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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向甜甜在心中嘀咕。不过,同时她也庆幸,幸好她是将夏过带出空间后,才取下的眼罩,否则她还真不好解释空间中所出现的一切。
只是,她又有些怀疑,若是夏过早就醒了过来,会不会感觉到一些什么呢?虽然带着眼罩,但方才她为了替夏过缝合伤口,将别墅房间内的所有灯光都打开了,眼罩中还是能穿透一些亮光进去的。
原本,这g榻下只能看见一些微弱的光线,陡然间,光线突然变强,夏过会不会怀疑呢?
如果他询问起此事,自己应当又如何回答呢?向甜甜有些呈呆傻状的看着夏过,她的脑子却开始高速旋转起来。
夏过却被向甜甜看的有些恼羞成怒,虽然之前未睁开眼睛,但从方才夏天与向甜甜的对话中,他已大致猜出夏天请的人应当是向甜甜,再加上向甜甜方才给他做的那个缝合手术,会用如此方法给人疗伤的他迄今为止也就见过一个。
去了边关后不久,他便从魏大总管的来信中知晓了向甜甜的真实身份,他还曾慨叹过世界真小,不过通过吴妃,与向宁远扯上亲戚关系也是他乐观其成之事。
只是,他也有些奇怪,不知从何时起,夏天竟然与向甜甜变得如此熟稔起来了。
方才向甜甜扯掉罩在他眼上的黑布后,他也大致打量了向甜甜一番,他发现两年多不见,这小丫头好像长开了一些,不再是那张肉嘟嘟、想让人忍不住捏上一把的包子脸,貌似好看了不少。
只是,爱呆看人的坏毛病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从方才开始,她的眼睛就又盯在他脸上,没有挪开过。
不过,他自己也感到非常奇怪的是,都过了两年之久,自己怎么还将向甜甜两年前的容貌记得这般清楚。
这时,他突然又想起之前在梁王府大厨房,这丫头竟然说他是个断袖,害他惊得从鼻孔中冒面条的糗事,不禁狠狠的瞪了向甜甜一眼。
这若放在往日,向甜甜或许还会概叹一句,美人儿连生气都那么好看。
可偏偏现在这会,向甜甜的心情正不那么愉快,被夏过这么一瞪,颇有些“好心不得好报,半夜烧香遇到鬼叫”的感觉,她的火气也“蹭”的一下冒了上来。
不过,她倒是也还未完全失去理智,知晓自己已经得罪过这位**oss一回,若是再来上这么一回,只怕这仇就结大了,因此,她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诸如“忍字头上有把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类的话语后,才勉强将火气压了下来。
只是,火气虽然压了下去,心情却终归是不爽,而且窝在这g榻底下也不叫个事,更何况,那个冬临还一直在絮絮叨叨着,让她听着心里越来越郁闷,她不禁在心情热切无比的期盼着乾康帝能早点过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
终于来了,向甜甜心中不禁一喜,谁知,顺风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过来:“燕王殿下,不可以啊,我们王爷现在已经就寝了……”
“你这分不清轻重的狗奴才,是就寝重要,还是性命重要?”随后,夏扬的呵斥声也传了过来。
g榻下的向甜甜心中不禁一片冰凉,而g榻上的夏天也顺利动作起来,将自己的上衣脱光,脱冬临上衣时,他的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给她留了一个肚兜,便搂着她钻进被窝里。
而几乎在此同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夏天用被子包住冬临,自己坐起身,不悦的看着夏扬道:“皇兄,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的府上睡觉,搞什么鬼啊?”
夏扬看着这幅场景,明白过来,大笑道:“原来如此,我说那狗奴才为啥吭吭哧哧、磨磨唧唧了半天呢?害得我还以为是有什么状况发生呢!嗯,倒是我惊扰你的好事了。
难得啊,你终于开窍了,开荤了,我原本还以为你是要为向家的那丫头守着呢!也是,向家那丫头今年也不过才十一岁的年纪,等她长大至少还要花上好几年。
更何况,即便父皇同意你们二人的事,皇祖母和母后那两关只怕也非常难过。这样等下去,你还不知要憋到什么时候……”
听到夏扬这话,偏偏另一当事人向甜甜还在现场,夏天不禁尴尬万分的打断夏扬的话道:“皇兄大半夜的赶过来,为的是何事啊?”
“是住冷宫的那小子……咳……咳……鞑靼人派刺客进城了,我手下之人正带人在四处追捕。之前交手时,那刺客被我的手下用剑刺伤,他们循着刺客留下的血迹追到这附近。
因着是你的府邸,他们也不敢在这里面四处搜查,便去我的府上唤了我来。”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自己所作所为的夏扬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我一直在房间中,倒是未发现什么动静。”夏天镇定的回答道。
谁知,夏天的话刚落音,g下的夏过却突然发出一声类似痛苦的呻yin声。
夏过身旁的向甜甜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她可以肯定,这厮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她给这厮打了麻药,至少还要再过一两个时辰,麻药才会失效,被麻药麻痹住的人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否则,刚才给他做缝合手术时,他就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想干什么?嫌活的日子长了,想找死么?可是他想找死的话,也别拉上她啊!那燕王杀了他后,可能还留下她这个目击者被人当把柄么?
