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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手实在太有魔力,何不欢全身无力,瘫软地靠倒在他怀中,几乎跌下马去,亚马只好紧紧搂住她……
马儿不再受到催逼,开始放缓步子,平稳地在这无边无际的枫林中,缓步而行……
亚马的手继续拨弄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玩……游戏!”
何不欢几乎已经融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甚么?只知应声道:“好……”
亚马得到允许,立刻以极熟练、极轻柔的手法,剥光了她的衣物,也剥光了自己的……
待得他进入她所产生的胀痛感传来,何不欢才惊觉到他对自己做了甚么。
那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经验,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的灵魂渐渐被推上了云端,虚无、缥缈……
终于又失足从最高最高处往下跌落!
她啊啊大叫着紧紧抱住他,以免被摔得粉身碎骨!
然后她的灵魂又回来了……
她虚弱地伏在他怀中喘息着……
她全身虚脱地叹息着道:“我刚才在做甚么啦?”
亚马道:“你刚才在拼命发抖,在大声喊叫……”
何不欢伏在他怀中羞不可仰,道:“叫得很大声么?”
亚马道:“不要紧,在这样的枫林中,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绝对不会有人听到!”
何不欢初尝异味,竟然回味无穷,忍不住道:“这游戏……真好玩!”
亚马道:“你还想要么?”
何不欢又想要,又有些怕,嗫嚅道:“不,不!我受不了……”
她果然浑身香汗淋漓,虚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不由得怜惜地抱住她,道:“累了就睡一下……”
何不欢却挣扎坐起身来,道:“不,我们跑了这么久,哥哥一定急死了,我们回去了吧……”
亚马道:“回哪里?”
何不欢道:“前面一个叫做‘五桐’的小镇,如果哥哥能脱险,我们会在那里会合……你呢?”
亚马道:“我还要往前走,我会在梧栖过夜……”
黑夜的五桐小镇,秋意更浓更冷……
而这房间内虽然黑暗却很温暖……
黑暗的房里,隐隐传出一对年轻男女的声音……
他们说话声音细得几乎像蚊子,不过凝神倾听,还算清晰……
男子“哎哟”一声,道:“该死,你碰到我伤口,好疼……”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你是怎么负伤的?”
男子不回答,女子的声音又道:“你把他们四个都宰了?为甚么?”
男子道:“那亚马不肯上当,留下那四个难保不漏口风……”
仔细听来,竟然是何不凡与他的妹妹何不欢?
何不欢道:“伤在左手?严不严重?我看看……”
何不凡道:“不必,我已经自己上药,自己包扎好了……”
突然又是“哎哟”一声,道:“该死,你碰到我伤口……”
何不欢娇笑道:“你有九条命,死不了。”
何不凡道:“你怎么啦?你向来对我很好、很温柔。”
何不欢道:“那是因为你武功很好,好得能够在三十招内把我劈成三截,我不想被利刀劈成三截,所以不得不对你很好、很温柔……你呢?”
何不凡叹口气道:“我当然也不想被利刀劈成三截。”
何不欢道:“可是你现在却受了伤,伤势虽然不很严重,但我现在三十招之内可以把你劈成三截,你相不相信?”
何不凡又叹口气道:“相信……”
一支长剑穿过了左肩,这种重伤,不相信也不行。
何不欢道:“你现在还可以一掌击伤我,但你最好记住,第一、此地不是客栈,而是我两天前就已预先租下,布置好了的秘窟,你永远猜不出我已安排些怎样的埋伏……”
何不凡道:“你倒真是有心人……”
何不欢又道:“第二、现在正有一把小小毒剑,贴近你的脖子,你若是不小心割破一点点皮肤,就不必等我劈成三截了。”
何不凡笑道:“我一定很小心……”手已搂向何不欢的纤腰。
何不欢惊叫道:“你的手……”
何不凡道:“我这只手没有受伤……”
何不欢用力抗拒,道:“可是你的伤,须要休息……”
何不凡怒道:“刚才是不是才在他那里得到很大的满足?是不是跟他有了某种协议,从此就可以不要我了么?”
