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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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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晴的脸色有些潮红,她说:“我最看重的礼物是你的心。你的心不能同时切成两半,分给两个人明白吗?”

西江月只得正面回答了:“你又吃冯月真的醋,我和她虽是朋友,也并没有过多的来往。”他这么说,也是为了稳住徐晴,这女人虽没有冯月真纯情,但她有一种野性的美、狂热的魅力、官场效应,都非一般女人所能企及的,他不能让她失望。一定程度说,傍上徐晴,等于给自己撑起一把保护伞,西江月和别人不一样,他太需要保护伞了。

徐晴说:“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她从卷柜底下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白兰地,这瓶白兰地是她从外国带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晚上要与西江月一起享用。

·5·


第六章

1

今天是养女惠子的生日,其实收养她时她还小,记不住生在哪月哪日,后来白浮白提议,就把救下惠子的那天当做她的诞辰,完全说得过去,白浮白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也可以说是生日。

龚新茹烧了一桌子菜,抬头看看挂表,下午四点。她对书房里的丈夫说:“你就知道催!菜都做好了,可一个都不回来!待会儿不都凉了吗?”

在书房写毛笔字的白浮白说:“这又不是冬天,凉点没事。”墙上就张贴着一条横幅,内容与赠给甘粕正彦的相同,写的是章草,“以力合者是为协,以义合者谓之和”,这是他这个协和会长对协和会的诠释。

挂在墙上的电话响了,是白刃打来的,说学校有事,他回不来了,让替他祝贺惠子妹妹生日快乐。龚新茹不依,叫儿子一定回来。惠子若是他一奶同胞的妹妹,不回来她也不会挑理,去年惠子过生日,白刃就没照面,惠子还偷偷哭了一鼻子。

白浮白放下笔,叫别勉强白刃。

龚新茹无奈地放下电话,她就怕冷落了惠子。她走到墙下,那里悬挂着白浮白夫妇与一个穿海魂衫的短发小女孩的照片,小女孩笑出一对好看的酒窝。一晃,收养惠子快十年了。依龚新茹的意思,当时就给她改成中国名字,叫她永远不知道身世,不然不是白养、白疼吗?可白浮白不愿这样,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龚新茹担心,万一她回国了,不是闪了我一下吗?人去不中留,只好顺其自然。这是白浮白的一贯主张,不过,据他观察,这个孩子,极有心计,而且有情有义,她也许不愿回日本去。况且,白浮白收养惠子已成为官场美谈,连日本人都崇敬他。

忽然,一个甜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门开处,小巧而娇美的津木惠子迈着欢快的步子进来,给白浮白、龚新茹鞠了个躬。龚新茹满脸堆笑,拿出一件灰色方格呢子短大衣,告诉惠子,这是给她的礼物。津木惠子笑着接过来,把大衣穿上,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觉得奇怪,又不过年过节,给她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干什么?白浮白眯着笑眼慈爱地看着惠子说,今天是她的生日。津木惠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知道,这不是她的生日,这是爸爸把她救下来的日子。

白浮白说:“你不高兴吗?”

津木惠子又展露出笑容,懂事地说:“爸爸救我的日子,也是我新生的日子,当然也是生日。”她在履历表上,也填的是这一天。

龚新茹问她:“学校累不累?”

津木惠子从书包里拿出几个香瓜说:“不累。”这瓜是她在路上瓜窝棚买的,翠绿的皮,尖尖的像羊角,“瓜名叫羊角蜜,又叫老头乐,又面又甜,老头老太太没牙也能吃。”

白浮白说:“看我惠子说的。我都老到这份儿了吗?”几个人都乐了。

津木惠子到厨房去洗瓜,一边削皮一边问:“我哥我姐不回来过礼拜天吗?”她很懂事,不好意思说给自己过生日。

龚新茹说:“你哥忙,你姐一会儿能到家。”

津木惠子把切好的香瓜分给白浮白和龚新茹。吃着香瓜,龚新茹试探地问:“你们学校没啥新鲜事呀?”

