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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姬辛允正要进一步提醒,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她长得很眼熟?谁知他肯定地点点头。
她顿时一惊。
“是有些奇怪,小允子,你发现没有,这么好的太阳天里她居然打着伞,而且,你注意到了没有,她……没有影子。”
姬辛允:……
宫漠倾,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傻?
不过,他不点破,自己又何必一再提醒,试探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半点可疑之处,于是她也就渐渐放宽心了,或许,真的只是长得像的缘故。
最后,她将自己是怎么遇到花有依和花有依的相关身份告诉了宫漠倾,就连她的魂魄这一事实也都告诉了他,在道出这个秘密时,姬辛允久等未到的惊讶和尖叫没来,倒是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魂魄?哈哈哈哈……小允子,你居然敢把魂魄收留在身边,你也不怕她吸光你?”
“花有依是好人!”想也没想就这么出口,然后才愣住了,她怎么知道?她是凭什么说花有依是好人的?
不过,就算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和理由,她就是直觉认为,花有依是好人,就算只是一抹魂魄,也是好魂魄!
宫漠倾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莫名其妙离去了,走时还特意看了花有依最后一眼。
姬辛允看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花有依的反应真的有些不太正常,因为在宫漠倾离开的时候,她居然左脚向前迈出了半毫。
这意味着什么?姬辛允敛住神思,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伞替她撑着,慢慢解释:“那是来给七王爷治病的白神医,他就是这么讨厌的一个人,说的那些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花有依点点头,朱唇轻启:“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只是声音太小,姬辛允什么也没有听见。
最后几天一直很平静,三皇子不知什么原因会偶尔过来几次。最初只是站在浴室外屋和七王爷说着什么,内容无非也就是多多保重,秀秀自己生为兄长的关爱。
这事不用下人们讨论,姬辛允光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了。
可是,七王爷要财力没财力要实力也没实力,说句不厚道的话,都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了,那三皇子怎么就这么讨好着呢?
如果仅仅是因为做给皇上看,那也不必挑了这么一个什么利用价值的病秧子啊。
姬辛允不懂,也没时间懂,因为最近皇城发生了一系列让人措手不及的事。
那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些少女居然全都无缘无故失踪了!
这件事闹得城内人心惶惶,皇上大发雷霆,还亲自登临了玄镜师的府邸,特意请他占卜了一卦。
不过很不巧的是,每次拜访,正主都不在府,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玄镜师的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莫测是出了名的。
不过,这些人中可不包括姬辛允。
每次都会呆在她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说她能不知道吗!
这就让她相当不理解了,您说您好好的玄镜府,比这小地方可是好上了好几倍,怎么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呢。
您老到底知不知道跟您一个大人物,而且还是阴晴不定的那种相处在一起,我倍感压力三大啊!
更可悲的是,白天遭受着宫漠倾的摧残,晚上回到屋里还要像个下人一样被这尊大神支使来支使去的,于是,在两头挤压的压迫下,姬辛允很快就形销骨立了。
惹得白狼每见一次都欢腾得滚地,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笑笑笑,笑死你,老娘瘦总比你肥起来好!三月路人雷啊,说的就是你!”得瑟地扳回了一句,姬辛允像斗胜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扬从白狼面前溜达过。
白狼:……
拐角处意外地遇到了三皇子,她随即一俯身:“草民见过三皇子。”
周始如一地简单弯了腰。
漠北凉随意挥了挥手,走得很是匆忙。
姬辛允看着那焦急离去的背影,又是去找宫漠倾的?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三皇子每次来七王府都会特意跑过来找宫漠倾,每次一找也都只是片刻功夫。
难道漠北凉想要拉拢宫漠倾?
呵呵……就宫漠倾那世俗不拘的性格,他会甘人驱使?要真是说服了,天上真的就要下红雨了。
“你去哪里了?”刚推开房间,身后就飘来一道冰冷而幽深的声音。
她一吓,然后拍着胸脯:“大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走到桌边倒了杯压惊茶咕噜咕噜灌下腹,一抹嘴巴:“我刚才去浴室观察漠倾歌的情况了。”
“漠倾歌?”
“是啊,话说……大师你好像不怎么待见他啊。”
玄镜师闭眼,对她这话不置可否。
然后就在姬辛允以为是自己说错话,想要补救之时,他又开口了:“今晚我就要走了。”
“哈?!”姬辛允一愣,然后心底乐开花,啊哈哈,终于要走了吗?
不过表面还是把留人的架势做了个十足:“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不多待一段时间?”
说完之后就忍不住恶寒了,晕死,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像幽会的男女分别之时,那难舍难分的挽留啊?!
好在玄镜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护额处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以后每晚你就到王府后院去,种上一棵槐树。”VMAr。
“种槐树?”她没听错吧?作为除妖师,在她的印象里,槐树就是专门用来招揽怨魂的,他刚才说什么?种槐树?还是在漠倾歌后院里种?!
玄镜师吩咐完后就回到里屋里静修去了,等到天黑,招呼也没打一个,就自个儿离去了。
姬辛允黑着脸望着那消失在月色里的一抹红影,手指握了握,又握了握,难道她这里是免费收留所?!
本打算在他走之前再问一下有关乾坤镜的事情,也算是作为这几天无条件被他驱使的一丁点回报了,谁知道他居然走得这么快!
