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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想到了“醒神经”。这些日子,他多次成功的运用它,不仅打败了紫衣邪神,还重创了怪兽,吸走了它的金丹,现在要想分开两老的话,恐怕也只有靠“醒神经”力量。
他不敢用“大睡神功”,因为“大睡神功”他才修练到第三层,虽然这三层对于别人来说,是可怕的三层,但对于他自己来说,还没有将“大睡神功”修练到一个稳定的境界,万一出了什么错,他非但没命,就是两老,多半也会受到影响。
他也不敢用天蝉刀,认真说起来,他的天蝉刀法差不多快修炼完了。但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足,前三招虽然厉害无比,但施展过后,本身就会因为消耗过甚,体力不支,而后面的招数,每一招虽然也都厉害,但他一直不能将它们连贯使用,好像总有一些地方不对劲。
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平时的修炼中,他都一直没忘记捉摸天蝉刀的最后一招,他隐隐发觉,只要领悟了这最后一招,天蝉刀法才可能有一个新的变化,只是他捉摸来捉摸去,始终悟不透。
“大睡神功”和天蝉刀都不行的话,他只有使出“醒神经”了。
足底一热,他运起了“醒神经”,可是,就在同时,他发觉一个奇怪的地方来。以往运起“醒神经”的时候,它的速度都是非常快的,而且会令自己精神大振,有一种要战斗的感觉。但现在,它的运转速度虽然也快,但并没有让自己精神大振。
他心中惊疑不定,暗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金蚕花的原因,还是金丹在作怪。”
念头刚起,只觉双腿“长”出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两只腿上“吐”出了金蚕丝,这金蚕丝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以极快的速度从裤子上冒出,片刻之间,已经将他的双腿包裹了好大的一圈。
三女在后面见了这般怪事,伸手掩住了张开的嘴,惊骇的看着他的背影。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和方剑明有着极好的关系,她们恐怕还会以为方剑明是一个怪物。
方剑明心中一急,不想让金蚕丝再往外冒,将“醒神经”运转得更快,谁料是适得其反,金蚕丝“吐”得更多更快,就好像他的身体本就是一只“金蚕”,能吐出金蚕丝一样。
转眼间,除了头部以外,他的全身都包裹着一层层的蚕丝,就连背上的天蝉刀也不能例外,看上去怪怪的。
两老正在聚精会神的与对方较量,突然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隐隐感觉有什么“怪物”在向他们移动着,两人同时收回了真气,转身向方剑明这头看来,一见之下,呆了一呆。
很快,两人脸上均是又惊又喜,张三丰正要开口说什么,方剑明脸上露出一种痛苦之极的表情,仰天一声大叫,顿时如巨雷震天,风云为之变色,三女险些被震昏过去,脸上一片苍白。
倏地,方剑明的身体闪电般冲起,双腿一分,两股金蚕丝从脚底涌出,如两根“绳子”一般卷向两人,远远看去,这两股金蚕丝还发着若隐若现的金芒,令人恐惧。
第五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方剑明变成蚕茧了
两老见了,脸色凝重,等到金蚕丝来到,伸手一抓,顿时将金蚕丝牢牢的抓在手中,向外一拉。方剑明的神智在踢出两腿之后就有些不清了,现在被两人一拉,顿时不清东南西北,也忘了他所来目的,发觉有人拉动他,只是本能的再次运起“醒神经”,更多的金蚕丝吐出。
不大功夫,他本人已经被蚕丝包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茧,悬在半空,并不落下。就是两老,因为手拉着金蚕丝,也被金蚕丝在身上缠了一圈,两人好像很乐意被金蚕丝缠住,并不后退,立在原地,紧紧的拉着蚕丝。
过了一会,两老也被金蚕丝包裹,形成了蚕茧。不过,比起方剑明来说,两人形成的蚕茧小得多了。此刻,再也看不到方剑明的身躯,半空中悬着一个巨球般的蚕茧,而方剑明就在这蚕茧中。
三女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已经超出了她们认知的范围,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麒麟鼠在旁看了,兴奋的仰天大叫,并有天火从它嘴中吐出,随着它不断的大叫,天火的火势越来越大,并形成一股火柱,怕不有一丈高下。
三女只觉身边好像燃烧着一股烈火,见了麒麟鼠的这般异常举动,惊骇的后退了好远,不敢靠近麒麟鼠。
三女看看麒麟鼠,又看看场上三人,忘记了说话,忘记了一切,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突然,只听两声“轰”的巨响传来,不知怎么回事,两老身上的金蚕丝爆炸开来,两人终于露出了身体。这时,两人已没有先前的疲惫之色,脸上容光焕发,双眼闪着精光。
张三丰看了看半空中形成一个巨大蚕茧的方剑明,眉开眼笑起来,道:“金蚕花的力量果然强大,非但能让小娃娃的身体得到改造,还让我们的内力更加精纯,这真是祸兮福所依。”
辛二娘却是一脸凝重,冷然道:“你别忘了,福兮,却是祸之所伏。你我的内力比他深厚了不少,破茧而出,已经废了好半天的功夫,金蚕花在他体内,金蚕丝的力量更大,他要是不能破茧而出的话,一辈子就只能在待金蚕丝包裹形成的蚕茧中。”
张三丰并不是很担心,道:“这你用不着担心,他非但吃了金蚕花,还吃了那怪兽的金丹。一颗金丹加上小娃娃本身的内功修为,足以让他破茧而出,只是要花费一些时间而已。”
辛二娘沉声道:“先别管以后的事,现在怎么办?”