津木惠子说:“有哇,让我们到医院去实习了,当巡台护士,给术者递器械,头一回上台,弄得我手忙脚乱,大夫要止血钳子,我把刀子递上去了,大夫生气地把刀子扔到墙角去了。”说罢咯咯地笑起来。

龚新茹又说:“听说,有说法,孤儿可以回日本?”

津木惠子闪了他们一眼说:“是呀,还给好多钱呢。”

龚新茹说:“那你呢?”

津木惠子闪了龚新茹一眼,说:“我当然也愿意回国了。”龚新茹斜了丈夫一眼,眼里顿时无光了,长叹一声。

津木惠子突然咯咯地乐了,她说:“妈,我逗你们玩呢,我不会离开你们的,我的生命、我的爱都是你们给的,我怎么能舍得离开?”

白浮白问她:“还记得亲生父母的事吗?”

津木惠子眼前幻化出七岁时的惨痛回忆:一辆尖头的大屁股汽车上坐着七岁的津木惠子和亲身父母,还有十几个人,车上有手术器械。白浮白也在车上。车子在山间公路颠簸,她觉得很好玩,她并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要走多久。车上插着一面白旗,上书“协和会防疫团”字样。白浮白抱着津木惠子坐在前面,白浮白与她一起唱着《拉网小调》,他们的二重唱博得同车人的掌声。

惠子有印象,好像母亲说过:“你看惠子跟白会长多亲热,将来就认白先生当义父吧。”白浮白好像说过可不敢高攀之类的客气话。这也许是冥冥之中不可解释的谶语吧?

惠子父亲说:“惠子在中国出生,在中国长大,从小会说中国话,她可以有一个中国爸爸。”

惠子的小手抚摸着白浮白的脸仰头问:“你会答应吗?你若答应,我就有两个爸爸了,那多好啊。”车上的人都笑起来。

汽车行驶在险峻的盘山公路上,突然,日本司机惊慌地打着方向盘并失声大叫:“闸失灵了!”众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还没等人们跳车,失控的汽车向悬崖下冲去。

车上人人大叫,白浮白紧紧抱住惠子。惠子母亲从后面站起来,试图来抱孩子,但摔倒了。父亲还想自救,扑过去帮司机去扭方向盘,但已无力回天。一声巨响,汽车掉入万丈深涧,这一瞬间,白浮白用胳膊肘拼力撞碎玻璃,抱着惠子纵身腾出,他们在山坡上翻滚一阵,被山腰的一棵松树挡住。回望谷底,汽油爆炸,腾起一团大火。“肇事”日本司机却成功逃生,他站在悬崖上,欣赏着崖底的大火,悠闲地点燃一支香烟。

白浮白的脸和胳膊都是血,惠子并没受伤,她从昏迷中醒来,哭叫着妈妈,白浮白一瘸一拐地领她下到谷底,在汽车废墟旁,是一片尸体。惠子发现了妈妈,她浑身焦黑,已奄奄一息,她一双眼里闪烁着留恋的目光,看看哭叫的津木惠子,又指指白浮白,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就闭上了眼睛。白浮白抱起惠子。

这是七岁的记忆,却也是十年不能抹去的刻骨铭心的记忆。津木惠子含泪安慰白浮白夫妇:“你们不用害怕我回日本,我回去干什么?我在中国还有一个爸爸妈妈呀!我在日本却什么留恋也没有了。”

龚新茹把惠子揽在怀中说:“可怜的孩子。”

2

甘粕正彦坐在湖西会馆会客厅里,接待宪兵队的岸信石斋大佐,他们面前放着些反日传单。看得出,甘粕正彦有点不耐烦。“这些反日传单,屡屡出现,源头一定在新京。”岸信石斋说得很肯定。

“新京?”甘粕正彦的鼻子哼了一声说,“这范围可太大了,新京有一百多万人口啊,这不等于大海捞针吗?我现在的身份是满映理事长,管不了宪兵队那么多事了。”

