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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想回家看看。”
甘凤凤问:“大伯大婶,那我们几时能见面?”
渔侠说:“我们常在百丈崖,小妹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来看我们。要是小妹和小兄弟有事需用我,只要派个人来,或者是捎个口信来,我俩哪怕山高路远,也一定赶去。”
“大伯大婶,那我们先在这里多谢啦!”
小蛟儿也说:“大伯大婶,我们也是,只要大伯大婶需要我们,我们闻讯,也必然赶来相帮。”
渔侠笑着:“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这一对行为怪异的夫妇就这样分手而去,他们来得潇洒,去得也潇洒,他们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这种离合经历过太多了。没有分离,哪有相见的欢乐?朋友之间,哪能永远相聚而不分离的?正因为经历太多了,所以他们分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反而是小蛟儿仍站在半山亭上,长久地遥望他们的背影,直到不见了他们的身影,才回过头来,说:“凤凤,我们也走吧!”
甘凤凤一笑:“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离开这里,一直望到明天哩!”
“凤凤,你不怀念他们?”
“怀念呀!我怎么不怀念了?”
“那我们多望望他们不好?”
“多望望有什么用?你真的想和他们长久住在一起,你就想办法在—处地方住下来,然后,传话给他们,他们不就赶来了?以后,再拖住他们,不让他们走,不就行了?”
“他们愿意吗?”
“这就看你怎么对人家啦!要是你像肖老头儿,恐怕他们一天也住不了。”
“凤凤,这事等消灭神风教后再说吧!不消灭神风教,恐怕我们住一天也不会安宁,他们也不会让我们安宁。”
随后,他们去涌泉夺拜访悟心大师。悟心大师一听是小蛟儿和甘凤凤来到,慌忙出寺门,降阶相迎。
悟心大师不但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声望,就是在佛门中,也是一位颇有名望的高僧,他在涌泉寺挂单,甚得寺内众僧的尊敬。在平日,他是不出寺门,也不接见任何来访者的。终日闭门面壁而坐,静心修佛。他为了挽救五台山的所有寺院、众僧,不顾自己,毅然服下了神风教所赐的什么长生丸,听教主的调遣,换来黄岐士的一句诺言:从此不扰乱五台山的清净,不杀害寺僧。他像佛祖所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黄岐士当时想得到他,也想取信于天下,在众僧面前答应了这句诺言。当然,要是黄岐士一旦成为了武林盟主,一统江湖,他就完全不去遵守。直到现在,黄岐士虽然在长江南北各地,建立了自己强大的势力,但仍不能一统江湖,君临武林。起码少林,武当、点苍、峨嵋、丐帮,这些名门正派,就没有买他的帐,丐帮的弟子,甚至还与他为敌。自从出现了一个红衣女魔,跟着又出现了—个小蛟儿,在湖广一带,便弄得神风教人手忙脚乱,最近还出现了两个怪影,在江西、福建一闹,神风教更是心慌意乱,既追踪小蛟儿和红衣女魔,又要对付两个怪影,还要捉拿江湖上出现的一对怪郎中夫妇。因为怪郎中能化解神风教的毒,黄岐士不免感到心慌紧张,急于要捉到这对怪郎中夫妇了。毒,是神风教控制各地阴鸷不驯的英雄好汉,能为他卖命,一旦失效,给人化解,神风敦就没有多少人为教主效力了。黄岐士又怎会不感到害怕?
悟心大师见到小蛟儿和甘凤凤,合十稽首说:“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两位施主,真信人也,老衲迟来迎接,望两位施主恕罪。”
小蛟儿慌忙说:“不敢。”
甘凤凤说:“老和尚,你真客气呵!”
