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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话来。”
甘凤凤一笑:“看来大婶是个面恶心慈的人。好吧,大婶既然给他讲情,就免了他这一剑啦!”甘凤凤又问贼人,“除了你们八个监视这上山的路口外,还有没有别的人监视?”
“山后还有一个三人的小分队在监视着山后的小道。”
“下毒的事,不是你们行动组干的?”
“不是,我们只管……”
蓦然,两股劲风袭来,甘凤凤急说:“大婶,小心!”宝剑一挥,拨飞这两支暗器,叱道:“好贼子,竟敢暗算我!?”甘凤凤人如飞魂,向暗器飞来的方向跃去,月夜中一条黑影从草丛中跳起来,迎着甘凤凤,举刀就劈。甘凤凤剑招一变,削断了他手中的刀,又以一招奇变的剑法,断去了他的一条腿,这暗算的贼人一下翻倒在草丛中,甘凤凤的剑尖,已贴在他的喉头上了,叱道:“说!谁打发你来暗算我?”
这贼人闭目不答,甘凤凤一下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剑痕,剑尖仍然贴在他的喉头上,喝道:“你再不答,我就杀了你。”
贼人似乎毫无表情,动也不动,甘凤凤再一看,原来这断了腿的贼人,早已咬碎了口中的毒丸,服毒自尽了。甘凤凤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像小蛟儿,及时从贼人的口中取出毒丸来,让他自杀了。
渔侠奔了过来:“这贼人怎样了?你杀了他?”
“没有!是他自己服毒自尽。”
渔侠察看了一下:“这毒好厉害,入口封喉,谁也救不了。姑娘,幸好你将这两支毒镖拨开,否则我们就完啦!”
“大婶,那个贼人呢?别让他跑掉了!”
“放心,他不会跑的。”
“哦!?你杀了他?”
“我怎么会杀他?是他自己不敢跑。”
“他有那么老实?”
“看来,他不想给神风教卖命了。”
甘凤凤和渔侠转回原处,果然见那贼人仍坐在那里不动,等候着自己。甘凤凤奇怪问:“你怎么不逃跑?”
“我,我跑去哪里?”
“你可以跑回神风教呀!”
“小人要是回去,死得更惨。”
渔侠点点头:“不错,看来那暗算的人,有一支毒镖向你射来,他们要杀你灭口,你是回不去了。”
这贼人突然跪在渔侠和甘凤凤脚下,叩头说:“望两位女侠收留小人,不然,小人去哪里也只有一死。”
“啊!你以为跟了我们就可以不死吗?我们也是提着脑袋,在刀刃口上舔血过日子的,连我们也不知道在哪一天死哩。你想活命,最好远走高飞,改名换姓,在—处山林住下来,老老实实的种田或打柴,就会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了。”
甘凤凤说。
渔侠说:“是呵!我们可保不了你能长命百岁。”
“不!小人是感激女侠刚才救命之恩,宁愿为两位女侠效命而死,也不愿为神风教而死。”
“哦!你想清楚了?”
“小人想清楚了!如有反悔,天诛地灭。”
甘凤凤说:“大婶,看来他还老实,你就收留他吧,在百丈崖也有个帮手,不好吗?”
“那你呢?”
“大婶,我四海为家,到处云游,朝不保夕,带着他方便吗?”
渔侠问那贼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孟老三。”
“老三,你要是跟着我,可不像在神风教里有大鱼大肉吃的,更没有什么美酒可喝,过的是清淡的苦日子,你愿意吗?”
“小人愿意。”
“好!那你以后跟着我好了。起来吧!”