一来岸信石斋是他的老下级,二来上边有令,他才来领受任务。现在甘粕正彦是满洲所有情报系统实际的老板。岸信石斋把甘粕正彦当成是谍报界偶像看待。前几年,甘粕正彦从黑龙江民报事件入手,一次就逮捕了九十多人,像金剑啸那样的共产党作家,都被他送上了断头台,还有稍后破获的“哈尔滨口琴事件”,也是轰动满洲的,连天皇都给甘粕正彦发了大和勋章。岸信石斋这些下属也沾了光受了赏,他们也希望甘粕正彦归队后,带领他们得到更多的荣誉。

甘粕正彦讲话的口气矜持而又带有明显的训诫,怪他们总是喜欢打草惊蛇,往往抓不着大鱼。甘粕正彦反其道而行之,喜欢与反满抗日分子交朋友,明知道他是也装作不知道,甚至把有用的情报给他,这叫放长线钓大鱼,顺藤才能摸到瓜。哈尔滨口琴社的主要成员陈笑岩,就曾是甘粕正彦的座上客。

岸信石斋也知道这是良策,但大家都没有甘粕正彦的魄力和魅力,更缺乏足够的耐心,急忙收网报成绩,网里只有几只小虾小鱼。

甘粕正彦问他:“这次大批散发传单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

岸信石斋说:“应该是国民党。因为传单上没有吹嘘延安,只有重庆和华中战场的业绩、战果。”

甘粕正彦点点头:“重庆潜伏在满洲的人多,比共产党多,不过派系多,外围组织也多,比较松散。共产党人少,纪律严,机密性强,要掌握好他们的特点,最好派人打入进去,这是事半功倍的。否则,你把三千万满洲人中的一半变成警察,也无济于事。”

岸信石斋懂了:“理事长的意思是不忙从传单入手马上抓人。”

甘粕正彦笑了:“你最好别听我的。你遭到长官的斥责,你可不要埋怨我呀。”

岸信石斋说:“我的长官还不是听你的吗?”

甘粕正彦哈哈笑了,他说:“我真想一心一意管电影,可大本营不让我清闲,一心二用,反倒更累了。”

3

这已是夏秋之交时节了,白家小院子里瓜菜已熟,白浮白正和津木惠子在后园里摘菜。

津木惠子摘了一堆西红柿,有大红蟠桃柿子,也有金灿灿的牛奶柿子,她擦了一个给白浮白说:“爸爸,你吃。”白浮白答应一声,他显得很幸福。

“西红柿都红了?”白月朗从大门洞里进来,没上楼,直接到了后园子,放下书包,抓起一个就吃,还说“真甜”。

龚新茹说:“看把你馋的,不洗就吃。”

津木惠子说爸爸种的西红柿不喷药,没毒。

白月朗这才发现了躲在黄瓜秧后的她,笑着说:“是惠子回来了,你最近回来得挺勤呀。”

津木惠子说:“我们护士学校出勤劳奉仕,在哈尔滨平房待了一个月。”

龚新茹说:“这么小的孩子也出勤劳奉仕,真难为人。”

白浮白很敏感地问:“惠子,你说你上哈尔滨平房了?”

津木惠子说:“是啊。”

白浮白问她:“平房有一个731给水部队,知道不知道?”

津木惠子点点头:“我们就是为给水部队做绷带、搓棉签呀。”

白浮白故意说:“给水部队要棉签干什么?给水部队是负责给供水的呀。”

龚新茹说:“给水部队也得有卫生兵、军医呀,有军医就得用棉签吧?”

白浮白又问津木惠子:“进去过没有?”

津木惠子摇头:“别说我呀,就是老师、教官也进不去。把得可严了,我们搓好的棉签都是里边派人来取。”

白月朗也觉得奇怪,给水部队,顾名思义是供水的,要那么多棉签、绷带干什么?她毕竟是学医的,按惠子描述的情形,从运进去的绷带、棉签数量推断,给水部队应当是一座规模相当可观的军医院,伤员病床数不会少于五百。

白浮白问津木惠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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