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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缘何都要和我扯上关系,假如,假如当时要是再东极便好了,想想这一切,我就觉得脑子疼痛比。难道真如王母娘娘所说我是红鸾星煞么?
我闭上眼睛,吸了吸鼻子,长叹一口气,眼角迅速划过了两行清泪,渗透进血镜湖中,点点涟漪泛滥开来。
神月坐在我身侧双腿交叉正在运功,俊美异常的脸颊上微施薄汗,白色的光芒包裹着他宛如神邸的身形与周围诡异的暗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气氛似乎有些怪异的压抑,血镜湖平静无比,周围更是诡异的连一丝声音都没有,要不是神月和白瑾仙君都在身侧,我还以为我来到了幽冥司的幽冥血海。
紧紧闭着双眼,将脑海之中的纷乱的情绪全部赶走,至于神台一片清明,我还要赶紧养好伤去救丹灵呢。
奇经八脉中似乎有细小的灵力正在经脉里穿梭,如细小的白色绒毛一样,全身暖洋洋,说不出的舒畅,就这样静静的睡在血镜湖心,温润的白色光芒如一个白茧一般,将我紧紧包裹,脑袋越来越沉,似乎不用我主动吸收,那些灵力便纷纷涌动进来,修复着我受伤的身体。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梦到,只觉得全身有用不完的能量似得,我缓缓从沉睡中醒来,只听见‘卡擦’一声,周围白茫茫一片,咔嚓声越来越大,像小鸡从鸡蛋壳钻出来似得。
我探出脑袋,周围依然暗红一片,暗红色的月,暗红色的湖,我微微眯着双眼,方才附在身上的茧彻底散在血镜湖上,那纷乱的壳上却是定格的画面,我捡起那个壳,那上面的画面居然是我腥风血雨中浴血奋战的的图片,我摇摇脑袋,果真是同一种颜色看多了,又是血色的,还好没有那种血腥味。
姬神月身上亦是被白茧所包住了,他眉宇间安详一片,上身的伤痕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信不久便会痊愈的吧。
白茧中的白瑾仙君脸色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我伸手碰了一下那白色的壁,顿时觉得一股吸力袭来,我不收控制的向里面飞去。那白茧里面似乎又是自成一片空间,周围白茫茫一片,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我转过去一看,一个小男孩正好撞上了我的身子。
他揉了揉鼻翼,抬起头,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道:“姐姐,你弄疼我了。”
呃?我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替他揉了揉鼻子道:“小宝贝,这是哪儿啊?”
周围的场景迅速清晰起来,梨花纷纷扬扬,香气漫天,,他仰着脖子咬着红润的嘴唇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啊?”我愣了一下,抚了抚额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我叫白瑾……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在这里的,我在这里很久了,都没有人陪我玩?仙女姐姐你是来陪我玩的么?”
“甚么?”我张大嘴巴,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支支吾吾道:“你……叫白瑾?”
这怎么回事,不会又是什么幻境的吧?还是说?我忽然想起一个可能,难道这是梦境?我想起那白色壁上血雨腥风的场景,不正是我浴血奋战的场景么?难道说这意味着天界此行,将千难万险了。
这样想着又微微叹了一口气,正要问话,场景忽然一变,我迷茫的看了一下周围,依旧是红月当空,仿佛方才是一场梦一样。
出了血镜湖,我便直奔挽月轩,白瑾仙君的寝殿此刻正驻扎在修罗界中,可惜如今即便是同样的景,却也不是同样的心境了。
修罗玄组坐在琉璃珠上缓缓睁开双眼。声音略带沙哑道:“你来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我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并没有说话。
玄组深深望了我一样继而道:“你决定好了么?此次危险重重,你若去天界的话,去找你师尊桐华仙尊吧!还有你师兄夙玉阁主,此次事情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桐华老儿在天界护短的名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会帮你的。”
其实在我心里也犹豫了许久,我自然是希望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救出丹灵,但是我又不想去麻烦师尊,可如果不这样做,恐怕最后我们两个都会命丧王母娘娘的手上,可如果师尊帮了我们,那岂不是也让他背叛了天界。所以还是比较矛盾。
我淡淡点了下头,沉声道:“此番前去,我会暗地里请求师尊协助的,这边白瑾仙君就有劳玄组多多费心了,另外姬神月伤势也比较严重,所以……”
“你且去吧!这边有我,一路小心!”玄组呼出一口浊气,微微闭上双眼,我心下一凝,便飞出了大殿。
东极化境显身形·阴阳轮回送仙缘 第七十一章 步步伤心
天庭异常的寂静,我本以为至少会在各个关口安排天兵天将,可现在看來,王母娘娘是料准我会來的么,我在心里冷哼一声,随即便进入了摘星阁。
摘星阁依然如往常一样,庭院寂静,香气弥漫,是我最爱的清淡的梨花香,许久未來这里了,如今,深冬已至,而这满园白梨依然在寒气中傲然盛开,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树一花都透露出几许寂寥的味道。
庭院深深,从远处传來一阵悠然的琴声,我拨开层层枝桠,见里面一女子身穿白色罗裙,正施施然的抚琴高亢,见我來了,略微有些惊讶,素手停在琴丝上,琴声戛然而止。
“上仙來了,小仙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她施施然向我做了个辑,眉间眼底全是笑容,未施粉黛,肌肤吹弹可破。
我手里拿着剑,双手抱在怀里,心里冷哼一声却不免又有些许惆怅,曾经,我也是这么一个明媚的女子,如今却要在血雨腥风下努力生存下去。
“夙玉阁主呢?”我淡淡道,也不和她嚼舌根,问睿彩侵苯亓说薄
“嗯,上仙不知么!”