张三丰道:“先把他拉回我的道观再说。记住了,千万不要让他碰到任何东西,我怕会出意外。”
辛二娘道:“何须你说。”
两人同时拉动,施展轻功,在山中飞腾起来,全身包裹在金蚕丝中的方剑明也跟在两人后面,因为两人的速度太快,巨大的蚕茧一直处于空中,并不曾落下。
麒麟鼠见他们走了,大叫一声,一股天火喷出,将空气烧得咝咝作响,跟着如飞而追去。
三女这才清醒过来,叫来大白鹤,跃上鹤背,骑着大白鹤急跟而上。
两老的轻功当真不是盖的,大白鹤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全速的飞行,才没有将他们跟丢。麒麟鼠的速度之快,比大白鹤还快了一些,始终跟在半空中的蚕茧后面。
不一会儿,两老终于来到了一座山下,速度慢了下来,张三丰道:“好了,上面就是我的道观,将他交给我吧。”
辛二娘手一松,放开了金蚕丝,张三丰凌空纵起,双手拖住巨大的蚕茧,向山上飞奔而去,辛二娘紧跟在他的身旁。
刚到半山,迎面走来两个道童,张三丰道:“轻风,明月,快去备茶,招待客人。”两道童道了一声“是”,惊奇的看了看张三丰手中的蚕茧。
张三丰举着蚕茧和辛二娘进了半山中的一座道观中,这道观乃是张三丰的住处,在这道观中,除了张三丰外,还有五个人,除了轻风、明月外,还有一个扫地的老者、一个炼药的老头和一个专门负责煮饭炒菜的老头。
当麒麟鼠赶到的时候,那扫地的老头正在观外坐着休息,他虽然只是一个扫地,却是整个道观的第一道把守者。
他见一只陌生的小动物闯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中的扫帚一扫,刮起一道狂风,将麒麟鼠的身形逼落,喝道:“你是什么怪物,胆敢闯进观中!”
麒麟鼠见有人阻拦,大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天火,向扫地的老头喷来,扫地的老头见了,心头大吃一惊,他跟随张三丰多年,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急忙后退,落在了道观的大门前,全身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双眼闪着精光,两个太阳穴高高的鼓起,并还颤动着。
麒麟鼠发觉对方并不是寻常之辈,不敢轻敌,正在想办法怎么闯进去时,一个道童从观中走了出来,见状忙道:“扫地伯伯,不要阻拦它的去路,让它进去吧,观主说了,它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这道童只是将张三丰的话传达而已,扫地的老头听了,暗自嘀咕:“看它的模样,一点也不可爱,真人怎么会让它进去?”
虽然想不通,但不敢违抗张三丰的话,闪到一边,让麒麟鼠进去。麒麟鼠进了观中,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扫地的老头,脸上带着一种怪怪的笑容,它本想给对方的一个可爱的笑容,谁料,扫地老头见了,饶他见多识广,禁不住吓了一跳,将手中的扫帚紧了一紧。
道童笑道:“扫地伯伯,你平时不是很大胆的吗,怎么见了这个小家伙,这般谨慎。”
扫地老头道:“它可不是一般的动物,它嘴里吐出的是天火,天火连刀剑都能熔化,对它当然要小心一些。”
道童吐了吐舌头,道:“原来哪就是观主说过的天火,我还当是一般的火。”顿了一顿,道:“一会儿,还会有三个女施主骑着一只大白鹤来到,观主要你让她们进来。”
说完,转身就走。
扫地老头眉头一皱,道:“清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道观除了来问病求药的人外,很多年没有江湖人物前来了。”
清风回头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扫地伯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待会去问观主吧。”
扫地老头向他挥了挥手,道:“你去招待客人,当真有你所说的人来到,我自会让她们进去。”
见清风去了,他又在观外放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过了一会,果然看见一只大白鹤向这头飞来。
大白鹤在观外降落,三女翻身落地,向扫地老头走来。扫地老头见她们如此年轻,其中两个更是绝世美人,心中暗奇,他也懒得起身招呼,道:“三位,我家主人说了,你们自管进去吧。”
三女见对方虽然只是一个扫地的老头,但一双眼睛精光外露,内外功夫均已上乘,暗暗吃惊。不过,她们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希奇的,能留在张三丰身边的人,岂会是寻常之辈?
三女向他施了一礼,龙月让大白鹤到山中去觅食,和两女进了道观。
刚走了几步,清风迎面而来,向三人打了一个稽首,道:“道童清风,见过三位女施主。”三女向他还了一礼。清风道:“三位远来辛苦,还请到客厅用茶。”龙月刚要说什么,东方天骄暗中拉了她一下,笑道:“请带路。”
于是,清风前面带路,三女跟随其后,须臾,就来到客厅。
此时,张三丰与辛二娘在客厅中坐着,陪坐的却是一个须发皆灰白的长髯老者,一派仙风道骨,就如得道的高人。
龙月见了师父,也顾不得礼数,跑进客厅,急声问道:“师父,方大哥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辛二娘对她非常钟爱,温和的道:“他只是被金蚕丝包裹住,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只要他破茧而出,师父还你一个活生生的方大哥。”龙月听了,脸上闪过一道羞色。
张三丰见三女都不敢落座,哈哈一笑,道:“在我这里,从来不讲礼数这一套,你们三个也坐下来喝茶。”
三女看了看辛二娘,辛二娘道:“张……张真人让你们坐下,你们就坐下来吧。”三女这才在下首落座。
张三丰指着长髯老头,道:“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长青子,他的医术极为高明,你们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向他请教。”
长髯老者向三女含笑为礼,三女急忙起身,向他施礼,虽然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但张三丰如此推许他,想来绝不会是平凡之人。
张三丰又道:“你们三个也介绍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