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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将身一退,双手做了一个大手印的姿势,嘴唇蠕动,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但他们身上的那股怪异力量却越发强大。
那三十个喇嘛听了他们的低吟声,已明白两个法王要做什么,同一时间,也低吟一声,将双钱扔出,飞身退后,摆出大手印的姿势,嘴上念念有词,身上亦是发出怪异的力量,只是不如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那么强大。
瞬息之间,六十四个金钱呼啸着,发出怪异的力道,朝那人飞撞过去,顿时形成一片奇景。那人心头微微一凛,稍后退了几步,一个铁板桥,躲过了四个大号的金钵,身形猛地一挺,翻飞而起。奇异的是,那些金钵竟像是有人控制似的,追着他不放。
那人长笑一声,施展超绝顶的轻功,在来回飞转,密布天空的金钱间纵跃如飞。那些金钱各以奇异的轨迹飞旋着,竟是半天没有落下。
片刻之后,那三十个喇嘛面色苍白,身躯剧烈的颤抖,像是要支持不住了,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也微微抖着身子,额上见汗。
蓦地,那人在半空将身一转,发出一掌,虽只是一掌,但眨眼间化成无数的掌影,只呢、挡挡挡……”的撞击声响个不停,六十四个金钵向外飞去,之后在半空转了一圈,落回地面,叠成两堆。
就在金钵回落的当儿,那人身形飘动,宛如鬼魅一般绕场走动,右手食中二指骄起,指尖在三十个喇嘛肩上轻轻一碰,便使得让他们坐到了地上,根本就不用什么力气。
那人经过沙迩法前时,沙迩法王一咬舌尖,令自己精神大振,自觉有了力气,双掌疾拍而出。那人淡笑一声,身形一晃,顿时躲开,沙迩法王双掌拍了个空,身躯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一跤,最后不得不坐了下来。
金智法王比沙迩法王识相得多,不等那人找上他,他便坐了下来,双手合十。
那人哈哈一笑,道:“花教和红教的功夫,在下今晚算是领教了,果然厉害若非在下轻功高超,只怕已经伤在了各位的金钱之下。”
沙迩法王略微调息了一下,将身一起,合十道:“尊驾武功之高,乃贫僧生平所罕见,这一战,我等败得心服口服。我等既然败了,自是这就回乌斯藏去,再也不插手武林中事。”将手一挥,那些喇嘛强撑着站起,拿了金钵。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也拿了金钵,率领一众喇嘛山下而去。
花教和红教的人一走,别看场上还有那么多波斯教派来的人,但除了几个算得上一流高手外,其他人都是二三流人物。个个面上露出祈求之色,一看就知道也是想离开。
这时,那人拍开了黄衣人的穴道,黄衣人却一动不动,好像一个死人的。
那人诧道:“我刚才只是隔空点了他的穴道,并没有伤着他,他当真不会如此不济吧?”俯身去看黄衣人。
“去死吧!”黄衣人忽然厉喝一声,翻身坐起,双掌齐出,重重地落在那人身上。
“砰”的一声,那人挨了重击后,身躯一震,鬓发飘飞。
突然间,人的黄衣人惨叫一声,双臂折断,嘴角鲜血狂涌,惊恐的瞪着那人,“咚”的一响,倒在了地上。这次可是真的起不来了,永远的起不来了。
那人看上去没有受伤,只是揉了揉胸口,苦笑一声,道:“你若不是倾尽全力的话,也不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波斯教派来的那班人个个睁大瞳孔,望着那人,就好像在看着一个魔鬼似的。
说实话,那黄衣人在波斯教中也算是一个中层人物,武功极高,对付三四个一流高手,根本就没有问题,但想不到这样的高手,打了那人一掌后,那人反而没事,黄衣人反倒被震死了,那人的武功岂非高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璞通,璞通,璞通……”片刻之间,波斯教派来的那些人全都跪了下来,磕头如蒜,大叫着大侠饶命。
那人就是方剑明。从一开始,方剑明就没打算杀这些人,因为这些人虽然可恨,但也可怜,他们不是波斯教的教众,只是受波斯教威胁,不得不为之卖命。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今晚可以不杀你们,但你们谁敢再回去为波斯教卖命他日让我撞见,此人的脑袋就如一就如此石。”方剑明说完之后,随手向外一拍,只听“轰”的一声,远处一块半人大小的石头突然爆裂。
那些人听方剑明可以放过他们,自然连连称是,爬起身来,往山下跑去。他们还怕方剑明会反悔,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之间,一大群人消失在夜色中环多时,连衣袂声也听不到了。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率领众喇嘛下了山后,疾奔了三十多里,但觉浑身无力再也支持不下去,不得不坐下来运功调元。
那三十个喇嘛虽然个个精壮如虎,但先前强行施展密宗高深的心法,功力耗去了八九,体力也早已不支,此后稍微休息,又疾奔了三十来里,这番停下来就算刀剑架在脖子上,他们也不会站起来了。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的体力比不上三十个喇嘛,但他们胜在功力深厚,坐下来调元了一周天后,已恢复了些许体力。两人谈论起那人的武功,既有惊骇,又有无奈。
正猜测那人是谁的当儿,忽听脚步声传来,两人心神一凛,异口同声地道:什么人?”
“两位法王别来无恙,我等来得冒昧,尚乞恕罪。”随着话声,只见三个人从黑暗中一闪而出,到了近前。
月光下,远处人影幢幢,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目力惊人虽然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但估计着起码也有三百多人,不禁吃惊。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沙迩法王失声叫道。
三个人中的一个器宇不凡中年汉子笑道:“大师,你仔细看看,还认得在下吗?”
