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听到水花四溅和我的叫喊声,但他依旧没有动,静的就像是一个雕塑,睁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渐渐的,我开始没有了力气,喝了好几口水后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挣扎着的身体变得沉重无比,绝望的感觉随即用涌入心头。我想,如果没有水的话,我应该是在哭吧。我放弃着挣扎,半眯着虚弱的眼看着那双黑色且冰冷的眼。
他依旧看着我,我的脑袋开始变的迷乱无比,所有的念头也都消失了,只是看着他,看着被蒸汽隐没了的脸。好想再看看他,突然,一片空白的头脑里冒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来,我那沉重的手也变得轻盈起来,可就在我的手快要触碰到他时,他却突然移开。我心中一凉,苦笑着闭上了眼,安详的像是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死亡却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什么东西咬住,我吃痛的张开嘴,然后久违了的空气就进入到我的口中。我闭着眼角弯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他一直压在我肩膀上的手顺势将我的后背带起来,一下子从温暖的泉水中出来,我浑身一冷,随即就将他抱得更加紧了。
“不准提他,想都不可以。”他的话在我耳边轻声想起,容不得人半点拒绝。
我大口的喘着气,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压制住自己体内纷乱的呼气,揪住他胸前的衣襟说:“你疯了吗!”
他面色俊冷,高高在上的就像是在看一个凌迟的犯人:“我都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来找我?”
他这么一说,我抓着他衣襟的手倒是松了一松,很快就说道:“我知道你醒来了,而且我没有强迫你,可你是在强迫我。”
他笑起来,温热的手抚摸上我的脸,眼却是有些惆怅:“不准我面前提别人。”
“我去你的,我怎么就不可以提,我告诉你我不但提,我还要嫁给他呢!”我气的头顶冒烟,“既然你想溺死我,这戏我也不帮你演了,我现在就毁约,你爱咋咋地。”
我说着就要推开他,可还没有伸出手,他就将我抱得更加紧了。“别说气话。”他轻声说。
“气什么气,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杀了我的事情,我一辈子都记得,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我气势汹汹的说。
“好啊,我等你。”他带着笑,轻吻着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我一阵拳打脚踢,可是在水里完全就使不出什么力气来。还真是奇了怪了,昨天他还没有力气连动都动不了,怎么今天就生龙活虎了?
就在我思考之际,他终于忍受不住我的拳打脚踢放开了我:“你想打死我报仇吗?”他笑着
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道。
“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我恶狠狠的说道。
“既然你如此大发慈悲,我就原谅你一次。”他笑起来又想伸手来抱我,却被我躲开,脸色当即又阴沉了几分,说道:“没有第二次。”
我看他如此阴晴不定,有些害怕,抬脚就想从池子里走开,哪知道他手法很快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脚。“扶我起来。”他说时一脸傲慢,理所当然。
“我就不扶!你不是有力气的很吗!”我说着就狠狠一踢脚,从他手里挣脱了出去。
我早就不想和他耗时间了,现在衣服因为被水浸湿全都贴在皮肤上凉的很,我再不去换件衣裳来说不定明天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
“你别偷看啊。”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小心的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只听他爽朗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洞内回荡着:“该看的早看了,我看也是正大光明。”
我知道他是故意说来气我,就我现在这个地方他想看到也难,忍不住连连摇头:“啧啧,你也太不要脸了。”
“到底是谁?“他说,我正想要反驳,他又接着说“拉我起来,既往不咎。”他那明明是求着我的人这一番话竟然说的满是高傲。
“我才不来呢!”我唱着反调。
他一听我不去,就沉默了好久,等我差不多都弄完了,才听他淡淡道:“我动不得了。”
“我才不相信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把我拖下水。”我从屏风后走出来楸了他一眼。
“不会的。”他声音软软的,像是温泉一眼听的极为舒服。
我看着他那满是是水的狼狈样子,摇了摇嘴唇说:“看在你变成落汤鸡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吧。”我说着,打着赤脚将刚换好的裤子扎起来,“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早知道我就不换衣服了。”
小青蛇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走过去将之前给他脱下的衣服披上去:“你别乱动啊,不要弄湿我衣裳。”他也没有再说话,很听话的顺着我的力气站起来。“虽然说你现在瘦的和骨头似的,但怎么还是这么重?”我忍不住抱怨。但小青蛇今天意外的听话,整个过程中没有反驳我一句,也没有凶过我一个颜色,配合的出乎我的意料。
我将他扶到屏风后丢下一堆换洗的衣服就要走人,哪知道我还没走出一步他就说:“你走了我怎么换衣服。”
“什么,你还想叫我帮你换?我可不是你那些个使唤仙使。”我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走了没多远,又左瞧又看了会,将把椅子给踢了过去:“那,你看我对你好吧。”
“好、好的很。”他咬牙切齿。
他一阵悉悉索索,好久也没见人出来。
“你好了没有,怎么那么慢啊。”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只听他没有说话,我也就再烂的理他,刚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喊我,我就走了出去。原来是我那些小辈们送药的点儿到了,这正给我送来些人参,我接过小辈手里的水糊糊嫌恶的皱着眉头:“你这也叫粥?”
