正在努力的同化之中,可惜以着那样蜗牛慢爬的速度,等到自己能够动用的灵力还不定猴年马月,不过一旦完全收为己用,她压抑自己的心动,进入金丹期的时间看来要缩短不知多少。
“什么意思。”斩尘很平静的质问,“堂堂四大家族南宫家的少主毫无缘由的对付一个没权没势没能力的弱质女流,且是这般不光明的手段,传出去未免难听。”
“那也要看你会不会说,人家会不会相信。”南宫凌锋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南宫逸脸色不太好看,却也不好说。
“虚伪!”斩尘恨恨,心中也是庆幸幸好不是寻缘被抓,寻缘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任人鱼肉,肯定会出大问题,特别是这样直接的。
第二十二章 沉睡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若说之前还能够假装无所谓的话,现在的她根本没办法再伪装,本来只是灵力被封印也就罢了,至少还有武功,还有脑袋,保住性命的话不会有大问题,况且南宫凌锋特意将自己抓来而且做这么麻烦的事,总不会是想要将自己杀掉的,只要留在他身边的话。可是现在整个浑身无力是怎么回事,连灵力的同化都几近停止,脑袋犯晕,眼睛都是强制的睁着,抑制不住的闭眸,“你,到底要干什么。”
“原来你还是害怕的。”南宫凌锋一手扶住少女支撑不住就要倒下的身躯,“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斩尘紧紧抓住扶住自己人胸前的衣襟,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却连男子最后的话语都听不清,模糊中只能看见男子的嘴唇依旧再动,然后世界一片昏暗。
“少主。”南宫逸疑惑,对这个女孩子,南宫凌锋似乎过分在意,花费的心思也未免过分,要是没弄错的话,他给她吞下的东西,可从来不是用来困住一个人的:“少主,我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要是家族长老?”
南宫凌锋将斩尘很温柔的抱起,“逸,你以为是什么?”男子笑得几分戏谑,“我从来不做毫无意义的事。知道么,人之一生总是充满着许多的不确定性,许多的赌局,然后不断的选择,越岔越远,或者南辕北辙,或者殊途同归。”不理会南宫逸惊疑的神色,凌锋将怀中女子抱着轻放在床上,“作为南宫少主,这不是我的选择。即便当我有能力的时候我大概也会去争这个名声。可是她,是我到现在最为巨大的赌局,或者事这一生的唯一一场豪赌,将自己的命运献上的豪赌。我既然已经下了注,她就没有不做庄的可能,因为我不会给她这个可能。她要是做不到,我会亲手了结了她,然后毁了自己。”南宫凌锋还是笑着,转眼去看完全无法理解像看疯子一样的南宫逸,“很疑惑?觉得我疯了?”
南宫逸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心中太多惊愕,万千的言语却话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在南宫凌锋灼灼的目光之中点点头。不过不懂也没什么紧。当初自己选择跟随南宫凌锋的时候,就已经发誓不管他怎样的决定自己都不会反对,而事实上这么些年,南宫凌锋下达了不少莫名其妙的命令,可是最后无一不证明了是对的。他的每一步,都是有意义的,自己一直就是这样坚信着的,即便是眼前这个完全没办法理解的做法,
“没有。”南宫逸重新抬头,“少主做的事从来就不会是毫无意义的。南宫逸发誓过追随。不离不弃,便是身死道消。”
斩尘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是被困在南宫凌锋的怀中。听着外边的轱辘声,自己被护得很好,没感受到一点点的颠簸,只是依旧浑身疲惫,完全没有力气。不仅仅是身体上,而且是心理上。自暴自弃的抬头看了一眼南宫凌锋。只觉得那个看似很和善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刺眼,不发一言,继续趴在男子的怀中,她现在真的完完全全是废物了。唯一还值得高兴的就是灵力依旧在同化着那屏障,没有能力,不知道缘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干什么,顿时又是恹恹的,只是更加紧了紧男子的衣角,防止他一松手自己就滚出去,然后继续睡觉。所有动作都只是一瞬间,所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马车内容其实很大很豪华来着,而且里边不止他两个人,还有南宫含玉。
南宫含玉一直就恨恨的盯着被南宫凌锋护在怀中的少女,只限于不得发作,嘴角都快被咬出血来,好容易少女总算清醒了过来,结果不知道是根本没注意到状况还是故意忽视,只是迷蒙的看了一眼南宫凌锋然后居然重新睡了过去。确定是真的重新睡了过去之后,两人人都是一愣,然后,没有然后,连含玉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