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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个月的毒发?”
不知道为什么,秦沛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人影,却又迅速消失,秦沛鹰眸中闪过一丝震惊,这可能么?
是很奇怪,凌风一双鹰眸中也满是疑惑,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大人是说,这里有人能解主人的毒么?”
幽幽一叹,秦沛沉声道,“凌风,派出影卫保护主子的安全。”他不知道这里是否有隐世能人可以解主子的毒?可是,他知道主子不想离开,跟随主子八年,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看着他一点点在黑暗和绝望中痛苦的挣扎求活,他甚至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一丝笑容。
除了面无表情的冰冷,还是面无表情的冰冷,他就像是一个冰雕,一个可以活动,可以吃饭,却没有任何感情,连心都被冰封的冰雕。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冰雕开始融化,那颗冰冷的心,也不知不觉被捂热,他开始有了其它的表情,每次在暗中看到他会心的笑容,他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欣慰和感慨。
虽然他们名为主仆,可是,多年的相处,他与他的感情,早已不再是主仆那么简单,更像是父子,虽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以他的身份又怎么配呢?
“是!”凌风沉声领命,鹰眸中闪过一丝阴骛。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有来无回。
秦渍看着远处那高大的房屋,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色影子,蓦的想起一样东西,或许有一个人可以给他答案,想到此,一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我们走。”
两人身形去势如电,眨眼间消失在树林,徒留一阵徐徐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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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乔迁大喜
由于第二天是肖安家乔迁之喜,所以村民们一大早吃过早饭便陆续来到了肖家新院子,巍峨的院门儿上挂着的一对大红灯笼,增添了很多的喜庆,看着那高大的房屋,宽敞的院子,村民们都羡慕不已。
肖遥忙着吩咐伙计给众人泡上了茶,又把姚九炎从城里带来的一些零嘴儿端出来放在了桌上。
“村长,肖全肖强你们来了啊,来来快请进,您看您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啊!”
“来,他叔,快,领孩子们进去坐坐,先吃点儿零嘴儿……”
“……”
肖安肖柳氏在门口招呼客人,将一拔村民们带进屋里,肖安却是有些晃神。
“安哥,今天我们搬房子这么大的事儿,你去把爹娘和大哥大嫂她们都请过来吧!”肖柳氏柔声说道,看肖安看的方向,肖柳氏又如何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怕我去请,爹娘也不会来的。”肖安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她娘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么,肖梅的事儿闹得全村皆知,她只怕是恨死他了。
“算了吧!免得到时候孩子们看着心里也不舒坦。”而且,要真的把他们请过来,万一到时她娘再发疯,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儿!
肖安说着笑了笑,转身进了屋里,只是那背影却还是透着些许失落。
肖柳氏看着肖安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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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村民比较多,四十五桌,得坐两轮,自然开席的时间也得提前半个小时,所以早早的,肖遥便开始指挥新收的徒弟和伙计们开始忙碌了起来。
“丫儿,你看到你娘没有?”
肖遥正忙的满头大汗,肖安跑了过去焦急的问道。
“没啊,爹,娘不是和你在一起嘛!哎,火小点,火小点。”肖遥头也没回的说道,“爹,你找他们问问,可能娘在别处忙,或者和刘大嫂她们聊天儿去了。”
哎呀她的爹啊爹,这才多大会儿,居然就跑来和她要娘,没看到她正忙着吗?而且,娘不是和他一起招呼客人么?怎么会到厨房来。
“可是,我到处都找过了,没找到啊。”肖安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就去和村长族长他们打了个招呼添了点茶,哪知道回过头就一直没看见婉儿,他把整个屋里屋外,院内院外都找了一遍,可都没找着人。
“不是吧!”肖遥闻言,一脸狐疑,“爹,您别急,你再叫上离洛他们分头去找找。朱炳,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记得一定要看好火候。我马上就回来。”
肖遥转身擦了擦手,回到了屋里,一双眼睛四处瞟,可都没看到肖柳氏,立马在心里呼白泽,眨眼间,一道白影射入了她的怀里。
‘主人,您找我干嘛’白泽咂巴着嘴道,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糕点碎屑。
‘白泽,我娘不见了,你赶紧帮我找找。’
‘就这点事儿啊,行,看我的。’
白泽虎嘴在肖遥衣袖上蹭了蹭,放开所有的神识,很快便有了反应,‘主人找到了,您自个儿看吧!’
很快肖遥的脑海里闪出一副副清晰的影像画面,顿时,眼睛微眯,这是,是肖家上房?她娘跑那里去干嘛?
萧条的房屋,肖柳氏站在院门儿外,一脸局促,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推开了栅门。
院儿里冷冷清清,李氏刚好提着猪食桶从猪圈里出来,看到肖柳氏,愣了愣,随即脸上堆满了笑,“呀,原来是三弟妹啊,来来,快快,来屋里坐。”
往常,两个妯娌见了她都是不是指桑骂槐就是冷嘲热讽,这突然间的热情让肖柳氏有不习惯,然而还是礼貌的笑了笑道:“大嫂,爹娘呢?”
“在屋里呢,来快进来。”李氏扔下猪食桶,上前一把握住肖柳氏,将她拽进了屋里。
肖老头坐在堂屋里一如既往的抽着旱烟,肖冯氏坐在一旁,一脸愁苦,再没有昔日的满面红光,好像一夜间老了十几岁。
听到动静的王氏也放快碗筷从厨房里钻了出来,看了看屋中的情形,对肖柳氏笑了笑,聪明的站在了李氏旁边,没有说话。
自从开祠堂后,肖柳氏还是第一次来肖家上房,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他们,看着两个老人满脸褶皱,死气沉沉的苍老模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酸。
“爹,娘。”肖柳犹豫半晌,惴惴不安的低声开口。
肖冯氏回过神却是一脸恨恨的看着肖柳氏,阴狠的仿佛恨不得吃了她,“你还来做什么,怎么,来看我的笑话么?”