那小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尴尬的说:“老祖宗,我厨艺虽然没有小二施的好,做不出山珍海味,您别看这卖相不好,味道我尝过,好吃的很呢。”
我狐疑的看着手中的那晚白糊糊:“这不会给吃出病来吧。”
“绝对不会。”小辈拍着胸脯保证:“您不是说了吗,最重要长肉,我这做出来包您吃了以后准长出个一百斤肉来!“
“呵呵……”我一脸兴奋的想象着小青蛇多出一百斤肉来的样子:“一百斤啊……要真的长了,我大大的赏你。”
————
啪啦一声,瓷碗应声掉下,白色的糊糊散了一地。小青蛇拿起桌上的水像是灌水缸似的猛喝。
“怎么不好吃?”我看着地上那惨不忍睹的迷糊糊,又小心翼翼的朝他看去。
他放下了水壶,一脸惨白:“你试试看,给星鸦都不会吃。”口气很大,准是发火了。
“哎,我说你怎么这样。”他这口气一大,我心里就不舒服起来:“你以为我要毒死你啊,我不是看你瘦的皮包骨头可怜你么。”
“不需要。”他说着清高的转过头。
我啧啧两句,不相信的蹲□子在那破碎的碗里随便拿手指沾了沾:“他都说样子不好看,但是……”我手指刚伸进嘴巴里,那话就说不出来了,连忙呸呸的将口水吐出来,真是毒药啊,那么咸,想毒死我吗!
我这呸呸几声,倒是把小青蛇给逗笑了:“多吃些。”
“你别幸灾乐祸,要不是你我的御厨才不会走。”我说着走到柜子边掏出两根人参递给他:“那,将就着吃吧,味道甜。”
小青蛇斜眼了看着,不说话。
我说:“你要是再不吃,以后就真的只有皮了。”
小青蛇脸上一笑,嫌弃的样子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灿烂。他避开我伸出去的手,拿着人参左右掂量着,我见他只看不吃就干脆将人参抢了过来:“哼,不愿意就直说,你不吃我可爱吃了。”我说着就在他那根人参上咬了一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什么跟什么嘛,我这不是看他虚弱好心好意的给他吃些东西补补,这还不乐意了,哼哼,等你想吃了我也不会给你了。
晚上的时候小青蛇说要去洗澡,我斜眼当没有听见,直接将手里的热毛巾给他递过去:“你放心,我绝不会嫌弃你一身臭的。”我说的一本正经,小青蛇也就不在嚷嚷。他接过我手中的毛巾,嘴角浮起淡淡的笑。
晚上睡觉时我拿着烛台放到了床边上,看了一眼他右肩然后正气凛然的说道:“你快吧障眼法消了,我好给你看看。”
“不用。”他断然拒绝,说了这两个字后就艰难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我当然是不愿意,硬是又将他的身体给掰回来。我说,你让我看看,我也好放心。
他脸色淡然,声音冷淡:“没什么好看的。”
“那我也要看。”
他闭了一会儿眼,但很快又睁开,他黑色的眼里时黄色的烛光,一闪一闪,却像是烛火一样飘渺不定:“看了也没用,不会好的。”
“不会好我也要看。”我死倔的伸出手就强硬的要去扒他的衣襟。
他随我扒,手抚上我的腰笑的狡黠:“好啊,反正很久没看过了。”
我点点头,正经的说:“这样才好,你给我看看说不定还可以找到治好的办法呢,我说你也是,就那么大的伤口……”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不对劲儿来,只觉得他看我的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似的,不热,很柔,还带着些引诱。
☆、73 9。14
我吞了吞口水;停下手里的动作;这才发现我已经趴到他身上,一只手按着他手臂,一只手撕扯他的衣襟;怎么看,怎么觉得我现在的行为不正当。
他眼里带着妖邪的笑;害的我脆弱的小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
“你看我干嘛!”我故意吼他;以减除我内心的恐惧。
“你离的这么近;不看你看谁。”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理亏的是我一样。
我一时答不上来,“我、我、你,你不知道闭上眼啊!”
他一听眼里的笑意就更加浓了:“不行。”他说着就抓住了我放在他衣襟上的手,摩摩挲挲弄得我好痒。我抽回手想要走,就被他握住手腕,他带着戏谑的笑说道:“不脱了?”
我脸色顿时一嘛,但很快就说道:“我才不稀罕脱你衣服呢,我要脱也要脱我家公狐狸的。”我说着翻身就想起来,但他手却还是抓着我,害的我只能半跪在床上,没好气底气又很虚的问:“你、你干嘛抓着我不放。”
“公狐狸?”他声音低沉,面色也冷起来:“一辈子也别想了。”
“我想不想关你什么是,你可以控制我的人,你能控制我脑袋吗!”我不甘心的说道:“再说了我凭什么就不可以有公狐狸。”
“你是我的人,自然不可以。”他声音有些冷,但看我的眼神却又柔情的像是火一样。
“我才不是你的人,我现在早就不是天界的人了。”我鄙视他说道。
然后他就撑着床头坐起来,腾出另一只手,双手一起将我的手握住:“你天定的人是我,改不了了。”他声音十分温柔,看我的眼也是,我一时间被他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给迷住,他温柔的笑着将我抱起说:“我会保护你的。”
“我才不要呢。”我枕着他的胸膛闭上眼嗅着熟悉的吸气说道。
那天晚上睡觉时我特意离他远远的,害怕他像以前一样趁我睡觉将我衣服扒光做些有的没的。
他面色沉重,一张脸掩盖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显得尤为可怖,他交叉着双臂看着我:“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心里冷笑,还不是怕你半夜偷袭!当然这些话我是绝对不能说的,我一边露出谄媚的笑一边往床边上移:“您不是病人吗,我怕打扰您。”
他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