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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之后,方剑明沉吟道:“赖大叔,我听钟姐姐说,你是被‘逍遥派’的人打伤的,你曾经向我打听有关林秀林的事,你和他们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为什么要致你于死地呢?”
赖长空长叹了一声,道:“赖某本该据实相告,但此事说来话长,而且事关本门的声誉,牵涉太大,赖某……”
方剑明也自觉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过头,忙改口道:“在下心中有个疑团,不知该不该问?”
赖长空道:“少侠救了赖某一条命,别说问一句话,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赖某也义不容辞。”
方剑明想了一想,道:“你当真是‘无影门’的人?”
赖长空道:“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我确实是‘无影门’的人。”
方剑明脸上一喜,道:“不知贵门门主现在何处?”
赖长空怔了一怔,道:“门主他老人家现在就在京城,怎么?少侠想见本门门主吗?”
方剑明道:“我与贵门门主本不相识,但在下曾受人之托,要把一件东西交给他。”
赖长空大奇,禁不住问道:“不知是什么人相托?”
方剑明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说出来,赖长空猛然醒悟,道:“赖某一时情急,惭愧,惭愧。”
方剑明沉吟道:“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在下只是在想这个人与贵门有何关系。”顿了一顿,笑道:“赖大叔,你认识一个自称看唱本的老前辈吗?就是他托我将东西交给贵门门主的。”
赖长空一脸迷糊,道:“别说认识,赖某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方剑明道:“这位看老前辈原不是叫这个名字,他老人家原名叫做徐岚。”说时,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
赖长空沉思了一下,脸色突然微微一变,道:“方少侠,你说这人姓徐?”
方剑明点点头,道:“正是。他老人家纵横天下的时候,有一个外号,叫做‘无影神侠’。贵门叫做‘无影门’,在下正在猜想他与贵门究竟有何关联。”
赖长空听到“无影神侠”四个字的时候,脸色大变,等方剑明把话说完后,脸色凝重的道:“赖某不知道徐岚是何人,但本门前任门主正是一个姓徐的老人,他老人家的名号就叫做‘无影神侠’,难道……难道徐岚就是他老人家的本名?唉,可惜他老人家离开本门的时候,赖某年少,尚未入门,从来没有见过他老人家的仙颜,只听门主说过他老人家的一些事迹。”
方剑明心头一动,道:“你可听说过‘皇金令牌’?”
赖长空更加吃惊,心神大震,陡然站了起来,失声问道:“少侠……你从何处得知‘皇金令牌’这个名字?”
方剑明见他如此激动,越发确定心中的猜测,道:“这个我待会再告诉你。这位看老前辈,也可以叫做徐老前辈,他身上有一枚令牌,名字就叫‘皇金令牌’。”
赖长空惊喜不已,兴奋的道:“果真如此的话,这个人无疑就是本门的前任门主。方少侠,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方剑明不想瞒他,但又怕说出来打击他,好半天没有吭声。
赖长空心头起疑,追问道:“方少侠,你若知道他老人家的消息就请你告诉赖某,因为这事关本门的存亡。”
方剑明听了,低低的道:“他……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赖长空呆了一呆,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方剑明神色黯然的道了一声“是”。
赖长空脸上一阵苍白,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要出密室,方剑明跃上前,伸手拦住他,道:“赖大叔,你要去什么地方?”
赖长空咬着牙道:“我不能在这里躲下去,我要尽快赶去京城,将这件大事禀告门主。”
方剑明劝道:“你身体刚刚好转,还不能长途跋涉,休养一段时日再说吧。”
赖长空非常着急,道:“不,我不能再耽搁下去,。”
一个要走,一个要拦,也不知怎么回事,赖长空突然不住的后退,眼看就要颠倒,方剑明急忙掠上,将他拉住。
赖长空脸色苍白无比,喃喃的道:“我的内力,我的内力……”
方剑明道:“赖大叔,你的内力仅仅恢复了少部分,这一出去,万一遇上‘逍遥派’的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赖长空脸上猛然泛起一股怒容,恨声道:“‘逍遥派’!这一切都是‘逍遥派’干的,本门与‘逍遥派’势不两立。”
他虽然愤怒,但好歹也是无影门“忠”字堂的堂主,仔细一想,只得坐回原位,神色安定了不少,道:“方少侠,实不相瞒,徐老前辈虽然不再是本门门主,但本门却是他老人家一手创立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本门的令主。他人家是怎么去世的?”
方剑明便将看唱本如何遇害的事告诉了他,赖长空听后,叹了一声,道:“令主他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为这些事情奔波,实在苦了他人家。他老人家的死,本门一定会讨回来。”
他也不是粗心大意之人,想到一事,问道:“少侠,令主他老人家去世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在他身边吗?”
方剑明点点头。
赖长空生怕他忘了“令主”的某些交代,道:“请恕赖某多问,令主他老家人临终前除了托少侠把一样东西给本门门主以外,就没要其他的嘱托了吗?”
方剑明暗自发笑,想道:“他大概是想要问有关‘皇金令牌’的事。”想了一想,道:“当时看老伤势很重,在下拼尽全力也无法救他,因此,他只是匆匆交代了一下,要在下把‘皇金令牌’与一个锦囊交给贵门门主。”
方剑明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不由赖长空心中起疑,暗道:“‘皇金令牌’极为重要,令主怎么会如此轻易交给他?此子仁厚仗义,绝非撒谎之人,但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难道是我多疑了?”
