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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乱”冷哼一声:“要杀便杀吧,老子视死如归还怕你不成!”
不远处手握铁枪笔直站立的萧醇安紧盯着萧定乱,看着萧定乱的动作,似乎警觉到了什么,猛然看向萧薇薇,沉声道:“薇薇,别看!”
“啊!”
他话音才起,萧薇薇已是一声惊叫,显是已经晚了。
萧薇薇脸色苍白的全无血色,眼睛瞪得老大,薄薄的双唇都在颤抖。她只看见萧定乱手中的匕首从“萧定乱”的眉心滑下,经过双眼之间,过鼻梁,然后直到人中,停下。起手收势都极快,而且很稳、很准。只见一条血线从“萧定乱”的眉心顺着鼻梁绵延而下,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萧定乱”的整个鼻梁猛然裂开,皮肉居然向两边收缩,直露出了其中的鼻梁骨。那鼻梁骨白森森的,居然没有半点血水沾染到上面。
这种残忍的手段谁又受得了,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也许就是少了一面镜子,不能让“萧定乱”自己看个清楚。
“萧定乱”紧咬着牙,忍耐力极是不差,居然没有发出惨叫,双眼中冷厉的光芒不住跳动,吃痛之下脸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动。萧定乱一言不发,这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他不说话,这很正常,他开了口那才是有鬼(W//RS/HU)。一切都在萧定乱的掌控之中,他不怕他不招。萧定乱手中的匕首再动,锋芒一闪,“萧定乱”脸上本来不住跳动的筋肉忽然停止了下来,皮肉开始蠕动,立时两块颧骨凸了出来。
“萧定乱”的全身已被冷汗打湿,依旧强忍着。
萧定乱一把抓起他的一只手,手中匕首绕着大拇指一旋,大拇指根部的一丛肌肉登时脱落,整根大拇指就只剩下一截骨头。萧定乱手中匕首一挑,将这块肉戳在匕首尖端,另一只手猛然一捏“萧定乱”的腮帮,缓缓将那一块肉送入了“萧定乱”的嘴里,然后五指一动,咕嘟一声,肉已顺着喉咙滑入“萧定乱”的胃中。
亲眼看着这一幕,身为女子的萧薇薇哪里还忍得住,登时弯腰便吐,直把胃里的酸水吐了个干净,还是忍不住恶心,兀地不住干呕。
萧定乱不紧不慢道:“慢慢享受,以你的身体素质,大概能吃一个时辰,我保证你不会死!”
萧定乱居然要让他自食其肉,任谁听了都该吓破胆子。
“萧定乱”闻声,眼中狠历的光芒一闪,忽然张口一咬,居然想要咬舌自尽。萧定乱看也不看,冷笑道:“没用的!”手中匕首忽然反握,握柄赶萧定乱”牙齿咬下之前猛然喂入他的嘴里,然后猛然一撬,直接顶住其上颚。“萧定乱”顿时满口流血,一张嘴无法合拢,更遑论咬舌自尽。
萧定乱伸手在其腮帮猛然一捏,关节错动间“萧定乱”的下颚顿时脱臼,这下他再想咬舌已没有一点机会。萧定乱适才收回匕首,瞥了一眼匕首握柄处多出的几道齿痕,冷笑道:“牙口够好!”他握着匕首的手上忽然青筋暴起,手中的匕首尖锋骤然探入“萧定乱”的口中连连切割,喀喀喀,一眨眼的功夫,那一口好牙悉数被萧定乱以极强的腕力擦着牙龈削断,然后另一只手一把抓起“萧定乱”的头,反手往其下颚一拍,“萧定乱”的一口碎牙顺着喉咙口滑下,连血带牙,滚到了胃里。
萧定乱冷笑道:“等着被自己的肉撑死吧,好戏才刚刚开始!慢慢享受……”
“萧定乱”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下颚脱臼,又没了牙齿,嘴巴把不住风,说话声音一片含混,听不清楚。
萧定乱抬手将其下颚推回原位,冷笑道:“说罢!”
“萧定乱”道:“赵、赵晓辰,赵晓辰!”
