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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五六天了,阎君与恨天宫方面始终无人出来正面回答什么,也没有什么行动,这让许多江湖中人有些失望,难不成这个灭君会真有这么大的势力,让这俩个江湖上最大的煞星都不敢对他怎么样?
这般地发展,让灭君会十分地得意,天天有人在江湖上叫嚣,言明阎君与恨天宫主是怕了自己的灭君会,不敢出头了。。。
又下江南,陈尔东心里再也起不了激动的情绪,冷冷地骑着骏马,仍由它快奔着。几日内,江湖上的一些传言他都听在耳中,除了冷笑之外,竟莫名的多了一些愤怒!
江若琳与王雪菲奇怪地离开,已不能让他平静地对待每一件事,灭君会小丑般地行为,却让陈尔东有了些怒火,不得不说,情之一字,伤人不浅呐!
几天的赶路,终于来到了江南,在问明了路之后,陈尔东快速地赶到了灭君会!隔着远远处,便能看到灭君会那座庞大的建筑物,外表看来,倒是威严不凡,颇有几分气势!
陈尔东冷哼一声,扬手一甩,阎君令如同流星一般急速地射向灭君会的大门。。懒得去看那帮人的表演,陈尔东回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灭君会平整光洁的大门上,此时竟被一硬物生生地穿透了!门外守门的弟子惊呼一声,而后奋力地将那硬物拔了出来,盯睛一看,骤然,脸色苍白,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阎。。阎君令?”
“不好啦,接到阎君令了!”守门弟子将这个消息传到了里面,顿时,如炸了锅一样的热闹!所有的人都乱成一片,先时的豪言壮语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江湖上,消息是最灵通的。。灭君会接到阎君令,和全会上下混乱的事,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江湖,一时间,全武林的人都在守望着,人人在冷笑着,没实力就不要嚣张!
众所皆知,阎君出道以来,共才发过俩枚阎君令,一是衡阳,一是峨嵋,这次也才是第三次!对这个倒霉,又有些不屑一顾的帮派,江湖中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他的下场,虽然心中已经肯定了!
夜晚降临,华灯初上。热闹的灭君会附近的街道上,此时空无一人。灯光下,忽地出现了一道青色的影子,仿佛是凭空而生!脸上恐怖的面具,使人一看便知,这人是谁!
陈尔东快速地来到灭君会门口,这里,已经没有守门的人了,大门上,俩盏灯笼也没有点上,陈尔东冷冷一笑,道:“怕成这样了?”说完,双手一挥,一道凶猛地劲气快速而出,拦路的大门发出‘轰’地声响后,便完成了它的任务,安静地离开了。。
进的大门,视线所过之处,十分地安静,好象这里本就没人似的。按住心头的奇怪,陈尔东跺步向里院走出,慢慢地,眼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愈往里走,他便清晰地感觉到实实在在地呼吸声,散落在各个角落里,看样子,像是埋伏在那。。陈尔东微微地耸耸肩膀,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不大一会,就来到了埋伏的中间,这是一处宽大的房间,四周都没有东西。
“本座已经来了,尔等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陈尔东冷冷地道,不大的声音震的整个房间嗡嗡作响!
“阎君,不要太猖狂!”暗处,一声略微有些熟悉地声音传来!
陈尔东微微皱眉,正待开口说话,房顶忽然裂开,从上空,快速地砸下一个大铁笼。陈尔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被罩在了中间!
“哈哈!阎君,看你这次往那里跑,任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那阵有些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四周涌现出许多条人影,其中一人身着黑衣,蒙着脸,熟悉的声音便是从他嘴里发出!
“阎君,这个铁笼是由精铁所铸,刀剑难劈,任你内力高深,也休想震开它,哈哈!来人,给我上!”这个黑衣人也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一点机会也不给陈尔东。
顿时,无数条人影举着手上的兵器,隔着牢笼刺了进来。但是在混乱的气氛中,黑衣人却听到了无数声闷哼声。
牢笼中的陈尔东完好无损,反之他的那些手下,个个****哀嚎,握兵器的手,血流不止,手中的兵器也都掉落在地。
“你?”黑衣人恨恨地盯着陈尔东,道:“内力果然高深,但是,不要忘了,这个牢笼你是逃不出去的,就算今天杀不了你,饿上你几天,看你还有没有现在的生猛劲儿?”
沉默半天的陈尔东终于开了口,在未开口之前,黑衣人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一缕精光,那是想通了某件事的精光,不由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觉,但转眼一想,阎君现在被困在牢笼内,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又挺直胸膛,一付胜利地姿态!
“水行云,看来你很得意啊!”陈尔东淡淡地道。
第七节 惊人发现
陈尔东的淡淡之语,让黑衣人猛地一跳,指着陈尔东,哆嗦着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很重要吗?”隔着牢笼,陈尔淳随性地道。
水行云扯下面罩,冷冷地看着陈尔东,道:“阎君果然不凡,如此情况下,都令我心头对你有几分惧怕!若是不杀你,真叫人心难安!”
“你们的主上是什么人,总舵安在那里?”丝毫不将水行云的杀意放在心上,现在的他,心中已没有了前俩天的烦躁与愁然!
水行云嘴角一阵抽畜,脸上的惊色毫不掩饰地展现了出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旋即,醒悟过来,阎君现在是一个等死之人,就算他知道的在多,又能怎么样呢?
