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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要是再不走,来的雾兽越多,他们生离的机会将越少。
“我们向左突围”炫天也不是傻子,那雾晶已收到三十四颗了,是时候收手了。他一挥手,一条长约三五十米的、火红火红的火龙打在左前方,雾兽纷纷让开。
好厉害的法术!
若菲也趁机分三个方向,祭出三个冰杀阵阵珠,两人向左逃逸之时,若菲又随手使出几个冰冻法术,加固这冰杀阵的威力,无数个雾兽瞬间冰冻。这冰灵珠还真不是盖的,此时发出的法术确实比平时厉害了四五成不止,真是个宝。
两人的身形配合的天衣无缝,几起几落之间,两人的身形已在几十里之遥。
两人也不辨方向,疾行了几个时辰。浓雾更是浓得若菲都快要看不清炫天的脸了。不过,雾里看花才是最美的,不是么?
见再无雾兽的响动,两人相视一笑。
这一笑竟是那样愉悦,使得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仿佛一颗蒙尘的明珠瞬间被注入世间所有的光芒,散发着耀眼的光彩在大雾之中是那样的不真切。
若菲竟一时闪了神,冷咧的炫天,竟也会有这样灿烂夺目的笑容么?
没有刻意收敛,没有毫无防备。也许这不经意间流露的才是他最初的真性情,谁会不喜欢光明和温暖呢,谁一出生就是冷咧无比,那些都是环境所迫罢了。
她呆愣中,听到他发出低低的笑声,磁性而魅惑。心神也为之荡,情不自禁地柔声笑说:“你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
少女的柔言称赞,像是一片温暖的泉水,漫过他的心。
他紧了紧手,心中瞬间划过前所未有的柔情,这一丝柔情直捣他的心窝之处。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麻麻的,酥酥的,一点一点的挠着他的心。
这种柔情来的如此突然,他防不胜防中,也有点不知所措。察觉到这一丝柔情,他不禁一顿,陌生的感觉,让他很是不安,直觉的选择泯灭和逃避。
他忽地冷静了下来,嘴角那优美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展开就消散了。
他性格坚硬,一心向道,一时的柔情怎么能够动摇他那坚硬的心。他不容许自己有弱点的存在。
手虽没有放开,却松了许多,脸也别了过去,不再看若菲。
冷气压一出,气氛顿时转冷,若菲察觉到凉意,方才回过神来,连忙收敛住心神。
气氛有些怪异,若菲不傻,自然明白其中的关节。
“真是多变,以为谁稀罕你么,还是以为谁暗恋你?自恋狂……”
还在YY暗骂中,就听到炫天冷声道:“此处应是雾之海的深处,马上就会有雾兽前来,这阵法的隐匿效果不错,我们就在此休息,等待迷谷之门大开吧。”
说话的同时却放开牵着若菲的手。
若菲手上一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那个冰冷的眼神,仿佛灼痛了若菲的某根神经,她的脑子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去。若菲呆在那,是气愤还是气苦,她自己都说不清。
此时,炫天已经取出一个阵盘围着他们的方圆大概三米之处布好阵。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就有雾兽前来,在附近寻觅、放荡了一下就消失了。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默坐一日有余,一时气氛降到冰点。
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又狂奔了几个时辰,不管是体力还是灵力都有待恢复。若菲心中有些自己都不胜明白的气恼,再也不想管他,自顾自的修炼。
从入定中醒来,若菲取出所得雾晶的一半丢给炫天,难道是没有把所得分一半他么?小气的男人!
让她意外的是,炫天却并没有伸手接过去,反而挡了回去,叫她收好。
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他炫天若想要,不会自己再去取么?
憋闷中,炫天站起身来,冷脸吩咐若菲不要出去,然后就持剑转身出阵去了。
到处是大雾茫茫,除了这阵中,外面伸手都恨不得看不清五指,到哪里去找人。
若菲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这人可真是怪极,说走就走了,真是没有风度。
不就是夸他长得好,笑得好看么?