萧定乱一言不发,猛然撕开赵晓辰的上衣,手中匕首顺着一条肋骨划过,来回两遭,挑起一条长长的还滴着血的筋肉喂入赵晓辰的嘴里。赵晓辰一声惨叫,全身抖的厉害,双股间已湿了一大片,一股腥臊。
直到他咬舌不成,被萧定乱削了一口牙,他的心中已怕了。
萧定乱道:“慢慢吃,吃饱了才好说话!”他手中匕首不停,从赵晓辰的二十四根肋骨下手,一直剥到第八根,皮肉悉数塞入赵晓辰嘴里,强行使之吞下。赵晓辰终于忍受不住再,度开口道:“王少卿,我叫王少卿,无量宗摘星叟座下关门弟子,奉师父之命,前来刺探萧家机密,是借郭青水之手混入萧府的,我只是马前卒,不是主谋啊……”
萧定乱冷笑道:“你想不想尝尝自己的肝肾之味?我知道,你在骗我!”说话间萧定乱手中匕首抬起,轻轻一剜,从王少卿的腰间刺入,只消轻轻一割,王少卿的一颗肾脏就会被割下一块,那种痛苦几乎立刻要了命,更遑论生生吞下去,简直让人彻底发疯。
王少卿双眼一翻,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呕吐,把个满肚子的血肉吐了一地。
萧定乱沉声道:“不合口味?接下来准保让你满意,吃下去绝不会再吐了!”
王少卿嘶叫道:“魔鬼啊,魔鬼……求求你赶快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啊……”他的精神在这一刻终于崩溃,什么信仰教条,一切的坚持都垮塌。
萧定乱哼道:“想求一个痛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遂你心愿!”
王少卿道:“我叫王少良,阳淮省王家,来自浮屠宗,奉我家主子之命,来打探萧盛道遗宝下落,巧合结识郭青水,被引荐给毒龙教,因为与真正的萧定乱有八九分相似,便即前后策划,进入萧府,前后种种就是如此!”
萧定乱道:“你家主子是谁?”
王少良道:“不知,我不知,我只知是主子把我们养大,给了我们一切地位、尊严、金钱、女人……求求你快杀了我吧……我想死啊……啊……”王少良全身已软的像面团,鼻涕眼泪口水血水满面横流,精神完全崩溃,已是半个疯癫傻子,再没有半点用。
萧定乱眼神闪了一闪,手中匕首在王少良颈间一抹,王少良喉咙里发出喀喀之声,鲜血狂涌而出。
萧定乱叹道:“大概是真的了罢!这人的嘴,也不是很硬,只不过进行一个前戏而已!”一叹之间萧定乱身形疾掠,直向萧府之外而去。
萧醇安从后追出几步,大喝道:“留步!”
萧定乱道:“速速避祸去罢,他日有缘,再见不迟!”说话间已是几个起落,萧定乱已远去。
萧薇薇看着萧定乱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那人是不是二哥?”
萧醇安道:“不管是不是他都救了我们一回!我们得把握住机会赶紧离开这里,现在是迫在眉睫啊!那些江湖人只怕已将萧府上下掀翻了天吧……唉……”
第六十章:水玉楼
萧醇安、萧薇薇二人追出几步,听的萧定乱之语便即停了下来,直看着萧定乱远去。两人已然断定,这人十有八九便是萧定乱,亦深知萧定乱不可留下,不然定成众矢之的。两兄妹低语几句,将紧要的事情互相参谋了一遍,一起动身往中庭而去。
夜色下,萧府中庭,血腥之气大起。
萧家大半武力都集中到了宽阔的中庭院中,另有上百江湖客,不知被谁怂恿,居然一夜之间冲入萧府,与萧府打的不可开交,双方厮杀格外惨烈,已红了眼。
“住手!”
一声大喝响起,两柄长枪一黑一白,龙蛇游走一般杀了出来,一路而过挑翻数十人,如同一辆战车纵横冲杀,势不可挡的疾驶而来。来者正是火速赶来的萧醇安和萧薇薇,两兄妹双枪合并,来回几个冲杀,凶猛霸道,如虎狼窜入羊群,整个中庭之中血腥潇萧杀之气大起。
本来以多打少的一干江湖恶贼无不是心惊胆寒,双方各自后撤一步,于中庭之中对峙起来。
萧醇安持枪而立,冷喝道:“我萧府与诸位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到我萧府大肆杀戮,到处破坏?今日诸位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你们想从这里走出去,恐怕不容易!”