何不欢道:“没有,没有!”
何不凡道:“那么我现在要,你却不给我?”
何不欢道:“你要记得,我现在是你的妹子……”
何不凡道:“那也只是做戏给他看……”
何不欢又叫道:“住手!”
何不凡道:“我不管,我要!”
突然一声惊叫,是发自何不凡口中,他哀哀呼痛,道:“你碰到我的痛手了!”
何不欢冷哼道:“这样你才会乖乖的睡!”
梧栖只有一间像样的客栈……
这客栈的一楼厅堂也兼营餐厅。
桌上的菜不少,而且香气四溢,但何不凡似乎没有胃口。
他一只手包扎着吊在胸前,面色也不好。
受了那样的伤,又整夜在“醋”字上面打转,面色怎么好得起来?
何不欢坐在他对面,亦是眉宇笼愁,不大吃东西。
亚马从楼上下来,走进饭馆的动作态度,还是有股懒懒的样子,但当目光落在何不欢面上时,心中冷冷一笑,然后移动脚步走到何不凡兄妹桌子边。
他们见到他时很热情,于是亚马坐下来喝酒,一壶喝完又一壶……
“醒醉已非今世事,悲欢不似旧时狂……”
何不凡谈到他的身世,以及屡次被追杀的往事,不禁泪眼盈眶。
当然他妹子何不欢更是早就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了。
亚马如此冷漠刚强的人,竟也禁不住频频长叹。
苏北“洋河大粬”烈得如刀割喉,但也香得连鼻子都能歪掉。
何不欢虽然是女孩子,却很能喝,三斤大面非同小可,却都倒入他们肚子里。
亚马当然也不肯输给他们,他也喝了不少。
何不欢玉面加上一层嫣红,眼睛变得水汪汪,樱唇又红艳又柔软。
还有那高高挺起的双峰,柔软灵活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
纵是隔着衣服看,任何男人都不会容纳存在“纯洁”这念头。
亚马是不折不扣的男子,而何不欢就坐在他旁边,不但可以看见她整个身材,同时膝腿相接,又暖热又软滑。
他显然很费力才控制住自己,使自己不在这对兄妹面前失态。
但何不欢的手忽然搭在他腿上,还摇摇他说道:“你说嘛,你究竟姓甚么?叫甚么名字?”
亚马忍不住揑住她软绵绵的玉手,道:“我叫亚马。”
两兄妹都惊“啊”一声,何不凡讶道:“你是亚马?你就是人称‘江湖野马’?”
何不欢道:“传说‘江湖野马’是小偷、是大盗、是侠士、是流氓,也是杀手……”
她认真地望着他,又拼命地摇着头道:“你真是个杀手?你一点也不像……”
亚马醉态可掬,用力拍着她的香肩,道:“杀手的额头上都该有‘杀手’两个字么?”
第五章 少女不欢
何不欢不禁打个寒噤,道:“那么,你杀了很多人?”
亚马道:“当然,天下还有比杀人赚钱,更便宜、更舒服的工作么?”
何家兄妹面面相觑,不会回答。
亚马叹口气道:“你们兄妹俩出身豪门望族,虽然练成了一身武功,也经历过大难,也知道江湖上不少事,但终究缺乏真正经验,我的事说了你们也不懂……”
这几句话听来他似乎未醉,但他接着竟自放开喉咙唱歌,又显得醉态可掬。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忆;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是甚么小秘密?世上除了那黑衣少女以外,还有谁能会得此意?
若问亚马醉了没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那少女何不欢扶他回房之时问他醉了没有?他也回答不出。
不过他却沉迷于她身上的香气,以及她富有弹性充满诱惑的肌肤……
可惜路程很短,很快就回到房内,和衣倒在床上,发出鼾声……
何不欢伸手入怀,已经触摸到那柄小小的毒剑,她只要轻轻的割破他一点点皮……
但是她不敢动手,这个人到底醉了没有?