还好,这家伙算是有些良心的,走之前,知道把她安顿好。不过可惜了这隐形阵,这可是真正的大阵,有阵盘,有阵旗,能隐形的同时,还有防御的效果,在里面说话,炼功,打死打活都没人会发现。
只可惜若菲并不会操控,不能据为已有。
不一会外面传来金戈之声,隐约还看到些许的火光飘过。
若菲忽然明白过来,这家伙并没有走开,而是嫌她碍手碍脚不好行事,一个人行动去了,怪不得不要这些雾晶了,人家有本事,又去挣去了。
不要就不要,还怕灵石多了咬手,嘴上虽然嘟囔着,心里却有一丝暖意。
若菲虽然看不着,却能感觉到外面的雾兽越来越多,这金戈之声大约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突然之间,若菲感觉到一丝阴冷,据她的经验判断,有这种感觉一定是附近出现了筑基以上修为的雾兽了,也难怪,这时的雾这样的浓,肯定早已到达雾之海深处,又打斗这么久不惊动雾之海中的巨头才怪。
第八十章 不当山顶洞人
那金戈之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令若菲冰冷的感觉也越来越多,若菲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这个炫天真是要钱不要命了么,他把隐形阵给了她,自己可怎么办。
这伸手看不清五指的浓雾,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若菲徒自在阵中踱来踱去,一颗心,是七上八下。
周围的气压更是阴冷,大约来了不止一个筑基期地雾兽。若菲心一凉,有种想冲出帮忙的冲动,杯水车薪那也是薪。
听这声音应该不远,她下定决心,正待要出阵,阵外却挤进一人,不是那炫天又是何人。
炫天进阵,正好碰到要出去的若菲也是一愣,随即便是一声冷喝:“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虽是一声冷喝,却是若菲听到的最美的声音。
若菲呆愣地站在那里,不想解释什么,也没什么她解释的,只要他安全回来了就好,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让她娇魅的去问他去哪了,还是说她很担心?这些对炫来来说都显得很多多余,说不定一下子又把他的毛惹得坚起,不管不顾的又跑出去。
在炫天的脸上,她从未看到过他有过任何的惧色,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又狂又傲。他变脸如此之快,还是少惹为妙,外面现在危险的很。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产生依赖之情。她一向聪慧,此时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天平已经失衡。
她不说,不代表炫天不知道她的打算,看她灵器护体,剑拔驽张的样子,想让人猜不出都有点难。
很久没有人这么的关心他的安危了。
柔能克刚,再坚硬的坚冰,也会有融化的一天。
此时这块坚冰的一个小小角落就被融化了,他本就是一个不拘小节、性情酒脱之人,见若菲是真心的担心自己,也就再也摆不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脸了。
四周总是经常闪过一丝阴冷,大概那几个筑基期的雾兽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晃荡。
在这剩下的几日里,炫天的身上再也没有散发出霜雪之气,两个人不知道亲近了多少倍。
也许是自幼得名师教导,炫天见识广博,不但告诉她许多修炼心得,还讲了很多见闻。
他的性情,其实并非初识之时那么冷漠,反而温和知礼,谈话之时,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捉人心神的同时,也让人如沐春风。
不得不说,这几日炫天对她的帮助极大,一些停留在心中许久的疑问,往往在他的三言两语之下,就变得清透简单之极。
若菲并不是一个迟钝,愚蠢之人,很快就发现了自己依赖的心理,也感觉到炫天给情感的排斥,她早就意识到不妙之处,当机立断地切断那一丝还没有生根的情丝。
这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不是个她能惹的货色!那可以灼烧世间万物的爱,她受不起!
她有雨骆,怎么能够在外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欣赏可以,动心不行!
再说了,看炫天的见识、出手、修养,一看就系出名门,也不是她这种在门派里无根无基的外门弟子能配得上的。
发现自己情动,便理智的分析并将之割断,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她选择了斩断情丝,她想,也许是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丁点骄傲在驱使自己作这个决定吧。她虽有些遗憾,可是却并不后悔!这段感情,不是她要得起的。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能活着出迷谷就能成为璇玑门真正的弟子,前途将不再是暗淡无光,她从未有过如此坚定的信心,要在修仙之路上走得更远。
对她态度的转变,炫天一清二楚。他活了这许多年,那些莺莺燕燕在女修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没有一千,也有上百,却没有一个人有若菲的眼色清明。
因此,他并没有生气,更没有轻视,而是更加的看重若菲。
此女慧剑暂情丝,是个可造之材。
可是为何,他的心里总是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内心深处居然在期盼她与那些个俗气的女人一样,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一定是疯了,在这个小阵里的小空间之中给逼疯了。
好几次,他想出去,可是却舍不得。
这是他从来未有过的情绪,如此纠结。当然,这一些他都不会表现出来。压制住心中的那一股躁动,他面上一如既往的清冷,酷帅。
他在族中,乃天之娇子,地位超然。对他倾心的女子多了去了,只要他稍稍给点好脸色,那些女人就如狂蜂浪,讨厌得很,赶都赶不走,他早被那些个女人搞得烦透了。
更加不可能去亲近,去点拔,飞扑过来的女修,一向都是被他嫌恶的一掌拍死。从来,他的向道之心,坚硬如铁,不想为自己惹来麻烦,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为爱情死去活来的女子。他不能理解一些男修为了某个女修鬼迷心窍,也更加不明白某些男修到处的收罗美女,更加的瞧不起那些为了情感而耽误修行的修士。
他从来不把任何女子都不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够近他的身,更别提牵他的手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好像上面还有她的余味。他自已都没有发现,他的脸这一刻柔和之极。
他没觉察自己的不妥之处是为何,他以为是若菲的这一丝理智才赢来了他的一分尊重和一丝好感,才会对她加以点拨。内心深处的那一丝跳动,那种躁动不安,早就被他忽略过去了。也被他,深深的压抑了。
炫天此时甚至还在想着,如果这个丫头要是真露出一副情系于他的痴情状,他早就不会和她谈天说地了,外面再危险,他也不会留在这里,肯定有多远就避多远。只是因为这个小丫头识相,他才呆在此处,才会对她另眼相看。
两人都是克制能力极强之辈,这十天里,他们并没有男女之间独处的暧昧,反而如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气氛温馨,随意。
有时也会玩闹,甚至炫天还给她看了那颗从筑基期雾兽身上落下来的雾晶,比那小雾兽体内所得雾晶大了何止三倍。
最后,这颗雾晶却玩闹耍赖之间,进了她的储物袋。
一百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日,若菲和炫天各自正坐在阵中打坐,周围的浓雾似有些波动,紧接着,迷谷之中的大地,有如地震般的动荡不安,让人站立不稳,头晕目炫,好像到一处虚空之处,接着便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