想是如此想,但他没有追问下去。方剑明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若再胡乱猜测,说小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大了就是“忘恩负义”。
赖长空思索了一下,道:“令主没有把有关‘皇金令牌’的事告诉少侠吗?”
方剑明摇了摇头。
赖长空道:“赖某之所以会如此看重‘皇金令牌’,实因这枚令牌来头极大,谁若持有它,就能号令本门。”
眼见方剑明似有话说,笑道:“方少侠,令主将‘皇金令牌’托你保管,可见他老人家对你极为信任,你若还有什么疑问,不妨都说出来,赖某知无不言。”
方剑明道:“在下确实有个疑问,京城八大势力,贵门名列其一,不知贵门与‘飞叶斋’究竟有何关系?”
第五卷 第五百三十二章 求教
赖长空怔了一怔,道:“少侠何以会这般相问?本门与‘飞叶斋’虽然都名列京城八大势力,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来往,互不相干。”
方剑明心头暗奇,按照他的推断,“无影门”与“飞叶斋”都是看唱本当年领导过的,应该同属一脉,赖长空居然一点也不知道,难道看唱本压根儿就没有告诉两派中人?
他想了一想,问道:“贵门门主没有特别嘱咐过你们什么吗?我的意思是他没有跟你们提过贵门与‘飞叶斋’有何关系?”
赖长空觉得他问得蹊跷,低头沉思了一下,道:“少侠一再追问,倒让赖某想起一件事来,门主曾叮嘱过我们,凡是本门中人,谁也不能与‘飞叶斋’的人作对,至于原因,他老人家却没有说明。我曾问过门主,万一‘飞叶斋’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该如何应付。门主却说‘飞叶斋’绝不会与我们作对,叫人好生奇怪。”顿了一顿,笑道:“少侠对京城八势恐怕还不太熟悉罢。”
方剑明道:“在下仅仅听人说过名号而已。”
赖长空道:“说起来,本门与‘飞叶斋’倒也有些相似之处。在八大势力中,除了本门与‘飞叶斋’外,其他六家的发展,都没有超过四十年。而本门与‘飞叶斋’从创立到现在,至少也有五十年。”
方剑明略一沉思,道:“你刚才不是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皇金令牌’的吗?”
赖长空诧道:“难道不是令主告诉少侠的?”
方剑明道:“他老人家没有告诉我令牌的名字,我是从另外一个人口中听说的。”
赖长空惊疑不定,道:“不知此人是谁?”
方剑明笑道:“说起来也是巧得很,你那晚走后,我与老禅师回雷锋塔,便遇到了老禅师的朋友,内中一人竟是‘飞叶斋’的斋主,就是他告诉我的。”
赖长空大吃一惊,道:“少侠说的人可是贾连城?”
方剑明道:“正是他。”
赖长空一脸疑惑,道:“他怎么知道‘皇金令牌’的事?奇怪。”
方剑明道:“看老临终前,分别给了在下三个锦囊,其中两个就是交给贾斋主的,因贾斋主问起‘皇金令牌’一事,在下便将令牌取出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枚令牌。”
赖长空越发惊疑,道:“方少侠,可否把‘皇金令牌’取出来借赖某一观。”
方剑明从怀中掏出“皇金令牌”,递了上去,赖长空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脸上若有所思,脸上突然露出惊喜的表情,道:“莫非……莫非‘飞叶斋’也在‘皇金令牌’的号令范围之内?”
方剑明道:“正是。”
赖长空脸上大喜,道:“这样的话,本门就不用怕‘逍遥派’的人了。”抬起头来,将“皇金令牌”交给方剑明,道:“这枚令牌事关重大,还请少侠收好。”
方剑明犹豫了一下,接过来贴身放着,道:“这‘皇金令牌’究竟有什么大的魔力,竟能让贵门与‘飞叶斋’如此看重。”
赖长空诧道:“方少侠,‘皇金令牌’的事你一点也不知道?”
方剑明摇摇头,道:“在下确实毫不知情。”
赖长空沉吟道:“我知道的也有限,据我所知,这枚令牌原是成祖文皇帝钦赐给令主他老人家的。”
方剑明道:“照你这么说,这枚令牌岂不是还有更大的用处?”
赖长空苦笑了一声,道:“若在四十年前,朝廷上下,除了圣上之外,只要有这枚令牌,谁都可以治罪,只是令主他老人家从来没有用过,以致于除了极少人知晓外,谁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方剑明道:“难怪看老要我好生保护这枚令牌,原来它的来历非同小可。”见赖长空脸上有些疲乏,起身道:“赖大叔,你在此静心养伤,在下他日再来看望你。”
赖长空听他要走,张了张嘴要说什么,方剑明笑道:“赖大叔,你还有事吗?”
赖长空道:“方少侠,你内力精深,不知有没有办法使赖某的内力在一两天之内恢复,哪怕只是一半。”
方剑明道:“这……”
赖长空站起来,向他一拜,道:“少侠若有法子,赖某感激不尽。”
方剑明忙将他拉起,道:“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但我可以问问其他人,或许有人知道。”
赖长空沉声道:“‘逍遥派’出现武林,就是冲着本门来的,赖某实在没有心情在这里长待下去,还望少侠见谅。”
方剑明不清楚“无影门”与“逍遥派”究竟结了什么仇恨,他救赖长空只是处于一片好心,至于要插手两派的事,他却是不敢多想,虽然看唱本是“无影门”的令主,但武林中的纷争,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地,他不知道谁是谁非,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免得到时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但他向来主张以合为贵,不由问道:“赖大叔,贵门与‘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