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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使之忌惮,不能下杀手。
萧定乱目光平静的一扫,缓缓道:“要杀我?有本事便来罢!”丝毫不受威胁,简直都没有理这些人,因为他说话之间,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停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紫龙伏魔枪猛然刺破了任卿裳的眉心,将之杀死。
诸人只感到任卿裳的生机猛然之间便消散,死的彻彻底底,一身功力包括魂魄,本源之炁都跟着消失不见。
大师楼副楼主青衣枪王任卿裳就这么样死了?!
从头到尾就只是正面一招,任卿裳就死了?这和杀鸡杀狗有什么分别?!所见之人,心中无不是猛然震动,生出来惊骇。
萧定乱长枪一抖,将任卿裳的尸体挑开,毫无半点顾及,缓缓道:“屠王,刺王,战王、刀王,剑王,还有你们三个,也是大师楼的副楼主吧!想杀我?那就动手吧!反正你们不杀我,我也要杀你们,不如一次来个痛快如何?”
字字句句霸道无边,更有一股霸道的气息猛然从萧定乱的身上升腾了起来,骇人心魄,直让所有人都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心中震撼,丧失了动手的勇气。
谁也没想到,萧定乱出口之间,竟要单挑足足八位大师楼的副楼主,这种霸气,这种气魄,骇人听闻,空前绝后。
这八个人,哪一个不是在江湖杀手的行当之中威名赫赫的存在,都是旗帜一般的人物,个性鲜明,武力惊人,简直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寻常江湖高手连叫板都不敢,闻风丧胆,更别说以一人之力单挑足足八尊。
暗中观察的樊伟看到这一幕,眼睛立刻都瞪大了,心中惊涛骇浪,猛地吃了一惊,暗暗骇然道:“此人端的是可怕,霸气无双,神力无敌,棘手,实在是棘手!且看他与这八人大战,到底如何!我要看个仔细……”
八尊大师楼的副楼主一下也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此人狂霸到了百无禁忌的地步,简直就像是狂妄。八人一愣之间,互相之间目光一下接触,十分默契,似乎暗暗达成了某种共识,一个个猛烈发出来大笑,盯着萧定乱,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在八尊大师楼副楼主的合围之下,竟还敢如此叫嚣,那不是脑子有问题,是傻仔,那还会是什么?!
屠王大笑之间,猛然暴喝道:“不自量力的东西,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狂妄叫嚣。现在还有什么后事,什么愿望,都说出来吧,不然你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等严冬,天空乌云密布,人人都见不到太阳,漫说明天见不到,后天、大后天更是见不到。
所以萧定乱缓缓道:“明天,没有太阳!”说话之间紫龙伏魔枪一点点抬起,枪锋调转,对准了说话的屠王:“因为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直到真正面对着萧定乱,屠王这才感觉到强大的压迫,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惧浮现了出来。他忍不住浑身一颤,发出来一声暴喝,心中生出来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忽然之间被孤立了,只能一个人来承受萧定乱的攻伐,仿佛别人根本就不能帮到他。
屠王,便是以手段残酷,杀人无度而著称。何为屠?屠就是杀,但又和杀不同,杀往往都有许多理由,但屠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杀,任意而为,乃是魔道。就好像屠夫,看着棚里的猪狗牛羊,想杀就杀,挑着杀、随便杀,不会有心理负担。在猪狗牛羊的眼中,屠夫就是魔鬼。这屠王,其实就是一个魔头,杀人的魔头。
死不足惜!
屠王暴喝之时,萧定乱的身形已冲杀了出去,速度并不快,却给人一种山岳横推,猛然撞来的感觉,没法找到一个阻挡的方法。
屠王双目一瞪,凶光流露了出来,手中一柄屠刀猛然一晃,大喝一声,看着萧定乱扑来,一刀刀芒便斩杀了出去。
萧定乱猛然道:“死!”
这一个“死”字说的干脆利落,简短急促,却给人一种无可抗拒的感觉,好像律令一般。
这是大伦的味道!