啊啊啊……气死她了!
种槐树,种你妹啊!
老娘就该去砍槐树,给你准备棺材!
好吧,事与愿违,后面几天晚上,姬辛允就苦逼地当起了夜猫子,压后院去了。
不是她当真那么好心,而是——
而是,卑鄙的,她居然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那家伙居然对她施诅咒。
无赖之下她也就这能听命了。
最近三皇子来得越发频繁,不仅是三皇子,就连四皇子也赶来了,三皇子倒还好,至于四皇子为什么会赶来,姬辛允可就真不知道了。
不过同样的,四皇子每次来都会像三皇子一样跑去宫漠倾那里,这可就忙死他了吧,咳咳,只是每次四皇子从隔壁院子出来时脸色那叫一个黑。
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所谓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何必去自寻烦恼。
这天宫漠倾又来了,人还未到,声音就先传来了。
“小允子,我们成亲吧。”
吓得她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直接喷过来了,宫漠倾刷地一声展开扇子,挡住那些水渍。
“宫漠倾,你是有病吧?”
“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风度翩翩地摇晃起折扇,长腿一迈做到她对面。
“好吧,你说。”
“你知道皇城内最近发生的事情吧?”
“你指的是那些新娘失踪的事?”这么一想,她立即通悟过来,笑着调侃,“宫漠倾,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还是说,三皇子和四皇子开出的诱惑太大了?”
他啪地一声收起扇子,敲了敲她的头:“说正事呢!”
然后勾起笑,话锋一转:“我一直都很热心的,要不然,小允子早就变成一堆枯骨了,哈哈哈……。”
你就得瑟吧,最好笑死你!
“哐当——”里屋传来一阵响动,两人一愣,走过去正好看见花有依从红伞里飘出来。
“你没事吧?”姬辛允担心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红伞,上下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定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宫漠倾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两个人,手里玩转着茶杯。
“小允子,你是不是太激动了?她可是魂魄。魂魄会知道痛的吗?”
额……
花有依接过伞,随同姬辛允走到桌边坐下。
其实,从她一出来,目光就一直没理开过宫漠倾。
宫漠倾和姬辛允细细商讨着捉拿幕后黑手的事宜,突然他停顿下来,偏过头,直直对上花有依虚渺的眼神。
“姑娘,我们认识吗?或者说有见过面吗?”
“怎么了?”姬辛允听的是云里雾里。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一直看着我。”
姬辛允嘴角抽了抽:“宫漠倾,你真的是太自恋了,该不会都产生错觉了吧?”
“呵呵……是吗?”
讪讪一笑,回到正题。
“你真打算这么做?”姬辛允举起茶杯,“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先不说我们连对方是什么,做什么,抓那些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就连这后招都没有,就这么仓皇决定,还是不太好吧。”
“难道小允子怕了?”
“宫漠倾,激将法对我没用。”再说了,就算是怕了又怎么样,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闲暇时除除妖,自然没有什么拯救百姓于水生火热的伟大志向。
在她眼里,说得好听一点,叫什么救世主,难听一点,那根本就是二逼!
“小允子就那么残忍?”
“宫漠倾,不要做出那么让我恶寒的动作,我会想吐的!”
“难道小允子一生就没有什么报复?”
“有。”
“什么?”
“乾坤镜!”
宫漠倾眉角一挑:“除此之外?”
“做吃等死。”
宫漠倾:……
他真有种冲动,想扑过去直接将那白皙的脖子掐断。
“好了好了,宫漠倾,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一个闲云野鹤居然这么热衷起这件事来?我说你逍遥自在的好日子不过,怎么就死脑筋偏去趟这趟浑水?”
“闲云野鹤?”宫漠倾失神地吟念着这四个字,难喻一笑,笑里多些丝姬辛允看不懂的情绪。
该不会是这妖孽的安逸日子过久了想换个口味吧?
可这也不能拉上自己啊!突然间宫漠倾笑了,笑得那叫一个晃眼,那叫一个阴谋,让姬辛允直觉得想逃。
只是才刚迈出左脚,他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姬辛允猝不及防,直直扑进他怀中。
“令堂的,你……!”
“只要你答应了,那七万两银子从此一笔购销。”
真是个诱人的条件:“你以为我会这么被你威胁到吗?!简直就是侮辱老娘的尊严,太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老娘像是那种会为了区区七万两银子折腰的人吗?啊?啊?啊?!”
“啪——”重重地一记掌声,“成交!”
宫漠倾:……
共同商讨,达成一致意见。
后面几天就开始周密计划了,你说不就是演戏吗,宫漠倾有必要那么真,真到都直接搬到她院子里了。
“为了不让对方怀疑,我们现在就开始适应吧。”宫漠倾痞笑着走进屋。
姬辛允一吓,一个鲤鱼打挺:“适应?适应什么?”
他一副你真笨的表情:“当然是和睦的婚前相处啊。”
和……和睦?
“怎么个和睦法?”
“当然是……”宫漠倾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吓得她直觉得后退。
突然,他长臂一伸,将她拖回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小允子这是想逃吗?”
“宫漠倾,该是我问你吧!”她气红了一张脸,更主要的是,为什么又是这么个姿势啊!为毛在他面前都会被直接压倒啊!难道她就长得那么像一副欢迎随时压倒我的样子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他又笑了,妖孽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