沙迩法王定了定神,这才认认真真打量起三人来,待看清了那中年汉子得相貌后,面上闪过一道怒容,冷声道:“是你!”
中年汉子笑道:“大师终于认出在下来了。”
沙迩法王冷哼一声,道:“柳帮主,你在封王大会上削掉本法王的一根手指算是出尽了风头,怎么?现在还想取本法王的性命吗?”
中年汉子正是西域铁剑帮的帮主柳长源,听了沙迩法王的话,他忙笑道:“上次之事,实是柳某不对,柳某在这里向大师说声抱歉。”
沙迩法王怔了一怔,道:“你们不是来取我们性命的?”
柳长源道:“大师何出此言?”
沙迩法王道:“你铁剑帮在两月前被波斯教踏平,你对波斯教当然是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放过我等?”
柳长源哈哈一笑,道:“不错,柳某对波斯教是万分痛恨,但这不代表柳某会痛恨两位法王。再说了,波斯教找上我铁剑帮的时候,柳某已经带人离开了,我铁剑帮虽然被波斯教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但至少我铁剑帮保存了实力。两位大师柳某有件事要与你们谈谈,不知何时有空?”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才由沙迩法王道:“是关于哪一方面的事?”
柳长源笑了笑,道:“柳某先让两位件东西。”拍了拍手,只见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手中提着什么东西,忽地将手中东西一仍,落地后滚到了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身前。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看清后,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那东西不是普通之物,而是一颗人头,更重要的是,他们认出了人头的主人,正是波斯教中的一位十级法王。
柳长源笑道:“两位大师对人头的主人应该很熟悉吧?”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呆呆的点了点头。
柳长源道:“这位波斯教的十级法王不自量力,带了二十多个波斯教的人到白驼山要宇文公子归顺,恰好我家少主刚到宇文公子府上作客,他与宇文公子的交情好得不得了,一怒之下,借了宇文公子的宝剑,用不了几剑,就把这人的脑袋斩下来了,至于其他的人,哼哼,也都个个死在了白驼山。”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听得头上直冒冷汗,过了蜘一会,金智法王道:“柳帮主,你家少主好生了得,却不知……”
柳长源笑道:“两位放心吧,我家少主对敌人是毫不客气,但对朋友,却热情得很。再告诉两位一件事吧,与你们同来的那些人也都被我等收服了,两位想不想确认一下?”也不等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开口,朝黑暗中叫道:“刘大,你过来一下,让两位法王看看你。”
黑暗中有人应答了一声,接着,便见一道人影大步走了过来。那人到了近前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已经认出他是谁,这人也就是先前拿刀指着树上的方剑明,要方剑明下来的那个汉子。这汉子出现在这里,不用问,那些站在黑暗中的人,大部分都是方剑明放走的那些人。
沙迩法王和金智法王不清楚昆仑派的人为什么这么快放走这些人,也不清楚这些人怎么在短短时间内归顺了柳长源等人,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两人只得叹了一口气,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管柳长源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他们是不得不答应了。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零五章 大势所趋(上)
祁连山,山势起伏,绵延万里,一眼望不到头。时当春季,花木扶疏,山中一片春意。一片大宅院坐落在山内,站在宅院左面山峰望下去,给人一种十分气派的感觉。
这座大宅院就是祁连山邱家,邱家虽然不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但也是武林中名头颇为响亮的武林世家,尤其是出了个地榜高手邱天忍后,更为人津津乐道。可惜的是,自从祁连山大战后,邱天忍战死,邱家的名声日渐凋落。
不过,邱家毕竟是一大家族,名声尽管不如往昔,但人数之多,始终维持在四百上下。尤其是三年前,邱天忍的老妻风姥姥,把风家庄也搬到了邱家,因此,人数增加了三分之二,如今已经是六七百人,规模也游从前大了不少。
这么大的一片庄园,本是热闹异常,但不知怎么回事,这三天来,整个户园补于一片寂静之中。虽然也能看到壮丁进出来往,但每个人的脚步都放得很轻酬脸上也没了往日的那种轻松,一副大祸临头的紧张之色。
午牌时分,马蹄声远远传来,不久,只见一队人马沿着邱家大门前的那条宽敞大道疾驰而来。不等这队人马来到门外,盗影晃动,先是一百个弓箭手从庄园内翻腾而出,尤产前摆开阵势。这些弓箭手的武功虽然只是三流,但箭术却当得上一流,早已箭在弦上,随时听命发射。
大门敞开,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老姐走了出来。老姐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龙头拐杖,满面皱纹,正是风趁女老。身后紧随两人,却是她的两个儿子,大儿邱人豪二儿邱人杰。邱人豪和邱人杰都是年过七十的人了,但从他们此刻面上的表情来看,如同年轻人一般,充满了斗志。
那队人马距离庄门还有七八丈远近的时候,内中一人将手一举,除了一人外其他人全都在同一时间勒住了坐骑,动作整齐划一,显是训练有素。
当先一位骑者,也就是那没有勒住坐骑的唯一人,只是将骏马的速度放缓。
此人头戴遮面斗笠,身穿一件长袍,胯下坐骑竟是千里挑一的汗血宝马。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把兵刃,全身用黑布包着,似乎不想让人看见。
宝马距离弓箭手只有两丈的时候,骑者微微一扯组绳,宝马立时停了下来,顾盼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