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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不要凤竹了么?要敢凤竹出幽幽谷么?”凤竹看清是自己的魂牌大惊失色,并不敢伸手去接,而是连忙跪下。
这一跪之中,有不安,有不舍,更有害怕。
因为是入云峰的人,所有的修士都会高看她一眼,因为住在幽幽谷之中,所有的人都在羡慕她。也因为有了若菲,她才能得到清寻师叔的青睐。
她不能想像,她走出幽幽谷,出了入云峰,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真心的爱戴着若菲。
她更害怕,她离开了幽幽谷之后,再也见不到清寻师叔。
“当然不是,傻丫头,你想多了。再不把这魂牌还给你,清寻师兄该跟我急了。再说,带着你这魂牌,我也走得不安心啊。”
若菲一边扶起凤竹,一边轻笑着说道:“去找清寻师兄吧!我已将你拜托给他了。以后称我为师叔,说不定将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嫂呢。”
“呃……”
这下轮到凤竹呆了,呆怔之间,又是满脸的通红。接过桃木牌和瓷瓶,并没有找开看里面的丹药就收入储物袋之中。若菲经常会赐给她一些灵丹,她以为只是平常的丹药。
收好这些之后,她又郑重的跪了下来,给若菲行了三个礼。
再站起身,她已改了称呼。
“谢谢师叔!”
她是从心底里感谢若菲,但是,现在的她不能一辈子做侍从,她心里有清寻,一个侍从如何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核心弟子。
她虽忠诚,但是并不迂腐。这是若菲给她的机会,她自然是懂的,也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但是,这一刻,她却在心里对自己发下心魔誓。此生,只要若菲用得上她,她一定会粉身碎骨。
“这里永远是凤竹的家,师叔请放心。一日为主,终生是主,只要凤竹在一日,一定会把景怡园打理得和师叔在时一模一样。”
“好…好,那我这景怡林就拜托你了……”
**
皓月当空,夜风轻拂。
璇玑山的玉柱大门威严无比,平时到了晚上再无人影,可是今日,门边上却站着两道身姿挺拔的身影。
一道白衣,玉笛轻吹,有如谪仙。
一道黄衣,背着大剑,有如英豪。
两人临风而立,清风拂过,衣衫袂袂。
“她怎么还不来?”黄衣英豪声音响亮。
“等到处理到这里的事务,她一定会来的。”白衣谪仙声音清脆。
白衣谪仙的话音一落,夜色之下,一个蓝衣仙子骑着白色的琅鸟,如闪电一般,疾驰而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她冲着两人嫣然一笑。
“若菲!”
“小菲!”
两男子同口异声,但都是惊喜之色。
“路线找好了没?”若菲用手抚了抚白金,只是减缓了速度,并没停下。
东方决和雨骆也迅速的跟上,三人一路东行。
“若菲,东方决,东方雨骆,回去怎么少得了我秋玉露呢!”一道黑影从一边闪了出来。
“玉露?你怎么来了。”若菲看到这黑影,一声惊呼。
秋玉露脸上的面纱已除,她现在已不再需要面纱的保护。但是,她还是习惯性的一身黑衣。这么多年,穿贯了,很难改过。
面颊白皙,鼻子挺直,双眉入鬓,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云之回雪。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秋玉露还是和当年一样美的惊人,美的炫目。不!应该说是更美一些,现在的秋玉露更加的超脱,少了一点冰冷,多了一点平易近人。
现在的若菲也很美,她的美和秋玉露的美不是一个类型。如果一定要说区别,那么秋玉露的美中带着艳光四射,而若菲的美中,带着丝丝仙气,不可侵犯。
“你们几人真是不够意思,四人一起出来,却是三个人回去,你们当我秋玉露是什么?”秋玉露的声音不在冷清,而是温润中有些暖人的笑意。
皓月中的三个人影,一下子变成了四个。
若菲惊喜之间却也是感叹良多。
好像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日子,也是四个人。四个修为低下,但是却怀揣着梦想的少年少女,相扶相携的到了云州。转眼却都结了金丹,成为七大派中的佼佼者。
不久前,若菲才去找过秋玉露。
她们之间,还有一场大战没有进行。
她,要了结这里的一切恩怨。只因为,她,归期不定。
秋玉露修为虽然只是才结金丹不久,但是,在她们天水阁,同阶之下早无敌手。
可是,就是如此,这场大战依然没有悬念。
若菲的《冰凤傲九天》是来自上古神兽,威力自是不凡。这些年,她又不断的进食着然宇真人为她炼制的各类丹药,真的是把丹药当糖豆吃,才结丹不久,已是结丹的初期巅峰。
这次散功于骨髓之中,重新凝炼,灵力更是精纯异常。
法宝更是传说中的惊凤,秋玉露如何能敌。
秋玉露败得很惨!但是,她却说:她,虽败犹荣。
两人促膝长谈,从天黑谈到天亮,从旭东升谈到月兔高高。从修为谈到感情,从雨骆谈到东方决。若菲给她分享了心底的秘密炫天,秋玉露也分享了对东方决的情感。
分享了爱情秘密的女人,总是最亲近的。
若菲讲了自己当时的犹豫和矛盾。秋玉露想起了,她自己的退缩,俩人曾经一时无语,唏嘘当场。
今天在此地看到秋玉露,若菲就知道她做出了决定,她会支持她。也会祝福她。
“诺,这是送给你的。”说话之间,秋玉露抛给若菲一个长枪。
若菲定睛一看,正是当日聂霜儿攻击秘境之中的野人所用的极品宝器。这聂霜儿的一击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当然牢记在心。