“是!小人多谢主人收留之恩。”孟老三又叩了三个头,站了起来。
渔侠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主人。”
“你别这么叫我,你真的要跟我,就叫我大婶好了,别主子仆人的,我所了刺耳。”
“是!大婶。”
渔侠又打量孟老三一眼,见他脸上有血,衣服袖子也划破了,便从自己背囊中取下樵侠的一套灰色麻料衣裤丢给他,又给了他两颗医治跌打刀伤的药丸,说:“你将药丸吞下,对你的伤有好处,然后到石头后边换上这套衣裤,别让人一眼就看出了你是神风教的人。”
“是!大婶。”
孟老三吞下药丸,拿着衣裤到石头后边换上,然后又走了回来。渔侠和甘凤凤一看,这位神风教行动组的小分队长,长相不错,没有奸狡之色,从一名杀手一下变成了一个山里人。渔侠瞧了满意:“老三,你这打扮很不错嘛!”
“大婶!小人原来就是山中的一名猎户,给神风教的人掳了去,不得已才参加了神风教。”
“好好,我那老杀才以后上山,就有了一个伴了。”
甘凤凤问:“大婶!他们怎么不见回来的?别不是少林寺内出了事吧?”
渔侠说:“走!我们别在这里等了,入寺去看看。”
她们刚走两步,樵侠便来了,甘凤凤问:“我蛟哥呢?他没跟大叔来?”
“小兄弟正在为慈云大师治病,我怕你们等急了,所以先赶来了。”樵侠一下看见樵夫装束的孟老三,一时愕异,“咦!这位兄弟是谁?怎么跟你们在一块的?”
渔侠说:“老杀才,这是我刚收下的一个侄儿。”
“什么!?刚收下一个侄儿?他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甘凤凤说:“从神风教跑出来的呀!”
“神风教!?”
渔侠将事情经过略略一说,对孟老三说:“这是你的大叔,快过来见见。”
孟老三纳头便拜:“小人孟老三,叩见大叔,望大叔今后多多指点小人。”
樵侠哈哈大笑:“好好,你起来吧,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用不了这么客气。”
“小人多谢大叔。”
樵侠又问:“老伴,刚才死的那五个人,你们埋了没有?”
“没有!你问这干吗?”
“好好,你们没埋好了!不然,我又要费力将他们一个个挖出来。”
渔侠和甘凤凤都奇异了,渔侠问:“老杀才,你是不是高兴得疯了,在胡说八道?”
“我没疯,我没疯,你看我像疯了吗?”
甘凤凤问:“大叔!你要那些尸体干什么?”
“医毒。”
“什么!?医毒?尸体能医和尚们身上的毒?”
“这可不是我医,是小兄弟。”
“他一定疯了!尸体能医毒?大叔,不是我蛟哥疯了,就是你一定听错了!”
“不不:我没听错,我真佩服小兄弟,他除了放出慈云大师身上的毒外,竟发现孟老三口中的那颗毒丸,是克制慈云大师身上毒的良药,你们看,这奇不奇怪?”
孟老三大惊:“大叔!这是一种巨毒,咬碎一溶于口中,便顿时断魂,我们背里都叫它为断魂丹,而我们教主称它为登天丸,它能医慈云大师身上的慢性毒?”
“说起来谁也不会相信,要不是小兄弟医术高超,见识非凡,谁也不敢拿这种什么断魂丹的去医毒。好了,我们快去扒开那五个死人,取出那五颗什么登天丸,去医洽其他中毒的老和尚。”
这事,甘凤凤和渔侠不去动手,而是樵侠和孟老三将毒丸从死人口中取了出来。孟老三猛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大叔,用这种断魂丹医治慈云大师身上的毒,是不是寺里的和尚都知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少林寺内,有神风教的人做卧底。”
“谁!?你知道不知道?”
孟老三摇摇头:“我只知道有人混入少林寺里做卧底,是谁就不知道了!我担心和尚们都知道了这事,恐怕事有变化。”
“不错!我先赶回去看看,你们随后跟来。”
渔侠说:“还有什么随后不随后的,一块去不更好?”
“对对!一块去。”
他们四人,立刻向山上少林寺飞跃而去。
孟老三是神风教的行动组小分队队长,轻功也自然不弱,能紧跟在他们身后。途中,甘凤凤问樵侠:“我蛟哥是不是还在方丈室为慈云大师医毒?”