“知道什么?”
“如果想找夙玉阁主的话,便去桐华仙尊那里,或许能看到哦!”她眉间略带笑容,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长舒一口气,原來夙玉在仙尊那里,只要找到仙尊,请求他老人家的帮助,能够在我救丹灵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便好了。
我唤了一朵五彩祥云,变出一条白纱,遮住颜面,虽说现在仙界各个关口并无人把手,但是我谨慎点也是好的。
师尊的桐华殿还好不太远,飞行片刻便到了,如今夙玉也在这里的话,或许和仙尊应该在大殿才是,所以我便直奔大殿。
大殿内,一股寂寥的味道扑面而來,宽敞的殿内竟无一人,难道我估计错了,方才经过庭院的时候也未看到有人。
我正准备转身,身后却传來一阵窸窣之声,我一喜,是夙玉和师尊么。
回过头去,却见那人从黑暗中缓缓踱步出來,一身凤冠朝服,明艳绝伦,眼角眉梢透露出一丝戏谑和阴狠,來人正是王母娘娘。
“你來了!”
“王母娘娘,你怎么在这!”
“本宫早就猜到你会來的,所以便在此等候,看來你还能在丹灵咽气之前來见她最后一眼呢?”她转动着小手指上的红色丹寇,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灵,你把丹灵怎么样了,你要是敢伤她一毫,我便报你一分,你贵为王母,心肠却如此毒辣,真是枉对天下苍生!”
“嗬,好大的口气,你知我贵为王母,居然也敢和我这样说话,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她猛地抬起我的下巴,尖锐的丹寇刺破我的肌理,有温润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了下來,她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一脸阴妄的望着我继续说道:“难道你连丹灵那丫头的命也不要了么!”
“哼!”我微微眯起双眼,将心中的愁苦全部隐藏起來,我紧握着拳头,如今,先要救丹灵出來才是,但是鱼清音不是说夙玉在师尊这里么,为何两个人都不在这里。
“夙玉和师尊呢?”
“嗬,真是一个笨女人呢?你自己在不周山捅的篓子怎么忘记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众神仙都在不周山施法加强封印,如今都几天几夜了,当然,也别指望着你的师尊,那个护犊的老家伙來救你,至于夙玉嘛……是更不可能來救你的!”
嗬,夙玉,果真是你么,是你告密的么,是你说出神月的身份的么,我心里顿时五味陈杂,相处这么久的人居然会背叛我,你要什么?要仙爵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生生后退一步,眼角的湿润越來越大,最后漫山了双眼,变成喷薄的泪水,飞流直下。
“呦,你怎么会这么难过呢?”她继续挑着我的下巴,嘴角依然是那抹冷笑,继而道:“或许,你好好表现,我会考虑放了丹灵那丫头一命的!”
“我想见见丹灵!”
“可以!”
她挥了挥那绣着金丝朝雀的宽大袖袍,刹那间,我只觉得一股冷风欣然而下,转眼间,我们便已经出了桐华殿,眼前是一座陌生的宫宇,看着磅礴的气势,想必便是王母娘娘的宫殿了。
在方才王母娘娘挥袍的瞬间,我顺手将头上别着的一只玉色棠梨钗施法落在地上了,并未发出一声响动,此去,是死无生,我深谙王母娘娘的秉性,所以留下一手总是好的,希望师尊能早点回來看到吧!
殿内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一股冷艳袭面而來,可这宽阔的殿宇里并无一人,我皱了皱眉,丹灵会在里面么,既然我來了,王母娘娘应该也不会为难她了,想当初,她身受重伤,连自我防御的能力都洠в校缃袼砩系纳撕妹矗稍艿酵跄改锬锏呐按
“丹灵到底在哪!”我敛着眉,沉声问道。
她猩红的嘴唇轻轻上扬,嘲讽的笑道:“放心,你來了,我便不会为难她的!”
听她这么说,我稍微放下心來,她带我缓缓进入了一个阴暗的殿宇,经过了层层机关,最终在一个红色水帘前面停足。
“她就在里面!”
水帘内,传來一名女子虚弱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丹灵还活着,活着便好,可是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我狐疑的看了眼王母娘娘,但见她袖袍一挥,两侧的红色水帘迅速消退了去,那房间里,不,应该称之为天牢差不多,却是阴暗无比。
我颤抖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一步一伤心,一步一血泪,纵使穿越时间,在以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不可抑制的想起面前的惨状,天牢内一股粘稠的血腥味直冲鼻腔,她被绑在一个十字架的柱子上,猩红的血液将她身上的衣服层层浸透,她披头散发的垂下头,身上被两根粗大的锁魂链勾住了琵琶骨,那血液将那粗大的链子渲染成暗红色。
东极化境显身形·阴阳轮回送仙缘 第七十二章 心如死灰
许是听见了响动,她微微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满是血液,曾经明亮的双眸此刻却也是黯淡无光。
“丹灵!?”我死死捂着嘴巴,泪水喷薄而出,脚似千金石一样再也挪不开一步,当初那个明艳绝伦的小丫头呢,怎么变成这样一副惨状。
“上……仙?不要……來,王母娘娘不是……好人,离她远一点……”丹灵抬起头,虚弱的说道。
我擦了擦眼泪,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心里难过的情绪一下子弥漫开來,我抱住她嚎啕大哭起來,她到现在担心的还是我,这个傻丫头……怎么这么傻!
王母娘娘站在旁边,用绣帕掩住鼻子,皱着秀眉,我一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她,她似乎被我的目光下了一跳,转而又挑了挑秀眉道:“怎么,让她活着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放了她!”
“可以。”她顿了顿继续道:“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