夏扬自然也听见了这个声音,他面色有些阴沉的看了夏天一眼,然后指着g榻下方,指挥身后的下属道:“去,给本王看看,那下面有什么。”
自然,不久之后,夏过和向甜甜都被人g底捞了出来。
“你……你好得狠,胳膊肘往外拐,竟然帮着这个贱种,对付起我来!”看着被向甜甜包成粽子状的夏过,夏扬冷冷的对夏天道。
“大皇兄,你不是说你要抓鞑靼人派来的刺客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像是鞑靼人派来的刺客?”夏过开口讥讽道。
“哼,你这个贱种,谁是你的大皇兄?现在你的小命都在我手上,我说你是鞑靼人派来的刺客,你就是鞑靼人派来的刺客,等我将你弄得面目全非之后,谁还认识你的真实身份是谁,哈哈……哈哈……”夏扬志得意满的狂笑道。
“二皇弟,既然你不与哥哥一条心,也莫怪哥哥心狠!不过,你我终归兄弟一场,我也不能太亏待你,向家这丫头不是你心尖尖上的人么?哥哥便送她与你一起上那黄泉路,免得你自己下去,太寂寞。”之后,夏扬又满脸阴狠的转向夏天道。
向甜甜不禁在心中哀嚎一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夏天摇了摇头道:”皇兄,你太疯狂了,为了权势,竟然不惜手足相残!你自己也知晓,父皇从未中意过你,却执意一意孤行下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即便手刃了我们,父皇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反倒将你自己也逼上了绝路啊!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
夏扬疯狂道:”手足相残算什么?哪朝哪代皇位更替不经历这些啊?哼,什么父皇不父皇的,他哪里有资格做我们的父皇啊,他只能算这个贱种一个人的父皇,从小就为这贱种费心费力的打点、谋划,若是这贱种活着,日后就没我什么事了。
凭什么啊?我既嫡且长,无论怎么算,这皇位都应当是我的才是。哼,他既然不拿我当儿子,我也不会再拿他当老子,收拾完这个贱种后…。“
”收拾完过儿之后,你就要来收拾朕了,是不是?哼,你还真是朕养的好儿子啊!“突然,乾康帝的声音从夏扬身后传了过来。
碍于长期以来,乾康帝所形成的威势,夏扬的手不禁一抖,不过抖完之后,他也明白自己肯定没了活路,竟然急红了眼睛似的,提刀往夏过身上刺去。
第九十八章 你放心,本王会负责的
“给朕拿下这逆子!”似是早已料到夏扬会有这个举动的乾康帝抬起腿,踢飞了夏扬手中的刀,命令身后的侍卫道。
“哼,你早就期盼着这一刻了吧?刚好能趁着机会,将我拿下来,好让你那个护在心肝尖上、千宠万宠的宝贝儿子上位!只怕在你的心目中,除了他之外,我们其他人都算不得是你的儿子。”被束缚住双手的夏扬冷笑道。
“早就盼着这一刻?朕要是早就盼着这一刻,你都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你自己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又能干得了什么事?朕都明里暗里警告过你多少回了?
虽然最终让谁上位朕虽然还未定好,按照朕的年岁,也还不着急定储君人选,但是,朕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无论让谁上位,那个人都不可能会是你。
这几年来,你明里暗里刺杀过过儿多少回了?你其他的几位兄弟,朕也从未见你善待过他们!让你这种不孝不悌的东西上位,那日后将会是所有大夏朝黎明百姓的劫难!快点将他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乾康帝带些厌憎的挥了挥手。
夏天见状,不禁跪了下来,流泪祈求道:“父皇,皇兄虽然罪不可赦,但终究还未伤及三皇弟的性命,父皇能否看在儿臣的薄面上,饶他一命呢?”
乾康帝静默了片刻后,方才开口道:“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朕也有责任,没有早日强加约束他,朕会慎重考虑一下的。天儿,你起来吧!朕知道,你自幼便是个善良、明事理的孩子,你今日帮理不帮亲的表现也很是让朕欣慰!
朕知道,你皇祖母、你母后、你们兄弟几人乃至朝中的很多大臣们都觉得朕偏袒过儿,自过儿一生下来,便已决定将储君之位交予过儿,其实事实并非是这样子的。
也许朕对过儿的母妃刘氏的感情确实比后宫的其他嫔妃都深,过儿出生之后,因他初出生便丧母,朕又担心心怀不轨之人对他不利,确实采取了一些非常措施,对他也关爱一些。但是,你们其他几个也同样是朕的孩子,血浓于水,朕对你们同样也是疼爱的。
更何况,朕自认还不是个昏君,所以不会拿江山社稷开玩笑,不会单凭个人喜好来指定由谁来接替朕来做下一任的君王。事实上,你们兄弟几人,朕都给过机会,也耐心的一一观察过。
只是,扬儿眼皮子浅,太过嚣张跋扈,私心和权力欲重;普儿性子优柔寡断,难当大任;羽儿心机重,且有些喜怒无常;淳儿除了武学外,眼中再也看不见其它的东西;你的其他几个皇弟尚且年幼,还看不出来什么。
你和过儿心胸、眼界和能力倒都够了,不过,你对为君之道,从来都不热衷,过儿的资历还不足,尚且不能让朝中大臣信服。
不过,你们年岁也都还不大,朕还正当壮年,也还有足够的时间等你那些皇弟们长大,你们都是朕的儿子,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同等的。
总之,最后肯定是让能者居之,对黎明百姓和江山社稷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在此之前,无论是谁,若有勾结朋党,拉帮结派,残害手足的行为,朕都绝不轻饶!”
说到最后,乾康帝声色俱厉起来。
“是,儿臣知道了。”夏过和夏天一起同声应道。
“快传太医!”这时,乾康帝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夏过身上,想起夏过还有伤,急忙嘱咐身旁的高得柱道。
“父皇,不用了,方才她已经帮我处理过,以后就由她来帮我处理吧。”因麻醉药效未过,手脚无法动弹的夏过却用嘴角示意了一下一旁深觉自己不该倾听皇家秘辛而躲在一旁装鸵鸟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