紫龙伏魔枪猛然向前刺出,乃是天地有龙式,一枪刺出,枪锋破空生龙啸。龙啸起,紫龙伏魔枪的锋芒正好点碎了屠王杀气腾腾的刀芒,整条枪也忽然顿住,似乎被瓦解了力道。
屠王这一招,其实便是杀招,凶悍处自然是非比寻常,眼见着一招得势,身形已然扑杀而出,狂刀猛劈,带着一种杀生的凶残,似乎刀上缠绕着一道道恶灵,随着一刀落下,就把人的生气都吞走。
屠王的招法之间已带着灵性,刀法已经有了自己的独到之处,境界颇高。
一般境界未到的高手,面对着这一刀,倘或没法子躲开,就只有被一分为二的份儿。
然而,萧定乱纹丝未动,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下一刻,一道扑哧之声响起,屠王前冲的身体猛然裂开成为十八块,血肉横飞,横死当场。
萧定乱适才将手中紫龙伏魔枪往前一挑,刺穿了屠王飞抛而来的头颅,将之挑在了枪上,其魂魄和本源之炁全数被枪灵一口吞食。
然而萧定乱的动作并未听,忽然一转身,枪锋调转,好像无处不在,一招疯虎百烈式已然施展了出来。
登时又是血雨飞溅,紫龙伏魔枪上又添一颗人头。
那颗人头,正是刺王的。
这刺王精通刺杀之道,悄无声息便已出手,角度诡谲奇快无比,本来是想趁着萧定乱与屠王交手,猝然出击,神不知鬼不觉,算计着萧定乱料想不到,一举将其重伤。
可惜他万万没想到,屠王竟然败的如此之快,同样是一招便死,更加没想到萧定乱转身一招,枪锋似乎无处不在,他就好像是自己合身撞到了紫龙伏魔枪的枪锋之上,好像自投死路一般。
这一下,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喉咙干涩,发不出来一点声音,脸色铁青,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心脏狂跳之间终于是感觉到了什么叫“末日降临”。
第二百六十六章:霸道霸道
这一下,剩下来的六尊副楼主无不是一愣,从脚底下冒起一团冷气,直冲到头顶,心都寒了。
他们这才明白,萧定乱从头到尾竟是没有和他们开半句玩笑。
也终于知道,萧定乱的强势,并不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而是自身的实力足够,已经如蛟化龙一般,非比寻常了,足够对付他们。
强势,来源于强大的实力。
暗处的樊伟更是惊骇,手脚不知不觉间亦是变得冰凉,心中歇斯底里的叫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大伦枪法怎么会有这种威力?”他老爹樊夔从前乃是皇帝十分看重的一个人物,着力培养,那时候在大乾王朝军界,正是司马征和萧盛道的时代,萧盛道乃是当朝皇帝最为器重的几位武将之一,老皇帝常常制造一些机会让樊夔向萧盛道学习,互相交流武功,探讨军事。是以樊夔对于萧盛道所使的大伦枪法非常了解。而樊伟,其实生来便是个武学怪才,另类武痴,自幼便听说过大伦枪法的厉害之处,从父亲樊夔口中了解的一清二楚,却没想到,今日再见萧定乱运使大伦枪法,简直是别开生面,超越了认知,比之樊夔给他描述的还要厉害得多,已经把这套枪法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樊伟心中震撼,便有一种感觉浮上心头,隐隐的感觉到,萧定乱施展出来的大伦枪法才入了正道,乃是正宗。
毕竟,萧定乱乃是枪魂,而且已经圆满,完全觉醒,枪法进展一日千里,加之力量足够,终于是把大伦枪法真正的威力发挥出来几分,但却并没有真正运使出来精髓。
大伦枪法的精髓便是大伦,枪承天地法,枪出法随。
萧定乱现在还远没有到达那个境界,修为不到,力量也不够,但纵然如此,大伦枪法施展出来,招招有灵,也足够瞬杀一切对手了。