而他躺下的姿势虽是那么的“撩人”却又是那么的“无懈可击”似乎随时可以像豹子一样的弹起反扑!
呆望着他那天生英锐挺秀的气质,他那健康却不粗壮的躯体,他那大大张开的双腿,中间有丰厚饱满的贲起……
想起昨日在林中,一场抵死缠绵,欲死欲仙的滋味,何不欢霎时脸红心跳……
但是她仍是不敢出手,她沉默地望着他,良久良久,忽然叹口气,正要颓然退出房间,忽听他在梦魇:“不要走……”
何不欢的脚,竟像是被钉在地板上,再也拔不动了……
“过来……来呀!”
何不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这不就是他们约定好的计划么?
他们约定好要找机会灌醉他,再由她去接近他……
何不欢终于一咬牙,先去关好门窗,再回到他的床边……
一下子就被他拦腰搂住……
一下子就被带得仆倒在他身上……
一个热烈的吻就已将她的嘴堵住……
他那只该死的手,不知道按住了背上甚么穴道?令得她全身酸软无力……
那该死的另一只手,已飞快的剥光了她的衣物……
她的头发间还有一支淬有巨毒的发簪,只要在他情欲最高亢时,刺破他一点点皮……
但是几次想动手,却总是下不了狠心……
不知他是有意无意,他将她的双手大大地推到两侧去。
双脚又被他排在外面,她被死死地抵在床上,接受他那一波波排山倒海的攻击,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地,她又被推上了欢愉的高峰。
再怎么也会耐不住的呻吟,终于爆发几声尖叫……
终于彻底崩溃……
除了努力喘息争取空气,她几乎已无法思考……
门开了,何不凡进来,冰冷的长刀,刀锋抵在她胸口,抵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
何不欢从甜美的梦中醒来,尚未见到那可怕的刀锋,就已发觉那匹种马已经不在……
枕上仍有他粗犷的气息,胯间仍有他秽物残留……
一阵甜蜜与幸福又涌起,却又一跃而起,心中喘喘难安……
何不凡用咬牙的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狂、很放纵?”
何不欢承认道:“他实在太强了,我忍不住。”
何不凡冷笑道:“怎么没有下手?是没有机会?还是舍不得?”
何不欢叹道:“我怎能舍不得?他不死,我就得死……”
何不凡叹了口气,长刀收起,道:“现在知道还不迟,咱们谈谈正经事……第一、我找机会近身刺杀他的机会不大,一击失败就永无机会。第二、用迷药亦十分困难,你看见没有?他虽然醉眼蒙胧,但同一壶的酒你我不喝他绝不先喝。第三、他对你虽然很有意思,但他仍然不让你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何不欢道:“这种人谁能暗算他?唉!这匹种马当真名不虚传,他简直不是人!”
门窗全都紧紧关闭,但银灯未熄。
灯光照见床上的这个赤裸人体,虽然躺着仍然看得出那她双肩瘦窄,胸前双峰高挺丰盈,腰很纤细灵活……
而最突出的不是她如画的面貌,亦不是白皙肌肤,而是浑圆修长的双腿交接之处!
任何女孩子有这么一双性感的长腿,绝对可以颠倒无数男人了。
何不欢的躺姿很诱惑,尤其双腿相并微曲,那是一种令男人“爆炸”的姿势。
何不凡亦很年轻,全身只有左臂有布扎着,身体其余部分仍旧是个十足健康的男人,眼看着她这“爆炸”的姿势,他也快要爆炸啦!
他扑身而上,她却一滚就跳下床来,怒叱道:“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合做这种事!”
何不凡喘息着道:“我的伤我自己知道,不要紧……”
何不欢却匆匆抓起床单裹住自己,咬牙道:“我刚刚才经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