“哪里,哪里!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
悟心大师带他们进入自己的禅院。这是涌泉寺特别安排悟心大师挂单留寺的单独一间小院,陈设古朴,清雅大方,地方僻静,靠近涌泉寺最西的一角。不但外人,就是本寺的僧人,也极少到这座小院。看来因为悟心大师是神风教总坛派来福建总堂的护法长老,而悟心大师不愿在总堂居住,摘天星便吩咐寺院主持,有意安排悟心大师住这么一个僻静之处,以便神风教的人深夜跃入寺内来见悟心大师,不必经过寺的大门。
悟心大师请小蛟儿、甘凤凤坐下,随后命小和尚奉上香茶和一些新鲜水果,小蛟儿开门见山的说:“大师,在下今日来访,并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在下想医治、化解大师身上的毒。”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好意。老衲身中之毒,别人是难以医治化解的。”
甘凤凤问:“你不让我们看看,怎知我们不能医治化解呢?”
悟心大师摇摇头:“二侠好心,老衲心领。神风教之毒,没有教主的解药,恐怕是徐神仙到来,也难以化解。”
小蛟儿问:“大师,你身中何毒?”
“中什么毒,老衲也不知道。只是到时得不到教主所赐的解药,便有刺心钻骨之痛,最后惨痛而死,死时面目全非。”
“大师,教主几时派人送药到来?”
“每年十月。”
“大师,是不是临发作前的半个月,大师便感到浑身无力,心闷难受,六神无主似的?”
悟心大师惊讶:“施主从何得知?”
“因为在下曾侥幸化解了一位像大师一样中毒的人。”
“哦,谁?!”
“丁一山。”
“河南丁副总堂主?!”
“丁一山在神风教任何职,在下不知道,但知道他是丁岐鸣前辈的关门弟子。”
“那就是丁副总堂主了!”
“大师,在下既然能化解他身上之毒,也有可能为大师化解。请大师伸出手来,让在下诊诊大师的脉。”
悟心大师虽然是出家人,有道高僧,生死看得极淡,一般很少激动,但他听了小蛟儿的话后,神情也有点激动起来:“阿弥陀佛!要是施主能化解此毒,那是武林之幸,不知解除了多少人的痛苦。”于是,他伸出手来,让小蛟儿诊断。
小蛟儿诊断了一会说:“从脉搏的跳动和大师的眼神来看,大师所中之毒,与丁一山身中的毒一样,在下可能化解得了。”
悟心大师惊喜:“阿弥陀佛!这就有烦施主医治、化解了!老衲将感激不尽。”
小蛟儿对甘凤凤说:“凤凤,麻烦你守护着禅院,千万别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我知道啦!”
小蛟儿从行囊中取出几支银针,一下封住了悟心大师几处经外奇穴,然后说:“在下为大师排毒了,请大师放松全身经脉,心莫旁骛,任何惊扰,也视如无。”
“施主放心,老衲自问还有这份定力。”
小蛟儿双掌便按在悟心大师背后两侧的穴位,暗运自己体内真气,徐徐输入悟心大师体内为他排毒了。不知是几支银针的奇效,还是小蛟儿一身奇厚真气的效力,或者悟心大师内力比丁一山来得深厚,定力比丁一山好,小蛟儿只用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悟心大师积郁在心脏之毒,几乎完全排除于体外了。小蛟儿将几支银针拔除,最后一掌拍在悟心大师的灵台穴上,悟心大师立即吐出一块紫黑色的血块,腥臭难闻。这血块一吐出,悟心大师顿时感到全身经络、真气畅通舒爽,毫无半点阻滞,精神大振。这说明,悟心大师身上之余毒已彻底排除。
小蛟儿松了一口气说:“在下侥幸能为大师化解,排除身上之毒。大师今后可以不再受神风教人牵制了。”
悟心大师一跃而下云床,合十稽首拜谢说:“老衲想不到施主武功盖世,医术也这么神奇,真是世间少有的奇医,实在难能可贵。”
甘凤凤问:“老和尚,你知不知道他是何人的弟子?”
悟心大师愕异问:“他不是梵净山的弟子么?”