屠王,刺王被灭,战王。刀王、剑王、还有另外三位拳王、影王、杀王五个人登时停顿了下来。
战王身躯高大,好像一台人肉机器一般,全身充满了一种铁血杀伐的味道,好像是上古战神留下来的后裔。此僚赤着上身,一块块的肌肉好像金刚打造一般,块块坟起,线条分明,呈现出古铜之色,充满了可怕的力量,满是毁灭的气息。
若是把这样的一个人放到战场上,就简直是灾难,是死亡瘟疫,一个人就足够把敌军杀的胆战心寒。
但这个人一身铁血杀伐的气息,却不是在战场上洗礼出来的,而是接连不断的杀人杀出来的。
他不是战场上的战争机器,而是一个为了组织去杀人的杀人机器。
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灭了多少高手,才养出来这样一身可怕的铁血杀伐气息。
此人与那杀王,周身的气势都是非常骇人,震人心魄。那个杀王,全身充满杀气,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凶残的感觉,原始而粗犷,好像是用鲜血喂养长大的一般,时时刻刻都流露出一种嗜血杀戮的渴望。此僚的气息和屠王大为不同,虽然都是做杀戮之事,但屠王却只是把杀戮当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乐趣,但也不是非杀不可,全凭自己高兴,但这杀王就不同,似乎杀戮已成为了一种本能,他活着,就会让别人去死。
屠王是魔道,那么这个杀王便是邪道。
屠王该杀,战王和杀王更该杀。
萧定乱手中紫龙伏魔枪一抖,两颗人头飞了出去,旋即古井无波的双眼一扫,就盯住了杀王和战王。
剑王忽然一挥长剑,剑吟响彻间,死死的盯着萧定乱,大声质问道:“你是怎么杀死屠王的?他们的魂魄和本源之炁到了哪里?你这个魔头……”这个剑王,手持一柄古剑,生得玉树临风,气质潇洒,一开口就有种正气凛然的感觉,似乎是个君子。
他问出的话,也正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
萧定乱双眼一眨,眼瞳深处有一抹翡翠之色的光彩一闪,直盯住了剑王的双眼,那剑王本来看着萧定乱,死死的盯着,但一瞬之间,就好像双眼被一根尖刺猛戳了一下,浑身一颤,双眼猛地一闭,把头侧到了一边,方才张开眼睛,面色已苍白无比,浑身上下都渗出了冷汗。
萧定乱缓缓道:“你心中有鬼,乃是一个伪君子,不配叫做剑王。”剑,乃是公平正直、潇洒飘逸的代表,乃是君子的象征,是尊贵、雅致的典范,而这个剑王,遭遇到萧定乱的破厄法眼,立刻就不敢直视,就证明了他心中扭曲,藏着许多邪念,乃是一个伪君子。
当初,萧定乱的破厄法眼,乃是仰仗心火,能够克制人的邪念、恶念,对眼之间,就能将之点燃,使得人要十分痛苦,须得极力克制心中的邪恶,走上善良正道。但人在时间行走,遭遇种种莫测之事,在人情世故之中打滚,没有人心中没有一点邪恶念头,所以单纯以精神之中有无邪恶念头,并不断判断一个人是否步入邪道。
不过,自打他眉心之中有了一朵业火,破厄法眼才终于更进一步,运使起来,直视他人双眼,就能看到对方的意志,倘或那人意志邪恶扭曲,立刻就会遭到压制,倘或中正良善,就一点问题也没有。有此业火一朵,才真正使得萧定乱成为邪恶的克星,秉承地藏王佛的意志和教诲,匡扶正道,诛邪灭魔。
剑王被萧定乱以破厄法眼一看,猝不及防之下,立刻受到了极大的克制,痛苦不堪,就充分的表明了这个人的意志,早已偏离了中正良善,乃是一个恶徒。
剑王稍稍平静了一下,眼神惊骇隐退,心中强自镇定下来,方才看向萧定乱,喝道:“你这个魔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