这件宝器出现在秋玉露的手中,秋玉露又是如此郑重的把这支枪送给她,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聂霜儿已经命陨她手。
这份礼物确实很重,也很用心,令若菲心中一暖。她早已知晓聂霜儿有一个元婴期的父亲,她更知道那个元婴期的修士便是东方决的师父。
这份情,她领了。
这个朋友,她认了。
“嗯,这礼物不错。我很喜欢,谢了!”若菲看了一下长枪,笑意嫣然,灵力一吐,那把长枪立时化为粉未,清风吹来,随风飞扬,很快便已是乌有。
她们两个都没有明说,只是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雨骆有点莫名其妙,他看向东方决,却发现东方决只是玩弄着手中长笛,脸色漠然,并不出声。
东方决只能用漠然来掩饰他内心的愧疚与痛苦。犹记得裂风谷之行,在大风雪之中,在那个奇妙的草庵之中,他曾对自己说过,不会让人再欺负她。他曾对自己说过,他以后会保护她。
可是,那个欺负了她的人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了那么多年。
其实,这么多年,他何尝没有机会,杀聂霜儿于无形。只是,他却不忍。他的师父,对他也是恩重如山。他的师父,只有一个爱女。
他不忍下手,也不能下手。
他不能忘恩负义,他不能欺师灭祖。
或许,他确实是不配拥有那样的美好。
或许……
**
云生城。
禁地之前站立两人,一老一少。老的一身黑衣,少的一身紫衣。
“你真的想好了?”老者紧盯着紫衣少年,少年也不示视的回视,两两相视,一个是怜惜,一个是坚决。老者好久才转过眼,悠然道。
“二十年前不是已经说好了么?只要我在五十年之内从婴变初期突破到婴变巅峰,您就让我去的么?现在才过了二十年,我已婴变巅峰。”声音清润动听,却充满了坚持之意。
“慕儿,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自从上次回来,这个他引以为傲的孙子就性情大变,遣散所有姬妾,一心修炼。
“爷爷,你就让我去吧。”想起那个冰凤裹身,漫天飞翔的女子,林思慕别过头去。他也想把这个影子从头脑之中挥去,可是,他努力了,他真的做不到。
“爷爷不得不告诉你,这碎冥境不好入,更是不好出,那里真的就是九死一生。”林云生见没有办法说服这个从小就宠爱的孙子,只能晓以厉害。
“刀山火海,我都要闯。如果这样活着,如果那一口气不能舒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林思慕捏起拳头,手上只有九指,他又双眼腥红。
他忘不了那日他的卑微,他忘不了那日的断指之痛,那是痛在心上,痛在灵魂之上。这个耻辱,一定要血才能清洗干净。
“那好,爷爷送你一程。”林云生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决,双眼一眯。那个麒麟男子,他也去找过,药祖那个老东西不敢动神兽山失,可是不包括他不敢,他要杀他泄愤,他要把他抽筋拔皮,可是翻遍了整个清灵大陆,他也没有找到那个麒麟小子。
那个小子,应该是回若月了。
他曾发过誓,此生,绝对不会回若月。
所以,对于孙儿的这种请求,他的成全,只能是把所知的都告诉他,尽一切能力帮助他。
“慕儿,出了碎冥池,你就到了若月的天涯海角。那里是我们林家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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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夺回族地 再见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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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还是那座青山。
苍青色的起伏群山,一座叠着—座,像大海的波涛,无穷无尽地延伸到遥远的天尽头,消失在那云雾迷漫的深处。远处的丘陵高低有致,起伏连绵,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阳光披洒在不算巍峨的小荡山上,山上密布的树林、花草尽情的享受着旭日的阳光带来的温暖,洋溢着勃勃的生机。
和往日唯一不同的是,今日的小荡山上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二男二女正在山头打坐,修复那一脸的风尘。
二名男子,白衣男子美若谪仙,黄衣男子俊若清松。
二名女子,黑衣女子美艳不可方物,令人不可直视。蓝衣女子飘逸若仙子,让人生不起半分亵渎之意。
那四人静坐山顶一动不动。
夕阳西下,月兔东升,夜幕深沉。
“天黑了!”蓝衣女子突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
“准备迎战!”白衣嫡仙睁开眼睛说道。
“一个不留!”黄衣男子抽出背上的宝剑。
黑衣女子并不言语,只是一脸的冰冷。
这四人自然是东方决,东方雨骆,曼若菲和秋玉露。
当初去云州之时,是千难万险,有传送阵传送之下也是历经一年多时间。
这次回来,没有传送阵的捷径,四人用宝器驳空飞行,也历经一年有余。
四人如惊鸿之光,飞速而去。
那个方向是小荡山的山顶,那个曾经的东方家族的族地,现在却一分为二,