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水行云道:“阎君,你死期已到,就算告诉些你什么,你也不能传大出去?更何况。。。。本人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脸上那股戏谑地表情堪堪而过。
“再给你一个机会,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陈尔东冷冷地道,心中,他已经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水行云眼中燃起勃然大火,身处如此险地,阎君竟如此镇定,好象自己是被困之人,他是胜利者一般,想到此处,水行云不禁冷哼一声,恨道:“阎君,本人也老实的告诉你,你的日子不多了,好好想想怎么写遗言吧!”
再一次恨恨地看了一眼陈尔东,转身便要离去。。在转身之时,眼睛余光处,骤然见一道白光掠起,接着,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等水行云回转身子时,双瞳睁得比牛眼还大,里面的那种不敢相信牢牢地将他的一双眼睛全都占据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水行云喃喃地念着,身子止不住地向后退着,脚步地混乱,脸上的苍白,充分地显示出了他内心此时的恐惧与惊心。
对面之处,陈尔东施施然地走出铁笼,步步逼向水行云。后面的铁笼,自中间起,上下分离,怪不得水行云会不相信。
“水行与,本座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本座可以饶你一命!”陈尔东淡淡地道,双眼仍是那么平和。。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水行云一直在后退,一直退到强边,直到再去可退时,方停了下来,嘴中,像是发了疯,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阎君,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出卖主上的!”水行云忽然凶光闭露,咆哮着冲向了陈尔东。
“不自量力!”陈尔东冷笑,左手轻拂,一道犀利而又冰冷的劲道瞬即涌出,迎向急奔而来的水行云,在陈尔东的轻喝中,水行云的身子忽然狂颤一下,而后,无力地从半空中跌落,结实地摔在陈尔东的身边。
“你说是不说?”陈尔东将水行云踩在脚下,平淡地道。
只有亲身尝试过,才知道可怕!水行云尤其如此,几次三番地与陈尔东交恶,始终没有动过手,内心中当然存了一分生存的侥幸!但是这短短地一幕却是彻底地消散了他内心的坚强,留下的,尽是恐惧与涩抖!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水行云闭上眼睛,不愿意对手看到自己内心的恐惧!
陈尔东脚上微微使力,道:“本座亲眼看到你曾在正道盟外和人接触过,不要在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房子中,还有这么多的人会因为你的不说,而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阎君,你说什么?那天下着雨?怎么可能?”水行云睁开双眼,清晰地从里面看到那份震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陈尔东淡淡地道。。。
但是水行云从中听到了最后一遍的意味,心里明白,要是在不说的话,阎君就会实现他的诺言了!转头看了几眼躺在地上的手下们,他们显然是听到了陈尔东刚才的话,个个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水行云!
水行云重重一叹,道:“先让我起来吧!”
陈尔东移开自己的脚,让水行云从地上站起来。水行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地浪费,而后,把手放在身后,道:“主上做事,一直都很小心,我们每个手下,除了极少数几个,其他人相互之间都不认识!”
“主上御下极严,若发现有人背叛他,后果极其严重,阎君,虽然你武功很强,但是和主上的威势比起来,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背叛主上,哈哈!”水行云说完,嘴角边,一缕黑血快速流出。。
陈尔东暗骂一声该死,立即上前查看,只见水行云背手的双手已经通体黝黑,看来,毒是藏在指甲之内!
陈尔东愤恨不已,想不到一时大意,竟然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不由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水行云踢到墙壁上,而后重重地落下,在众人惊骇地注视下,尸体四分五裂!
“阎君大人,不关我们的事,我们都是他临时招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们吧!”一干人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一命。。
陈尔东忽然放声冷笑,久久之后,方道:“刚才你们要杀我的时候,本座看的很清楚,没有一个人留手,而且本座刚才也说过,水行云不说,你们将受到地狱般的折磨!不过,本座现在已经没有耐心来折磨你们,只好简单地送你们去死吧!”
片刻之后,房内,响起一声声惨厉地吼叫声,此起彼伏,在黑夜中,显得十分地刺耳,良久之后,方停歇!
等陈尔东走出灭君会,大火瞬间点燃,很快地,便将整个灭君会包裹在里面。这次,大火一直燃烧着,有人看见,却无一人前来救火。不多时,官府里的捕快赶到,却也只是阻止了大火的蔓延,并没有一丝想要消灭大火的迹象。。看来他们也知道此火是阎君所放,而听之由之放之!
第二天,消息迅速地传遍了整个江湖,在感慨阎君的手段狠辣之余,等加了几分惧怕,一时间,对阎君与恨天宫的微词瞬间不见。
灭了一处神秘人的势力,陈尔东心情略微的好转,但是,对于草房,他有种深深地倦怠感,那里给了他快乐,更多却是留给他伤心。
“也罢,就在江湖上好好转一圈,等到决战之时在回去吧!说不定能探访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呢!”陈尔东自嘲地道,舍弃了骏马,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已然临近初夏,夜晚的天色,倏来一阵轻风,确令人心旷神怡!夜晚的郊外,各种虫蚁叫声络绎不绝,咋一听,倒有几分悦耳!跟着月色走去,此刻的陈尔东真有几分以天为被,地为庐的味道。。
忽然,远处,一道身影急速跃出,趁着月色,快速地赶路,看起身影,十分焦急的样子。陈尔东微微好奇,反正也是闲着无事可做,展开身法追了上去。
良久之后,终于可以看清楚夜行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