“他呀,是三不医徐神仙最后的—个关门弟子!要不,哪能化解你身上之毒?”
悟心大师惊讶:“徐神仙的关门弟子了!”
小蛟儿说:“大师,在下武功出自梵净山,而医术,却是徐神仙所传。”
悟心大师感叹的说:“怪不得施主有如此仁心仁德,真乃武林之幸,江湖之福。”
小蛟儿问:“大师今后有何打算?”
“看来老衲要速离福建,转回山西五台山,告知五台山各寺众僧,以防神风教了。”
“大师所想,正与丁一山所想一样。”
“哦,丁施主已赶回丁家寨了?”
甘凤凤说:“是呀,大师回山西,可以与他联手,共同对付神风教,我们在长江上下一带,专门与神风教作对,而大师和丁施主,在黄河一带与神风教人为难,这样,神风教显得头来就顾不得尾了,他们不手忙肿乱,疲于奔命才怪呢!”
“施主所说极是,老衲还可以联络五虎断门刀的人和终南山全真教,一并牵制神风教。”
小蛟儿问:“大师,他偿能答应?”
悟心大师黯然,面露悲痛之色:“终南山黄木道长和断门刀的少掌门,不甘心为神风教效命,暗暗帮助了一些侠义人士逃脱了神风教的魔掌,为黄岐士知道,断了赐药,死得极惨。黄岐士还掩饰真相,对外扬言,他们因公而死。看来,他们的同门师兄弟和亲人,还不知其真情,老衲得告诉他们一声。”
小蛟儿说:“既然这样,大师,我们也不便在此久留,误了大师的大事,就此告辞。”
“请施主别急,用些素食斋饭,再走也不迟。”
“不不,在下两人,还有他事赶去别处,请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那老衲也不敢强留施主。施主走后,老衲也会马上离开此地。”
小蛟儿和甘凤凤告辞而去,离开了鼓山,他们随便在山下的一间饭店匆匆用过饭后,便取道北上。甘凤凤问:“蛟哥,我们现在去哪里?赶去雁荡山吗?”
小蛟儿心下有些黯然,答道:“是。不过,我们先去武夷山,拜访黑侠和肖女侠,然后才去雁荡山好不好?”
甘凤凤注意到小蛟儿面上有点然难过之色,问:“蛟哥,你好像有什么不高兴的?什么事叫你不高兴了?”
“凤凤,黄木道长和断门刀少掌门之死,我好像有责任。”
“哎,你有什么责任了?”
“我要是当时能为他们化解身上之毒,他们就不会死了!”
“你当时能化解他们身上之毒吗?”
小蛟儿不出声。甘凤凤又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当时不会,你见了徐神仙之后,学到了他的医术,看到了解毒篇才会的。可以说,你半点责任也没有。我还以为你不想去武夷山而不高兴哩!”
“去武夷山我怎么不高兴的?”
“你没听渔樵双侠说,那老掌门肖老头子,一副正人君子,不喜欢接见我们这些旁门左道的人。尤其是你,功夫出自梵净山,梵净山一向在中原武林人士的心目中,视为邪教,何况你母亲过去与他们结怨,现在又是神风教湖广总堂的总堂主,他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
“那,那我们还去不去?”
“你看呢?”
“既然这样,凤凤,我们不去算了。”
“那你不失信于黑侠和肖女侠吗?”
“这……”
“我说呀,还是去!看看那肖老头儿用什么态度对我们也好。”
“凤凤,这又何必呢?”
“蛟哥,你是男子大丈夫,出言如九鼎,我不想你变成了一个大胖子。”
小蛟儿茫然:“我怎么变成一个大胖子了?”
甘凤凤“扑嗤”一笑:“你没听说食言者自肥么?不守信的人,往往会变成一个臃肿的大胖子!”
“那我们还得去了?”
“当然去呀!看看肖老头那老古董是什么样儿也好,他要是敢得罪我们,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