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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征“哈哈”一声大笑,道:“想我张征放着长老不做,辛辛苦苦做了许多年的使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本教的基业和声誉?可到头来,自己兄弟死得不明不白,我想问一句为什么都不成,叫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兄弟?此战并非为了别的,张某但求问心无愧便是了。”说完,人已冲了上去,一掌挥出,只听“砰”的一声,竟把宋玉钧的一个门下打得闷哼一声,连退几步。张征这一出手,其他使者也立即出手,与宋玉钧的一干门下斗了起来。
穆青宗这边,一个长袍老者正想出手,忽觉全身一震,心知已被人点了重穴可他甚是强悍,转身一掌拍出,也看清了出手的人是谁,怒道:你……”
“马长老,得罪了!”
说话的人是白知远,出手的人也是白知远。说话之间,白知远出手如电,将长袍老者拍来的手掌抓住,运功一扭,长袍老者出一声闷哼,顿时昏死过去。
这几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转眼之间,谁都想不到白知远会临阵反戈,许多人正自一愣神的功夫,白知远已经将长袍老者抓起,掠到了边上,将长袍老者往旁边一放,道:“教主的一切所为,均是为了本教的大计,各位若是为了本教着想,就不应该反对教主。”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八十七章 一手遮天(下)
听了这话,有人戟指怒骂道:“白知远,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出卖我们,我贝士鄂与你拼了!”话声中,人也已纵身跃起,双掌刮起一股狂风,朝白知远狠狠地击打了过去。这贝士愕也是正天教的一个长老,武功丝毫不在白知远之下。
白知远被贝士鄂这般辱骂,面上自是无光,正打算与对方拼一拼。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忽然闪电般从天而降,落在白知远身前,身形未稳,鼻中各自冷冷的哼了一声。一人用刀,一人用剑,刀剑齐出,只用了一招,便将刀剑架在了贝士鄂的脖子上。
贝士鄂陡觉眼前一花,尚未看清来的两个人是何方神圣,便觉刀气、剑气逼人,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饶他武功也是了得,可就这么一瞬间的工夫,已被用刀的人一指点中了穴道,顿时晕倒过去。
“谁敢阻拦教主的宏图远志,就是与我们残阳如血过不去。尔等若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的站到边上去,教主看在各位都是本教栋梁之才的份上,一定能够从轻落。如若不然,休怪老夫二人刀剑无眼。”用刀的人与用剑的人齐声喝道。
来的这两个人正是百年前就已名动江湖的残阳如血。人的名,树的影,两人这一报出名号,许多人心中都是吃了一惊。
忽听一声叹息,有人有些落寞地道:“事已如此,窦某又能怎样?”随着话声,一人纵身掠出,站到了边上,却是窦长老。
有第一个人出来,便会有第二个,片刻之后,竟有十多个人站到了边上。看情形,他们今后是不会再反对独孤九天了。这些人,有的是见天后东方珍迟迟不现身,心想大势已去,只得做出了选择,有的呢,却是墙头草,一见苗头不对,赶紧出来,免得自毁前程。
不过仍还有经华几个人没有站出来。这些人都是穆青宗的的手下心知穆青宗一倒,他们的下场绝不会好过,一声喊,冲了上去。不用残阳如血出手,已有三十几个正天教的教众跃出,将这十几个人团团围住,激斗起来。
不多时,忽听一声长叹,五长老杨定国与赵宝光互击了数掌之后,退出了场中,一脸的无奈。原来,他久不见天后东方珍现身,就已经猜出她不会来了,今日之事,任他有三头六臂,也无力回天。他与穆青宗的交情虽好,但也不至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及,赵宝光见杨定国不打了,便也罢了手,笑道:“杨兄,你的选择是对的,何必叹气呢?”目光一扫,见金长老兀自没有拿下朱德行,冷笑一声,身形一飘,到了朱德行身后,一掌拍出。
朱德行的武功本来就远不如赵宝光,此刻又在极力应付金长老,哪里能够避开,顿时被打个正着,“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扑倒在地,昏死过去。这也还是赵宝光手下留了情,不然的话,这一掌足以要了朱德行的性命。
这时,宋玉钧和残阳如血也出了手,他们三人的目标是张征等人。宋玉钧的那些门下,虽然个个都是特级高手,但张征等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人数虽不如对方但胜在气势,渐渐占了上风,可这也只是昙花一现,宋玉钧三人加入进来后,形势顿时大变。
宋玉钧知道九个使者难缠的是张征,只要把张征拿下,其他的人都好说。因此他一加入之后,便运起了五成的内力,伸手抓向张征。凭他的武功,便是五六个张征也不是对手,但张征这时打得双目喷火,状如疯子,招招拼命,他连抓了六下,不是抓了个空,就是抓破了张征的衣衫,在张征身上留下血痕。
宋玉钧一时没能拿下张征,心头火冒三丈,将内力提升到七成,忽地化爪为掌,重重落在张征肩上。张征仰天喷了一口鲜血,横飞出去。两个正天教的教众掠了过去,将张征牢牢制住,不让他有能力反抗。
就在这个当儿,苏残阳一刀猛劈而出,“挡”的一声,将牛坛使者牛如海的月牙金刀硬生生砍断,伸手一点,已将牛如海制住。
同一时间,江如血身形飘洒,剑出如风,瞬间刺出了上百剑。羊坛使者杨百胜和马坛使者马友德极力闪避,但任他们身形再快,也各自中了十数剑,剑伤虽不严重,但均是中了穴位,想再出手,哪里还有力气,顿时便被人给拿下了。
宋玉钧将张征打得重伤之后,伸手一抓。他的人本来距离蛇坛使者江大春还有一丈,且中间还隔着一个他的门下,但也不知道他使的什么身法,人突然间到了江大春身边,伸出的手也落在江大春肩上。
忽听“砰”的一声,宋玉钧身上竟是挨了江大春一拳。原来,宋玉钧一时大意,认为抓住了江大春的肩头,江大春万难使得出力,哪料到江大春最擅长的是“泥鳅功”,肩头一滑,已经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拳的力道虽然不下千斤,但宋玉钧是何等功力,自是受得起,不过,他挨了这么一下,又恨又恼,右手五指大张,瞬时落在了江大春面上,一股怪异的力量将江大春整个人罩住。这一次,江大春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半分了,一副待宰羔羊的状态。宋玉钧待要加重指头上的力道,将江大春击毙,可转念一想,喝道:“老夫要杀你,乃轻而易举之事,念在你对本教也算有些功劳,暂且寄下这条性命!”