“不,不是的,娘您误会了,我,我是想请你们去吃饭,今天……”肖柳氏被那阴冷的目光吓得后退一步,声音也是越来越低。
“死婆娘,你那凶做甚!”肖二作凌厉的瞪了一眼肖冯氏,抬起头看了看肖柳氏,神情复杂之极,狠狠的吸了口旱烟,才道,“老三家的,我们已经分家了,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就不去了,你回去吧!”
苍老的声音透着几许无奈,当初他们那么对人家,现在落得这般田地,还有什么面目去人家里吃酒,去了也只是被人戳脊梁骨罢了。
“爹,即便分了家,可是安哥还是您的儿子,血浓于水,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安哥是怕您看到他生气,所以才没过来,可是媳妇儿能看得出,安哥一直都记挂着你们。父母子女之间哪有隔夜仇的,爹,您就和娘一起去吧!”
迷蒙的烟雾下,肖老头老眼盈满了悔恨的泪水,想着以往自己所做过的事,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居然会做的那么绝,他也想不到,这个他一直厌恶的儿媳,竟能不计前嫌来请他,还愿意叫他一声爹,可她越是这样,他便越后悔,越觉得没脸见人。
“好孩子,爹知道错了,可爹实在没脸见你们,你们走吧!”肖二作背过脸,哽咽的说道。枉他活了那么多年,居然能好赖都不分,纵然此时后悔也是晚了,发生了那么多事,他这张老脸,早就没地儿搁了。
开祠堂时,他都没承自己错了,而此刻,他是真心后悔了,听着这迟来的道歉,肖柳氏也是泪光盈满了眼眶。
够了,真的够了,不管他们做的有多错,多离谱,可是,他们都已经得到了教训,肖邦前程尽毁,肖梅不止被毁了容,还疯了。追根结底,若不是她,肖家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若不是怀疑丫儿不是肖家的孩子,他们也不可能那样对她们,若不是积怨太久,他们也不可以做出那么样离谱的事儿。
丫儿终究不是肖家的孩子,这不止是肖家二老这么多年来的心头刺,也是她对肖家一辈子的亏欠。
“爹,您别这样,若没有您和娘,哪来的安哥,儿媳又怎么可能遇到他,成为肖家的媳妇儿。”若没有肖安,她早就死了,也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
“你个贱人狐狸精,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看看,你看看你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子了,你给我过来看看,看看……”肖冯氏说着上前一把拽住了肖柳氏的胳膊。
“娘,您别这样,娘……啊……”
肖柳氏被动的被拽到肖梅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面若鬼魅,四肢皆被紧紧捆绑,一身凌乱脏污吃过药沉沉昏睡过去的人,捂着嘴低声惊叫。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向爱美,刻薄嘴毒的肖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娘,您别这样了,小姑变成这样,谁也不想,那都是意外,人家三弟妹好心好意来请我们,您就别再难为人家了。”李氏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死老婆子,到现在还在怪别人,要不是她自己,肖梅能变成这样么!
王氏看了看肖冯氏的铁青脸色,没有说话,却是往肖柳氏旁边移了一点,这可是和老三家拉近距离的大好机会,一会儿那死婆子动手,她正好能及时帮肖柳氏一把,肖安还不对她感激涕零!
两人的如意算盘都打的很好,奈何老天爷没给她们这个机会。
“嘭,”肖二作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烟袋拍在桌面,狠狠的瞪着肖冯氏,“死婆娘你给老子放手 ̄,你要不放手,我现在就休了你 ̄”
休妻!
肖老头话一落地,别说李氏王氏和刚走到院子里的肖平肖贵吃了一惊,肖柳氏也是吓了一跳,肖冯氏更是恍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死老头儿,你,你居然,你居然要休了我,我冯玉兰哪点对不起你们老肖家,七出之条,我犯了哪条了,你要修了我,你凭什么,凭什么……”肖冯氏歇斯底里的尖叫着,那神情和肖梅颠狂时一个模样。
被休,那是一个女人一生都无法洗去的耻辱,被休的女人,夫家不要,娘家不收,还会被世人耻笑辱骂,在这世间便再无立足之地。
肖冯氏只觉天都塌了,“我嫁进你肖家四十年,儿子女儿生了六个,孙子孙女都大了,临老了你居然说要休了我,你这是逼着我去死,逼着我去死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居然要这样对我……”哀哀凄凄说着,看肖老头毫无所动的脸色,肖冯氏仿佛瘪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无声呜咽。
李氏王氏一脸焦急,眼里却全是笑意,肖平肖贵站在屋子里,皱着眉头,沉着脸,没说话。
肖柳氏见状,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蹲下身子,一个劲儿的替她抹眼泪,“娘,您别伤心了,爹那只是在气头上说的气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谁没个磕磕拌拌的时候,再难都过来了不是,娘,您放心,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大夫来替小姑治病,一定会治好她的。”
肖冯氏看着一脸温柔的肖柳氏,悲从中来,哇一声,趴在她肩上失声痛哭,争了一辈子,吵了一辈子,为儿女操心了一辈子,到结果,她都得到什么了,老头子要休了她,最疼的女儿要杀了她,小儿子萎靡不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