“桀桀!小辈,你这话老夫就不爱听了,大家都是在江湖中行走,刀头舔血过来的,你想吓谁?说吧,萧盛道留下的东西在哪里?赶紧交出来,如若不然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定将萧府掘地三尺,让我们查个明明白白!”
一个灰衣老者面容阴鸠,冷笑连连道。
这老人非是善类,姓戴名疆,早年是一个江湖败类声名尤为狼藉,练得一手阴风掌,一身三阴地府气功,后来因醉遭人追杀,为江湖所不容,只得销声匿迹隐世避祸,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重现江湖。
萧醇安双眼一扫,发现里面大恶之人不少,什么青面七恶、钢拳三凶、夺命鸳鸯,等等不世出的大恶人,不一而足。
夺命鸳鸯乃是一对夫妻、狗男女,韦义和袁粟花,修炼一套黑血鸳鸯剑法,早年修炼邪门气功黑血亡魂气而杀人无数,专摄人鲜血用来练功,为江湖所不容,一时人人得而诛之,后被内外双绝张万山驱逐出大乾王朝,传说功力已尽数被打散,形同废人,不过现在看来却另有隐情。
韦义当即亦是一声怪笑,喝道:“乖乖的把通脉图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们一齐出手,定将萧府上下杀个鸡犬不留!”
萧醇安直怒的须发皆张,暴喝道:“谁人给你们的胆子?当真欺我萧家无人?萧府十影卫,杀!”
萧醇安怒极,萧府遭逢大难,也顾不得什么隐藏实力,“杀”字落下,十条幽影从府邸深处一闪而出,萧府的一柄杀手锏,真正的护卫力量呈现了出来。
这十条影子似的人皆是手握短剑,头戴厉鬼面具,无声无息的从府邸深处出现,几个跳跃,半句话都不多说,已然冲入人群之中,手中短剑寒光闪闪,便有大片血光亮起。
萧醇安与萧薇薇见状,皆是一喝,冲杀而出,身后家将尾随,双方再度展开了血拼。
两方根本没有退让的余地,与一群恶贼、败类、土匪强盗讲道理说王法?!那该是脑子坏到何种程度才做得出来的事情。萧醇安的非但脑子不坏,而且他知道对待这样的恶徒应该怎么做,唯有让他们畏惧,让他们流血,他们才会知道退却。
杀,是唯一的解决办法,萧府绝不可能妥协退让,正如这些人无法泯灭对所谓通脉图的灼热欲望。
十大影卫每一个都是萧府精心培养了十余年的高手,年轻力壮、训练有素。十个戴着面具,一身劲装、手握短剑的影卫身法异常的矫捷,人群之中穿梭,取人性命来去如风。更加可怕的是这十个影卫并不逞单兵之强,非常的团结,几乎是浑然一体,旅进旅退。这就比那些江湖人散兵游勇、各自为阵的作战方式强了太多,是以这十大影卫所到之处,无不是惨叫一片、鲜血淋漓,虎入羊群也不过如此。
萧府之前的颓势立刻被扳回,反杀了回去。
萧醇安一力正面抵挡住戴疆,萧薇薇则在旁掠阵辅助,数十家将拖住夺命鸳鸯、钢拳三凶、青面七恶等成名高手。一时之间除了十大影卫大杀特杀之外,整个场面焦灼不堪。
双方损失都极为惨重。
忽然之间,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响起,异常的凄厉,如杀猪一般,简直叫人闻之心神乱颤,无法安宁。
萧薇薇、萧醇安等无不是一惊,转眼看去,但见不远处凶猛无比的钢拳三凶满地打滚,地上正六只手诡异的不住跳动。钢拳三凶,之所以叫做钢拳,厉害的当然是那一双拳头,拳头练的跟钢铁一般坚硬,打人只需一拳,一旦被垂重,不死也残。但是忽然之间钢拳居然被人斩断,就好像一头猛虎被人拔了牙,那种痛苦简直不堪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