手中微微一用力,将江大春震得昏死过去,倒在了场上。
这一转眼工夫,苏残阳和江如血刀剑合璧,已将虎坛使者王伏虎、兔坛使者袁紫玉、龙坛使者龙风雨以及狗坛使者苟清泉制住,叫人给拿下了。苟清泉穴道被制,双臂又被人反扭着,可他嘴上一向不饶人,怒骂了几句,已给宋玉钧点了哑穴,只能瞪着眼,说不出声。
过不多时,穆青宗的那些手下,也纷纷被擒,无一漏网。这样一来,场上只剩下了独孤九天和穆青宗这一对还在激斗。
独孤九天虽有神农杖在手,但穆青宗好歹也是正天教十大长老之功力精深,内力奇强,一时半会,独孤九天想找机会将他擒下,也是无处着手。
转眼两人又斗了数招,穆青宗竟是隐隐占了上风,不禁有些得意,哈哈大笑一声,道:“独孤九天,姜还是老的辣,你虽有神农杖,但也不是老夫的对手,认命吧。”
“是吗?”
独孤九天冷笑了一声,身形忽然加快了一倍,神农杖刮起阵阵强风,杖影重重,宛如惊涛骇浪,将穆青宗逼得不住后退,面上露出了惊异之色。独孤九天紧逼上前,左掌忽地空出,拍了出去。穆青宗想不到独孤九天陡然间大展神威,避无可避,只得伸掌相抗。只听“砰”的一声过后,两人手掌相撞,便牢牢地吸住了。
“你……”穆青宗面上的惊异转为惊骇,说了一个“你”字后,便再也说不下去,拼命地的运功,白根根直立,面色涨得通红,好像喝醉了一般。
“二长老,本教主倘若没有几分本领的话,又焉能做上教主之位?本教主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独孤九天说完之后,身上陡然逼出一股古怪的力量,人向前跨出了一步。穆青宗面上闪过一道惊恐之色,嘴一张,要说些什么,但却是化成一声惨叫,嘴角流出鲜血钾人倒飞出去。独孤九天飞身掠出,出手如电,在穆青宗身上连点了十几处穴道。
“蓬”的一声,穆青宗落地之后,出一声脆响,此后,人便再也没有站起来,显然已经完全被独孤九天用奇特的手法制住了。
独孤九天将穆青宗制住之后,身躯微微一转,面朝北方,道:“天后,你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路话声一落,只听北方传来天后东方珍的声音道:“教主武功盖世,东方珍佩服之极。二长老他们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对教舀无礼,还请教主大人有大量,饶恕了他们。”
独孤九天道:“他们都是本教的功臣,本教主自然不会杀他们。不过,他们所犯的错不,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本教主要将他们关起来,让他们好好的反省。”将神农杖往地上一杆,面上一片阴沉,道:“在场的各位都是本教的大好子弟,当此武林风云变化之际,理应团结一致对外。从即日起,本教主希望教内不会再生同样的事,谁敢再犯的话,本教主就会依照教规,严惩不贷。”说完之后身上出一股骇人的气势,连宋玉钧这等高手都为之心神一凛。
过了一会,只听东方珍的声音飘来道:“教主的话,东方珍记下了。今后谁敢对教主不礼貌,我东方珍就第一个不放过他。”。
独孤九天“哈哈”一声大笑,道:“天后,有你这句话,本教主就放心了。只要本教上下齐心协力,本教主就能将本教的事业扬光大,名垂千古。”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八十八章 大被同眠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中秋节临近了,点苍派上下更加忙碌起来。为了办好掌门的这场大婚,许多人都费了不少心思,尤其是大理段家,帮了不少的忙。中秋节的前一天,方剑明就没再出外,一直待在点苍派中,因为他是新郎,可不能随便乱跑。至于新娘,连方剑明这个新郎都不知道有多少。
本来说好的新娘,应该有两个,一个是龙碧芸,一个是白依怡。这两个人,前者与他的关系,早已为武林所周知,而龙碧芸也是答应了他的求婚的,后者呢,对方剑明情深意重,方剑明也是曾经向她求过婚的。不过,因为龙碧芸的“约法三章”中的第一条便是新娘的人数由她来定,因此,方剑明也不清楚这次的大婚,自己究竟能娶得上几个。
这一天晚上,方剑明怎么也睡不着,身为新郎的他,多少都有些胡思乱想了。
他一会儿想到自己即将结婚,以后就是一家之主了,不知该如何治家才好,一会儿却又在想龙碧芸给他安排了几个妻子。
“风儿当年已经和我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芸儿也早已知道,这次的大婚,应该也有她。依人妹妹在仙人谷的时候,已经和我有了婚约,芸儿会不会也把她叫上呢?至于其他的人,哎,我想都不敢想。”想了半天,迷迷糊糊中,已渐渐睡去。
这一入睡,便进了梦中,可他既没有到神秘谷,也没有进入白依怡的梦里,而是做了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