“我出来时,他还在方丈室。”
“方丈室在寺的何处?”
“寺后靠山崖下的一间小院。”
“大叔,那我先走一步。”
“姑娘,守山门的和尚恐怕不认识你,不放你进去,何况你还穿了这身怪衣服。”
“我才不打正门进寺哩,我要直去寺后方丈室。”
“不行,寺内高手不少,你这样去,会发生误会。”
“大叔!我会小心。”甘凤凤说完,闪身先上山了。
方丈室内,小蛟儿是郎中打扮(他在入寺前,脱下怪袍,恢复江湖郎中的面目),他先用几支银针护住了慈云大师的心脉,然后才让慈云大师服下那颗毒丸。他在旁观察,一有什么变化,就打算以自己体内的真气,输给慈云大师,将毒逼出体外,要是这样,小蛟儿就要耗去自己一半的真气,自然武功也会减去了一半,自己要经过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慈云大师服下那颗毒丸以后,不久,面部就出现异常痛苦的表情,浑身冷汗直冒,在旁伺候慈云大师的两位弟子见状,担心起来,轻问小蛟儿:“我们方丈不会有危险吧?”
小蛟儿说:“按药性,它们是相生相克。大师内力深厚,虽有剧烈的痛苦,却不会有生命危险,何况在下的三支银针,已护住了大师的心脉,毒性难以入心。”
过了一会,慈云大师痛苦渐渐消失,苍白的面色渐转红润。他闭目调气,可是浑身上下僧衣为汗水浸湿,仿佛在水中捞出来似的。显然,慈云大师身上的毒,已化为汗水,似乎全排出体外了。
小蛟儿总算透了一口大气,慈云大师已没有危险了,以毒攻毒,是小蛟儿行医以来最大胆的尝试,能不能成功,他也没十分的把握。世上的事情,往往有这么奇妙的变化,两种不同毒性的毒药混化在一起,反而变得无毒了,互相排斥、于外,就像有毒的气体氯,与钠在一起,就变成了人们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食盐一样,不但无毒,还可增添人的体力。要是人们身上缺少了盐,就会浑身感到软弱无力。当然,这要适当,一过量,也会食盐中毒,起码咸得嘴巴发苦。
这些,只有懂得科学常识的人才能知道,当时小蛟儿并不知道,他是从三不医徐神仙传给他的医经里的用毒篇中了解各种毒药的毒性和运用。
小蛟儿仍不放心慈云大师身上的余毒排清没有,又细心诊断慈云大师的经脉,慈云大师微张双目,说:“施主真神医也!老衲现已感到经脉舒畅,毫无阻滞现象。”
小蛟儿诊过脉后,点点头:“大师的确是全好了,这也是大师的内力深厚,才有如此神效的,大师只需再休养两三天,功力就可完全恢复如常。”说时,便拔下银针。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相救,请受老衲—拜。”慈云大师从禅床一跃而下,合十颔首。
小蛟儿忙回礼说:“大师千万不可如此,在下只是侥幸把大师医好而已。”
“不!老衲统观江湖,有施主如此神技的神医,没有几人。”
伺候慈云大师的两位弟子惊喜,“师祖,你真的全好了?”
“好了!好了!你们没有看到师祖能从床上一跃而起么?”
两位弟子大喜而向小蛟儿跪倒:“多谢施主救了我们的师祖,少林寺有救了。”
“两位小师父请起,还请两位小师父准备汤水,让令师祖沐浴全身,将换下的衣服最好焚化掉,就是床上的用品,也一一换过,清洗,以免有毒留下。”
“是!”
两位弟子急忙去准备—切了。他们刚走出方丈门,就给一股急风摔了回来,慈云大师和小蛟儿不由一怔,只见门口出现一个蒙面的灰衣人,狰狞地说:“不用去准备汤水、衣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